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不幸遇难。
1953年,幽居上海的贺子珍给江西省省长邵式平写了封信,说她曾生有一个男孩,长征出发前通过毛泽覃、贺怡夫妇寄养在老表家里,现在思儿心切,希望帮助查找……
江西省优抚处干部王家珍带着组织上的重托,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朱盛、黄月英夫妇曾在1934年10月领养了红军的一个小男孩,取名朱道来。
那天,当王家珍看到朱道来照片时,不禁愣住了:“多么像年轻时的毛主席啊!”她很快向领导报告了此事。
不久,有关朱道来的材料和照片由中组部送到了贺子珍处。贺子珍看完材料后高兴地向中组部反映:“朱道来像是我的小毛毛。”她恳请组织上让朱道来和他的养母一道来上海,她想亲眼看看他们。
王家珍、黄月英带着朱道来到了上海。贺子珍仔细地端详着朱道来。顷刻间她止不住喜泪纵横,声音颤抖着说:“毛毛,你就是我的毛毛!”
为了防止出错,贺子珍带着朱道来去检查身体,结果,朱道来的血型与贺子珍一致。这更使贺子珍确信朱道来就是毛毛。
当黄月英把当年收到的一件小棉袍交给贺子珍时,贺子珍双手颤抖着接过,不禁又流下了两行热泪。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中组部打来电报,要朱道来、黄月英同去北京一趟。朱道来、黄月英、王家珍一行3人作为中组部的客人,住进了中南海招待所。
其实,朱道来的照片早就通过周恩来转到了毛泽东的手中。毛泽东仔细辨认后虽没说什么肯定的意见,但也传下话来:“这孩子很像年轻时候的毛泽覃。”
几乎是毫无疑问了:朱道来便是当年毛泽东和贺子珍遗落在江西苏区的“小毛毛”。
就在这时,半路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南京来了一个中年女干部,找到中组部,申明说:“朱道来是我的孩子,你们还给我……”
事情骤然间变得复杂起来了。
毛泽东听了周恩来关于这一情况的报告后,果断地说:“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就把他交给人民,交给组织吧!”
朱道来被送到了帅孟奇家里。当时帅孟奇家里收养了一批烈士的遗孤和革命者的后代。
当黄月英辞行返乡时,中组部的干部代表组织感谢了她,并向她表示敬意。朱道来与养母分手时,哭成了泪人。
朱道来到北京不久,即被送往清华大学附中读书,后来上了清华大学,学的是工科,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国防科研单位工作。“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他在南京突然病故。
早产的男婴未能存活,长征中降生的女婴下落不明
贺子珍生下小毛毛后不到一年,又早产了一个男孩。可惜因为是早产,这个孩子没有活下来。
红军长征途中,贺子珍第四次怀孕。一天下午,她所在的红军修养连来到贵州白苗族的一个村庄,当部队准备翻过一座叫白山的山峰时,她的肚子突然疼起来,她预感就要分娩了。修养连的连长侯政马上让几个同志停下来,在路边找了一间房子,连里的医生和护士也留了下来,准备为她接生。
后续部队也陆续从他们的屋前经过。殿后的队伍留下话:敌人从后面追赶过来了,你们必须在下午4点之前翻过山去,否则就有被敌人追上的危险。
这间“产房”是一座破旧的房子,里面空无一物,甚至连门都没有,只剩下一个破门框支在那里。贺子珍只好躺在担架上生产。同志们张罗着想烧点水,可是没有柴禾,水井也不知道在哪里。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慢慢地去寻找。贺子珍生下一个女孩后,担架员便抬着她匆忙上路了。贺子珍的衣裤上、担架上,都留下了斑斑血迹。
前面的路程遥远又艰苦,对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的处置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送给当地的老乡。这是不需要进行任何讨论的,也是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的。钱希钧用一件大衣把女婴裹好后,贺子珍从身上掏出仅有的4块银元,交给钱希钧说:“把这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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