人物介绍:王缵绪(1885-1960)字治易,别号厔园居士,四川西充人,幼年受业于举人,入顺庆中学就读,15岁考取秀才,因科举废除,而弃笔从戎。1908年考入四川陆军速成学堂与鲜英、刘湘、杨森同窗。毕业后,王缵绪开始从事军政生涯四十多年。从1911年任新军炮兵排长及队官等职就投入辛亥革命,与蒲殿俊结盟好友,即成为保路同志军重要成员。1912年授陆军炮兵少校营长衔;1913年授陆军炮兵中校衔,获五等文虎勋章;1916年授陆军炮兵中校团长衔,获五等嘉禾勋章;1917年晋颁四等文虎章;1918年授陆军炮兵团长上校衔;1919年任川南道尹;1920年授第九师陆军少将族长衔;1921年任永宁道道尹,因革新受阻,而自罢官职,却从军阀、政客手中得银百两购置汉阳枪2400支,6挺重机枪和大批子弹运到夔府(今奉节县)。就此,王缵绪协长子王泽浚四出川鄂边界招兵买马,却有大批农民踊跃入伙,很快就汇集3000余人(割2团1营),这便是他称谓的“夔府成军”。该军护国镇摄内乱立有勋绩,于1924年北洋政府授予王缵绪将军府徽威将军,晋任他陆军中将师长兼任成都市政公所督办。1925年任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二师师长。为实现自己多年的“以教救国”理想之梦,于1929年王缵绪变卖了家产,而购置了张家花园(上百顷地)作为校址。经三年努力,仅靠个人之力创建了《重庆私立巴蜀学校》和《巴蜀日报社》。1930年任四川盐运使兼四川盐运缉私总督。1932年刘氏一族,以称霸而著称“二刘大战”,是四川20年所发生军阀混战中的最惨一战。据史料记载:“刘湘死亡六万众兵败倒刘文辉。此乃川中宿将王缵绪不忍百姓多年承受战乱之苦,为扫除宇内,率他三军讨伐,将刘文辉攻至西康边境,落草为寇。至此,四川彻底消除军阀内战,实现统一。此不言而喻,谁在主宰与维护着四川安定,已摆明就是王缵绪将军。
今篡改历史把王缵绪说成刘湘部下其目的是取而代之的称:“王缵绪助刘湘统一四川”。请问刘湘凭什么本钱让,早在清朝就有功名地位及具有独自军队的胜利者王缵绪,要败在一个失败者的脚下?仅刘氏一族称霸所发动残害百姓的“二刘大战”,就说明刘湘连自家人都统一不了,又何谈统一四川的道理?曾为称王,可挑起多年内战不说,甚至让四季能种植物产的省份,却远远落后于各省。此刘氏不除,四川就成不了天府之国!其更重要的是,日后也成不了全国抗战的大后方。
直到1934年,已完成北阀的蒋介石入川前,所看重的人就是川中最具有名望和军力充实的王缵绪将领,蒋率先将其军队纳入国军嫡系,任其四川“剿匪”第六路总指挥和第五路军副总指挥兼第一纵队总司令,率第44军(辖三师、十六团,又十一独立营),军部设绵竹,驻守松潘至威州重点防线,先后在水口场、夹门关、名山、清江堰一线与红军交战。因阻击红军战绩突出,被蒋认定文武双全的首任川省主席,并要求他尽快完成中央入川。但王缵绪很明智的看重手中可控军队,他建议把川省主席此虚名任其刘湘,这样想必阻止刘湘反蒋。可刘湘不然,他真把它当作称王的翻身机会,首先在中央入川的问题上,同为“速成”一系的王缵绪与刘湘终将形成对立。
为全国统一,抵制外侵,王缵绪靠川中威望并积极联络各个派系首脑,使一些随刘湘极力反对者,又转化为支持者,从而促成中央顺利入川。蒋曾当众妙赞称:“川军将领除王治易之外,再无醒目之人。1935年国民政府授予王缵绪陆军中将军长衔,蒋还亲自为他颁发了三等云麾勋章,同年11月6日,王缵绪作为蒋系人马赴南京出席五全大会,也是国民党历史的一次重要会议,对政局有相当大的影响。以此,而实事求是的讲,蒋介石从未把王缵绪所具有的三军部队等同于其它地方“杂牌”军对待,实为番号第44军归属为中央直属军队而配置武器装备,其所有官兵在享有正式待遇后,都必须轮流加入军校培训。除王缵绪之外,他的长子王泽濬任少将旅长时,就被调到蒋介石开办的峨眉中央军官训练团带职学习。蒋介石任校长,王泽濬任队长。
1937年王缵绪兼任川康军事整理委员会委员兼第七绥靖区司令官;其奉命整顿军阀部队。7月抗战爆发,则由王缵绪带动川军将领请缨出战。
首次出川,因战势所需,王缵绪第44军具备的三军实力,改称第二十九集团军,以他为总司令,作为第五战区主力部队参加武汉会战。1938年4月,王缵绪正在前线指挥作战时,被任命为抗战初期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军管区总司令和四川保安总司令。这不外乎再次正式确认全川军队及将领都是在王缵绪的管控下,将迅速转为国军化,推向战场。1939年王缵绪同时兼任中央训练团党政训练班的军事训练处长和四川省肃清私存烟土督办。至1939年底,为阻敌于四川屏蔽之外,王缵绪再次请缨出战,自辞主席一职,由蒋委员长代理,他便投入前线指挥作战;1940年,他拒敌西进战功显赫,由此全国上下掀起了《大洪山老王推磨》佳话至今;同年5月,他在战场上经国军委铨叙厅正式叙任陆军上将军衔;1942年7月蒋委员长派陈诚组建10万远征军,入缅。并特派王缵绪到第六战区任上将副司令长官兼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奉命指挥鄂西、滨湖、常德等重大战役,因战功彪炳,1943年晋颁二等云麾勋章;1944年初,蒋委员长又特派王缵绪任第九战区上将副司令长官,奉命指挥长衡会战,此战绩突出,1945年10月首批获得抗战胜利勋章;任命重庆陪都卫戍上将总司令。同年,当选国民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并由蒋总统亲自提名王缵绪任中央执行委员和制宪委员;1946年1月获颁忠勤勋章;7月兼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武汉行营上将副主任;11月当选为制宪国民大会代表。1947年5月免四川省政府主席职;1948年再次当选第一届国大代表兼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重庆行辕上将副主任,并获颁三等宝鼎勋章;1949年任西南行政长官公署上将副长官兼任西南第1路游击总司令。此国共内战,蒋总统授予王缵绪四川最高权力并寄予重托,赐他手持八千份委任状,把各地退至四川上百万国军组建起强大的军事力量,由他统治起来,死守四川最后阵地,并严令王缵绪与四川共存亡。
此乃真正国民党的最高统帅及爱将们也都逃往台湾后,轮落为国民党大陆最高统帅的王缵绪上将,仍然坚持与共军作战,而形成长期的胶着局面,直到49年10月1日,毛泽东以绝望心情,于香山等待多时,也未攻下四川,更迫不及待的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宣称“全国解放!”实则国共内战以来,中共始终是不断调派高级特工及地下党对王缵绪进行策反与说服,但都被他下令将来者扣押,言称:“中共释放其长子王泽浚,才释放中共高级干部”。
一场国共内战,已撑近50年度,这早以是王缵绪上将一人与共军大战。他虽坚奉城毁人亡命令,但又完全出于保全两大城市和七千万民众安危,不忍毁于战火而放弃战斗决心。于49年12月30日,国民党上将王缵绪在成都召集各界人士,由他亲自宣布“四川和平解放”。
中共执政后,任王缵绪为西南军政委员会参事室参事、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四川省政协委员、四川民革委员、四川文物委员会主任、四川文物院馆长等多职。但都被王缵绪婉言拒绝,却从未参加中共为他安排的任何会议,引起中共高层十分头疼。1957年,将王缵绪父子先后逮捕、扼杀,至此官方彻底毁灭及篡改其父子抗战的光荣历史。
今作为王缵绪协祖孙三代参加抗战过的长孙王凤昌,特为恢复抗战事实真相,则结合原始史料,并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把王缵绪上将所经历的重大战役,分阶段阐述如下:(1937年-1940年)武汉会战记述王缵绪首次出川作战大概内容。若有兴趣,本人续写王缵绪再次出川抗战内容,时间(1939年11月-1945年8月)。
武汉会战——述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战前情况
1937年抗战爆发,大半个中国处于失守。则国败家亡时,以刘湘为首及川中派系始终抵触中央入川。[摘台湾国史(1938年四川省政府改组风潮始末)1928年北伐完成,虽宣布各省易帜国民政府,可中央很难渗入边陲省份四川。1935年因中共入川,中央涉足于川,这让刘湘如鲠在喉。1936年,两广军阀以“北上抗日”为旗号发动针对中央“六一事变”,刘湘亦闻风而动,秘密调兵包围成都中央军校及重庆行营。其与中央关系,彻底恶化。唯川中具有实力的宿将王缵绪却深明大义,为支持全国统一抗击外侵,经他一番努力,明知引火焼身,但也说服众多地方派系首脑们接受中央入川。此前后刘湘为维护个人地位与蒋不断发生各种磨擦,以至这种情形发展到“西安事变”进入高潮,却造成中央入川以后与刘湘的关系日趋紧张。鉴于当时国败现状,倘若没有王缵绪的努力,国将危矣。
而现实面前,川军将领谁都看出刘、蒋对抗结局,早就弃他攀蒋,可蒋不易而攀,却有了川军将领范绍曾、陈兰亭等人与王缵绪攀亲家关系。此不言而喻,抗战前的王缵绪已掌控四川五个军以上的实力,这对老蒋而言抓住王缵绪,就等于分化川军一多半实力;而对刘湘称王目的,早就构成威胁。刘湘早年却能把杨森赶出四川,但始终撼动不了王缵绪。刘湘若是没有二刘大战之惨败,他对王缵绪一战是迟早会有的。再说,王缵绪绝不等同于潘文华、王陵基等人,是靠刘湘供养的带兵之人,并非将领所称。而军阀割据期,刘湘也不会傻到把自己军队让手下(潘、王)建立有独立防区,若是反了该当如何?
以将领所称的王缵绪,一直是有自己的独立防区,他绝非靠刘湘供养过一兵一卒,他的军队也仅听命于王缵绪一人。从历史迹痕为据,曾发表于1929年9月4日《商务日报》十版。记者曾介绍:“1925年任资中首长王缵绪将军,是晚清秀才,平日爱好诗词、书法和收藏。今由资中派驻重庆途中有感,赋诗刊出:
骊歌一曲上征程,回首龙山懋色孤。 遥问依依楼畔柳,他时还识故人无。
(又)
同道归渝马识途,三军虽众我心孤。 珠江流到巴江水,曾有依人寄语无。”
王缵绪将军早在29年诗中写道:“三军虽重我心孤”,这三军就是他出川抗战的第二十九集团军前身。
则抗战爆发前,刘湘与山东韩复榘联盟反中央政府而触怒老蒋。1937年7月7日这天,军委会专门招集所有川军将领开会,首要之务就是逼刘湘表态。其刘湘正面临尴尬难堪的局面时,不料会中传来“卢沟桥事变”爆发,此会气氛立改请战大会,而基于守土有责的王缵绪将领,带动川军请缨出战,乃众多将领在他书写的请战书上签名上呈。
但中央政府在会上,历数刘湘多年内战之罪恶,敦促他尽快出川抗日弥补前愆。刘湘在中央的威逼之下,也不得不作出表态,即无奈有几句简短发言,以致他与中央讨价还价说:“我的部队出川后,在集中得到中央武器、物资配备才会参战”。此会后,议论刘湘高明的是,抗战是假,先得到武器装备是真。可很快证实蒋介石更绝,他在刘湘出川同时,先撤消刘湘任命仅不到三月的战区司令,也不给武器配备,并立即将刘湘出川后的第二十三集团军彻底分化干清。此乃刘湘彻底失去本线,再也实现不了四川王的野心,而一病呜呼!
今视作反蒋有功,却把刘湘逼迫几句未落实的空头虑伪言论,作为他是川军抗战“领袖誓言”,来替代所有川军八年抗战胜利之贡献?若是如此,为什么就找不出一张刘湘着国军抗战戎装之照,岂有川军将领着北洋军装称为“统领川军抗战名将”的道理?实则说明,他打击目标是自己同胞,而绝非是外侵之敌!以政治立场需要,为拨高弃历史潮流的可怜虫刘湘,如此“强大”而伪称:“刘湘集团”,却把四川已互打20年众多林立的派系,如武备系、速成系、九人团、实业团、军官系、保定系、袍哥、绿营、棒老二等各类独立将领的军阀机构归为“刘湘集团”。乃可想而知,作为独立不同派系的将领岂可把军队白白送到“刘湘集团”去陪葬的道理?若真是这样,一场刘、蒋之争,至少刘湘不会输得这样悲惨!此社会的残酷现状就是“大鱼吃小魚”的游戏规则,若没有属于自己的军队,可视为百姓。乃刘氏家族靠种植鸦片、后设兵工厂起家,却忘记自己仅仅是四川邑县的地方武装罢了,却胆敢与中原霸主蒋介石抗衡,其最终称王未成,可瞬间落得个“出师未捷,而身先死”的卑微结局。
据历史遗留痕迹佐证,方知王缵绪上将才是川军统帅,其父子俩都是赫赫有名的抗日名将。经查证:国民政府及蒋总统给予川军实权最多的,也仅此王缵绪上将一人;他不仅担任的是抗战初期(陪都时期)四川省政府主席,同时担任着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和四川省保安总司令等数职。这就意为抗战之初,所有川军及将领是在他的管控下而迅速归为国军名下,即出川抗战。
此抗战时期,套句蒋总统公开言论:“川军将领除王治易之外,再无醒目之人”。却而今恰恰相反,其因是毛泽东对待政治对手早有指示:“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反对”。这显然摆明,王缵绪是他争夺地位的政治对手,蒋介石最佩服的抗战功臣。所以,至今是踏上了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能翻身,当然没有真理可说?其角色变换的称谓王缵绪是“一介武夫的军阀代表”。
武汉会战——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首战大捷
首次出川,战情所迫,军委会把王缵绪第44军已具备三军实力,同样按第44军(早期为一军正规系列)全部纳入为中央直属主力部队派到前线,改称第二十九集团军,隶属第五战区江防守军,执行反击与牵制作战任务。为打击华北之敌南下占领两条重要交通(汉宜路和襄花路)的作战目标。战区整体部署在武汉外围实施作战策略,总指挥蒋介石,司令长官李宗仁(因病由白崇禧代为两月),李品仙(时任副司令长官);下辖各军百万,应以王缵绪(时任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刘汝明(时任28军团团长)、覃连芳(时任第84军长)以三部死守江防阵地。当此令下达,王缵绪亲率第二十九集团军,以步行140华里的速度,日夜兼程由川鄂大道出发东下,向宜昌集中,持援平汉铁路。经他指挥东西两面频频袭击,又于侧背严重打击,而迅速夺回敌之平汉铁路交通要塞,乃获首战大捷。
蒋总电文:“王总司令缵绪兄:率部途中之际,指挥两翼痛击,予敌重大打击,夺回交通线,使战局前途甚大,为激士气,传令嘉奖。颁发赏银五万元。”
1938年1月,抗战仅不到半年刘湘胃癌病故。围绕接任省主席一职中央与川政派系展开了激烈斗争。蒋欲任张群主川,却遭到四川军政强烈反对,其各界首脑呈报中央“收回成命,要求改任王缵绪主持。与此同时,川内各派系首脑带头在成渝两地游行示威、贴标语、散传单、发代电等行动相持情形趋于紧张。此抗战年间,是帅将难得,但蒋委员长无可奈何的不得不顺从民意,把他派到前线指挥作战的王缵绪请回。4月24日行政院公告:“王缵绪代理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及四川省保安总司令”。此王致蒋电:“顷见报载行政院议会决定,由职兼代川省主席,闻命之下,不胜惶悚。窃以职属军人,应以抗战卫国职志,日前在汉晋谒钧座,即竭诚请缨,效命疆场,何图恩命忽颁,令兼省政之军务。以川政军务之繁,与后防关系之重,自惟无材,何能胜任,况又抗战前方,岂能兼营并鹜,仰恳钧座,收回成命。则庸总司令式遵亦在斯选,职在前方必能多负责任,一转动问,而内外兼顾,必臻妥当云云。王缵绪恳请收回代主川政成命”。(寻自1938年4月28日《济川公报》三版)。5月3日,蒋复电称:“王主席治易兄:感电悉,情殷抗战,具见忠怀,至深嘉佩。惟此次决定川中军政人选,以此最为相宜。吾兄应即遵令就职,勿再谦辞。”5月8日,行政院再次公布,取消代理,王缵缵一切为正式的省主席返川上任,于是王缵绪担负起全国民众抗战初期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军管区总司令和四川保安总司令职务,同时兼负第二十九集团军上将总司令及四川省肃清私存烟土公署总督等数职。
可此时的中国,已是大部份省市遭受沦陷。时任四川陪都时期的省主席王缵绪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更确定独揽四川军政大权。他首先实行军改,整顿军阀将领弃留与升迁,其目的就是把川军全面推向战场。
1938年5月8日王缵绪不负国民重托,返川就职。他曾不遗余力的治理了各项工作。乃根据社会不良现状,并立即推行各项政策与措施,使一个颓废局势,有了巨大改观,从而促进各项工作进入轨道,为我国持久抗战打下了坚定基础。在此期间,他不仅征兵购粮支持前线,还要接纳来自各省沦陷区的千万难民。此时的四川民众担负加重,而各种矛盾激化,群体冲突也时有发生。为确保后方政局稳定,他体念民苦,对群体事件,采取“理喻式和平方法”予以化解。他以“国难当头,带动所有公务员,洁身自好,力除浮华,设法制止,决不迁就”。经他推行二十多项新政,以及改革四十多项制度,并以手书亲自制定《县长守则》、《兵役科干部守则》、《常备队干部守则》等;其禁烟宗旨是:肃清私土,绝毒禁种。总之,他的一切新政与禁烟举措都达到极其显著成效。故而,王缵绪主席被广大军民称作是“四川的林则徐”。与此同时,王缵绪还亲自到各县视察,除考察吏治、兵役、保甲、禁烟及地方建设外,对民间疾苦极为关怀,当走访入伍士兵家属时,其个人资助慰劳金等日常工作时,而对他肩上更为沉重的另一重担,奔往两地,督战前营,指挥作战。
而战前,日寇占领上海、南京各地,以续取武汉,征服中国。敌增调参战共9个师团,海军舰队120艘、飞机300架,坦克300辆、火炮1500门,二线支援保障部队10万,一线作战部队共30万兵力沿长江两岸进攻。
1938年6月,武汉会战爆发。日军从合肥南下,即突破第26集团军防御占领桐城、潜山;7月日军从安徽潜山向太湖进攻,相继突破第31、第68军、84军防线攻占太湖、宿松。
此统帅部令王缵绪担任第五战区后卫部队总指挥,协友军掩护武汉民众、工厂、物资撤退转移。第二十九集团军在持友军同时,掩护及协武汉迁川厂矿600多家,拆运工业设备等物资10万多吨,其上千万民众及学校和机关得到安全转移。
其武汉会战中,王缵绪不仅是作出以上贡献,他率军从赣西宿松至鄂东黄梅、广济,转战到鄂西当阳;横跨湖北自东到西,战斗在西山驿、灵虬山、凤凰古城、界岭街、丁字垱、上巴河、淋山河、新洲、黄陂等地区,甚至在某地循环作战几进几出,与日军大战不下数十次,他率官兵是以“血肉横飞,死亡枕籍”为代价来完成各项作战任务。
当王缵绪在战场上,被任命我国抗战初期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等诸多要职,但始终未曾缷下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职责,曾始终是心系两端担负着国家军政,最危矣时刻的双重重担。其可想而知,若第二十九集团军贻误战机受罚,而理应记在总司令的头上,也绝非要某军师长或营排士兵承担。(此特别更正:第29集团军不属第33集团军张自忠指挥,因33集团军是38年10月13日组建,武汉会战已宣告结束。)
武汉会战——记第二十九集团军血战黄广:
据战情变化,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所辖第67军和第44军含149师、150师、161师、162师两个军四师兵力,经汉口乘船至兰溪登陆急行浠水至安徽宿松、黄梅等一线布防,该集团军总指挥部由原张家塝迁往前线广济。奉战区部署,王缵绪将两军四师布防在大别山东、南麓至长江沿线,分别驻守太湖、宿松、黄梅、广济向南继续作战,为守安徽宿松、黄广公路等阵地,他指挥集团军不停的向敌主动出击。此刘汝明第68军驻守小池口;李延年第2军驻守田家镇;第48军驻蕲北张家榜;何知重第86军驻梅川等。仅从地理位置看,该集团军所处军事位置十分紧要,军委及蒋总统也从把王缵绪的军队,当作地方杂牌军对待。
于1938年7月25日杨森弃守安庆后,敌第13师团由安庆向西进犯。日军增调第6师团、第2、3师团与台湾佐藤旅团配合机械化部队,共七万兵力向大别山、太湖、黄梅、广济进攻,并派70架战机轰炸,掩护28艘炮舰在小池登陆,即迅速击溃刘汝明68军守军,占领小池口后,开始抢建日军航空基地。同时,以“南京大屠杀”最凶残著称的第6师团向太湖、宿松杀奔而来,与第二十九集团军争夺黄梅县城,经强烈激战五天后,日军虽以伤亡惨重的代价占领了黄梅,但日军第六师团却在太湖战场(潜山、太湖、宿松一线)遭到第二十九集团军猛烈打击,损失严重,不得不在黄梅休整,敌被迫放弃了进攻南昌计划。随后,日军增调二个装甲中队及牛岛、今村部队到此,以牛岛队沿黄广公路全速推进,又以今村部队向广济攻击。
7月29日,从九江沿龙坪登陆之敌,在飞机大炮掩护下与敌13师团会合。此第67军奉王总司令之命沿多云山小道插到梅川山地,靠近大金铺阻击强敌。当夜,王总司令率军在大金铺敌之堡垒,以夜摸螺蛳战术,采取行动,斩获众敌。拂晓,敌以空中优势进行报复,对第二十九集团军进行了轮番轰炸和纵深扫射,该集团军掩护纵横数百里黄梅百姓转移后,一场恶战就此展开。日军以第9号作战命令,向黄梅发起进攻,敌第6师团联合所有军事实力向太湖、宿松、黄梅展开强势进攻,战区各军终未挡住进攻。自8月2日,敌依次攻占太湖、宿松。王缵绪率第二十九集团军布在潜山至宿松西北山麓进行顽强阻击,其长子王泽浚师长率149师督导前锋,曾多次夜袭盘踞在安徽宿松县城之敌,与装备精良日军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而彻底歼灭日军第68联队,夺回该城。
8月4日,王缵绪令第二十九集团军展开反复争夺,并一度收复太湖、潜山。王缵绪趁敌第6师团黄梅补给线的守兵薄弱,派第44军不断袭击,并截获及中断敌之供需保障。因此,日军改由小池口进行补给,这给日方处境造成了巨大艰难。
第五战区抓住机会,则划两军归属王缵绪部指挥,趁机围攻,夺回黄梅。该日军乃集中退到小池口死撑,硬是挺过难关。并在九江对面小池口新开辟了补给通道,当敌第6师团得到补充弹药及兵力后,立即展开强烈反击,打得所有国军,都被迫向广济撤退。
8月14日,王缵绪率部与敌第6师团在苦竹口进行苦战,令149师出苦竹口曾向黄梅之敌侧击。此蒋总指挥严令:“第二十九集团军坚守苦竹口至二郎河。令第44军坚守大金铺、大河口、苦竹口、渡河桥一线;令第67军阻挡日军步伐与刘军所部担任广济正面守卫;肖之楚两师驻守田家镇。”
8月22日,敌第11军司令官冈村宁次下达攻广济战令,敌第6师团与海军配合,沿长江北岸黄梅、广济、蕲春、浠水、上巴河、新洲一带进攻汉口;另以波田支队与海军配合由瑞昌经阳新、鲁巷攻占武昌;沿长江两岸准备进攻武汉。为破坏敌军计划,王缵绪采取川军最擅长的山地作战,及步炮协同战术,给予日军沉重打击。
8月24日,蒋总指挥令战区八个军发起黄梅反攻,各守军越出战壕,分数路扑向潜山、太湖、宿松、六安、黄梅等日军阵地,一时杀声四起,枪炮隆隆。第二十九集团军奉总司令之命沿黄梅西北侧击进攻之敌,与李品仙、刘汝明部协同与日军进行阻击战。由王缵绪下达作战部署是:“各军速占高地、要塞,以压制日军由黄梅进入广济一带,将敌切成数段围歼,尽力牵制、阻止日军西进行动”。于是,他亲自前营指挥大别山麓的第二十九集团军向潜山、太湖一线的日军侧翼发起主动攻击,经双方逐个山头反复争夺,第二十九集团军攻入潜山县城;26日,王泽浚率第149师收复潜山,27日,收复太湖县城。此后,王缵绪指挥第44军在潜山、太湖、宿松一带不断攻击同时,亦向黄梅反击,欲夺取阵地。他令第67军由黄广向蕲春、大金铺、多云山一带继续阻击该敌。这激怒第六师团日军,再次发动全面反攻,敌不但正面进攻受阻,其侧翼陷入与王泽浚第149师苦战,以致第六师团进攻势头,却牢牢被第二十九集军遏制。直到28日晨,王缵绪指挥第44军150师以兵贵神速攻占渡河桥,并围歼200余敌在白云山麓,而大有斩获。此王泽浚以身先卒率149师攻城掠地,一路杀到黄梅城。令第67军收复宿松县。就此,第二十九集团军将黄梅外围部分日军死死包围,并协第48军占领王家湾,另与第84军构筑工事,形成犄角,则待来犯之敌。28日午,敌第6师团分几路纵队向黄梅全线进攻,重点打击第二十九集团军,以炮和飞机猛烈轰击,又以骑兵领头冲锋。因阵地前开阔平坦,这让日军坦克、大炮装备发挥了极大效力,经双方激烈交战,黄梅阵地再次失守。
8月29日,日军增援部队八百,附重火器加入战斗,并以飞机、炮火之协同轰击,此日军仍然采取军舰炮轰,飞机轰炸的方式进行火力攻击,再由海军陆战队发起冲击。防守小池口的第149师击退日军4次进攻,但终究挡不住日军的海空火力优势,被迫后撤,小池口遂告陷落。第149师于当夜发起反攻,夺回小池口,但无法坚守阵地。小池口再次被日军攻占。第44军突破阵前之敌,进占石家咀、刘家湾。
8月30日,敌第6师团携山炮大队及2个战车中队向广济全面进攻,而采取多条并进战术,除向第二十九集团军攻击之外,还向84军、26军攻击,其国军189师团长因擅自弃守,被临阵处决。该日军今村支队突破胡六桥防线,并击破84和26两军阵地,而逐次攻陷笔架山、破山口、凤凰山等地。
9月1日,第战区发动反攻。王缵绪总司令见敌由黄广作锥形突击,其应对策略是打乱敌之部署,并指挥第67军向金钟铺、大河铺敌之侧背攻击;令第162师进占杨树岭、破山口继而向英山咀进攻,进占双城驿;令第161师由苦竹口向大河铺进攻,攻占望江坡;令第149师向渡河桥、白杨岭推进,进占狮子山。经第二十九集团军的奋力阻击,敌被迫退至原阵地,并收复双城驿。
9月2日,蒋总指挥速调第二十九集团军所属第44军进驻广济西边龙顶寨一带,即奉命夺回龙顶寨。该军至当夜达到突袭龙顶寨之敌,收复阵地。但日军以优势火力及施放毒气弹,使人窒息与中弹身亡,经双方的反复争夺,阵地失守,该军有三百多人被敌屠杀,其中七十人被绑在树上活活刺死,却无一人乞降偷生。由于龙顶寨是军事要点,令第44军深夜突击占领,效敌毙之。其所属第67军驻广济松山杨桥、李四兴、吴屋脊一带,奉命严守通往武汉公路。而国军第68军作战一营全部牺牲,退到团山河;国军第84军也因牺牲亦重,失守双城驿。
9月3日,师长王泽浚奉父命率第149师在隘口发动鸡公岭战斗,这突如其来的一仗,击毙日军联队长以下官兵30余人。9月4日,奉王总之命第162师进占放马厂、英山咀至望江坡,使敌被迫退至王家寨原阵地。当日各师进入阵地全面向第6师团各处之敌昼夜苦战,王缵绪以巧妙战术围击该敌在梅川之地,敌死伤甚多,无力进攻,转为守势,等待补充。5日,日军第23联队附炮20余门,在8架飞机掩护下,进行反击;经日机轮番向各守军阵地轰炸和炮火掩护,敌第45联队攻占了凤凰山、石门山及卢家凹等守军阵地,此国军战况失去配合。当日,第48军再次失守双城驿,却对广济巨大威胁,一旦失陷将影响江北武汉会战整个战局。6日,白崇禧令第189师奋力夺回了双城驿周边阵地。当日15时,王缵绪指挥第67军接连拿下颜城驿、大河铺等诸要点;令其部属第162师由袁家坪向双城驿猛烈攻击,至晚20时才彻底攻下双城驿主阵地;令其部属第150师向油铺街一线发起进攻,以加强炮兵协助第150师围歼日军同时,令149、161师向日军第6师团正面进攻,将敌阻挡在广济30多公里之外。
7日,蒋总指挥战区各部实施全面反击。令第二十九集团军向荆竹铺攻击;令31和48军向黄梅进击;令第7军向西河口推进协同55军夹击当面之敌。此役惟敌左右攻击第二十九集团军,该军殉难百余人,其它国军也遭此重创,遂因众寡悬殊,无法苦撑,奉军委之命,而放弃广济。
黄广战役结束,奉王总司令之命第二十九集团军奋力击溃宿松之敌,即令第44军向黄梅反击,由王泽浚率149师再次攻占宿松县城,因敌顽抗反击,乃旋即退出。自第67军从蕲春向广济反击,与顽敌对峙,经昼夜激战,却死死拖住日军向武汉进攻。该敌舰艇溯江而来,联合陆海空军部队继续进攻,王缵绪指挥第二十九集团军退至大别山向合肥、田家镇公路阻击日军前进步伐。
9日,王缵绪令长子王泽浚率第149师转向黄梅、金钟铺侧击日军,令162师向大河铺之敌猛烈攻击,在敌机、大炮轰炸下该师不顾生死猛攻,占领大河铺。可该师坚守大河铺阵地,其战斗尤烈,乃双方亦作殊死搏斗,敌施毒气数十次之多,这在当时作战,中国军队对此毒气却是无解,遂致放弃阵地。
14日,日军第13师团由合肥南下,沿长江西进与小池口登陆的海军会合。即兵分二路向第二十九集团军猛烈进攻。为阻击日军,该集团军以重炮向敌反击,双方战斗整整相持七个昼夜,当炮弹用尽后,王缵绪令集团军所属两军四师分别在太湖、宿松、黄梅、广济一线采取运动战略强力阻击,以截断敌之宿松公路后,令长子王泽浚率149师不断向合肥公路之敌反击,而截断日军从合肥至田家镇要塞的交通战线。因日机强劲的轰炸,施放大量的毒气,其国军在失守码头镇后均退合肥至田家镇以西防守。当日,王缵绪奉命掩护右翼刘膺古江防各军退却,敌乘刘膺古军转移之际,一举进犯黄北城,而王泽浚率第149师赶到,乘敌立足未稳,予以迎击,经奋力阻延,以破坏交通掩护刘膺古江防守军撤退。乃149师被敌包围在茅山湖,与敌血战昼夜突围,但该师继续攻击珠林河、茅山湖、西河驿等各线之敌,共毙敌七百余人。可以说,掩护广济友军转移立下汗马功劳。
当总司令王缵绪返川时,将俘虏十余人押送重庆,获最高统帅嘉奖(五万元)。
武汉会战——记第二十九集团军血战田家镇
1938年9月15日,日军第6师团向田家镇展开(第二阶段)攻击,并增派海军舰艇二十艘,出动十架飞机轮番烈炸,一部在蕲州黄柏城登陆向田家镇攻击,另一部向浠水以南兰溪进犯。田家镇是长江北岸国军重要的军事阵地,为李延年第2军驻守田家镇,与布防南岸马头镇、半壁山、富池口守军互为犄角,是保卫武汉屏障。
该役,蒋总指挥为保田家镇要塞,速遣两广部队和第二十九集团军与敌决战。派第44军集中汉口、第67军集中黄陂,此两军转战至西河驿桥,军委电告兰溪国军失守,敌在兰溪登陆分别向浠水、团风、新洲进犯。令第二十九集团军在浠水和上巴河地区执行掩护友军转移,因左翼空隙过大,造成该集团军被敌骑兵抄袭,即惨遭黄广之敌的飞机坦克联合向第二十九集团军强烈打攻,而退至上巴河西岸防守。此省主席王总司令又专程赶到召集两军四师长官开会,指示部队在上巴河完成掩护友军途经新洲、黄陂向孝感和应城转移任务。此会未完,从团风登陆日军在飞机掩护下向第二十九集团军的疯狂进攻。王总司指挥集团军于西河驿、茅山铺、东界岭、西界岭、凤凰头、岳梭林、鹫山、三角尖等各地穿梭,昼夜血战;为掩护友军,引敌攻击,以且战且退战术,完成任务。
16日,敌第6师团将战力最强第13联队列入今村支队,担此攻击田家镇任务。该师团从北向南攻田家镇侧后,以海军配合波田支队攻田家镇正面,攻下田家镇外围,李品仙驻守的武穴,并继续对田家镇实行南北夹击,占领江南码头镇,该两广部队向平汉以西转移,该日军得以隔江炮击第二十九集团军,掩护海军舰艇进行江上扫雷作业,同时目标对准该集团军不断轰炸,但第二十九集团军对敌迎头痛击,敌今村支队作顽强抵抗,但始终未能前进一步。
17日,团风登陆海军与13师团日军会合,攻陷黄石市又与兰溪登陆日军聚集,并采取群炮延伸射程围歼第二十九集团军,此双方战斗无法休止。
18日,敌陆海空协同攻击田家镇核心区,占领了阳城山、玉屏山阵地。李延年第三十四集团军电请王缵绪率部援救,此战区下令撤军,放弃田家镇重新构成防御。
22日,敌第11战队上溯到田家镇江面,用舰炮飞机向还未撤守的第二十九集团军轮番轰炸。23日,驻守富池口第18师李芳郴不执行死守撤离,富池口失陷与田家镇互为特角两据点均遭破坏。敌波田支队从富池口派决死队,分乘汽艇20余艘,在飞机炮火掩护下强行在盘塘登陆,遭到第二十九集团军猛烈攻击,瞬间敌军陷入硝烟之中。经激战,敌17人侥幸逃脱外,中队长竹下兼雄中尉及以下61人全部战死。但我军伤亡团长、营连长各一名,士兵伤亡128人。后因第18师未能死守半壁山,该田家镇互为犄角据点被敌突破,敌第11战队由此沿江而来,继续向田家镇推进,该敌目标再次对准第二十九集团军攻击,其部属第44军与敌已进入到白热化,敌11战队舰炮轰击田家镇要塞数小时,此要塞工事及炮台和指挥部被敌摧毁,其外围防御体系击破,并构成包围态势。
29日晨,蒋总指挥当了解战情后,下令:“弃守田家镇,各军转移,巩固上巴河”。而此令下达,国军部队进行突围,第二十九集团军总部刚转战到蕲春,又接蒋总指挥急电,令王缵绪总司令派有力部队阻击蕲春以西黄柏城登陆的日本波田支队和海军陆战队。此敌若登陆成功,而正在撤退至上巴河国军被受打击。
王缵绪经战图判断,九狼山距登陆日军近在咫尺,并将此重任交给长子王泽浚率149师必须完成。10月8日黄昏,王泽浚率师抵达九狼山下,却已发现日军一个联队占领了九狼山,守卫登陆江口,等待后续来敌。于是,派149师两连趁夜掩护,分别左右两侧向山上攻击,师长王泽浚率敢死队乘山后冲锋到山顶,向敌投放密集马尾手榴弹,再经左右攻击,指挥全师冲入敌群,进行肉搏之战,其山顶之敌丢盔卸甲,在毫无防范黒夜中,全部溃逃山下。9日拂晓,不甘心失败的日军已派数架飞机配合向山上进攻,欲想夺回九狼山高地。王泽浚指挥第149师利用山地优势,潜伏狙击,以居高临下用重机枪和手榴弹向敌进行攻击,使敌进攻屡遭受挫,其指挥官波田信雄和山本大队长被机枪结果性命后,而挫敌凶狂,余下之敌却登舰而逃时,该师长王泽浚一马当先拦截逃敌,师长在追遂之下乃伸手不凡的生擒了日军少校荒木重知桂,该敌双腿跪地,手持机枪举过头顶,连喊求饶。
该役,王泽浚不但完成阻止登陆的重要任务,共歼敌五百余人,缴获轻机枪四挺,三八式步枪二十八支,手枪及军用望远镜等物品500多件。我师阵亡营长周维之及排连长共五人,士兵二百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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