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杨婆婆合影)
杨婆婆讲的乡间土语我们听不大清,但“陶先生”这三个字却说的很真切——她告诉我们,当年她只是乡间的一个小女娃儿,是陶先生对她说:“女娃儿也要读书,不读书没有法儿”;她还告诉我们,小时候她活泼好动,是陶先生让她去舞蹈组,还和戴爱莲老师住过一间屋。听说我们是从北京来的,杨婆婆更是高兴万分,非要留住一晚,好让我们细细看看大音乐家杜鸣心(育才学校音乐组的学生,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作曲者)从北京写给她的信。
杨婆婆,一位耄耋高龄的乡间农妇,满脸皱纹、牙齿稀落,可是腰杆笔直、目光清明、谈吐清晰,思维活跃,我们从她身上看到了陶行知先生“生活教育”在乡土民间焕发出的魅力。
(陶行知纪念馆内的塑像)
“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这是陶行知先生教育思想的精髓,你说它过时了吗?没有!你说我们做到了吗?也没有!今天的孩子,更多的沦落为应付考试的机器,一个个不堪重负……
为了孩子们的自由幸福和灿烂明天,教育尚需努力,同志们尚需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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