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赞誉抗联手迹。镌刻于辽宁本溪东北抗日联军史实陈列馆。（尚金州 摄）

    目录

    一、抗日到底、救国救民
    二、忠于共产党、心向毛泽东
    三、阐发意义、总结经验
    四、忠贞壮烈、视死如归

    附录

    中共中央在杨靖宇公祭安葬大会上的悼词
    杨靖宇将军生平事迹
    忆东北抗日游击战争……………周保中

    一、抗日到底、救国救民

    蒋介石国民党以不抵抗政策出卖东北同胞，我们中国共产党人一定与东北人民同患难、共生死，争取东北人民的解放。敌人在那儿蹂躏我们同胞，我们共产党人就在那儿和人民一起抗争。党内不许任何人提出离开东北的要求，谁如果要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就是恐惧动摇分子，谁就不是中国共产党员。

    罗登贤1931年底在满洲省委干部会议上的讲话。转引自冯仲云：《东北抗联的创造者罗登贤同志》，《解放日报》，1946年9月21日。  

    罗登贤（1905-1933），生于广东南海，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省港大罢工和广州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历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等职。1931年被党中央派来东北工作，担任党中央驻东北代表、中共满洲省委书记，化名“达平”。“九一八”之后，罗登贤坚定执行周恩来“领导工农及一切被压迫民众自己组织武装的救国义勇军”的指示，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群众性抗日斗争高潮，把满洲省委的工作重点从城市转到农村，派遣杨靖宇、周保中等前往南满、吉东等地，组织发动抗日游击战争。1932年6月，被王明路线控制的党中央在上海举行“北方会议”，在东北抗日斗争中推行“左”倾指导方针，罗登贤对此坚决反对，于12月被党中央撤职调回上海，此后担任上海中央执行局常委兼中华全国总工会上海执行局书记，领导上海工人的抗日斗争。1933年3月28日在上海因叛徒出卖被捕，8月29日在南京雨花台英勇就义。1934年1月22日，在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式上，毛泽东率全体代表向罗登贤默哀致敬。中华苏维埃共和国设立登贤县。1935年8月1日和1948年7月22日，在《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即八一宣言）和致全国第六次劳动大会的祝词中，中共中央将罗登贤列为“为抗日救国而捐躯的民族英雄”和中国工人阶级的英雄人物。

    我们坚信，东北三省不会被灭亡，劳苦大众的反日斗争，正在各地风起云涌的开展起来。在这个时候，我们党的责任就是要把这些自发的斗争变成有组织有领导的斗争！同时要建立党领导的工农义勇军。

    罗登贤同冯仲云的谈话。转引自张广恩主编：《中共满洲省委简史》，辽宁社会科学院地方党史研究所1987年版，第146页。

    我在1925年帮助组织与领导了香港罢工。我现在刚从东北回来，在那边我同义勇军一道同日本强盗作战，打击日本强盗。我曾在上海日本纱厂帮助组织罢工，那些全是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难道这就是我被控告为从事“反革命活动”的理由吗？

    罗登贤1933年3月31日在伪上海特区第二法院法庭上的讲话，转引自宋庆龄：《告中国人民——大家一致起来保护被捕的革命者》，《宋庆龄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18页。

    链接：宋庆龄对罗登贤的评价

    被捕者理直气壮的论点和英勇不屈的态度，充分表现了他们是中国的反帝战士。他们全都是中国人民应该为之骄傲的典型。罗登贤是他们中间的一个典型。

    《告中国人民——大家一致起来保护被捕的革命者》，《宋庆龄选集》，上卷，第118页。

    每一个忠诚的共产党员、青年团员、爱国志士，必须贡献最后一滴血来绊住敌人，打击和消灭敌人，长期苦斗下去，胜利一定属于伟大的中国人民。

    杨靖宇1935年向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1936年改编为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全军将士的讲话，详见本书附录：《杨靖宇将军生平事迹》。

    链接1：党中央三代领导集体为杨靖宇题词

    1958年2月23日，毛泽东向靖宇陵园赠献花圈，挽词为“靖宇同志永垂不朽”。
    赵俊清：《杨靖宇传》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1957年7月15日，朱德题词：“人民英雄杨靖宇同志永垂不朽”。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朱德年谱（新编本）》，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年版，第1617、1618页。

    1985年9月26日，邓小平为杨靖宇烈士纪念碑题写碑文。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 冷溶 汪作玲主编：《邓小平年谱（1975-1997）》  （下）  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   第1083页。

    1995年1月12日，江泽民为河南驻马店杨靖宇故居纪念馆题写“杨靖宇将军纪念馆”馆名。
    宋晓宏、高峰、傅伟：《永久的丰碑——杨靖宇将军资料汇编》。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版。
                              
    链接2：

    头颅可断腹可剖，烈忾难消志不磨。碧血青蒿两千古，于今赤旆满山河。
    1949年5月郭沫若在哈尔滨瞻仰杨靖宇遗首后赋诗《咏杨靖宇将军》。赵俊清：《杨靖宇传》，第529页。
    
    十冬腊月天，松柏枝叶鲜。英雄杨靖宇，长活在人间。
    东北民谣。宋晓宏、高峰、傅伟：《永久的丰碑——杨靖宇将军资料汇编》。第557页。

    一个忠贞的共产党员——民族革命的战士，为伟大的共产主义理想，为民族的解放事业，头颅不惜抛掉，鲜血可以喷洒，而忠贞不二的意志是不会动摇的，最后胜利的信心是坚定的，日寇威胁利诱的无耻手段，只可以玩弄那些民族败类。
    杨靖宇1938年就日伪军“劝降”向身边同志的讲话，详见本书附录：《杨靖宇将军生平事迹》。

    我是中国人，中国人民反抗日本侵略还用得着解释吗！现在，我们中国人除了抗战外，别无出路。我的主义就是抗日，正如你们的职责是以破坏抗日、逮捕我们为目的一样，我有我的目的，进行反满抗日运动运动并宣传这个主义，就是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

    你们这些强盗可以让整个村庄变成瓦砾，可以把人剁成肉泥，可是你们消灭不了中国共产党人的信仰和抗日反满、拯救东北人民于水深火热的决心。
    赵一曼1935年被捕后痛斥日伪警察特务的讲话，转引自韩光：《忆巾帼英杰赵一曼》。中共吉林省委党史研究室、吉林省东北抗日联军研究基金会编：《韩光党史工作文集》，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年版，第259、261页。

    链接：朱德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为赵一曼题词赋诗

    1961年8月9日，朱德题词：“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朱德年谱（新编本）》，下，第1617、1618页。
       
    1963年10月26日，宋庆龄题词：“赵一曼烈士为抗日坚贞不屈”。
    中共吉林省委党史研究室编：《周保中将军和他的抗联战友》  吉林教育出版社（长春）1995年版  第142页。

    1963年12月6日，董必武赋诗《吊赵一曼烈士》：“抗倭未胜竟成俘，不屈严刑骂寇仇。自是中华好儿女，珠河血迹史千秋”。
    编辑组编：《董必武年谱》  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年版  第513页。

    1985年6月27日，聂荣臻题词：“赵一曼同志早在二十年代就参加了我党领导的轰轰烈烈的革命斗争，并为民族解放献出最宝贵的生命！表现了中华女儿的英雄气概和共产党员的高贵品质。她的伟大的英雄形象和光辉业绩永远激励着中华儿女坚毅不拔开拓前进，为全人类的解放奋斗不息！抗日民族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
    周均伦主编：《聂荣臻年谱》  下卷   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第1201页。
 
    赵一曼（1905-1936），四川宜宾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宜宾爱国学生运动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926年至1928年，先后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9年回国后从事地下工作。“九一八”后被党中央派往东北工作，历任满洲总工会秘书、组织部长、珠河中心县委特派员、铁北区委书记、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第一团、第二团政委。领导了哈尔滨电车工人大罢工。1935年11月在战斗中重伤被俘，在狱中坚贞不屈。在争取过来的看守董宪勋（后被日寇杀害）和护士韩勇义（后被日寇监禁，出狱后参加革命，1949年病逝）协助下，于1936年6月28日越狱，不幸于两天后被捕回。同年8月2日在珠河就义。1962年4月郭沫若为之赋诗：“蜀中巾帼富英雄，石柱犹存良玉踪。四海今歌赵一曼，万民永忆女先锋。青春换得江山壮，碧血染将天地红。东北西南齐仰首，珠河亿载漾东风”。2009年9月10日，在新中国诞生60周年前夕，入选“100位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杨总司令为革命事业艰苦卓绝地奋斗了一生。他的全部生活是党的生活，他没有个人生活。他是为我们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而被日本侵略强盗杀害的，我们要完成杨司令生前未完成的事业。到革命胜利的那天，我们每个人都要问心无愧地站在他的墓前说：靖宇同志，我们在你之后，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我们宣誓，为了我国人民，为了杨司令，我们第一路军全体战士紧密团结，坚决继承杨司令的事业，踏着烈士的血迹，继续奋战，克服一切困难，一定把日本鬼子赶出去！

    魏拯民在中共南满省委和抗联第一路军领导干部会议上为杨靖宇致的悼词。1940年3月13日。转引自赵俊清：《杨靖宇传》，第522页。

    魏拯民（1909-1941），又作魏拱名。原名关有维，字伯张，又名冯康或冯空。山西屯留人，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九一八”后被党派往东北工作。1932年与李兆麟一起领导辽阳抗日斗争，同年和杨靖宇一起领导哈尔滨水灾救济灾民的斗争，在东北抗日斗争中，与童长荣（中共东满特委书记，1934年牺牲）、王德泰（东北人民革命军暨东北抗日联军第二军军长、第一路军副总司令，1936年牺牲）一起领导开辟东满抗日游击区和建立抗联第二军。历任共产国际“七大”代表、中共东满特委书记、南满省委书记、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政委、东北抗联第一路军副总司令等职。1935年10月2日，与陈云、曾山、孔原、潘汉年、杨松、赵毅敏等一起，被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指定为满洲问题委员会委员。1941年3月8日牺牲。

    我们珠河反日游击队全体战士，为收复东北失地，争回祖国自由，哪怕枪林弹雨，万死不辞，赴汤蹈火，千辛不避，誓为武装东北三千万同胞，驱逐日寇出东北，为中华民族的独立解放奋斗到底！

    赵尚志1933年10月在珠河反日游击队成立时的誓词。转引自“双百”评选活动组委会编：《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人民出版社、学习出版社2009年版，第160-161页。

    赵尚志（1908-1942），汉族，辽宁朝阳人，1925年夏参加中国共产党，同年冬被党组织选派去广州黄埔军校学习，为第4期学生。1926年3月，蒋介石发动反革命的“中山舰事件”后，赵尚志于5月离开军校回东北。先后在哈尔滨、长春等地进行革命活动，其间两次被捕。在狱中坚贞不屈。1931年“九一八”后经党组织营救出狱，去哈尔滨担任中共满洲省委军委书记，此后历任巴彦游击队政委、义勇军孙朝阳部参谋长、珠河反日游击队队长、东北反日游击队哈东支队司令、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军长、东北抗日联军第三军军长等职，1940年后一度担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二路军副总指挥。和张甲洲（1908年生，1937年牺牲）一起领导了巴彦游击队的抗日斗争，和李兆麟等创建了珠河抗日游击根据地。1936年年底，赵尚志利用地形巧妙设伏，在海伦冰趟子与敌交战，歼灭日军300余人。1942年2月12日，赵尚志在小部队活动中，被混入部队的汉奸特务枪击重伤，在忍痛击毙特务后昏迷被俘，醒来后痛斥日伪，大义凛然。8小时后伤重牺牲。敌伪审讯记录也不得不承认赵尚志“置刀枪痛苦于不顾，显示无愧于匪中魁首之尊严”。（吉林省档案馆编译：《东北抗日运动概况（1938-1942）》，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年版，第336页）。2009年9月10日，在新中国诞生60周年前夕，入选“100位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中国共产党员为中国民族的解放战斗到底，争取彻底的最后胜利，是要用我们最后一滴血去换取，临到我们革命者牺牲的关头，就应该慷慨就义，没有什么“我应该在什么时候或什么地方才能牺牲”的问题。在几千年的历史演变中，在全世界翻腾中，目前就是中国人上历史考场的时候。我们不要为日本帝国主义法西斯蒂压迫屈服而把“中国人”三字在榜上考掉了。不要“名落孙山”，榜上没有“中国人”三字而打上亡国奴的铁印。现在不但是历史考试“谁有中国人的人格”，而且是历史考试中国共产党员“谁是真的列宁主义信徒——布尔塞维克”。

    我们必须时刻准备上刺刀和敌人短兵相接，作最后的冲锋肉搏。宁肯为民族解放而流血，保全革命的贞操和气节，不能丝毫放弃共产党的主张，不能变更共产党革命的态度。

    周保中1939年3月31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42、343页。

    链接：毛泽东对周保中的评价
  
    周保中（义勇军领袖）
    《增兵东北之部署》，1945年11月4日，《毛泽东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63页。

    一贯地执行党的路线的抗联同志。
    毛泽东为党中央起草的致东北局并告林彪、罗荣桓、谭政、中原局电 ，1949年5月14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 逄先知主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 修订本  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 502页。

    保中同志在东北十四年抗日救国斗争中写下了可歌可泣的诗篇。
    《永远的丰碑•周保中》，《人民日报》，2005年10月27日。

    周保中（1902-1964），云南大理人，白族，曾参加护法、北伐战争，就读于云南讲武堂，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至1931年留学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1931年“九一八”后经党中央和周恩来派往东北，历任满洲省委军委书记、吉东省委书记、抗联第五军军长、第二路军总指挥、东北抗日联军教导旅旅长、中共东北党委员会书记（1945年7月起）等职。是东北抗日联军第二路军和吉东抗日游击根据地的缔造者。在东北抗日斗争中，身经百战、屡立战功，先后负伤三次。“在担任东北抗日联军指挥员期间，长期坚持艰苦英勇的游击战争，给了日本侵略者以沉重打击，在艰难的战争岁月里，他始终坚定地表现了无产阶级的英雄气概和对革命事业的忠诚”。（李富春代表党中央为周保中致的悼词，1964年2月26日。《人民日报》 1964年2月27日）。1940年杨靖宇牺牲后，成为东北抗联后期斗争的最高领导人，领导了抗联教导旅的整训和战略侦察工作。1945年指挥东北抗日联军参加对日大反攻，解放战争和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共东北局委员、东北人民自卫军总司令、东北人民自治军暨东北民主联军副总司令、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吉林省人民政府主席、《共同纲领》草案整理委员会委员、云南省人民政府副主席兼党组书记（实际主持工作）、西南军政委员会政法委员会主任兼民政部长等职。1949年9月21日至10月1日，作为东北抗联的唯一代表，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和开国大典。1954年当选为第一届国防委员会委员，1955年9月27日被毛泽东授予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56年在中共“八大”上当选候补中央委员。1964年2月22日病逝于北京。

    愿为中国人而生，不愿苟生，愿为抗日救国坚决彻底而死，不愿屈膝作猪狗为日贼屠宰而死。坚持民族革命的旗帜，在东北抗日游击斗争到最后流血为止。

    周保中关于坚持抗战，反对悲观动摇等问题给柴世荣、关书范的信，1939年1月9日吉林省档案馆、中共吉林省委党史研究室编  周兴、牛芷萍总编：《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吉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69-70页。关书范时任抗联第五军第一师师长，因叛变投敌于1939年1月16日被中共吉东省委和抗联第二路军总部处决。

    东北沦亡，已逾八载，中日大战，行经二年。溯自抗战以还，既无日不在惊涛骇浪之中，似此巨艰局面，而能使敌寇处于穷途，卒寒贼胆者，皆赖我国军民之精诚团结奋勇杀敌之所致也，当斯战火遍烧全华之际，吾东北军民尤当揭竿蜂起，声援关内总抗战，共御外侮，为争取中华民族之彻底解放而奋斗始终者也，寿篯为抗日救国已与日寇血战六载，涉险第创，困厄不屈，兹奉北满抗日救国总会之指令，任命寿篯为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总指挥之职，深荷才力绵薄，难堪重任，复思战争之紧迫关头，历史命运之转换时期，寿篯愿以高度之革命热诚，忠贞不移之魄力，效命祖国，矢竭愚忱，并于北满抗日救国总会直接领导之下，广大爱国同胞积极热望之余，必须团结一致，勇敢杀敌。如不以强盗逐出中国领土之外，不将汉奸走狗完全肃清誓不为止！本路军所辖各部指战员，对于群众利益绝不允侵及丝毫，与友军须亲爱真挚，对革命当坚忍忠实，倘有违反民族利益，愿受革命纪律之制裁，同志等之谴责。谨此宣誓！

    李兆麟就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总指挥的誓词。1939年11月10日，本文及下文引用的抗联文献，凡未注明出处者，均引自中央档案馆和辽宁、吉林、黑龙江档案馆合编：《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68册。

    链接：朱德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李兆麟的评价
  
    他们是中华民族的脊梁，伟大祖国光荣的象征。
    朱德在延安各界反内战，反特务，追悼李公朴、闻一多、李兆麟大会上的悼词，1946年7月26日，《解放日报》，1946年7月27日。

    李同志是东北抗战英雄，坚持东北抗战十四年；光复后，又积极维持地方治安，主张国共合作与东北实行民主和平，为北满人民所爱戴。
    陈云：《为李兆麟被刺杀事给北满分局各省工委的电报》，1946年3月13日，《陈云文集》 第1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518页。

    李兆麟同志是优秀的共产党员，是为东北人民服务的勤务员，一四年来他不避千辛万苦，转战白山黑水之间；东北解放后，他继续为实现东北和平民主而奋斗。正是这样，使国民党反动派法西斯分子十分仇恨，因而采取卑鄙的残忍的谋杀手段。李兆麟同志的被害，充分暴露国民党内法西斯在东北坚持内战、独裁、分裂的反动方针。我们四千万东北人民要团结起来，继承烈士的遗志，以胜利的自卫战斗为实现民主和平奋斗到底。
    彭真在东北局、东北民主联军总部追悼李兆麟万人大会上的悼词，1946年4月2日。《彭真传》编写组：《彭真年谱》，第1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2年版，第422、423页。

    李兆麟将军和其他被害的许多烈士，都是坚持东北抗战十四年的民族英雄。抗战胜利后，又是在东北努力和平民主建设的先进战士。
    陈毅在山东临沂追悼李兆麟万人大会上的悼词，1946年3月29日。《解放日报》，1946年4月9日。

    东北人民十四年抗战的一面大旗。
    胡乔木和田家英：《东北问题的历史真相》，《解放日报》，1946年3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