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人民网视频谈。今年9月9号是毛主席逝世35周年纪念日。为了缅怀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党史频道荣幸邀请到了毛主席生前贴身警卫员王明富作客人民网。王老您好！

　　[王明富]:大家好！

　　[主持人]:您第二次来人民网了。记得上一次是在去年12月份主席诞辰的时候，您最近身体怎么样？看您精神状态不错。

　　[王明富]:还不错。

　　[主持人]:上午去了纪念堂看望老人家，跟我们描述一下状况。去的人多吗？

　　[王明富]:外面排了很长的队。我们是主席身边的一些同志事先和纪念堂联系，我们从西门进来了，平时也是这样，都非常敬重和怀念老人家。我说我们的后人，不管创造什么样的辉煌未来，都不能忘了老前辈。从他们的战斗的经历当中继承、发扬我们党的光荣传统，以及他们建设社会主义的智慧和经验。

　　
    王明富回忆当年毛主席选警卫标准

　　[主持人]:其实不只是您，像您这样的老人家都要继承毛主席这种精神、这种传统，我们作晚辈的更要继承，包括从您身上继承很多的优良传统。王老您之前说过您是1955年调到毛主席身边的，那时候您多大啊？

　　[王明富]:25岁。

　　[主持人]:您是从上海直接调到主席身边？

　　[王明富]:我16岁调到上海学徒，上海解放的时候，我就在上海。在上海的时候，亲眼目睹上海人民翻身解放，很高兴，后来我就上夜校，在夜校当中结识了很多年轻的朋友，也有一些沿海来的革命老前辈，在他们的影响下，后来我考华东军政大学，上了一年学以后，就分配到苏南军区、无锡、常州、镇江，最后到南京公安总队，那几年是在连队里当文化教员，后来我到南京公安总队保卫科工作，我1955年因为我们华东通过上海警备区选了五位到主席身边来搞警卫的同志，我就是其中一个。应该说，我从上海当兵又从上海调到毛主席的身边。

　　[主持人]:那时候挑这五位是不是也算是百里挑一、万里挑一，能做毛主席身边的警卫应该非常优秀？

　　[王明富]:三天以后跟我谈话了，说是组织上想选你到主席身边去做警卫工作，你愿不愿意？我听了以后很高兴，我说愿意愿意。后来就说，就是辛苦一点，我说不怕苦。我提了一个小要求，我说我家离的很近，我先回家看看老母亲，当时他们就同意了，说你们家比较艰苦，我说，我不怕困难，我能够解决。后来我回家去看，待了两三天，然后我就到上海警备区报到了，然后通过上海就到中南海。这是一个人生的重大转折。

　　[主持人]:应该说有几个条件。一个是要有文化，要有中学文化水平等等。我特别好奇，有一点要五官端正。您今天带了几张照片给我们，给我们展示一下那时候您说的五官端正是什么样子吗？

　　[王明富]:这上面有一个我的照片。

　　[主持人]:这是您在华东军政大学习时的照片。

　　[王明富]:入伍的时候。

　　[主持人]:在今天看都是一个帅哥。

　　[王明富]:这是很荣幸的。

　　
    毛主席要求警卫做调查研究 亲笔写下出差守则

　　[主持人]:王老，咱们今天主要谈您在主席身边对您印象最深的三件事。第一就是您懂得了什么是为人民服务，第二个是毛主席最关心他身边警卫战士学文化的事，第三是毛主席要求你们做调查研究。我们今天就从第一件事开始说起，您懂得什么是为人民服务，能不能跟我们谈一谈？

　　[王明富]:我们从调到主席身边不久，主席就召集我们，给我们讲了第一课，这一课就叫“为人民服务”。开头我们大家就坐在丰泽园讲堂这一侧，主席住在菊香书屋，因为距离几十米，毛主席来了以后，就跟我们大家见面了，大家都很高兴，也没有鼓掌，反正大家心情激动，看到主席来了。主席跟大家首先照了一个相，然后就跟我们讲为人民服务。他说，我们今天大家坐到一起，是为了什么呢？这个时候大家沉默，我就鼓足勇气说，为共产主义。主席点点头，说也对。就是我们平时说的为人民服务，也就是为共产主义。接着他就讲，过去我们打皇上是为人民服务，还谈到你们见过皇帝没有？大家说都没见过。后来打军阀，是为人民服务。共产党成立也是为人民服务。

　　[王明富]:毛主席说共产党成立是一件大事，当时全国只有几十个共产党员，13个代表在上海开的第一次大会，这次大会中，有我一个，有董必武一个。有的牺牲了，有的干别的了，有的当汉奸了，周佛海、陈公博当了汉奸了。陈公博是汪精卫的总理。后来他又说，还有张国焘，这个人不好，现在在香港给帝国主义做事。最后他意味深长地说，人都不一样，各走各的路。这句话当时我就感到有深深的内涵。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它的理解就更深刻了。革命发展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有种种的变化。后来他就讲，我们土地革命的时候，有30万人，因为我们办错了事，后来剩了两万人。抗日战争，我们发展到90万人，在抗日的过程中，我们发展了，我们打帝国主义，后来他又说，我们打日本，打蒋介石，也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把他们打倒了，赶跑了，现在我们万事俱备，就欠东风。

　　[主持人]:这个东风是什么？

　　[王明富]:主席说你们看过三国没有，大家说看过，这本书你们可以读一读。万事俱备，就欠东风，我们现在就是欠工业化，我们就是要搞社会主义的工业化，我们现在工业很不发达，大机器不会造，小机器不会造，不大不小的也不会造。我们就要搞社会主义工业化，这是我们的重要任务。15年打基础，还有“一化三改”等等，50年赶上美国。我们当时心里还想，这50年才赶上美国，好象有点太慢了。后来主席在60年代初又跟蒙哥马利谈，说看来要100年，你们英国工业化300年，我们100年也不算长。讲到这里，他就说你们准备工作，我还想给你们加一个任务，比如我们吃饭吧，不光是吃的白菜豆腐，我们还要吃点辣椒。我们要搞调查，大家说同意，要搞调查任务。后来他接着说了，搞调查研究可不要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呦。国务院有一个同志回去说是周总理派他去的，人家就反映上来了。所以，有时候搞调查研究要谦虚，不要摆架子。

　　[主持人]:这是主席对你们提的要求。

　　[王明富]:不要摆架子，我给你们摆架子你们不高兴吧，你们团长给你们摆架子，你们也不高兴吧。谦虚、谨慎才能联系群众。主席当时就讲了，他从来走到哪里都是这样，谦虚谨慎。后来说，50年赶上美国，那时候我就到马克思那里开会去了，说你们70岁可以做个寿，因为赶上美国了嘛。说你们为人民服务，我也为人民服务，我们共同为人民服务。

　　[主持人]:那个时候主席对你们提出的一些调查研究有没有一些具体的题目、项目？

　　[王明富]:有。当时他在那里讲了几个方面。最后他用笔写了一个出差守则，五条。

　　[主持人]:这是老人家的手笔。

　　[王明富]:对，给我们写的。

　　[主持人]:一是保密。

　　[王明富]:不要说这里的情况。

　　[王明富]:二是态度，不要摆架子。三是宣传，宣传解释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工业化的好处。四是警惕，不要上反革命分子的当。五是调查的具体内容，生产、生活、合作化、统购，还有对工作人员的意见。提的非常细。我们后来的调查就是按照他这个要求来实行的，牢牢地记在我们的心中。

　　[主持人]:这五条，我听您现在还都能背下来。你觉得这五条难在哪？　[13:54]

　　[王明富]:第一条要求我们绝对能做到，保密。我们当时在主席身边，家人、亲人都不了解，十来年以后，我们家属随军了，她也只知道我们在中南海当兵，不知道我们在主席身边。文化大革命中，她才知道我们在保卫毛主席。这是我们做的挺好的。我们走到哪里，绝不透露任何一点我们在毛主席身边工作。我们都是要求很严的，我们出去的时候都两个人结伴出去，也是为了保密。

　　[王明富]:第二条要求就是不要摆架子，我们从来就是这样，主席也是这样，给我们做了榜样。不管是对谁，对待老百姓，对待年轻的，对待年纪大的，我们都是人民的勤务员。主席在1959年到老家去的时候，就是去韶山，离开韶山的时候他提了一个要求，我们不要老坐车，走一段路，坐一段车，走路好便于接触群众，走着走着老百姓就跟着我们一块走，有的就认出是毛主席了，你是毛主席，主席笑笑，我不是毛主席，我有点像他。旁边一个小孩说，你就是毛主席。另一个小孩撒腿就跑，我们看到毛主席了，我们看到毛主席了。周围的群众就围上来了。围上来以后，他和老百姓聊天，生产的情况，问小孩，谈学习的情况，稻子是今年好还是去年好。

　　[王明富]:谈了一段时候以后，一边谈一边走，主席就跟大家说，我快要走了，下一次再来看大家。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同志抱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挤到前面，快看看毛爷爷，主席拉了拉他的小手，另一个女同志抱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快跟毛爷爷握手，毛主席笑笑，都跟他们握握手，然后才上了汽车。

　　
    王明富：毛主席让警卫以“探亲”的名义搞调研 了解各地实际情况

　　[主持人]:这就是那个时候，老人家他调研时也是走路。

　　[王明富]:对，他也是一个接触群众，打成一片的。这些故事很多。还有一个，毛主席在武汉游泳，上来以后，上到一个小船上，是一个老艄公在那里摇橹，一边摇一边看看毛主席，看看毛主席在小船上，头上顶着一个毛巾，右边还拿着一个小本本在看书，这个艄公就把自己头上的草帽脱下来，让给主席戴。主席，太阳很毒，你戴草帽，不要晒着了。主席婉言拒绝了，我不怕热，我这个正好，你辛苦，还是你戴着，正在这个谦让过程中，李银桥把自己的解放帽拿过来了，主席把这个戴在头上，说这个正好不大不小，正好，这个主席和艄公谦让草帽的情景。我很感动，他不摆架子。

　　[王明富]:第三条就是宣传了，这个我们得到社会主义的好处，这个也是我们的任务，今天我们也没有问题。调查这几项要求，生产情况、合作社情况，每一步的过程都是我们都时时记在心里面，我们回去走亲访友、了解的情况，回来以后写成材料报告给毛主席。

　　[主持人]:那个时候主席给您出的调查研究的材料，就是让你们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做调研。

　　[王明富]:我们这个是这样：以探家的名义，因为我去探家，有父母啊，不告诉任何人我是来调查的，然后走亲访友。我们还有一个名义，我们部队搞教育，要我们探家，回去介绍介绍家乡的情况，所以跟有些公社、有些乡里领导、一些县里干部，听他们介绍情况，这样我们还可以亲自看，这样为我们开拓了一个通道。这样以后，我们一般的都是十天，最多两个礼拜，回去以后要求你了解这个情况自己写材料，不管写的好不好，不要让别人代笔，开始有的同志写好了材料以后，叫别人也抄一抄，主席一看，这个字写的不错，这是你自己写的吗？说不是，是别人抄的，不要别人抄，你自己写，后来我们自己写，写长写短都是你自己的。

　　[王明富]:调查回来以后，主席就定期地按照他的要求去汇报。我们一般一年两次回去调查。什么时候走，按照主席的要求。调查回来以后，也听主席的传达、吩咐，说什么时候汇报，一般汇报的时候都是一个大区，有时候五六个人，有时候四五个人，比如华东的、华南的，还是中原的。一般汇报的时候，主席一面看材料，一面问你们，有时候还拿着笔记，做做笔记和记录。

　　[主持人]:王老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谈谈那时候您调研的内容有哪些？完成的怎么样？主席怎么评价您？

　　[王明富]:王明富：我第一次回去是初级社时期，1955年的上半年，那时候我们初级社才占40%，大家有的很有疑虑，不敢入社，怕入社以后收成不好，分不到口粮，这是一种。还有一种是入了社以后退社的，这是开始的时候。还有的入是入了，但是骨干、领导力量比较薄弱。入社以后还要出股金，比如我做社员了，还要出一部分股金，作为初级社的基础资金。有的没有这个力量，还是比较困难的。这些事情我们回来把这个情况给领导写成报告，这是第一回。

　　[王明富]:第二次也是1955年，是下半年了，情况又发展了，那次情况，我看已经有60%的初级社了，其中还有一部分到了高级社了。在这个时候，原来担心入了公社以后口粮保不住的，后来实行三定了，就是定生产、定口粮，一个人多少口粮，定饲料粮。这样以后，大家打消了入社以后的分配的顾虑，积极性也都提高了。同时，也反映了一些其他的情况。比如说，干部的领导不力，或者是社员的生产劳动不够积极主动，有的娃娃都要被动去喊、去叫，也反映出了这些情况。

　　[主持人]:这些都是您调研的内容。

　　[王明富]:但是这些都是一般的情况。我们同时汇报的时候，也有许多其他的情况给主席汇报。比如我们有个同事从湖南调查回来以后就跟主席说，我们的生产队长带头卖余粮，把口粮也卖了，他还要带头生产，粮食没有吃，饿的皮包骨头。主席听了很感动，说你写信问问，这个情况改变了没有，下次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解决了。这也是主席关心的。

　　[王明富]:在调查过程当中，因为我们回来以后，还有许多比较拘谨。因为向主席汇报，是从来没有的事。主席想办法让我们轻松一下。问你这次回家住了几天啊，你叫什么名字，有个叫李金来的。主席说你这个名字好，金来，金子就来了。另一个同志汇报了以后，主席就问他，你今年多大了？我今年25了，不像，像18岁。另外跟有的同志说你没有对象，这次回家找到对象了吗？没有找到对象。那么多姑娘，怎么没有找到对象呢？这么一谈以后，大家哈哈一笑，气氛就不一样了，像家庭的亲人一样，就像唠家常一样。

　　[王明富]:汇报过程中，其中湖北的一个同志就汇报说，我们老百姓对口粮定的太低有意见，每人口粮只有300斤，还是粗粮，这个同志叫尧和生，湖北的，他理直气壮的，根本不够吃，主席听了以后，说你说定粮多少才够呢？跟他商量。他理直气壮的说，最少也得400斤，还要加进瓜菜豆，这才行呢。主席点点头，你这个人蛮为农民说话的。这个说了以后，尧和生低着脑袋，主席的话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没听出来，主席看出来了，应该讲实话。我们现在生产水平很低，要真正解决粮食问题，还要发展生产，工人要吃粮，农民还有受灾地方，解放军要吃粮，还有经济作物要吃粮，我们粮食还是有困难。

　　[主持人]:在那个时候，主席通过你们下去做调研，了解了很多当地的经济情况。

　　[王明富]:还有山东的一个同志回去，叫李宝森，他回去了以后调查，之后回来，犹犹豫豫，看到不少问题，不好意思跟主席写报告，又怕别的地方说的好多大好形势，我写出来以后都是问题。后来在这个时候，他把自己的想法跟主席的秘书罗光禄说了，罗秘书说，你写报告，写了以后我给你递给主席，不直接通过你们的领导，就转交给主席。

　　[王明富]:他就写了一个报告，反映了当地的干部浮夸作风，本来没有那么多收成，报的粮食收成很高，本来也没有很好的丰收，春天一开始就把苞米都吃完了，青的都吃完了，后来还算产量，干部也到下面去检查，骑着自行车，跑到人家家里面吃馒头，每个缸里面都满满的。其实吃的馒头是弄虚作假的，缸里上面是粮食，下面是棉絮。

　　[主持人]:这些都是主席通过你们了解到的。

　　[王明富]:把这个材料反映给主席以后，主席连看三遍，重要的地方都画了杠杠，而且叫李银桥给对方申诉，我亲自找他谈，他在等着这两天谭震林副总理打电话约他，说主席这两天忙，他叫我跟你谈，你同意不同意。他一听副总理找我谈，我怎么不同意，就说同意同意，后来就在聚仁堂跟他谈，他把上面这些情况都如实地跟谭震林同志说，谭震林同志看了材料了，当时打电话给山东省委，问他们这些情况了解不了解。

　　[主持人]:我们其实从很多你讲的例子可以看出，在基层做调查研究是非常重要的。其实从上世纪60年代，我国经济就曾出现过一些严重的困难。为了尽快恢复国民经济，1961年党中央和毛主席发出了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号召。其实那就是我们今天想到了走转改，走基层、转作风、改文风，现在正好是50周年了，中央也正在开展走基层活动，您觉得走基层和开展调查研究有哪些重要的意义呢？

　　[王明富]:主席历来有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每一个政策制定以后，一定要深入实际、调查研究，比如大跃进、人民公社，开始大家热情很高，人民是热情澎湃的，因为我们这个国家，一百多年来帝国主义侵略，一穷二白，我们赶快要摆脱贫穷，后来人民公社、大跃进，也就是这个时候兴起来了。但是这些决定了以后，开始有些浮夸风，三个月以后，主席就发现了。发现以后，他自己就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南宁会议、郑州会议、上海会议、湖北会议等等，都是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有大量的记者。我们在这个时候，1960年12月26号主席生日的时候，主席请秘书，还有李银桥吃了一顿晚餐，吃了以后，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一个是羊肉，还有一个鱼，还有几个蔬菜，吃完了以后，就写信，让他们代主席到河南去蹲点，亲自调查、体会情况。那个时候是很困难的。

　　[王明富]:60年代开七千人会议，都是做这个工作。庐山会议也是继承了那前几个会议的继续。后来因为两种的分歧，有彭德怀的信和其他一些事情出现了，开始是意见的分歧，其中也有一些当时意想不到的一些问题出现，这是当时一些没有预料到的突然情况，这个情况还需要今后细细的解读。

　　[王明富]:但是主席一贯重视调查研究，从他革命的时候，社会主义建设的时候，以及建设我们这个小小的中队以后，主题就是调查研究，就是联系群众，他当时说，我想的这个办法好，通过你们我两小时了解几亿人的情况，你们接触农民，我又和你们有接触，我和人民的距离就近了。他指了三个指头，就是这么近。

　　[主持人]:那个时候调查研究是主席非常看重的一件事，其实放在今天的社会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现在在方方面面，尤其是媒体都在进行走转改的活动。今天我看到您还带来了一些照片，能不能再给我们展示一下，给我们讲讲这几张照片？

　　[王明富]:这张照片是在中南海，毛主席接见我们，给我们讲为人民服务的时候的照片。最中间的是老人家。我在最后一排的最左边。

　　[王明富]:这张是我们学文化。我还没有谈这个题目呢。我们学文化的时候，和毛主席的照片。

　　[王明富]:我想借助调查研究这个主题，主席一看到我们写的调查报告，在汇报的过程中，他一方面感到我们这些同志工作做的很细致，很认真，同时发现我们文化水平还是不高，参差不齐，他说这样吧，有一次一个同志跟他汇报的时候，说你们不要叫什么队员了，就叫学员，我当校长。这样以后你们要学文化，都学文化，都为人民服务，你们不能一辈子在我身边搞警卫，站岗放哨，今后还要多为人民服务，这样以后我们警卫队的领导写了一个报告，主席批给罗瑞卿总长办，罗瑞卿总长很关心我们，为我们文化学习请了11个教员了，规定了7门功课，语文、数学、化学、物理、历史等，我们天天背诵，还有抄、写。

　　[王明富]:以前老师就讲怎么写好调查提纲，在调查回来以后，老师就讲怎么写好调查报告，有些报告毛主席看到了，批示了，写的很好，有分析，有例证，表扬了，老师就讲为什么受到表扬了。主席也是鼓励我们学习。我们走到哪个学校去呢，在驻地，在外出，生病、住院，都要带学习任务，我们在外出的时候，这是一张我们外出到杭州，跟着毛主席去杭州的时候，就有一位教员，我们十来个人。走到哪里学到哪里。我们庐山会议一开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在外出做的题目，数理化的题比在家里多14道，因为我们做好了这些作业，学习完成了作业以后，用飞机捎回北京，老师批了以后，再返回到我们这几个人地方，因为有给毛主席送文件的飞机，我们有这样一个条件，所以走到哪里、学到哪里。这样以后，结合形势，结合任务，写诗歌，写文章，我们还搞了一个百花园，就是把所有的同志学习的，写的好的文章、好的诗歌摆在上面。两边写了一副对联“百花园中散浓香，战士怀中多文章，人人立下红专字，红透专深保中央”，还有写我们结合形势任务写的诗歌，也有的蛮有壮志豪情的。

　　[主持人]:别看你们是警卫员，其实你们的文化素质得到了不断的提高。

　　
    王明富现场朗读自己诗作：“上海是我的家”

　　[主持人]:听说，您在世博会的时候写了一首诗。能不能给我们念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