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返回萧关景区继续向东,经过三关口隧道,当年红二十五军占领的地方,被徐海东称为“工人团长”的第二二五团张忠发(可能是副团长)扼守萧关时壮烈牺牲,安葬在三关口的南山腰,可惜我们没有找到。
继续向东,我们到达四十里铺乡。1935年8月20日,红二十五军绕过平凉县城,在平凉县东之四十里铺附近南渡泾河。我们没有打听到红二十五军在此南渡泾河的准确地点,只好到泾河岸边拍摄了几张照片,以示泾河的宽度和水流状况。
红二十五军南渡泾河后沿公路向白水镇前进,马鸿宾得知红军绕过平凉县城北行,令马应图率部紧追,务必不能让红军在四十里铺渡口北渡泾河。军政委吴焕先、军长程子华、副军长徐海东依据地形和敌情,决定切掉这个尾巴,由徐海东率领二二三团选择有利地势进行伏击。
1935年8月20日,徐海东选中在马莲铺以东的打虎村(打虎沟)高地(凤凰山)一带设伏,这是个高低落差很大的塬区,居高临下便于发扬火力,而且敌骑兵在塬下难以直接冲上来,是歼敌的有利地形。徐海东命二二三团一、二营埋伏在马莲铺的西边高塬上,自己率领第三营正面吸引敌人。当日下午,敌一〇五旅副旅长马应图率一个团(缺一个营)追来,徐海东率第三营且战且退。当敌人进入伏击阵地时,塬上两侧红军多种火力一齐向敌人射杀,打得敌人人仰马翻。红军战士趁敌混乱之际,利用高塬地形自上而下冲击,与敌短兵相接。激战半小时,除敌副旅长马应图率少数警卫人员逃脱外,大部被歼。随后,敌师长马鸿宾以为红军必被击退,只带着数十人来督战,结果被红军围困,幸得敌骑兵营赶到,才解救马鸿宾始得脱身。
痛击尾追之敌后,红二十五军夜宿白水镇。
据马鸿宾部卡得云、马献文、马惇德1962年4月21日的《回忆座谈记录》所载,红二十五军到平凉城东四十里铺一带时,师长马鸿宾令驻西峰镇的三个骑兵营,一个步兵营(一〇三旅二〇五团一个营,营长马维林),又令驻宁县的马开基率团部、炮兵连和三营一个连约三百人左右,到泾川一线截堵。平凉仍由一〇五旅马应图率其原部(洪志国营仍守平凉)随后追击,行至马莲铺(距平凉三十几里)打虎山一带,和红军接触,战斗从下午开始至晚十一、二点结束,马应图率领的两个步兵营被打的溃不成军,活着的也多跑掉了。这时前来督战的马师长,也差点被俘,骑兵营赶到后,才阻止住了红军的进攻,马师长始得脱身。
我们在马莲村边拍到的大堡山、凤凰山一带,山坡上遍布沟豁,便于部队隐蔽。
我们继续向东,到达打虎村(打虎沟),村南的高地就是大堡山(白水寺山主峰,但当地有人称为龙凤山)。村主任当向导,带我们驱车上山。其实,上山的“路”是车辆碾压而成的车辙印,恰逢大雨过后,“路”和草皆滑,我的途观车不时地依靠四驱的动力才顺利登顶,到达停建的庙台、庙宇旁。
登顶是为了看到山顶上的纪念碑——白水乡人民政府竖立的“纪念徐海东将军诸红军战士 胜利山英雄纪念碑”。因为红军胜利,当地群众称大堡山为“胜利山”,有资料说,红军指挥部设在山顶庙台的钟楼内,山上有红二十五军战场遗址、徐海东指挥台,但为我们带路的村主任没有一一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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