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图为担任红25军医院院长的钱信忠
徐海东在庾家河战斗中伤得很重,红25军向陕南腹地转移,他昏迷不醒,在抬子上一连躺了4天。能坚持下来,一方面是因为他有战胜伤病的意志,一方面也是因为他重视医疗救护点的设置。每次徐海东勘察地形,都喜欢带着医院院长钱信忠同去,他希望救护点的位置能尽量离战场近些,这样指战员就会少牺牲很多人。钱信忠给徐海东降脑压,打葡萄糖,徐海东的伤口得到了及时而有效的处理。 钱信忠认真地治伤,却因为曾经在国民党军队做过事,经常面临着被肃反的危险,徐海东为此常与戴季英力争。红军在陕南站住脚后,徐海东和许多同志一起清算了戴季英的错误,将其降为参谋长。 庾家河战斗,也使徐海东获得了一生的伴侣。当徐海东受伤的时候,喉咙被淤血和痰堵住了,眼看呼吸困难,生命垂危,女看护周少兰趴在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吮出了他喉咙里的血和痰。周少兰在部队转移的过程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徐海东,这些徐海东都记在心里,渐渐对她有了感情。
此图为战争年代的周东屏
此图为1955年冬在大连的徐海东、周东屏夫妇
周少兰劝徐海东听钱信忠的话要静养,莫动气,徐海东听了。徐海东要周少兰改名字,周少兰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周东屏,因为徐海东说这更像一个战士的名字。吴焕先看到徐海东爱上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心里特别高兴,笑吟吟地撮合起徐海东与周东屏的婚事。徐海东耐不住劝,终于腼腆地说:“等到结婚那天,我请政委当司仪,让大伙热闹热闹”可惜,吴焕先没有看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天。
此图为红军攻占镇安时发布的《告群众书》
此图为1935年1月31日被红军所攻破的柞水县城
徐海东虽然伤的很重,可是一旦他醒了过来,还是催促周东屏和钱信忠,去抢救和照顾双手负伤的军长程子华。程子华对徐海东非常钦佩,他对治疗他的钱信忠说,中央本来是想让我来红25军当参谋长的,可是,徐海东同志把军长直接就让给他了。 红25军很快在鄂豫陕打开了局面,在陕南的小河口、袁家沟口、庾家河、典雅子,郧西的一、二、三天门和丁家坪成立了一批区、乡苏维埃政权,红军队伍不仅得以扩大,而且还组建了抗捐军等地方游击队。
此图为蒋介石与陕西军政当局关于“剿灭”红25军的往来的电报
1935年1月,杨虎城终于做好了“剿共”的准备,他抽调了42师的三个主力团,由旅长柳彦彪指挥作为主攻,然后又抽调警卫第2旅两个团,辅助进攻鄂豫陕苏区。 杨虎城与蒋介石的矛盾很深,但他此时更想把红25军逐出陕西,若不这样的话,中央军就会危及到他的地盘。
此图为战斗中的国民党17路军阵地
此图为时任陕西绥靖公署主任兼17路军总指挥的杨虎城
为了分散处于优势兵力的敌人,红25军分队先取柞水县,柳彦彪果然分兵,警2旅直扑县城,而红军则在柞水蔡玉窑布下口袋阵,1935年2月1日,陕军252团被优势地形的红军击退,其前卫营被围困在纸厂一连几天,可红军没有炮火攻坚,结果该部幸免被歼灭。 蔡玉窑战斗之后,经过总结,徐海东决心打一个歼灭战,红25军转移到蓝田葛牌镇,此时杨虎城离红军很近,他正带着两个特务团驻扎在蓝田县城督战,于是催促柳彦彪速来进攻红军。徐海东料想,陕军主力一定会来葛牌镇钻他已经在文公岭布置停当的口袋的。但他身体虚弱,只能定下大概的战略方向而不能亲临第一线布置阵地,结果红军的伏击战场没有选择妥当,1935年2月4日,陕军两个团钻进了红军的口袋,却设法找到了一个布满荆棘的小山丘负隅顽抗,激战持续了三天,杨虎城的援军即将到来,徐海东在《自述》中说:“葛牌镇战斗中,天下着大雨,我正躺在床上,听说前面打得不好,全军有覆没的危险。我当即让四个人扯着推着爬到军部指挥所山上。”徐海东的到来稳定了局势,他制定策略,诈败诱使陕军离开有利地形,遭到红军痛打。此战红军虽然没有全胜,柳彦彪的三个主力团却伤亡被俘近半,只好缩编部队,龟缩县城不敢再战。杨虎城痛斥柳彦彪损兵折将,谓其可法办也。
此图为位于葛牌镇的鄂陕边区苏维埃政府纪念碑
此图为葛牌镇的鄂豫陕省委扩大会议会场遗址。
葛牌镇区苏维埃纪念馆
此图为郧西苏区关防乡一天门战场遗址。在此红军击败了常来骚扰的“铲共义勇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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