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载者注:这是2007年7月一位网友在他的博客中发表的文章。真实性无从考证。但从内容上分析,真像是从对面的角度反映出的历史印证。有一定参考价值。笔者去年曾写有一篇《西路军遭遇了强敌马步芳集团》文字发表。该文是从我父亲任道先和他的西路军老战友生前口述回忆当中整理写出的。正好与此文相映。西路军广大指战员的革命精神来自长期处于战略转移的苦难经历,来自于红军领导集体中国共产党革命意志的不断教育。其当时的革命必胜的精神支柱毫不逊色于马匪的宗教信仰,甚至远远超过他们。西路军先烈们在战斗中,面对马匪骑兵疯狂的集团冲锋时的无惧无畏;不断挑战人类生理极限和生存极限,精神和肉体的意志结合力;英勇不辞、牺牲无畏的革命精神,真的是当代革命军人实现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好教材。
一、穆斯林精神,是共党克星
列宁说,回教是共产主义的绊脚石.这话一点没说错,回教的信仰中心是宇宙间只有唯一无二的主宰,他是全能于万事,而且是仁慈公道的,他创造了大地万物并养育之。……
1936至1937年间的河西剿共战役,实际上是一种思想战,西北民风纯朴,宗教信仰极为浓厚,视共产党为洪水猛兽.因为共产思想,在理论上遵奉马列主义,坚持荒谬的无神学说,否定宇宙间唯一主宰的存在.在这思想冲突的情况下,以宗教奉献,牺牲的信念与决心,激发了无比的奋勇与斗志,在任何困难与情况下,奋斗,牺牲,不计一切的为卫道而与共军周旋到底。 这里要加以说明的,河西走廊战役,是青海与河西四郡的全民,不计一切的参与了战争,汉\藏\回都没有例外奉献了一切。汉族\藏族信佛,回教信仰真主。一位汉族同胞听了共产党的无神论后说,既然人类是猿猴变的,把老天爷创造的万物之牲为后代.藏族同胞听了共产党的无神论之后说, 人类是猿猴变的,我们大家都不例外,那么我们的佛爷如何归属?那个藏族同胞说:啊妈妈! 佛爷也是猿猴变的!那我们顶礼膜拜的是牲畜,把佛爷糟蹋到这种程度,是可忍,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
青海野马
二、河西战役骑兵机动取胜
除了思想问题外,其次是天时与地利对共军极端不利,十月是冬季的开始,共军大多是南方温暖地区的人,从南方流窜到河西,都是穿着轻便的衣着,河西走廊南为祁连山,高达六千公尺,终年积雪不得融化,北为蒙古戈壁,气候寒冷异常,冬季最冷时候,平均气温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共军没有厚暖的衣着,而且河西走廊的物资贫乏地区,补充不易,这一天时的困难确实无法克服。
谈到河西走廊南为祁连山,若共军越过山峦重叠,险峻难行的祁连山,向南求生,既无可能,环境亦不允许.向北横过蒙古戈壁,向宁绥逃窜,不要说给养无着,连饮水的供应都是无法解决的难题.因此共军只有在河西走廊一直向西前进,这样就遭青海骑兵尾追\截击,无法避免了。
第三是兵种性能的差异:青海是著名的产马区,所以青海以骑兵著称,这次河西战役,,青海编成三个骑兵指挥单位(即指红马队、黑马队和花马队),发挥骑兵的机动性能,用来对西侵的共军。马步芳在其自编的骑兵歌中有:“突前线,扰后方,像闪电,似疯狂”,真的在机动性能上的确一等一的灵活。
同治初年陕甘回民反抗清廷统治时,陕甘总督杨岳斌在奏折中说:每值接仗,千群万骑,以相抗拒,一经击败,狼奔豕突,行走如飞.我军多系步队,日行公仅数十里,纵倍道驰骋,亦仅百余,未及数日,辄复疲劳,往入出截前,竞乃反落其后马步之势异,饥饱亦复相殊。左宗棠致其子孝威的信上说:贼剽锐殊甚,遇坚军则转瞬不见踪迹,遇暇军则有隙即入。亦不即招架,非长毛(太平军)所能。.可见河湟骑兵机动灵活,自古已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