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因石棉矿而繁荣,也曾因石棉矿的枯竭而举步艰难;
这里曾因“5·12”、“6·18”地震而遭受巨大损失,也曾因灾后重建再度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她,就是全国唯一一个以矿石命名的县——石棉县。
当然,作为地处雅安最南端的石棉,这里还享有着“民族走廊”、“翼王悲剧地,红军胜利场”等诸多响亮的美誉。
羊年正月初二,历经8个小时车程(其中,雅安南-荥经段高速路堵车2小时),我在夜幕垂垂中抵达了大渡河畔的石棉县城。
石棉县,群山环绕,满目苍翠,大河两岸,金果飘香。当地有很多值得游人去的地方,像田湾河、安顺场、公益海、孟获城、翼王亭、月亮湖、瀑布沟、栗子坪……
安顺场,是我今年阳春二月重走长征路的第一站,也是我第二次来石棉考察的目的地。
安顺场,原名紫打地,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大渡河中游,距石棉县城11公里。以在中国近代史上特殊地位和历史文化沉淀,被国家确定为全国100个红色旅游经典景区之一。
涛声依旧,山河如故,但昔日的紫打地已经变身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听涛声中的革命故事,看当年遗留的点点印记,触川西古镇木刻雕纹,品花果同树奇特黄果柑......
依山傍水的安顺场给史学家、军事家、文学家留下了众多的思索和感叹。这不仅是它有着“山镇久安,河流顺轨”的悠久历史和汉、彝、藏、回等多民族交融的文化底蕴,更重要的是在中国近代史上这里曾发生过两场结果完全不同的战役而被载入中国军事史册,成为军事理论学术界探索的话题。
众所周知,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至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间,在这里发生了两起中国近、现代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1863年5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领的太平军,在安顺场遭清军围追堵截而全军覆没;72年后的1935年5月,中国工农红军一方面军长征至安顺场,同样面临敌人围追堵截的险恶局势,于25日以17勇士为先导的中国工农红军成功强渡大渡河,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从此,安顺场便以“翼王悲剧地,红军胜利场”载入史册,名扬中外。
安顺场依山傍水,四周一派田园风光。建国后,这里成为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圣地。安顺场建有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碑和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馆。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碑碑体正面为半圆雕红军战士塑像,炯炯双眼凝视对岸,下半部为十七勇士驾着当地特有的翘首木舟乘风破浪,飞渡天险的浮雕;右侧为巨手执大刀浮雕,象征红军渡河艰辛;背面上部嵌有黑色大理石,刻着邓小平同志题写的“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碑”镏金大字。
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碑高高耸立,静静地矗立在这群山环抱,河水奔流的大渡河畔,它用齿心的静默迎接着每一个前来膜拜的人们,又以失神的目光望着他们远去。每当夕阳西下,参拜的人们慢慢远离,白天那一度得以慰藉的时光很快被漫漫长夜取代,与他们做伴的仍是一座座烈士身躯化作的山脉和这不知疲倦永远流淌的大渡河。
其实,对长眠在这里及长征路上所有的烈士来说,忍受的何止是寂寞,其灵魂的心理负重远远比今天的我们要重的多。他们用鲜血和生命解放了这块土地,却没能用生命来建设这块土地。我不知道前来膜拜烈士的人们是自省自满,还是寻找一种灵魂的栖息。我也不知道烈士对今人作何评价,但我知道我们所取得的那些业绩离烈士的要求还差得很远,还不足以告慰烈士的亡灵,还难以让烈士安息。 中国工农红军强渡大渡河纪念碑高高耸立,静静地矗立在这群山环抱,河水奔流的大渡河畔,它用齿心的静默迎接着每一个前来膜拜的人们,又以失神的目光望着他们远去。每当夕阳西下,参拜的人们慢慢远离,白天那一度得以慰藉的时光很快被漫漫长夜取代,与他们做伴的仍是一座座烈士身躯化作的山脉和这不知疲倦永远流淌的大渡河。
其实,对长眠在这里及长征路上所有的烈士来说,忍受的何止是寂寞,其灵魂的心理负重远远比今天的我们要重的多,他们用鲜血和生命解放了这块土地,却没能用生命来建设这块土地。我不知道前来膜拜烈士的人们是自省,是自满,还是寻找一种灵魂的栖息,也不知道烈士对今人作何评价,但我知道我们所取得的那些业绩离烈士的要求还差得很远,还不足以告慰烈士的亡灵,还难以让烈士安息。
踏着和煦的阳光,我参观了安顺场红军街、指挥楼后,又独自来到位于大渡河南岸的红军强渡大渡河遗址。岁月的洗礼,已难寻当年红军渡河的踪迹。“红军渡”,曾作过红军机枪手掩体的巨石上三个鲜红的大字,苍劲有力,是杨得志同志亲笔题写的渡口名。
渡口处一位摆地摊出售奇石的老农说,最近十年间,随着大渡河从上游到中下游20多个大中型水电站的建设,安顺场红军渡口水量减少三分之二以上。今天的安顺场渡口,至少大半年时间河床裸露。站在河床上,只见白崖崖的沙石一望无际,根本看不出大渡河的险要,也见不到往昔飘荡在河中央、见证着历史的沧桑的古老木质渡船。
站在红军渡口的鹅卵石上,我眺望远处翻滚的河水,凝视一个个战斗遗址,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想到了中国革命的胜利、人民当家作主、今天的好生活,确实是来之不易。
大渡河畔听涛声,我在安顺场听到了石达开全军覆灭时与敌人搏斗时悲壮而惨烈地厮杀声,听到了中国工农红军十七位勇士用小船强渡大渡河,创造出人间最伟大壮举的号子声。
当然,为强渡大渡河立下战功的,还有那些牺牲在大渡河上未留下姓名的船工、纤夫及支前人民群众的精神慰藉。我俯下身去,用耳朵贴近这块“红军渡”巨石,感觉这是一个高昂挺立起来的美丽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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