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4军政委毛泽东,在井冈山就听说过:会昌城地处赣南,从北而来的绵江和从南而来的湘江于城东汇流成贡水,蜿蜒绕城北、城西而下到赣江,会昌水运非常发达,成为赣南大米的集聚地。城内钱庄多如牛毛。会昌是钨砂产地,一公斤钨砂在上海卖100个袁大头(银元)。
赣南素有“钨都”之称。占全国钨矿的百分之七十、世界的百分之六十,是我国乃至全球钨的主产区。没有钨,连电灯泡都没有办法生产,更不用说生产飞机、大炮了。
为了解决红4军吃饭和经费问题,毛泽东想在赣南建立革命根据地。
1931年9月,红4军联络副官长王耀南,引导红4军到达了赣南,朱德军长、毛政委与赣南红军负责人李文林见了面。红4军政委毛泽东提出,决定在赣南,建立革命根据地。李文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不可能!国民党部队刚过去。整个赣南连根鸡毛都没有留下。”
毛泽东说:“听说,会昌城是大米集散地,钱庄多如牛,袁大头像流水,会昌城连正规军都没有。怎么不好打?”
李文林叹了口气说:“会昌城三面环水,河宽水急,会昌山是会昌的天然屏障,会昌城墙高大、厚实、坚固。会昌城里的土匪,使用的武器,比正规军的都好。这些土匪都是亡命徒。长期以来有一种说法:“铜赣州,铁会昌,宁打赣州,不打会昌。”
毛泽东问:“会昌就没有人打破过?”
李文林说:“1828年秋,也就是73年前,太平天国的石达开,率10万太平军攻打会昌,太平军用云梯爬城失败,又挖地道炸会昌城墙,被清军大炮击退,正在此时,清军援军到来,从外面对太平军进行反包围,到了晚上的时候,守会昌城的清军,偷袭太平军营寨,纵火焚烧太平军帐篷,太平军仓促迎战,伤亡5万多人,石达开不得已,决定进军四川。石达开在大渡河全军覆没。
毛泽东决定到会昌、安远、于都三县交界的仁凤山一带考察一下。毛泽东到仁凤山时,眼前却是一派凄凉破败的景象。矿工都避难去了。毛泽东伸手一抓,全是钨砂,当地老百姓说:“经过洋人测量,证实仁凤山是钨砂产地。”毛泽东决定在赣南建立革命根据地。
博古资历浅,怕上情不能下达
1931年9月,在上海的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会议上,博古被任命担任“总负责人”。(1934年1月,在中央苏区召开的中共六届五中全会上,博古当选为“总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博古提出了几个战略计划:
“一,建立奖惩制度,颁发红旗勋章和红星奖章;二,发展生产,进行贸易,把苏区经济搞活;三,解决苏区安全问题,消灭苏区4个“气眼”。会昌、抚州、吉安、赣州是蒋介石在中央苏区布下的4个:“气眼”。”博古爱下围棋,讲起话来,常用围棋术语。
博古资历浅,没有自己的山头(人脉),他希望自己掌权后,捷报频传。
博古发布命令后,天天等消息,一个多月过去了,各个根据地,都没有回音。博古非常着急,看来,别人对自己的命令,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彭德怀不信这个邪,决定打会昌。
1931年9月17日,彭德怀派红3军团彭遨、黄克诚的第3师用云梯攻打会昌,打了20天,伤亡很大,攻城失败了。彭德怀换红3军团郭炳生、彭雪枫的第2师攻打会昌城,攻了5天,也没有攻下会昌城。彭德怀调工兵连长王耀南去挖地道炸开会昌城。
王耀南到郭炳生的司令部,看到郭炳生正在主持会议。到会的除了第2师的营以上干部,还有会昌、瑞金、于都、宁都、兴国、石城、安远、信丰、宁化,9个县的县委书记。郭炳生看见王耀南到了,就说:“现在请红四军工兵连长王耀南主持会议。大家一听,议论纷纷。瑞金县委书记说:“郭师长!你不主持会议,起码让一个团长来主持会议。怎么能够让一个小连长来主持会议!”
郭炳生向县委书记们介绍:“1930年8月,红军第一方面军,第2次打长沙。红3军团第8军参谋长兼第4师师长卢匿才,反对第2次打长沙,被砍头。当时,我说:“提反对意见就砍头,以后,还会有反对意见吗!”当时,上级追查是谁说的。王耀南是第4师副师长,他承担了责任,代我受过。他被撤职,开除出党。后来,王耀南才又重新入党,担任工兵连长。王耀南本来是1923年入党,结果他的党龄只能从1930年算起。”
会昌的县委书记说:“听说,秋收起义时,王耀南吃了老百姓红薯,打了俘虏。丢了军旗,丢了盐,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其中,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虐待俘虏。这两条是王耀南犯了错误之后,毛政委才制定的纪律。这样的人怎么能来领导打会昌?”
大家还是不同意,由王耀南指挥打会昌城。郭炳生大怒:“谁敢指挥打下会昌,谁来主持会议。不怕杀头,来试试!”所有的人都不吭声了。
郭炳生明白,彭遨没有打下会昌,彭德怀对彭遨破口大骂,还被撤了职,自己不知深浅,立下军令状,保证打下会昌城。看样子自己是打不下会昌城了,正好由王耀南来顶包,何乐而不为。郭炳生说完话,带着第2师打援去了。(后来,这个郭炳生被肃反委员会定为AB团分子。他受不得委屈,一怒之下,投到蒋介石阵营当了师长。)
咕噜!咕噜!的牛车声,由远到近,3个牛车来到了会场。3个红军工兵排长,拉来3口棺材,把棺材盖打开,满棺材都是黑乎乎的,几个赤卫队员,伸手去抓。一个县委书记掏出香烟,刚想点火抽烟。啪的一声!王耀南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拍,只听见一声吼:“敢点火,老子毙了你!”大家都吓了一跳。王耀南说:“黑火药见火就着,王八蛋!你想烧死大家。”
王耀南端坐在主席位置上,县委书记们一看,王耀南虎着一张脸,头发乱蓬蓬,胡子拉碴,两眼似刀,一身泥水,光着脚。说他像阎王殿的判官,都有人相信。王耀南,从一个县委书记脸上,盯到另一个县委书记的脸上,只听见微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响声,一个个县书记赶快正襟危坐。生怕这个连长拿自己祭刀。”
这时候,会昌城墙上的敌人用喇叭大声喊话:“红军弟兄们,你们在挖地道,我们有地听,你们炸不开会昌城,还是投降吧!
王耀南一听说了声:“有内奸!”
县委书记说:“不会吧?”
王耀南马上布置任务,对县委书记们说:“到第4天,这个时间,必须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王耀南说完起身就走。
王耀南听见背后,两个县委书记在悄悄埋怨:”叫我们每个县挖一条150米长的壕沟,还要挖150米长的地道,生产100个云梯,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个县委书记问:”红军挖地道,城上的敌人怎么知道的?”
另一个县委书记说:“这是地听,敌人在城上放一口新缸,缸口朝下,缸口蒙一层薄牛皮,缸底打一个洞。可以听到红军挖地道的声音。就像医生的听诊器。一个县委书记指桑骂槐说了句:“棒槌!”王耀南假装没有听见。
聪明反被聪明误
国民党会昌县县长,史丞汉打败了红军彭遨师后,召开军事会议,参加会议的有会昌县靖卫团团总欧阳琳和五个大队长,还有土豪劣绅的代表。
欧阳琳说:“刚才,靖卫团丁报告:红军用牛车拉了3个棺材,每个棺材装了600斤火药,这个团丁偷了一把。”欧阳琳把偷来的火药递给县长史丞汉。史丞汉拿过火药一点,轰的一声。一个闪光中冒着蓝烟,一股刺鼻的硫黄味儿,引起大家一阵咳嗽。史丞汉县长说:“这是黑火药。”团总欧阳琳说:“红军要炸会昌!3个棺材都是黑粉.”
史丞汉要卖弄一下:“黑火药,爆速是400米/秒,黄色炸药,爆速是6920米/秒,黄色炸药是黑火药效果的17倍。600斤黑火药相当35斤黄色炸药。一个手榴弹有1公斤黄色炸药,也就是一棺材黑火药,等于17个手榴弹。会昌地下水位很高,黑火药怕潮湿,红军不可能挖地道炸会昌城。”
史丞汉很得意地说:“黑火药的最佳配比:硫磺百分之十,木炭百分之十五,硝石百分之七十五。黑火药颗粒化技术可以提高火药的威力,黑火药压缩密度超过1.7克每立方厘米,才会爆炸。团丁拿回来的黑火药,是松散的粉,不可能爆炸。红军要挖3个150米的地道,挖9条战壕,不是无知就是笨蛋。”
团丁马上说:“红军一个县修一百个云梯。”史丞汉一拍桌子:“我说吗!红军还是要用云梯登城。不用管红军的地道!”
史丞汉对欧阳琳说:“每天晚上,在城墙上加派团丁守城,大队长一定要在城墙上巡逻。”
王耀南的无知,传到会昌敌人的耳中,都不把红军这次进攻会昌的战斗当一回事,没有请求派飞机轰炸打会昌的红军。
1931年10月27日,王耀南指挥工兵,在会昌城城墙脚下,挖了3个地道,用黄色炸药炸开了会昌城。赤卫队员趁机占领了会昌城。缴获了800多支步枪、马枪、驳壳枪,击毙靖卫团总指挥欧阳琳和五个大队长,活捉县长史存汉,俘虏靖卫团团丁800多人,捉到赣南各县逃来的豪绅一千多人。
会昌城解放后,几个县委书记问王耀南:“你在会昌城下,埋黄色炸药,炸会昌城,为什么叫我们挖150米长的9条战壕,还生产一千多个云梯,这不是多余吗!”
王耀南说:“我要是直接告诉敌人,在城墙下挖地道,炸城墙,敌人一顿手榴弹投下来,我们还能炸开会昌城吗?”
苏区的经济发展起来了
会昌是钨砂产地,过去,国民党对会昌的钨砂征税百分之五十七,对贩卖大米征税百分之五十。流氓土匪还要保护费,商人连百分之二十的利润都得不到。百姓苦不堪言。
红军占领会昌后,对商人只收百分之二十的税,红军收税后,买稻种、农具、鱼苗,雏鸡、仔猪。赣南经济一下子就发展起来了。从1931年至1935年间,中央苏区共生产钨砂7890吨,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创造了620多万元的财富,换回大量的药品、食盐和武器。
有了钱,1931年11月7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江西赣南苏区成立中央苏区。中央苏区拥有28个县,21座县城,占地5万平方公里,人口达到250万,是当时全国最大的苏区。
王耀南提前10天获得红旗勋章
1931年10月27日,博古正等得心焦,从战报上,得到会昌城解放,他大喜过望,马上下令给王耀南颁发红旗勋章。
1931年11月7日到20日,第一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在瑞金举行,宣布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颁发红旗勋章。王耀南提前10天获得了一枚红旗勋章。
王耀南将了博古一军
1933年1月底,临时中央领导人张闻天、博古、陈云、凯丰及杨尚昆等到达中央苏区的瑞金。
博古马上要求见王耀南。王耀南来到博古的办公室。从房子门外,就听见呜哩哇啦的俄语声,王耀南进门一看,从苏联回来的,张闻天,杨尚昆等几个留苏人员,正谈得高兴,王耀南有点儿纳闷儿。心想,找我干什么?博古很热情地站起来,喊了一声:“达瓦里希王耀南!我一到中央苏区,第一个想见的就是你。”王耀南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博古说:“请坐!”王耀南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博古,博古真高,有1米9,爽朗的笑声非常能感染人。博古说:“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有想明白。”
王耀南问:"什么问题?"
博古问王耀南:“赣州和会昌都是3面环水,都是城墙高大,守兵不多,都是你炸开了城墙。占领会昌城的是赤卫队员;赣州城是红三军团和红五军团一起攻城,为什么赤卫队员占领了会昌,两个红军军团打赣州失败了呢?”
王耀南叹了口气:"会昌城里的靖卫团,作恶多端,杀害了几百个老百姓."
王耀南看了看博古,发现博古在听自己讲话,接着说:"我一炸开会昌城,几万百姓,拿着大刀、长矛、铁锨、锄头、杀猪刀冲进会昌城,高喊:报仇雪恨,血债血偿!
我跟着赤卫队员进了会昌城,看见一个赤卫队员,把仇人剁了19刀,还不解气,又把尸体的头剁下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爹、娘、阅客(老婆)、儿子,我给你们报仇了!”我往周围一看,会昌城地上,躺了一大片匪徒的尸体,男女老少还在剁这些尸体。
再看看赣州城战役,有3个问题,造成攻城失败。”
王耀南发现其他几个领导人也在听自己讲话,接着说:“第一个问题:1931年9月,日本在东北成立满洲国,1931年11月11日晚,溥仪到东北。
1932年1月28日,日军转移视线,突袭上海闸北,第十九路军奋起抵抗。
在19路军抗战前,蒋介石劝告蔡廷锴“体念中央意旨,最好撤退到后方南翔一带,以免与日军冲突。”;第19路军在前线苦战月余弹尽粮绝,何应钦严令各地不得增援。
19路军战败。3月3日宣布停战,从此,中国军队退出了上海。
1932年2月-3.7赣州战役和19路军抗日没有关系。
领导应该大力揭发,日本帝国主义阴谋。红军领导放弃了宣传阵地。结果,反动派宣传红军打赣州破坏了第十九路军抗战。”
有个领导问:“你的消息从什么地方来的?”
王耀南说:“这是朝鲜人武亭向领导汇报的。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可惜没有引起领导重视,宣传部门就是一群猪!”王耀南看见一些人对自己怒目而视,当着和尚骂秃贼,发现自己失言了。
博古觉得王耀南说得有道理,接着问:“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王耀南说:“1932年2月4日,我炸开了赣州城,政工干部高喊:“为了英特纳雄耐尔!布尔什维克,乌拉!”
王耀南发现几个领导人,眼睛要冒火了。
既然讲开了,王耀南趁早讲个痛快:"自从八国联军瓜分中国.中国老百姓把满口外文的中国人,叫成汉奸卖国贼."政工干部喊过乌拉之后,根本没有战士行动.等战士赶到赣州城下时,敌人已经把城墙修好了.我3次炸开赣州城,战士都不肯攻城。
一个领导大喊一声:"把王耀南赶出去!"
王耀南对博古说:“罗明那兹,米夫,鲍罗廷,越飞下场是什么!”
博古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王耀南的话,说:“王耀南同志第3个问题是什么?”
王耀南说:“蒋介石已经计划用50万军队包围中央苏区,大敌当前,你却下令汉字改革,搞什么谁都看不懂的拼音文字。你去看看,下发的文件有人看吗!太脱离老百姓了”。王耀南拿出十张用不同方言写的,博古的报告,给领导们传看,结果一个个领导都说看不懂。
博古说:“王耀南同志!你先回去吧。”
王耀南听见背后凯丰说:“王耀南竟敢跟你作对。”
博古说:“文字改革,推广俄语,都是错误的,不改正错误,咱们就是瞿秋白,李立三的下场!以后,不许说俄语。”
1933年9月22日,临时中央发布了“关于狄康(瞿秋白)同志的错误的决定”。把文字改革的责任推给了瞿秋白。
瞿秋白本来是个纤弱书生。“多余的话”是他的心声。历史把他放错了位置。他刚到赣南苏区,碰到红军打了败仗。本来希望他鼓鼓士气,喊几个振奋人心的口号,结果,他背了一篇黄庭坚的《髑髅颂》。瞿秋白受到大家的冷落。
博古是个明白人,没有为难王耀南
1934年1月12日,红3军团进行沙县战斗,久攻不克。王耀南率领工兵炸开沙县。本来应该到1934年“八一”建军节时才颁发红星奖章。1934年1月15日,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李德和大家见面。博古特批给王耀南二级红星奖章。他想来一个双喜临门。李德把红星奖章别在王耀南胸前。
博古铁面无私不给人面子,却给了一个人面子
博古是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张国涛兵败,退到了四川巴山地区。贺龙兵败退到湘南建立革命根据地。蒋介石出兵50万,包围了中央苏区。大家都知道,中央社区迟早是要陷落的。谁来当这个总书记?就要对失败负责。成为中央苏区的罪人。博古年轻气盛。同意挑起这个担子。博古是个非常好的演说家。但是中央苏区这副担子太重了,他根本挑不动。第5次反围剿,中央苏区的红军与蒋介石军队战斗了40次,大的战斗都失败了。博古设立了红旗勋章,红星奖章。查贪污犯。想力挽狂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保住中央苏区。结果,他失败了。
中央红军的工兵连长。八竿子打不着总书记。博古三次给了什么人面子。
博古推行拼音文字,王耀南坚决反对。博古取消了推行拼音文字运动。
彭德怀指挥广昌战役,打了败仗,中革军委要处分彭德怀。彭德怀打好背包准备去坐牢。王耀南急匆匆地跑到博古办公室,讲清楚了厉害关系。
博古明白了,自己刚到中央苏区,人生地不熟,红军部队的成长与自己无关,处理被称为凶猛“红军之狮”的彭德怀,必然引起内乱。博古批准彭德怀官复原职。
红军渡湘江时,160里,张闻天走了4天,故意让博古失败,博古、李德、周恩来、朱德,彭德怀,林彪等人,在湘江边足足等了4天,红军损失了两万人。林彪破口大骂:“老母猪都爬到了!”。博古气得拔出手枪准备杀张闻天,王耀南马上进行了制止。
博古看似不讲“人情”,实则树立了一种正气。
会昌解放了。 毛主席盛赞
1934年7月23日,毛泽东登上会昌城外高峰,写下了激情澎湃的千古名篇《清平乐会昌》,盛赞会昌“风景这边独好”
清平乐·会昌 作者:毛泽东 东方欲晓, 莫道君行早。 踏遍青山人未老, 风景这边独好。 会昌城外高峰, 颠连直接东溟。 战士指看南粤, 更加郁郁葱葱。
上图是红旗勋章。1931年10月27日,王耀南指挥工兵,在会昌城城墙脚下,挖了3个地道,用黄色炸药炸开了会昌城。赤卫队员趁机占领了会昌城。王耀南获红旗勋章。
上图是二级红星奖章。1934年1月12日,红3军团进行沙县战斗,久攻不克。王耀南指挥工兵炸开沙县。1934年1月15日,博古特批给王耀南二级红星奖章。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把红星奖章别在王耀南胸前。
上面上图是中共中央总书记博古;中图是到陕西后毛主席、周恩来和博古合影;下图是共产国际派到中国的军事顾问李德。1934年1月,在党的六届五中全会上,博古被推选为中央的总书记。六届五中全会是中共中央于1934年1月15日至18日在江西瑞金召开的中央委员会议。
1828年秋,太平天国的石达开,率10万太平军攻打会昌,太平军用云梯爬城失败,又挖地道炸会昌城的清军,偷袭太平军营寨,纵火焚烧太平军帐篷,太平军仓促迎战,伤亡5万多人,石达开不得已,决定进军四川。石达开在大渡河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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