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送给我的一幅南瓜画上,写了一首《南瓜歌》:“这瓜名叫南瓜,地里头长,也可搭架。城里头稀见它,多生僻壤乡下。秉性是年景愈差,它便愈佳,结得又多又大。红军当年困难,吃的是红米南瓜。三年灾害瓜菜代,说的还是它。而今消渴症遍世界,它低热少糖,仍旧济人不暇。端的是平民瓜,是功勋瓜,是南无活菩萨瓜。其貌虽不扬,人间世穷通贵贱,都少不得它。”
去年初,二月河出版《二月河语》散文集。他赶着鸭子上架,令我这个凡人给他写一篇序。那篇《话说二月河》,东拉西扯,说南道北,写了1万多字,算得上一篇长篇序言。概括起来,就是现在为很多人所熟知的那6个字:大作家,土老帽。现在,又有人问我,如何评价二月河其人、其书、其文、其诗、其字、其画?说实话,对此我还真的思索了好一阵子。我的答覆是:人比书好,书比文好,文比诗好,诗比字好,字比画好,这好那好,二弟最好。不知我的这个看法,二弟接受否?读者同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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