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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19(文):艾思奇在附件华侨创办的上海泉漳中学教书期间,手不释卷地读着《新哲学大纲》日译本。
上海时期(1932—1937)
艾思奇从22岁到27岁的青春年华的六年里,在上海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在艾思奇的历史中,上海时期占有主要的篇章。他是在这里走上理论战线上的,并且成为哲学界的一颗引人瞩目的璀璨明星。“(引自叶左英、卢国英《艾思奇同志三十年代在上海的哲学活动》,《一个哲学家的道路》,2版,87页,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
艾思奇在上海时期,勤奋好学,只是涉猎广泛,理论造诣深,他不仅在哲学方面有丰富知识,而且还能阅读英、日、德几国语言,在文学、音乐方面也有相当的修养,此外,他对自然科学也颇有兴趣和研究。艾思奇在上海的六年,是他投入革命阵营,从事哲学活动的第一个历史时期,是艾思奇一生发展的一个关键年代。
插图20(文): 1930年7月,在东京的云南同乡14位相约到千叶县房州海滨避暑时合影。后排右二为艾思奇,右五为张*放(曾任云南省副省长),右二为黄洛峰(曾任国家文物局领导):前排右一为姚逢心(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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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22(文): 1930年,艾思奇第二次去日本留学考上福冈高等工业学校初到校时留影。艾思奇在中学时代就喜欢写文章,但公开在报刊上发表却是1928年第一次从日本回到昆明参加《云南民众日报》副刊编辑部时开始的。写得较多的是介绍“新哲学“,实际上介绍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和唯物史观。他在养病、写稿之余,用大量的时间去研究西方哲学,他曾说:”我总想从这里找出一种对宇宙和人生的科学真理,但都觉得说不清楚,很玄妙。最后,读到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才感到豁然开朗,对整个的宇宙和世界的发生发展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认识和合理的解释。“此次回昆,艾思奇给聂耳带来了世界音乐家的传记,想聂耳介绍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同时,利用养病期间,把《国际歌》、《马赛曲》、《伏尔加船夫曲》等著名乐音译成中文,由聂耳在音乐会上教唱,使这些乐章很快在群众中流传开来。1930年初,艾思奇的胃病痊愈了,遂再度赴日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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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23(文): 1930年年底,艾思奇赴日留学时考入福冈高等工业学校采矿系学习。艾思奇选择学工,主要受了父亲李曰垓“工业救国“思想的影响,根据父亲的要求去报考的。他入学后,广泛汲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知识,而在学好学校功课的基础上,却更热衷于自修马克思主义哲学,进一步提高外语(德、日、英语)水平。
这些年间,艾思奇总是刻苦自学与探索,阅读了不少德文原版的马克思、恩格斯著作,更坚定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念,在世界观方面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逐渐地对父亲所主张的“工业救国“之路也作出了新的判断:“在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势力的桎梏下,单讲建设工业能达到救国的目的吗?
插图24(文):图为艾思奇躲藏了两个月的小阁楼耳房前之走廊。
1926年“三一八“惨案后,昆明学生运动掀起了新高潮,唐继尧十分惊慌,当他得知李曰垓的儿子艾思奇也是学运的骨干分子时,下令逮捕艾思奇,李曰垓的学生李沛阶把艾思奇转移到新屋阁楼上藏了起来。两个月后,乔装成英国牧师的家庭教师,化名陈一民随同牧师离滇,经越南到香港,与牧师分手后转赴苏州,寻找父亲李曰垓去了。
插图25(文):1927年初,艾思奇离滇出走,辗转来到苏州,找到父亲李曰垓。休息几天之后,又到南京找大哥李生庄,受李生庄的影响,加入云南在沪宁一带的进步学生组织——“新滇社“并成为一名活跃分子。后背军阀孙传芳抓捕入狱,遭受严刑拷打,被打入死牢。幸亏李根源出面与孙传芳交涉,才被营救保释出狱。
因外面风声很紧,李曰垓不让艾思奇外出,在家里教他读《老子》、《庄子》、《墨子》等书,还学习一些现代自然科学知识和中外哲学著作。他认为中国落后的原因是工业不发达,缺乏振兴实业的人才。他主张“工业救国“,希望儿子最好去日本留学,寻找救国的道路。就这样,艾思奇17岁时,满怀着求知的愿望和立志救国的雄心,东渡日本留学。
艾思奇第一次到日本留学,年仅17岁,与张天放、寸树声等几个同乡合住一起。“他沉默寡言,勤劳朴实,坚韧顽强,时时在思索,时时在学习,没有任何轻佻和虚浮。他沿着真理的道路,一步一个脚印滴探索、追求,终于接受和领悟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真谛。“(张方天语)
艾思奇广泛涉猎各种知识,浩瀚书海中最能吸引他的还是哲学。一部黑格尔的《逻辑学》,他几乎翻烂了,对于当时能找到的马克思主义原著,他更是悉心研读。对西方哲学原著也认真学习,从古希腊的哲学家到培根、斯宾诺莎、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他都读这些著作尝尝试用日文、德文对照着也阅读,这样既学习了语言又学习了马恩原著或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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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27:艾思奇四岁时与妹妹李贤贞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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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思奇20年代在香港上初中,十三岁那年,在香港岭南大学附中小学读了一年。在香港期间学习英语,由于该校为教会学校,外国教师用圣经教导学生时,他当场反对“当然打你的右脸是,你再让他打你的左脸“这段”福音“是,艾思奇当场反对这种说法,致使校长要开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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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32(文):艾思奇母亲寸宽福虽为家庭妇女,但性格开朗善良、勤劳朴实、乐于助人,家乡人称为“李三妈“:虽然未曾读书,但知理通达,勤劳侍奉老人,耐心教育子女,有被称为”女中丈夫“。是李氏家族唯一进入祠堂的女性。
插图29(文)1924年在昆明昆华一种(也就是省一中)教职员合影。右一为校长徐继祖,翻译家罗稷南),右四位国文史地教员楚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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