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27日,北京红军后代联谊座谈会在京举行。老红军张敏在北京红军后代联谊座谈会上讲话。(中红网江山摄)
2016年4月16日,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八十周年暨首届中国(岳西)映山红旅游文化节在安徽省安庆市岳西县映山红博览园隆重举行,图为主席台,自左至右为:储德翰、邹建丰、姜文华、邢济萍、张敏、胡呈军、方绍武、刘高平、王传新。(中红网江山摄)
2016年4月16日,专程从北京来到安徽岳西参加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八十周年暨首届中国(岳西)映山红旅游文化节活动的老红军张敏(中间穿红军服者),特地参观了位于映山红大观园的安徽菜花玉珠宝有限公司,左一为公司总经理储毅。(中红网江山摄)
老红军张敏(中间穿红军服者)在安徽菜花玉珠宝公司参观,左一为公司总经理储毅。(中红网江山摄)
老红军张敏夫妇和子女在一起合影。(中红网江山摄)
2016年11月15日, 《永远的女红军——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纪念展》,今天上午在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隆重开幕。老红军张敏在开幕式上发言。(中红网江山摄)
2016年11月15日,《永远的女红军——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纪念展》上午在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隆重开幕。,全国妇联党组书记、副主席、书记处第一书记宋秀岩(左),与老红军张敏亲切握手。(中红网江山摄)
-张家湾旧民居,虚楼。(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家湾老屋房前。(中红网红色图库)
北山寺大门口。(中红网红色图库)
北山寺红军标语(中红网红色图库)
图德胜北山寺红军遗址标牌。(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敏家族照片,前排左起:大伯母王氏;母亲刘玉碧;余略。(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敏在上个世纪80年代返乡是和乡亲们合影留念。前排左一为张敏。(中红网红色图库)
老红军张敏(中)为映山红景区题词:“映山红花开了,老红军回来了。”左二为张敏夫人张玉英,右二为姜文华。(中红网红色图库)
老红军张敏为映山红景区题词:映山红花开了,老红军回来了。(中红网红色图库)
中红网北京2017年7月14日电(红笔杆)从中国萧军研究会红色文化研究院和张敏之子张晓川获悉,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老红军、原北京军区总医院副院长、中国萧军研究会红色文化研究院名誉院长张敏,因病医治无效,于2017年7月12日13点37分,在北京病逝,享年93岁。
老红军张敏生前嘱咐:“病故后一切丧事从简,不搞追悼会,不进行遗体告别等仪式。”为此,家属委托中红网转告各位,不举行追悼会等活动,同时衷心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追思和慰问。
两天来,中红网收到多位对老红军张敏不幸病逝表示沉痛哀悼的来信来电。老红军、在红四方面军总医院的老战友蒲文清的女儿何丽在短信中写道:“惊闻老人病逝痛惜不已!这位老人一生勤俭节約,淡泊名利,自觉践行长征精神,积极参于宣传、传承长征精神的社会活动,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在接受军旗的采访。我们永远怀念他对母亲的浓浓深情。祝老人灵魂安息,精神不朽!蒲文清的儿女们叩首拜别。2017.4.13。”
《张敏同志生平自述》
1924年9月9日,我出生在四川省巴州平昌县张家湾村。1933年9月,红军来到了我的家乡张家湾。1934年9月,我在仪陇县加入了红军。当时我十岁。参加红军后,我被编入红四方面军第二六五团。我参军的时候,正是红四方面军反国民党六路“围剿”决战阶段。刚参加红军时,年龄小,背不动抢,不能上战场打仗,营长叫我作宣传员。那时红军中有许多与我年龄差不多的红小鬼,多数是宣传员。我们部队有一个剧团,叫“新剧团”, 我在新剧团任宣传员。首长交给我的任务是搞宣传,每到宿营地或者比较安全的地方,我就把小鼓拿出来,蹦蹦跳跳的一边敲鼓一边给大家唱歌说快板,活跃气氛鼓舞情绪,缓解大家的疲劳。1934年11月我从265团调到红四方面军总医院,我到总医院的那个时期是总医院规模最大、成就最辉煌、环境最恶劣、战争最残酷的阶段,在红军历史上,那个时期的红军总医院在各个方面都达到了辉煌的顶峰。我在红四方面军总医院工作了将近一年,那段日子使我终生难忘,在那里我结识了许多许多首长和战友,也学到了许多本领,总医院的生活为我后来从事部队医疗工作奠定了基础。
1935年,离开川陕苏区革命根据地,我们红四方面军向川西进发,经过嘉陵江、涪江、岷江到威州、荗州,然后到黑水、六合过毛尔盖、懋功、
后来部队开向天全、芦山,说要打成都。住了一段时间没有行动,而后敌人向我们进攻,部队撤向道孚、炉霍、瞻化,以后又到了甘孜,翻越夹金山、党岭山,这是两座途中最高的山,终年积雪,没有像样的路。到甘孜后,二方面军来了,两军会合后36年底北上进入草地。
草地茫茫无际,杳无人烟,东南西北方向难辩,部队像集体阅兵方队一样通过,个人跟不上,掉了队,那只能同野草共存亡了。小便边走边尿,大便不能超过一两分钟,不然赶不上队伍了。绝大部分地平坦,低洼处,下面积水,黄褐色臭气熏天,绝大部分平坦,低洼处下面积水,黃褐色臭乧熏天,表面长长着青草,脚踏上去,软绵绵的,陷进去难拔出脚来,牲口和人陷进去的,我也亲眼见到过。
出发前上级叫每人带20天干粮,米锅粑、炒面、炒米、再带上一些盐。随走随吃,不到目的地带的干粮就完了,只有找野菜吃,凡是柔软、嫩的能充饥的都是好东西。有水芹菜、灰灰菜、车前草、野葱、黄花草、嫩植物等,走在前面的部队可采到,走在后面的部队就难了,没有办法,只有喝点盐开水。
进草地还要带一些木柴,干牛粪是最好的燃料,引火器以火镰最为普遍,是两块石头,火柴很少,草地没有树木,烧火用散落在地上的干牛粪,牛粪火力不强,烧水慢,有时水还未烧开,出发号就吹响了,马上就得走。
偶而搞到点牛羊肉,吃肉后,大家分点皮,在牛粪火中把毛烧掉,刮干净煮了吃。在饥饿难忍的情况下,吃野菜和肉皮都很香。有不少同志找不到吃的,体力不支,倒下了。走草地的最后几天,由于过度疲惫和饥饿,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没力气,迈不开双腿,走不动。坐在地上,心想:这回走不出草地了。过了一会,一支骑着马的小部队赶过来,其中一位首长走了过来,看我虚弱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样?是病啦,还是饿的?”我说:“没东西吃了,饿的”那位首长告诉身边的同志给了一碗青稞面,我靠这碗青稞面,算是幸运的闯过来了。后来听说那位首长是个军长,名叫王宏坤。
走出草地后不久,一、二、四方面军在会宁会师,而后进入甘肃镇原县休整。上级命令我们30军、33军、4军过黄河西进,到新疆,打通国际路线,一部分部队过去了,就是后来的西路军。我所在的部队刚到渡口,国民党数架飞机狂轰滥炸,伤亡众多,损失惨重,渡河失败,部队回撤。我被炸弹片炸伤头部,昏昏迷迷四五天,幸运地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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