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的后代牢记血泪史——南有南京大屠杀,北有千里无人区。1982年秋,我又为这只瓷瓶写了一首打油诗《瓷瓶恨》:
集团部落迹已陈,无人区留千古恨。 烧杀抢掠十四载,弹痕虽癒怎忘本?
有一次,我的一个同行买了一张“侵华日军无编号纸币”,我闻讯追了好几家同行都说卖了,追到最后的一家,说明了我爷爷是小日本打死的,为了牢记国难家仇,父亲特别珍爱抗战时期的文物,是否把这张纸币卖给我?多少钱都可以,你帮我尽一份孝心。同行被我的话感动了,以一百元的价格卖给了我。父亲看见后高兴极了,更是爱不释手。
1980年的一天,父亲说:“毛主席共产党是咱们刘家的大救星,如果能够给我买一个毛主席瓷像那就更好了。”
我记住了父亲的话,从此又收藏了好多伟大领袖毛主席瓷像和纪念章。父亲还让我们,把恩人毛主席像祖宗一样地供俸起来。
如今耄耋父母都走了,父亲手拿小日本头盔,面对“坑坎”,“眼前的经济困难再大,也比跑讨伐时,日本鬼子追杀中国人的困难小得多呀!”的话,将永远激励我们刘家人:吃水不忘挖井人,永远铭记党恩情!
我认为:是国难家仇使我走上了收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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