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28岁,肺癌转移头部,经常抽搐,医院判定还能存活4个月。
他的母亲和爱人于2014年5月领着他来到我们云南颐康缘医院,当时他刚刚结束第三期化疗,胳膊上还戴着化疗管子。
小周又高又壮,脸大耳阔,说话瓮声瓮气,当时反映有些迟钝,问答间显得十分健忘。
我问诊后,发现他不但病情严重,心情也格外不好。他的家庭负责比较重,自己只是一名普通工人,有两个五岁和一岁的孩子。父母亲都身体不好,长期需要服药,自己这么年轻就被判死刑了,他自己感到压力特大,负担特重,心情特绝望。
针对病患的情况,我不但在用艾氪新只收取成本费,开具的中药处方也尽量选择疗效好、便宜的药,另外,还安排工作人员给他做思想工作,开导他,让他对艾氪新有信心、放下思想包袱,还关心他和他家人在昆明生活情况。
多管齐下的综合调理下,只用了3天,他就没有发生抽搐现象,人神清气爽,爱说爱笑说话声音很洪亮。一周后摘掉化疗管子,人变得反映灵活,表达时思路也很清晰。家人都为他恢复的这么快皆大欢喜。
也许是乐极生悲,没多久,小周又打开电话,诉说自己的右腿右胳膊都不好使,但是头脑还算清楚。我询问抽搐前在哪里?吃过什么?用过什么?经他爱人描述,我找到了抽搐的原因,因为一些家庭琐事不顺心和妻子发生了口角,加之干活时摔坏了腿,过度忙碌劳累导致的。
面对这年轻的生命,面对苦苦无奈求助我的病人,我能做到的是让他先住在我医院,我要看看他为什么会抽搐。他家人当时都很愿意,于是我把他留在我家里和工作人员吃、住在一起,让工作人员看着他。可是他母亲还是不放心,要陪着他住在这里,我也同意了。调理期间,有一天他和母亲一起出去遛弯,但很快就回来了,我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就问“怎么了?不高兴嘛?”他低低声音对我说“心里委屈”说着就流泪了“徐老,您说我还能活多久?我可怎么办啊?”我抱住他像哄孩子一样告诉他“没有问题,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次日傍晚,他不知道为什么和母亲吵起来了,他赶他母亲走。母亲坐在那里掉眼泪。我劝了几句,他不言语了,晚饭时他只闷闷地吃了一小碗饭。晚上大家泡脚他也不泡,回房间躺下就睡了。
晚上,我听工作人员来叫我,告诉小周抽搐了,我立刻穿衣去看他,只见他躺在床上长出气,我拉拉他的手温软有力,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回答心里憋得慌。我心里明白,他是晚上和母亲生闷气导致的心脏心率过快,心率过快是所有晚期癌症病人化疗放疗后遗症,血液里毒素太多,气又亏,气推血行,推不动了,结果大脑缺氧导致了抽搐。
他母亲哭的跟泪人似的,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姐姐无助地看着我“徐老,你说我儿子还能好吗?他死了谁给我们养老送终啊!”我安慰了小周的母亲,告诉她“你的儿子可以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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