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荣幸能来参加何长工同志诞辰120周年纪念会,当何光炜大哥向我发出邀请,并希望我在大会上发言时,我确实感到诚惶诚恐。
因为,何长工伯伯是我崇拜的大英雄,而我与何长工伯伯的接触并不多。
唯一一次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在文革期间,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到地质部去保何长工伯伯。这次行动改变了我对文革的看法。
毛泽东与参加井冈山斗争的部分同志在陕北合影(前排左2毛泽东,左3朱德,左4林彪,左5何长工)
何长工伯伯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是传奇式的英雄,他的名字始终与井冈山、与毛泽东主席相连。
毛泽东、朱德、何长工1945年在党的七大合影
他怎么会成为“三反分子”,怎么能成为走资派呢?这个运动的方向是不是搞错了?那些试图打倒老干部的造反派一定是别有用心,他们才是真正的牛鬼蛇神。
当我看到何长工伯伯被造反派折磨得疲惫不堪时,我年少的心灵在流血。而当我看到造反派反扭着何长工伯伯的双臂,给他“做喷气式飞机”时,他倔强地绝不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我震撼了,这才是我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对何长工伯伯的印象永远定格在这历史的一瞬间。
今天,我们纪念何长工同志,绝对不是纪念他一个人,而是纪念那个时代,纪念那一批时代的弄潮儿,纪念那一批时代的大英雄。
他们救国于危难之中,置身于生死之外。他们到国外,到黄埔、到工棚底层,到穷乡僻壤,上下求索,就是为了寻找一条富民强国之道。
他们出生入死,冲锋陷阵,伤痕累累,九死不悔,为的就是建立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他们各个都是英雄,看他们的传记、看他们的回忆录,甚至看他们的百度词条,你都会深深地震撼,由衷地钦佩。
他们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系列的故事,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传奇。这些英雄个体的集合,就是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这些故事、传奇的集合就是我们党的风骨和初心。
前一段,舆论界掀起了一股“请神论”的风潮,把这个请下神坛,把那个请下圣坛。不排除一些“请神论”者的初衷是想拉近领袖、英雄们与平民百姓之间的距离,反对个人崇拜,甚至不为伟人讳,指出他们的缺点与不足,以为后人教训。
但也不能不指出有些人借机夸大其词,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三分错误夸大为七分错误,甚至不是错误也诬陷为错误,把党内正常的意见分歧无限上纲,不仅伤害了革命同志,也玷污了我们党的形象。
更有甚者,无中生有编造一些低级庸俗的“花边新闻”,吸引眼球,满足一些人的猎奇心态。对这些人必须要绳之以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要长出牙齿,要让人知敬畏,不能形同虚设。
马克思说:“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们说的历史虚无主义,就是指那些试图通过对具体人和对具体事的虚无,从而达到全盘否定的目的。前车之鉴,苏联亡党亡国就是从否定领袖、抹黑英雄开始的。
不可否认,我们的领袖和我们的英雄是人不是神,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功过是非,但他们又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是时势造就出来的非凡的人。他们在逆境中不甘当“良民”、“顺民”,不满足于小富即安,而是为了人民大众牺牲小我小家,奋起反抗。
在历史的关节点上,他们又独具慧眼,能号召和引领人民走向胜利。因此人民发自内心地称呼他们“是人民的大救星”。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这种神圣的地位是历史造成的,是任何人也撼动不了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把我们的领袖和英雄们都请下神坛,由谁来替代他们的真空?“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
于是乎,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于是乎,娘娘腔十足的“阴阳人”;于是乎,才子佳人、帝王将相;甚至乎,汉奸文化,卖国言论登上了神坛……青少年们的价值取向发生了扭曲,他们的偶像将是“小鲜肉”,“老油腻”,再也不是我们血气方刚的民族英雄。
何长工伯伯曾经是我们年幼时传奇式的英雄,是我们的偶像。
可是你现在随机问一问“小年轻”,还有几个人知道何长工?而要问歌星、影星,他们会如数家珍。
长此以往,我们的红色基因何以传承,我们的红色江山何以确保?这才是我们应该深刻思考的问题。
因此,我呼唤把人民领袖和人民英雄重新请回到我们的书本,请回到我们的课堂,请回到我们影视节目的主旋律,请回到我们心灵中最神圣的圣地,作为我们人生的标杆和学习的楷模。
我们期待英雄的回归,期待英雄时代的回归,呼唤新一代英雄的涌现,我想这也是对何长工伯伯等老英雄的告慰。
延伸阅读:
何长工生平简介
何长工(1900-1987)原名何坤。湖南华容人。1918年毕业于湖南长沙甲种工业学校,去北京长辛店法文专修馆半工半读。
1919年赴法国勤工俭学。1922年在法国加入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23年去比利时做工。
1924年回国,从事党的秘密工作。1925年在湖南南县、华容从事学生运动,曾任新华中学校长,并任该校中共党委书记,创建该地区中共党团组织。
1926年秋任华容县农民自卫军总指挥,中共南(县)华(容)地委常委兼军事部部长。
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入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总指挥部警卫团,后任连党代表。
同年9月参加湘赣边秋收起义,后上井冈山,1928年初曾被派到王佐部队做政治工作。先后任工农革命军第一师二团党代表、红四军三十二团党代表兼中共宁冈中心县委书记,农民自卫军总指挥,中共湘赣特委委员、前敌委员会常委。
1929年红四军主力离开井冈山后,曾率赤卫军等坚持井冈山斗争。后任红五军五纵队党代表。
1930年5月任红八军军长,8月任红一方面军总前委委员。参与开辟鄂东南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和攻打长沙的战斗。
1931年任中国工农红军学校校长。1932年3月任红五军团十三军政委。
1933年10月任红军大学校长兼政委,1934年1月被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同年2月任粤赣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参加了中央革命根据地反“围剿”。
1934年9月奉中共中央指示,与潘汉年一起到寻邬筠门岭,与反蒋的广东军阀陈济棠的代表谈判,达成就地停战等五项秘密协议,后红军长征经过陈部防区时未遭堵截。长征初期他任军委纵队第二梯队司令员兼政委。
遵义会议后任红九军团政委,曾与军团长罗炳辉率部在侧翼单独行动,担负掩护和配合中央红军主力的任务。1936年入抗日红军大学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