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3日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发布《告全体指战员书》;五军接防山丹城;永昌县临时苏维埃政府成立。 同日徐向前、陈昌浩电告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张国焘,报告西路军在永昌、山丹作战不利,处境困难。 同日张闻天、毛泽东电告徐向前、陈昌浩:“远方正讨论帮助,但坚决反对退入新疆。你们作战方法应改变一下,集中最大兵力,包围敌之较弱一部而消灭之。另以一部兵力钳制敌之余部”。
11月24日徐向前、陈昌浩电告林育英、朱德、张国焘、周恩来并转张闻天、毛泽东,再次汇报西路军作战情况,认为“我们现无能集优势兵力,弹药太少,难在甘东地区灭敌”。
11月25日徐向前、陈昌浩、王树声电告中央军委:“现正寻机用伏击战击敌,拟将山丹、甘州敌消灭一部后,即乘胜向甘州袭击;我受永昌正面之敌压迫不便灭其一部时,即将三十军直转到甘州以西袭临泽、肃州,五军及九军留山丹阻敌”。 同日西路军前进剧团在慰问九军途中,与敌遭遇,损失惨重。 是月下旬五军在山丹县城内组建起5个基层苏维埃政府。
12月1日三十军军部进入永昌县城,后移城西水磨关、南泉田家庄、陈家南庄一带。
12月2日陈昌浩、李卓然致电军委总政治部并朱德、张国焘报告西路军情况。电称西路军减员“总数为4303人,内伤亡营连干部129人,伤亡团以上干部15人,党、团员伤亡约占百分之五十七以上,干部伤亡占百分之五十以上”。 同日苏维埃山丹县政府成立。
12月3日马元海集结主力进攻永昌城东十里铺,迫使红军放弃据点。马彪集结重兵配以飞机、大炮,进攻山丹城。五军据城固守。
12月4日三十军一个营夜袭水磨关红庙墩,击溃敌骑兵团。 同日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命令各军,大力扩充骑兵。
12月5日中华苏维埃永昌区(县)政府成立。
12月6日马元海携部进攻永昌城东关等三十军防地,经激战,东关、东水泉失守。
12月7日马元海调集重兵,配以飞机、大炮,向永昌城东十里铺至二十里铺九军防地进攻。红军奋力拼搏,将敌挫败。
12月9日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决定,调王树声为九军军长、陈海松为政委、李聚奎为参谋长、徐太先为政治部主任,并致电中央。同日蒋介石致电马步芳:“过河共军既已消灭过半,应乘此声威督率所部务于两星期内扑灭……再民勤极关重要,仰转……倘遇匪警,务必死守待援。”
12月13日西路军总部电台收到中央社关于“西安事变”的电讯后,组织向“二马”官兵展开信函外交和阵地宣传。
12月14日马元海再次向永昌发动进攻。
12月15日中央军委主席团电示徐向前、陈昌浩:“西路军目前应在现地区加紧休整,进行政治动员,一面争取凉州之补充旅和‘二马’到抗日方面来,一面准备接通兰州,并准备一部适时占领安西地区”。
12月18日中央军委主席团电示徐向前、陈昌浩:“你们任务应基本放在打通远方上面,限明年一月夺取甘、肃二州。试与诸马谈判下列问题:永昌以西之马军准其安全东退,永昌以东之马军不向永昌以西进攻。红军以不向永昌以东进攻。”随后,西路军总部向马军传送信函、联络交涉,谋求谈判,未果。 同日“二马”联电“讨伐”张、杨,拥蒋反共,并令马元海攻永昌城。
12月20日马元海集炮兵、步兵、骑兵,进攻永昌东十里铺、水磨关、北海子等地。红军存放的粮食被劫。
12月21日马元海部强攻永昌城不下,遂改攻为困,调集围山丹的马彪部东返增援,进攻永昌城。
12月24日军委主席团电示西路军东返,策应、配合河东红军和友军行动。 同日增援永昌之敌被九军一部阻击。
12月26日西路军总部命令永昌、山丹各军集结待命,准备东返。傍晚,又令各部撤回原地。
12月27日军委主席团电示徐向前、陈昌浩:“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前途甚佳。西路军仍执行西进任务,占领甘、肃二州,一部占领安西。”当晚,五军撤离山丹,向西开进。总部及直属队在九军掩护下,突出永昌城,转移到水磨关至新城堡一线。
12月28日西路军各部全线撤离永昌县境,沿祁连山北麓,取道大马营滩,昼夜疾驰西进。 同日红军离开永昌、山丹后,敌兵入城搜捕、残害苏维埃政府成员、义勇军战士和红军伤病员。是月底西路军经民乐洪水,越甘州,涉黑河西进。敌人一路尾追堵截,红军且战且行。
一九三七年
1月1日五军及总直供给部和妇女抗日先锋团各一部进占临泽城(抚彝,今蓼泉)。是日下午,军政委黄超率两个团留守,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率三十九团、四十五团及军部骑兵团两个连、特务团4个连和妇女抗日先锋团三营一部进军高台,于当晚攻占高台城,并将县民团一部收编组成“抗日义勇军”。 同日西路军一部在临泽城举行军民大会,宣传发动群众,号召支援红军。
1月2日五军在高台县城召开群众大会,宣传中国共产党抗日救国的政治主张和红军的宗旨,号召社会各界群众支援红军西进。同时,开仓放粮,救济贫困群众。 同日中华苏维埃临泽县政府成立。随后沙河、平川、倪家营等地苏维埃政府也相继成立。 同日徐向前、陈昌浩向军委致电,报告西路军行进情况及敌情,并建议:西路军“如敌无大的压迫,即以大部留高、抚休整;如被敌迫时,即准备部署肃州,以一部诱敌进展。”
1月3日西路军总部随三十军进驻临泽县倪家营,总部设在缪家屯庄。九军一部掩护总直、总后勤部兵工厂等及妇女抗日先锋团分兵进驻沙河堡(今县城)和县城(今蓼泉)。
1月4日徐向前、陈昌浩、李特致电军委,报告情况并建议军委设法从兵源、物资方面援助,同时表示“西路军报最大决心,克服空前困难,不怕牺牲。从战役政治打敌上,求得最大进步,当自照前电完成任务”。
1月5日高台县苏维埃政府成立。同时成立抗日义勇军甘肃省第五路军。 同日军委主席团电令徐向前、陈昌浩、李特及西路军军政委员会,“西路军即在高台、临泽地区集结,暂时勿再西进”。
1月9日敌马元海集骑、步、炮兵及民团2万余人将西路军分割包围,并集中兵力进攻高台城。
1月12日敌人集中马彪、马朴、韩起禄、韩三成4个骑兵旅和炮兵、特务、手枪3个团,以及部分民团2万余人围攻高台城。
1月16日军委主席团电令西路军:“集中全力,乘机向东打敌,尔后以一部西进。在这种条件下,应大大向东扩张甘北根据地”。
1月17日西路军总部再次致函马元海,寻求停战,未果。
1月19日凌晨5时,西路军总部获高台城五军危急的情况,旋即派骑兵师由沙河堡前往增援,途中遭敌截击失败。驻守临泽城的五军部队两次派兵增援,均被敌拦截,增援未成。
1月20日五军将士坚守高台城,经9天8夜激战,终因寡不敌众而陷落。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及以下官兵2000多人,除少数突围外,其余均壮烈牺牲。苏维埃高台县政府遂停止活动。
1月21日西路军总部电告军委主席团:“以乘绥东进击敌,相机配合凉、古,接通兰州,增加抗日联军之目的,决今晚全军集结出动,走南大路,以10天行程到达古浪、土门地区,尔后向平番或靖远集中”。
1月22日驻守临泽城的西路军被敌包围,激战3昼夜后,在九军接应下突围与主力会合。
1月23日西路军取道张掖南山东返。九军一部进至张掖龙首堡,总部跟进同驻。三十军及九军一部移至甘州西南50里的西洞堡。 同日西路军军政委员会重新调配五军领导干部。 同日敌人发现西路军有东返迹象后,旋即调动兵马东撤堵防,并加强对驻地的防守,同时部署袭击红军。
1月24日夜 ,西路军总部亦来到龙首堡,进驻张福寿屯庄,并派出小部骑兵沿祁连山向东南方向侦察。
1月25日军委主席团向西路军通报了西安事变和平解决的进展情况,集结全军,切忌分散,用坚决的战斗,来完成东进。 同日夜,陈昌浩、徐向前率总直及九军一个团2000多兵力,向祁连山边的大孤山行进,后半夜进入祁连山边沿的张家沟。
1月26日晨,陈昌浩、徐向前率部来到肃南境内的马蹄乡芭蕉湾村,会见转轮寺智华活佛,并向其介绍共产党建立民族统一战线、停止内战、联合抗日的政策。红军露宿一夜于第二日晨返回西洞堡。
1月27日三十军在西洞堡、龙首堡击敌青海宪兵团、一00师手枪团,大获全胜。毙敌800余人,缴枪1200余支,以及战马、子弹等。 同日夜 ,西路军面对四面围敌的严峻形势,在龙首堡张福寿屯庄召开军政委员会,会议决定重返倪家营,寻机歼敌,创造条件东进。同时,决定重建骑兵师。并决定从九军二十七团和三十军二六五团抽调300多名骑兵,向东迂回,掩护大部队西进。
1月28日晨,当300多名骑兵行至西洞堡东30多里地的白城子时,与敌遭遇,除10多人幸免外,其余全部牺牲。同日 西路军重返临泽倪家营,布防于四周43个屯庄。
1月30日三十军八十八师二六三团三营政委周纯麟率九连130多名战士进驻倪家营汪家墩碉堡,阻击敌人进攻。经过一天一夜殊死拼杀,换防时仅剩9人。
2月1日西路军总部根据中共中央致电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精神,最后一次致函马元海,“派代表商洽一切”,但马始终未接受建议。
同日马敌向倪家营西路军防地不断发起进攻。红军将士浴血奋战10多日,歼敌近万人,自身伤亡亦重。
2月5日三十军二六五团夜袭威狄堡白家庄子敌人弹药库,炸毁全部弹药。
2月15日敌人向倪家营地区展开全面进攻,战斗更趋激烈。
2月21日夜,西路军再次突围,撤离倪家营,西进至威狄堡。因地形不利防守,又星夜退回倪家营,继续与敌展开激战,处境愈加险恶。
2月24日夜,徐向前、陈昌浩致电中央军委,请求增援。否则,只有抱全部牺牲之决心,在此战至最后一滴血。
2月26日军委主席团复电西路军“固守50天,我们正用各种有效方法援助你们。”
同日根据中央指示,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决定在甘州一带建立党的地方组织,选调11名干部战士组建“中共甘州中心县委”及隶属于中心县委领导的“中共山(丹)永(昌)县委”和“中共高(台)抚(彝)县委”,开展地方工作,配合西路军的军事行动。
2月27日西路军突出重围,向西转移到三道柳沟一带,复受敌军分割包围,无日不战。 同日中央军委主席团组成援西军。刘伯承任司令员、张浩任政治委员。
是月甘州中心县委书记吴建初等人在张掖南山灰条沟一带开展工作,发展党员。
3月4日徐向前、陈昌浩、李特向中央军委并彭德怀、任弼时、林育英、刘伯承、萧克、郭述申、王宏坤、陈再道、罗炳辉致电“我们坚信胜利前途,并号召全军斗争到底,现虽日食一餐,眼前无水,而绝不灰心,准备战到最后一滴血;同时恳望援军星夜奔来,或以更迅速而有效的办法灭马敌,保全西路军……,取得甘北,奠定大计,策之上也”。
3月5日援西军由陕西淳化、三原出动,并致电中央军委及西路军徐向前、陈昌浩。 3月7日敌人向三道柳沟西路军阵地发起猛攻。连日激战中西路军歼敌千余,自身伤亡700余人,三十军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身负重伤。
3月11日夜,西路军从三道柳沟突围。凌晨撤至梨园口,准备退入祁连山,敌骑兵紧追不舍。
3月12日西路军九军和妇女抗日先锋团二营,为掩护总部和三十军进山,在梨园口南侧的山头进行阻击。血战中,九军损失两个团,军政委陈海松等10多名团以上干部及妇女抗日先锋团40余名战士英勇牺牲。总部指挥余部向祁连山康隆寺撤退。
三、西路军的历史真相
历史何以尘封半个世纪?主要有以下原因:其一,它是由于战略指导错误酿成的备受屈辱的历史;其二,它长期被当做张国焘路线遭受鞭挞。西路军幸存者大多命运坎坷,受到极不公正的对待。特别是在“文革”中,许多西路军人员在备受摧残之后,死于非命。例如原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政治委员陈昌浩被迫害致死,罪名竟是“张国焘忠实走狗”。
西路军执行的任务不仅是由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直接遥控指挥,而且是经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同意的一次军事战略行动。
因此,西路军失败责任问题,必须作出合理的解释。西路军面临绝境时,中共中央及军委在3月4日、17日两次电令中,已经把西路军败局与过去张国焘擅令四方面军南下、另立中央的错误相提并论,严厉谴责西路军领导人的所谓“机会主义的路线”和“一贯反中央及军委指示”的行为;西路军兵败不久,清算张国焘路线的斗 争在全党全军展开,在批张斗争中,从既定逻辑出发,西路军败局,自然被判定为“国焘路线造成的恶果”,“国焘路线的牺牲品”。
这个根本违背事实的错误结论,从20世纪30年代一直延续到80年代。最终解决这个历史遗案的,应当首推陈云,还有邓小平、李先念、徐向前。
陈云,是西路军事件的参与者和当事人。四十五年后,1981年11月22日,陈云同李先念谈起西路军问题,指出:“这个问题不能回避。西路军过河是党中央为执行宁夏战役计划而决定的,不能说是张国焘分裂路线的产物。”
三个月后,陈云再次同李先念谈论西路军问题。李先念提到邓小平去年批给他看的一篇有关西路军问题的文章。陈云说:“西路军是当年根据中央打通国际路线的决定而组织的。我在苏联时,曾负责同他们联系援助西路军武器弹药的事,而且在新疆的边境上亲眼看到过这些装备。西路军问题是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我今年七十七岁了,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李先念是西路军的亲历者,当年任西路军军政委员会成员、三十军政治委员,西路军最后分散游击时负责军事指挥。对西路军被诬为“张国焘路线”,李先念始终不解。他和陈云一样,要对西路军的荣辱负责。在根本是非问题未解决之前,他能公开表示什么呢?
1982年,李先念根据邓小平的批示和陈云的建议,组织干部查阅大量历史档案,于1983年写出《关于西路军历史上几个问题的说明》,指出:“西路军执行的任务是中央决定的。西路军自始至终都在中央军委领导之下,重要军事行动也是中央军委指示或经中央军委同意的。因此,西路军的问题同张国焘1935年9月擅自命令四方面军南下的问题性质不同。西路军根据中央指示在河西走廊创建根据地和打通苏联,不能说是执行张国焘路线。”
1983年1月5日,陈云看过《说明》及所附几十件电报后,委托秘书电话转告李先念办公室说,可送小平同志。再次指出:“西路军打通国际路线,是党中央、毛泽东过草地以前就决定的。当时共产国际也愿意援助,二百门炮都准备好了,我亲眼看见的。西路军的行动不是执行张国焘的路线,张国焘路线是另立中央。 ”
同年3月22日,邓小平在李先念写的说明和附件上批示:“赞成这个说明,同意全部存档。”一个政党及其领导者如此正视历史,尊重历史,恰好说明这个政党及其领导者的开明大度,富有远见。陈云的建议,李先念的说明,邓小平的批示,在根本性质上正确地解决了西路军的历史遗案,对西路军历史问题的澄清起了决定性的推动作用。
徐向前,这位当年红军最大一支方面军的总指挥兼西路军总指挥,是最有发言权的亲历者。几十年来为顾全大局,他面对种种误解责难,甚至诋毁,或缄默不语,或不得不说违心话。从1983年开始,徐向前用三年时间写成《历史的回顾》一书,其中辟专章叙述西路军历史,痛切总结历史教训。这是一本具有权威意义的严谨的历史著作,全面具体地恢复了西路军的历史真相。
1991年7月,李先念看到中共党史上卷有关西路军一段内容的阐述,违背党中央已定且多次正式文字使用了的口径(指大百科全书军事卷有关条目、红四方面军战史、全国人大和国务院对徐向前逝世的讣告、徐向前生平介绍等文),只讲“奉命过河”,不讲奉谁的命,以此含混无宾语的叙述模糊历史真相。
李先念很生气地于7月8日写信给中央党史工作领导小组组长杨尚昆和副组长薄一波、胡乔木、胡绳、邓力群,对此提出尖锐批评,他激愤地指出:“‘奉命’,‘奉命’,奉谁的命令?!几十年来一直说‘西路军是奉张国焘之命西渡黄河的’,甚至说‘西路军是张国焘擅自组成的’,‘西路军是张国焘错误路线的牺牲品’,等等……现在中央正式出版的党史版本,竟用如此含糊不清的春秋笔法,对得起壮烈牺牲的一万多名西路军将士吗?”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西路军问题研究的新进展,西路军的历史真相越来越为学界和公众所广泛接受。这表现在:
1、新版《毛泽东选集》注解作了修改。1991年6月,经中央批准的《毛泽东选集》第二版出版发行,新版《毛泽东选集》第一卷所收入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就对西路军的注释作了重大修改;修改后注释这样写道:”1936年7月,红四方面军和红二方面军会合后,由于中共中央的积极争取,并经过朱德、刘伯承等以及四方面军广大指战员的斗争,张国焘被迫同意与二方面军共同北上,于同年10月到达甘肃会宁。10月下旬,四方面军一部奉中央军委指示西渡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11月上旬根据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的决定,过河部队称西路军。他们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孤军奋战4个月,歼敌2万余人,终因敌众我寡,于1937年3月失败。”
2、2001年11月7日,在徐向前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党中央为西路军作出了公开结论;江泽民代表党中央发表讲话,指出:”1936年10月三大主力红军会师后,他(指徐向前——编者注)奉军委命令,任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副主席兼西路军总指挥,指挥部队与敌人血战四个多月,有力地策应了河东红军的战略行动。”
3、新版《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中对西路军作出了全面的评价和肯定;关于西路军问题,新版党史中有这样一段表述:”西路军所属各部队,是经过中国共产党长期教育并在艰苦斗争中锻炼起来的英雄部队。在极端艰难的情况下,在同国民党军队进行的殊死搏斗中,西路军的广大干部、战士视死如归,创造了可歌可泣的不朽业绩,在战略上支援了河东红军主力的斗争。西路军干部、战士所表现出的坚持革命、不畏艰险的英雄主义气概,为党为人民的英勇献身精神,是永远值得人们尊敬和纪念的。”这是新世纪权威党史对西路军问题作出的全面而充分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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