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他们一旦发现尼克尔斯基的照片,尽快寄给她本人或中国上海中共“一大”会址纪念馆。
此后,卡尔图诺娃仍在继续努力地寻找尼克尔斯基的照片。
阿列克赛携照片二到上海了却心愿
2007年6月29日,小雨淅沥,天气闷热。这天,一位俄罗斯的参观者、远东国立大学历史学教授阿列克赛·布亚科夫,携带尼克尔斯基的照片和档案材料,来到上海“一大”会址纪念馆,兴致勃勃地要求面见馆里的领导。
原来,阿列克赛去年曾来过上海“一大”会址纪念馆。在细心的参观中,同胞尼克尔斯基留下的那片“空白”,给他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也带来了震撼:这个所有人都知晓的中共一大参加者,怎么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成了一个不为人所知的人!“我一定要把尼克尔斯基的照片找到,亲手送给中共一大会址纪念馆,填补好这个空白,告慰尼克尔斯基的在天之灵。”阿列克赛暗暗地下了决心。
阿列克赛被已初步知晓的尼克尔斯基独特的人生和尚未破解的谜团所深深地吸引。回国后,他同卡尔图诺娃女教授一样,也在苦苦地寻找尼氏的照片和其他有关的、档案材料。他先后多次向尼克尔斯基曾经工作过的数个边疆地区的档案馆致函查询,但均无所获。后来,俄罗斯有关方面向他建议,根据尼克尔斯基生平的一些线索,要他不妨向鄂木斯克州档案馆问讯。他觉得这是一条很好的路子,立即往鄂木斯克州档案馆发了急件。两个月后,这封征询信终于有了结果。鄂木斯克州档案馆给他寄来了一封回函和一张光盘。真让他喜出望外!他立即打开电脑查看光盘。其中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尼克尔斯基人事档案封面,另一张是带有尼克尔斯基本人头像的履历表。好极了,我持之以恒地苦苦找寻,就是要的这张照片!他赶紧扫描复制。档案馆的回函同时告诉他,在该州的州档案馆里,还有尼克尔斯基的几十页文字资料,他的本名与化名均有明确记录,其自传中还披露自己去过上海工作。阿列克赛如获至宝。这天,他兴奋得彻夜难眠。立即做好二赴上海中共一大纪念馆的准备。
纪念馆的负责同志热情地接待了这位异国的热心人。然而,在检视阿列克赛展示的尼克尔斯基照片时,虽然非常高兴,但神情却又十分严肃,他们不禁在心底里发问,“这真的是尼克尔斯基的照片吗?!”
阿列克赛看出了纪念馆同志的心思,忙将索取尼克尔斯基照片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又帮“一大”会址纪念馆影印了另两张带有尼氏照片的档案资料。
应该说,到此应该足以使一大纪念馆的领导和工作人员相信:这照片就是尼克尔斯基,尼克尔斯基就是这照片中的人。因为这是在上至俄罗斯联邦中央档案馆下到鄂木克斯州档案馆分别找到的文字材料和照片。而国内到目前为止,毕竟没有尼克尔斯基的任何文字资料和图片。
然而,出于一种职业特有的习惯,上海“一大”纪念馆的负责人仍存一种担心:阿列克赛提供的照片,会不会因为是孤证,而不被史学界采信呢?
蒙古学者提供有力佐证
正在他们疑虑之际,2007年8月的一天,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让一大纪念馆的领导高兴不已:蒙古国学者也找到了尼克尔斯基的照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早在2001年,蒙古国人民党的一位负责人到上海“一大”会址参观,发现展览尼克尔斯基的照片处空缺,回国后便同蒙古国研究共产国际历史的著名学者达西达瓦商量,请他做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善事——帮中共一大纪念馆找到尼克尔斯基的照片。四年后的2005年,达西达瓦到中国呼和浩特参加一个国际性的学术会议。会议期间,他又听到中国同行向他提出了同一个问题。
不能让中国同行失望!这个“空白”不能让它再继续下去了!
于是在2006年的4月、9月、10月,达西达瓦先后三次赴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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