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中国牛—耕者”是“毛泽东走进田园系列”的继续,也是李人毅向自己提出的新挑战。他画中的主题是牛,但这牛所喻的却是人,是农人,更是领袖。创作手法像散文,形散神聚、主旨鲜明;又是小说,厚重奔放、情节动人。
塞北又一秋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在李人毅看来,作为农人的“耕者”和作为领袖的“耕者”有着极大的相同之处:他们所耕的同样都是希望,是前程。但是更有极大的相异之处:在农人,这希望与前程来自于土地,饱含着对土地的深深眷恋;而在领袖,这希望与前程却来自于人民,饱含着对人民的深深热爱。毛泽东是“耕者”,最平凡却最伟大的耕者。这就是画家在“中国牛—耕者”系列中着力要表现的主题。
一年中,为了完成“中国牛—耕者”,最准确地传达主题,李人毅四处寻找、收集着毛泽东与耕牛相关的图片资料和文字资料,搜集的图片竟有上千张之多。他在杭州辗转探得毛泽东到杭州郊区在躬耕老牛行走时见证人的后代,他兴奋不已与他多次交谈,了解当时的情况,查询到了毛泽东与农民、与耕牛在一起的第一手资料。他的“中国牛—耕者”就这样在他的不断追索中逐渐清晰着轮廓、完善着脉络。
展开李人毅的“中国牛—耕者”,总13幅,陌生中见熟悉,熟悉中有陌生。这一生一熟正体现着画家的匠心所在。熟悉的,是领袖伟岸的身躯、平和的微笑和已深入人们心中的具体化了的神态;陌生的,是围绕在领袖身边的不再是曾经在“毛泽东走进田园系列”中出现过的庄稼、农具和鸡鸭鹅狗,而是各种耕牛——黄牛、水牛、牦牛,是“中国牛”。
任重道远 2008年 69CM×128CM李人毅
最有可观的,是这些耕牛们的神态,它们在画家的腕底被生动地拟人化了,就如“毛泽东走进田园系列”中的麦穗、玉米、高粱、红辣椒一般,有神态,有语言,有思想,无论在领袖的身前还是背后,目光永远与领袖遥相呼应,传达着对领袖的敬仰与追随,深化了创作主题,匠心独运而不露痕迹。其实,在画家的心中,这些辛勤的耕牛们也是如麦穗、玉米、高粱、红辣椒一样,是人民群众的代表,而毛泽东正是广大人民群众最爱戴的领袖,是人类最伟大的“耕者”。
以不同地域贯穿全部画幅,是“中国牛—耕者”的又一处匠心。中国地广,东西南北中地理环境差异很大,体现在耕牛的种类上也有所不同。画家分别表现不同品种的耕牛,借耕牛种类之别暗喻领袖的足迹踏遍祖国千山万水、大江南北,“耕者”的不辞劳苦与爱众亲民尽在不言中,可谓新意迭出。更巧妙的是,四季的变化也悄无声息地穿插在这组画幅中:在《中国牛》一画中,昂首阔步地与牦牛走在一起的领袖,身着棉服;在《春江水暖》中,与水牛作开心“交流”时,则春花烂漫,翠竹玲珑;而《正午时分》与黄牛同憩向日葵下,主席身穿单衣,有夏日炎炎之感;那《世事如意》等画中的葫芦、山柿子熟了,分明是金秋时节。画家用四季的变化来丰富画面,避免选题单一有可能导致的画面单调,可视为再一处匠心。
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与领袖情结成就了李人毅先生的《中国牛—耕者毛泽东》,也必将成就他还在继续下去的“毛泽东走进田园系列”。
青山在 人未老 2008年 98CM×176CM李人毅
坡上青青草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金葫芦 红辣椒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红山枣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耕者归来 五福临门 2008年 69CM×139CM李人毅
稻熟又一季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春暖江南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奔上好光景 2008年 69CM×138CM李人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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