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红网甘肃华池2018年5月23日电(南梁革命纪念馆)进入2018年,我们便踏上了新时代的伟大征程,党的十九大绘就的宏伟蓝图需要每一个人去不懈努力和奋斗,总书记也曾说,“幸福是奋斗出来的”。或许在这样一个吉祥之年,注定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见到一些平凡而光荣的人。元月的一个周末,一位名叫张宏义的七旬老人,不远千里来到南梁。因为他在机缘巧合下得知,华池南梁这块红土地上有他为之向往的心灵归宿,他伟大的伯父张良财的英名就镌刻在南梁革命纪念馆的烈士纪念碑上。
老人年轻时就一直想重走伯父革命时的道路,可由于工作关系终未得偿所愿。从天水铁路一线岗位退休后,随着空闲时间增多、年龄愈长,他的这个想法便愈发震颤着他苍老的心。他知道,人生百年,谁都有黄昏之叹时,可为伯父正名、寻求先辈足迹的滚烫“红心”仍未了愿,这是他这个后辈能给伯父的最大慰藉,他必须要做到,如此才能心安。当得知华池县的南梁有他所盼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路辗转,孤身而来,竟已是夜黄昏。翌日午后接到老人电话时老人已到南梁,这让我异常惊诧,来得如此突然、如此之快,快到有些难以置信。因为来的前几天,他的儿子说老人得悉后一直想着来,但考虑到年龄大的问题迟迟没有行动,谁成想……挂断电话后我第一时间跑步前往旧址,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一颗敬畏先贤的红心,让我羞愧难当。当在纪念碑广场前见到老人时,原来是这般的普通和朴实,一个大的老式背肩包,里面有电热毯、有小饭锅、有挂面,还有……看到这里,我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原来革命亲属后代也不全都是光鲜亮丽、生活优越的。
老人说一开馆他就进馆参观过了,害怕打扰工作,一直等到了午后才打的电话。他引我到纪念碑前,指着他伯父的英名高兴地说,“多少年了,到哪里都找不到,陕北、西安、陕南、宁夏的好些地方都跑遍了,可始终不可得。从退休到现在,已经找了快20年了,本来都要放弃了,一个庆阳党史系统的工作人员给了他希望,让他到南梁来看看。果不其然啊!”暖阳高照,纪念碑下,先辈事迹,一位老人缓缓道述。因为这些年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这件事上,所以碑刻的很多先辈英名他都知道,他们的革命故事大都知之甚详。其间,越听我越汗颜、越觉得心虚甚至惭愧。每每讲到激动处、高兴处,老人都情难自已的流下了泪,也不时地吸引着往来游客驻足静立、聆听前事、接受教育。
后来,因为老人还要赶赴宁夏固原去查证一些史料,也未过多停留。临行前他讲,有时间还会再来南梁的!留下一些照片手稿资料扫描件,老人便匆匆离去。作为南梁的一名工作人员,还没有一个老人花的心思多、知道的史料多,这让自己愧疚的同时更加坚定了干好本职深挖历史的决心和信心。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就该从最基本的事情做起、从最小的事情干起,矢志争当红色文化的传播者和南梁精神的传承人,非如此才不负青春年华和脚下这方红色热土!
附:【人物传记】张良财生平事略
张良财,男,汉族,1914年生,陕西咸阳渭城石桥村人,祖籍宁夏固原。1930年冬月,经赵寿山介保,考入十七路军总部宪兵营,在第三连任排长。1931年秋,被营长派送到西安“中山中学校”学习,同张虎乡、袁世昌、史毕信、刘秉君、郝克勇、洛应节等人同属秋二三级部。同史可寿、史克寿、白焕章等人是同校生。周志恒(一师)、张景文(女师)等人是外校生。在学校,他们一起参加西安“学联”闹学潮,上街游行,去咸阳、兴平、三原、礼泉等地宣传抗日救亡。
1932年4月26日,在西安民乐园参与反蒋抗日打代季陶事件。7月,在中山中学参加与组织开办“暑期学习班”,名义上是给留校学生补习功课,实际是给进步学生讲授革命理论和工农红军的斗争情况。所用教材是李达、瞿秋白编写的《社会发展史和历史唯物论》。8月1日,他们在学校礼堂举行“暑期学习班结业典礼”大会,实际是纪念“八一南昌起义”五周年。所有讲(话)、演(出)节目内容,全如是。当时西安党的负责人汪峰、李启明等都在会场。各校都派人来参加。
每次事件都非同凡响,引起了当局的注意,他们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张良才和张彪、周志恒等利用兴平乡党石老六(石是北院门“广林森”钟表铺掌柜)的关系,在钟表铺院内建立了秘密活动联络点,经常在那里活动,一直到1934年7月。
1934年4月,陕甘边特委决定建立安塞、鄜甘、靖边等多县革命政权,通过陕西省委白区工作部长张策向省委要求增援(苏区缺知识分子)。省委遂派张良财、周志恒、张彪去苏区。由于杜衡、袁岳栋被捕叛变,西安及周边县多处党组织被敌破坏,国民党省党部发布了多份中央总裁蒋介石签发的悬赏通缉令,一时间西安城内到处搜捕共产党人,城防禁戒,城外通往各地的关口严密盘查行人,他们难以脱壳逾境,只得隐身待时。直到7月,仍不得脱身。金闽生去和省主席邵力子交涉,邵要三人去会面。见面后邵即许诺:“你们离开西安,我向上边交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