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引咎自责,声言我应负担西路军失败的全部责任。我不愿诿过地人,从未指责过别人,只说一切错误都直接间接与我有关。我曾要求举行一次中共中央高级干部会议,来探讨西路军事件,但毛泽东等不予理会。”(493页) “毛泽东自然不会放松攻击我的机会,因而他自己和他的追随者便漫无拘束的乱说一通。总括起来,当时这些批评的言词大约有三个要点:(一)西进军事计划根本就是逃跑主义,至少是带有逃跑主义色彩;(二)张国焘对四方面军的领导完全破产,总之是一无是处;(三)西路军的失败很为丢脸,蒋氏将更看不起红军,在西安事变的今天,将诱发蒋氏的报复和进攻,遗害全党全军。 一班同情和支持我的同志们,主要是第四方面军的干部,则认为西路军的失败,是陈昌浩同志的指挥错误,如果张国焘同志也过了黄河,亲自策划指挥,则不会失败,反会胜利。他们对批评者答辨:(一)西进计划为莫斯科批准,如何能说是逃跑主义;(二)四方面军是中共的基干劲旅,如何能加以毁谤;(三)诱发蒋氏围剿之说是有意架祸于人,……。”(493页) “朱德当时的立场颇偏袒毛泽东,但对西路军的失败,持论还算公平。他曾向我慎重指出不能说西路军的失败根源于西进计划根本不对,应当认定四方面军总指挥部犯了战术上的错误。……。他批评陈昌浩勇猛有余,稳重不足。徐向前虽较稳当,但遇事太尊重政治委员的意见。……。”(494页) “我当时即与张闻天恳谈,曾指出下列各要点:(一)……;(二)……;(三)我对西路军失败,负有严重责任,将正式自请处分”。(495页) (张银如曾是中国药品生物制品监定所党委书记,张策是人事部纪检组长。——耿仲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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