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我们敬爱的父亲逝世后的第一个春天,我们回到了老家湖南。我们含泪伫立桔子洲头,漫步湘江峭岸;回清水塘,登岳麓山;徘徊板仓小径,依恋韶山故园……万千思绪,随山移水转。正是杜鹃花开遍三湘的季节,乡亲们怀着深厚情谊,连同韶山的泥土,送给我们一棵盛开的红杜鹃。
我们爱韶山的杜鹃象烈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从故乡山村最早的夜校灯光,到秋收起义的烈火,都是父亲和革命先辈们亲手点燃。革命斗争的烈火映红了长江,映红了安源,映红了井冈、映红了二万五千里草地雪山,映红了陕北、华北、中原、江南,一个红彤彤的新中国屹立在世界的东方!这烈火整整燃烧了半个世纪,全人类都以惊喜的目光注视着这辉煌的光焰。
我们流连他老人家少年时代游泳的池塘,放过牛、砍过柴的小山,教育全家投身革命的灶屋,耕种过的菜地和稻田,博览群书、探求真理的住房,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校园。岸青记起小时候打碎过一个磁杯,爸爸耐心地从杯子讲到磁器的生产,泥土变成精细的磁器,要经过多少工序,工人同志要流多少汗?从那时起,岸青爱惜每一件器皿,那些亲切而生动的话至今都牢记在心间。为了岸青能准确地翻译马列主义著作,父亲要岸青首先学好祖国的文字语言,不要求多,但要有毅力,坚持力,浩瀚的海洋来自涓涓清泉。重温父亲生前对我们的教导,重读父亲写给我们的信件。父亲,您谆谆教育我们,不要那种脱离人民的虚无主义、个人主义,要到群众中去参加革命实践。一九四六年春,岸英哥哥回到延安。父亲询问了他在苏联学习的情况,语重心长地说:你在苏联的大学毕业了,中国的劳动大学你还没有上过。嘱咐哥哥到农村去,要和贫雇农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劳动。父亲把自己打着补钉的灰布衣服送给了哥哥,哥哥穿着爸爸的衣服去经受三大革命的锻炼。父亲,您送子务农,送子学工、送子到抗美援朝前线。一九六四年,父亲鼓励邵华去江陵农村参加“四清”,要求邵华一辈子都不要脱离斗争实践,在劳动中学习,在斗争中锻炼。邵华回来,他老人家详细地询问了江陵的一切,包括庄稼长势、群众愿望、年终分配和结算。父亲终生注重实践,直到晚年,不顾高龄,还经常到农村,到工厂,到连队,到矿山,走遍了社会主义祖国的万水千山;父亲一生和人民心连心,无时不想着人民的疾苦、灾情、冷暖,不止一次地讲到依靠人民治山治水的远景和社会主义美好的明天;父亲终生都在学习,阅读的书本里都留有密密的圈圈点点;一生都保持清水塘时期的朴素生活,多年总是铺着白布的桌布和褥单。有时在饭桌上,孩子们抛洒了饭粒,他老人家就吟诵那首古老而通俗的诗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教育晚辈爱惜粮食,珍惜劳动人民的血汗。越到晚年,父亲越繁忙,在我们同父亲难得见面的日子里,经常又被急需的工作所中断。在世界上建设一个人口最多的社会主义强国,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坚持一条马列主义路线,父亲,您没有片刻离开过战斗,直到您在举国哀恸中长辞人间。我们肃立在您老人家遗体面前,透过泪水看到您老人家还是那样庄重而慈祥,久久不愿离去啊,时间再长也总感到太短,太短!
我们爱韶山的杜鹃象朝霞,故乡人民至今都把我们亲爱的妈妈杨开慧叫做“霞姑”。妈妈的一生正象霞光那样绚丽灿烂,乡亲们亲切地接待我们,向我们描述着妈妈的生前。都记得她有一双热情的手,阶级兄弟都忘不了她的温暖,她宁肯自己挨饿,也要把最后的几升米匀给贫苦的农友。人们传诵着:清水塘一个飞雪的夜晚,外婆和妈妈在灯下把两件夹衣改成棉袄,清晨,两个青年同志穿上棉袄激动得泪如涌泉。许多年长的农民伯伯都记得,“开慧先生”那些形象的比喻,通俗的语言:“财主有手不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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