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要持之以恒。做任何工作不可能一挥而就,就像我当馆长这个职务将近十六七年的时间了,我也不可能把这一领域、这一块史料都搞清楚,仍然有很多空白点,有很多我们没开垦过的处女地,这需要我们一代一代人的努力,因为毕竟文物资料的研究需要各个方面的一些查证,要做很多文献编辑方面的工作,才能出点成果,才能被转化为一种文化的形式。我们必须积极主动地去面对生活现实,毕竟现在现实生活物质诱惑很大。像我们这种搞政治宣传教育的人,有人说搞什么不好,非要搞这个。但是我用一句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在今天社会当中,假如很多人不看重这个职业的话,恰恰这个职业有它的闪光点,这点光把它闪好了,我想这个社会也多一分亮点。所以我一直奉行路在脚下、持之以恒、积极作为这么一段话。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红岩馆的工作也是与时俱进的,您聆听了江泽民同志的报告以后有什么感受?
厉华:我聆听了江泽民同志的报告以后,最大的感受就是这是新世纪的一篇政治宣言,也是我们国家进入新阶段的一个政治纲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到一定的时候,必须要求有一种新的东西出现,新的东西要产生。所以“三个代表”这个理论在我们国家经过13年的改革开放,从邓小平摸着石头过河、不搞争论、发展是硬道理,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发展以后,“三个代表”为我们在新的历史阶段提供了一个强大的思想武器。
毛泽东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愚蠢的军队是不可能战胜敌人的。我们今天找到了一种新的理论,那就是“三个代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一脉相承。在这种新的理论指导下,我们一定能够达到党中央所提出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
主持人:您有一句话叫“此时此刻我闭上双眼与我那崇敬的革命先辈愉快地交换一个微笑!”这句话出于红岩烈士诗句“当胜利时,让我们交换一个微笑!”能和我们说说您当时用这个典故的灵感来自于何处吗?
厉华:那句话来自于黄细亚烈士所写的一首诗。我是11月5号晚上到的北京,到北京以后,我进到房间看到两个本子,上面印着中国共产党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我看到这两个笔记本,我对笔记本是特别的喜欢,到底是保存下来还是用它来记录我这十几天的感受?经过一番思想碰撞以后,我决定这个本子必须要写东西,我就把这个笔记本打开,记录我的一些感受。究竟以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革命烈士知道这个事情,让他们享受我这份喜悦,让他们能够得到这一份厚重的回报。我闭上双眼,就想起了黄细亚烈士的这首诗,“当我们胜利的时候,在青春的歌乐山,让我们互相交换一个胜利的微笑”。也许这个微笑他们能够在九泉之下感受得到。在重庆的时候,凡是遇到重大的事情或者清明节,或者遇到我的生日,或者遇到我有什么高兴的事,甚至不高兴的事,我都喜欢到烈士墓上去走一走,甚至有时候跪在烈士墓前,与烈士经历一种心灵上的交谈,我觉得这样我很舒服,我觉得这样我很愉快。有时甚至能感觉力量倍增。比方说1999年我们在很艰苦的条件下完成了红岩魂馆的修建,完成了红岩魂的演出,我一个人到烈士墓那儿去,站在那儿许久,给烈士三鞠躬,我感觉比吃一顿饭,比听一片赞誉之声,比享受激动人心的场面心里更加充实。然后又定一个新的目标,我们又去运作,定一个新的计划,我们又去实施。
主持人:您在工作当中也不停地从烈士身上汲取灵感,汲取动力。您曾经说,据调查显示,在30岁以上的人中,知道江姐和许云峰的,有一半多一点儿,在30岁以下的人当中只有百分之十几,人们反映社会教育性的展览太少了。这种现象让您有什么感触?
厉华:这是我连续五年在北京、广州、青海、河南、天津几个大城市调查所得出的数字。这个数字一方面反映了我们有一段时间是忽视对每一个人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另一方面也使我们看到了我们工作的一个空间。通过调查我们知道了人民群众对这方面的需求度和认可度。另一方面我们也知道了工作重点应该定在什么地方。使我们的工作更加有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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