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图南”在“阿根廷” 。

李德椿烈士

解放初，在军委联络部上海局。
第一排右数：2阎宝航，3甘林，4冯炫，5戴镜元，6邹大鹏，7朱德（都认识），8刘志坚，第二排：1罗青长，2陈忠经，3周梅颖，4xx,5李德椿（我父亲），6熊向晖，…

    【日期】1956.11.27

    【人民日报】我赴南美访问演出的艺术团在归国途中因飞机失事十位团员不幸牺牲

    【新华社莫斯科26日电】到南美作访问演出的中国艺术团，在归国途中有十位团员11月24日从瑞士苏黎士飞往布拉格途中，因飞机失事不幸牺牲。牺牲的人员是艺术团副秘书长李德椿，工作人员俞良、邓子若、饶其丰、张槐根，京剧演员吴鸣申、张春来、刘又春，化装人员蒋文林、王文华。他们在24日下午乘捷克斯洛伐克航空公司飞机离开苏黎士，飞机起飞后不久，在瑞士和西德的边境地方突然失事坠地。飞机上机务人员及乘客二十三人全部遇难。乘客中除艺术团团员外，还有捷克斯洛伐克冰球队队员等。

    捷克斯洛伐克民航局局长和两位技术专家已经前往飞机失事地点，查究失事原因。

    中国驻瑞士大使馆已派参赞和其他人员前往失事地点进行调查并料理善后事宜。目前，艺术团副团长赵沨等三人继续在布拉格办理善后事宜。

    艺术团其他七十五人都已经在团长楚图南、副团长王力率领下在25日以前陆续到达莫斯科，日内即将乘火车返国。

    中国艺术团在南美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访问演出，先后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巴西首都里约热内卢、巴西经济和文化中心圣保罗、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演出。总共演出了五十八场，观众共有十四万六千多人。通过电视观看艺术团演出的达一百万人以上。

    这个第一次到南美访问的中国艺术团演出的京剧和民间歌舞受到观众的热烈赞誉。艺术团同智利、乌拉圭、巴西、阿根廷的文艺界和社会各界进行了广泛接触，受到了各阶层人士的友好接待。

    艺术团10月下旬结束了在阿根廷的演出后，曾到瑞士休整了一段时期。

    【日期】1956.12.19

    【人民日报】中国艺术团访问南美归来

    并悼念归国途中死难的十位同志

    访南美中国艺术团团长，楚图南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人民就怀着与各国人民友好的愿望，与各国人民进行了广泛的文化交流工作，并得到了重要的成就和收获。参加这一工作的同志们，一般都在工作中不断经过锻炼受到教育和获得提高，同时也辛勤努力，全力以赴，有些同志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如最近访问南美的艺术团，在归国途中，由于飞机失事牺牲了的十位同志，便是永远值得我们追怀，永远值得我们纪念的。

    访问南美的艺术团于今年8月中旬到达南美，先后在智利、乌拉圭、巴西和阿根廷四个国家的圣地亚哥、蒙得维的亚、里约热内卢、圣保罗和布宜诺斯艾利斯等五个大城市旅行演出。我们直接接触了这几个国家的社会各阶层的有代表性的人物，和文化艺术界的人士进行了友谊的接谈，也和这几个城市的广大的人民见了面。我们通过中国古典戏剧和民间歌舞等艺术的演出和座谈、访问、演讲、报告等活动，具体而生动地介绍了有着悠久传统和丰富多采的中国艺术，介绍了中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表达了中国人民和各国人民友好和根据五项原则同各国人民和平共处的愿望。这在各个方面都得到良好的反映和广泛的影响。我们到处受到热烈的欢迎，到处遇到真挚的友谊，也到处体会到爱好和平和进步的广大的人民，要求创造自己的美好幸福的生活和掌握自己的命运以及愿意增进对于中国人民的了解和友谊的力量。这正如一位巴西朋友在叙述一次对两万五千广大群众的演出后所说的：“成千上万聚集在一起的人们，热烈而友好地欢迎古老但又年青而富有创造性的中国艺术使节们，欢迎永远摆脱了压迫枷锁的伟大的中国人民派来的代表。”我们深知，这种荣誉乃是给与中国丰富、悠久的历史与文化艺术和新生活与新希望的创造者、我们伟大的祖国和伟大的中国人民的。

    在访问演出的过程中，我们也尽可能地传达了中国人民对各国人民友好的愿望，向这些国家的人民致意，并和这些国家的优秀的艺术家和文化界人士座谈问题，交流经验，并向他们学习。这不仅培养了我们的国际主义的精神，也使我们真切地体会到人民与人民之间的善意和友谊、以及要求和平共处和文化进步的共同愿望，使我们结交了新的朋友。这正如一位巴西朋友所说的：“通过中国艺术家的访问，巴西人们得以表达他们对人民中国的热爱、钦佩和支援。中国艺术家们能够充分体会到他们所受到的热爱，而且也能表达了中国人民对我国人民的重视和关心。”这些话恰当地说明了我们访问演出的意义。

    此外我们在这些国家也接触到远离祖国、和祖国隔绝很久的华侨。他们绝大部分是凭着自己的劳力，经过艰苦的奋斗，在异国定居下来，这次他们大都了解到祖国对于他们的关怀和慰问，也大都看到了祖国的优秀的艺术，从而使他们增进了对被长期隔绝了的祖国的认识，更激发了他们的民族自尊心和爱国热情。年老的侨领，包括与康有为、孙中山同时的，并参加过他们的政治活动的老爱国分子，以及新生一代的青年侨胞，都为新中国的光芒万丈的成就和国际地位的空前提高而自豪。同时我们也接触到在这些国家的各国各方面的人士，坦率地交换了有关文化、艺术和各方面的意见，也回答了他们所提出来的各式各样的问题。这对于增进彼此的了解和为各国人民的和平共处和人类文化的进步自然提供了有益的条件，也作了一定的贡献。

    所以中国艺术团在南美洲的访问演出，由于遵守和执行了我国对外文化工作的方针，并得到了当地朋友的支持和协助，基本上完成了访问演出的任务，有了不少的收获。全体同志也在工作中得到锻炼和教育，学习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正当工作告一段落，大家满怀着愉快的心情踏上归程的时候，却传来了不幸的消息，即最后一批以李德椿为首的十位同志，在经由瑞士赴布拉格的旅途中，以飞机失事坠毁，全部牺牲了！这是我们工作中的无可补偿的损失，我们的悼念和悲痛也将是无止的！

    这十位同志是艺术团的副秘书长李德椿和工作人员俞良、邓子若、饶其丰、张槐根，京剧演员吴鸣申、刘又春、张春来，化装人员王文华、蒋文林。他们一般都是青年，每个人都有着饱满健康的工作热情和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特别是李德椿同志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和能力，对艺术团工作，对同志们的思想教育工作帮助很大，贡献也最多。邓子若、俞良、饶其丰、张槐根等四位同志分别担任了总务组、翻译组、秘书组等最繁重的工作，保证了整个艺术团访问演出的活动得以顺利进行，也保证了艺术团每个团员的生活和工作都得到了适当的照应和安排。吴鸣申、刘又春、张春来、王文华、蒋文林等五位同志或担任京剧演员或担任事务工作，由于他们勤恳朴实的工作作风和和蔼谦逊的对人态度，不仅在艺术团团员中得到了好评，也给协助我们工作的外国朋友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所以当十位同志牺牲的消息被公布以后，不仅在团内引起深重的悲痛，即国外的朋友，特别是所访问过的南美洲各国有关的团体和个人都纷纷来电、来信唁慰，前后已在一百通以上。这是因为他们不仅是艺术团的优秀的成员，也是我们国家的优秀的工作干部。他们这种为人民服务、为革命服务、为工作服务的光辉的典范，将永远使我们怀想和悼念，永远可以供我们观摩和学习。

    我国宪法中规定：“在国际事务中我国坚定不移的方针是为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的崇高事业而努力。”我国人民对各国人民的文化交流和和平友好工作，正是服务于这一方针，并在这一方针的指导之下，努力开展工作。但是，我们的工作才正在开始，过去的工作，虽在各方面获得了良好的反映，我们也多少得了一些收获，但这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不过是万丈高塔的开始的奠基。我们还要尽最大的努力来推动和开展这一光荣而艰巨的工作。但就在这个时候，李德椿等十位同志却不幸牺牲了。我们为纪念死难的同志，纪念献身于工作的同伴，惟有永远继承他们饱满健康的工作热情和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更重要的是，将永远铭记着他们以他们青年有为的生命所具体体现了的为人民服务，为革命服务，为工作服务的光辉典范，作为鞭策我们学习和工作的积极因素，使我们能更好的开展对外文化友好工作，和更好的服务于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的崇高事业。

    死难的十位同志们，安息吧！对于你们的怀想和悼念将永远的鼓舞着我们不断的努力和前进！

    【日期】1956.12.20

    【人民日报】北京各界一千四百多人举行集会追悼赴南美访问牺牲的烈士

    【新华社19日讯】今日清早，天色微明，安放着赴南美访问、在归国途中牺牲的中国艺术团十位烈士骨灰的一辆灵车，缓缓从北京北城嘉兴寺出发，移到西城人民剧场。

    北京各界代表一千四百多人在人民剧场举行集会悼念他们。

    会场正中悬挂着李德椿、俞良、邓子若、饶其丰、张槐根、吴鸣申、刘又春、张春来、王文华、蒋文林十位烈士的遗像。

    国务院、周恩来总理、各民主党派、各群众团体、文化部门、著名文艺界人士献的花圈放满在烈士灵前。会场上还挂着一付感人的挽联：“人民友谊道路上不幸遇难，世界和平花丛里英名永垂”。

    在哀乐声中，追悼会主持人、文化部副部长张致祥宣布追悼大会开始。

    主祭人、文化部代理部长钱俊瑞宣读祭文。祭文中说：几年来中国文化艺术界的优秀代表们积极参与了国际事务的活动，开展了广泛的文化交流工作和友好活动。对于增进中国人民和各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和友谊起了重大的作用。这次中国艺术团作为中国人民对于拉丁美洲的人民的文化友好使节访问了智利、乌拉圭、巴西、阿根廷四个国家，拥有剧场观众十五万人，电视观众一百万人以上。拉丁美洲人民以一种节日的心情欢迎了中国的艺术家们，因此初步打开了过去缺乏相互交往的局面。访问南美的艺术团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是同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全团人员的努力分不开的，也是和死难烈士们的辛勤工作分不开的。烈士们都是中国艺术工作者的好榜样，他们的劳绩，不仅将被载入我国文化工作的史册，也将永远活在全国艺术工作者的心里。我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地位和影响正在日益提高，国际形势要求我们更加努力发展各国间的文化交流和友好活动，来争取国际紧张局势的缓和，巩固持久和平。

    祭文最后说：烈士们！你们为了祖国的和平建设和世界和平事业所作的贡献是伟大的，你们的牺牲是光荣的，你们的未竟志愿和事业我们一定用全力担当起来，用更大的成就来纪念你们。光荣的烈士们安息吧！

    钱俊瑞并且代表文化部和全国文艺工作者向烈士家属致衷心的慰问。

    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会长、赴南美访问的中国艺术团团长楚图南在会上致悼词。

    赴南美访问的中国艺术团副团长赵沨介绍了十位烈士的生平事迹和他们对革命事业的贡献，并且宣布：中共文化部委员会已追认生前申请入党的张槐根、吴鸣申、张春来、王文华、蒋文林等五位同志为中共党员，批准中共预备党员刘又春同志提前转为正式党员。

    捷克斯洛伐克驻华大使格里哥尔向烈士遗像献了花圈，并且向钱俊瑞表示哀悼之意。

    当乐队再一次奏起哀乐的时候，张致祥、楚图南、赵毅敏、罗青长、唐明照、陈忠经、赵沨、王力、李少春、张云溪等十人捧起十位烈士的骨灰送上灵车，到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安葬。

    这十位烈士遇难以后，有关单位和我国驻瑞士大使馆共收到阿根廷、瑞士、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印度尼西亚、法国、意大利、日本等国家的各界人士、文化团体、艺术家以及国内各界人士拍来唁电一百五十多件。这些电报都表示沉痛的哀悼，并且向烈士家属表示慰问。

    【日期】1956.12.21

    【人民日报】记述赴南美艺术团死难烈士的事迹

    赵沨

    中国艺术团访问了南美洲的智利、乌拉圭、巴西、阿根廷四个国家，所到之处，南美人民以一种节日的欢乐心情来迎接中国的艺术家们，称我们为“文化友好的使节”，认为我们的访问演出加强了中国和南美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和认识，改变了由于山川阻隔和其他人为的原因而造成中国人民和南美人民间文化往来关系比较疏少的不正常情况。正是南美人民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因而才在剧场外鹄候二、三小时来向演员致敬，清晨即在剧场外排队购票，艺术家自数百公里外赶来为中国客人演唱民歌，儿童们也赶到机场来拥抱远方的中国艺术家们。

    在这些感人的事例中，我们也忘记不了远离祖国而热爱祖国的华侨们。在智利，有些侨胞自一千公里外的城市乘坐包机赶到圣地亚哥参观演出。在巴西，有位华侨老人在两周内每场都到剧院观摩。有的人说：“看了祖国的戏，死了也可以瞑目了。”有的人执着演员的手激动地说：“你们来了，我们华侨也有了光彩了。”

    在南美的华侨，绝大多数都是半生艰苦奋斗在异国成家立业，但他们都对祖国有着无尽的怀念。有些侨胞甚至是初次欣赏到祖国的优秀的艺术表演，这普遍地激发了他们的爱国热情。

    在这里，我们不能不想起死难的李德椿、饶其丰两位同志。李德椿同志是艺术团副秘书长，负责对外联系，饶其丰同志是广东人，对粤籍侨胞接待总是由他出面参与。他们两位热情、关怀、感人的态度，是许多华侨赞不绝口的。一位华侨老人亲自感慨地向我们说：“新社会的人，连对人的态度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新中国艺术家的新的道德风貌，的确也给与南美人民以深刻的印象。在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招待过我们的饭店服务人员说：“我招待过许多外来的艺术家，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中国艺术家这样有教养的。”许多剧场的后台人员看见我们的演员在紧张的工作之后立刻去整理服装和道具，他们总是惊奇不置。巴西圣保罗有一位有四十五年工龄的舞台技术人员说：“中国艺术家是最有道德的。相互帮助整装，相互帮助练习。自觉地协助技术人员在演出后整理后台。对我们有些西方艺术家说，这些工作是不屑一顾的。”在这一方面，被公认是全团表率的吴鸣申、刘又春、张春来三位同志，或协助服装或协助盔头、把子。在每天连续赶演三、四个角色，特别是最后演出“雁荡山”连续翻滚之后，他们虽然混身被汗浸透了，但仍然四月如一日地坚持协助技术工作。这也难怪许多南美剧院工作者总是在他们背后伸出大姆指表示称赞了。

    蒋文林、王文华同志是管理服装工作的。旅行演出经常流动，而每到一个国家总有报关、验关等许多手续，而我们演出前还要试景试光，时间总是紧迫。装置舞台工作最繁忙时，他们经常是顾不上吃饭、睡觉。而每当离开一个城市时，又经常需要漏夜赶工把服装、道具装箱。但他们总是愉快地完成任务，从来没有一句怨言。而尤其令人感动的是蒋文林同志经常连夜为演员洗涤演出用的内衣，他说：“自己洗的又干净又快，一来保证明天演出应用，二来为国家可以节省一点钱。这些内衣，如果给人家去洗，洗两次的钱也可以重新作一件了。”他说这几句话时的微笑着的神情，是我们终生不能忘记的。

    邓子若同志有着最质朴的性格，和他一同工作的外籍舞台技术人员说：“邓先生有着黄金的心。”正是他的质朴的生活作风和优良的工作作风，越南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的唁电中称他为“越南和平委员会的好朋友。”

    俞良同志是个会工作也会生活的人。热情地生活，热情地关怀别人帮助别人。在旅途中，他常常拿出心爱的口琴，用“歌唱祖国”的曲调来振奋、鼓舞起大家的情绪。在对外工作中，能做到慎重而敏锐，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心情有颓唐的时刻。

    张槐根同志担任翻译兼会计，南美各国币值不一，而且我们行程经过苏联、捷克斯洛伐克、瑞士各国，经常要折算兑换。他从来没有管过钱，记过账，但他四个月来，日日夜夜坐在旅馆的办公室里算账、看守公物、留守联系。别人参观没有他的份，有时照顾工作人员的观摩他还让给别人。

    李德椿同志担任对外联系和全团思想教育工作。在生疏复杂的环境中一方面应付对外工作，而每天晚间他总先期到剧场照料直至终场。吃晚饭后，经常是在深夜一时了，但他为了解决一些同志迫切的思想问题，还和同志们深谈到三、四时。第二天，演员们可以睡到中午，而他在清晨八、九时便会有华侨来拜访了。给我们最深刻的印象的是他的不苟的精神。他看见了损害党和国家利益的现象时，总是坚持原则的。

    赴南美洲艺术团死难同志的事迹将光辉地被记载到我国文化事业的史册中，更将永远活在我国文化艺术工作者的心中，作为我们的好榜样，并且将是永远鼓舞我们前进的力量。

    我国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正不断提高，影响正不断加强。为了争取国际局势的进一步和缓，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强世界各国人民的文化往来和友好活动，来争取世界持久和平。中国的文化艺术工作者以能为世界和平事业贡献一分力量为荣。死难烈士们为这一崇高事业而贡献了自己的生命则更是他们伟大的光荣。烈士们未竟的事业，中国的文化艺术工作者会全力地担当起来、继续下去。

    【日期】1986.11.21

    【人民日报】往事的怀念——访南美艺术团十烈士遇难三十周年

    彭清一，沈愈

    新中国成立以来，许多人为增进各国人民的相互了解，促进世界文化交流和人类的和平事业而捐躯国外。1956年访南美艺术团的李德椿、吴鸣申等十烈士死于坠机事故，到今年已整整三十年了。当年对他们的哀思，随着岁月的消逝，化为永久的缅怀。

    1956年8月，中国艺术团赴阿根廷、巴西、智利、乌拉圭等南美四国访问演出。这是由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邀集国内京剧、音乐、舞蹈界的著名演员组成的民间性演出团体。团长是对外文化协会会长楚图南。

    这样大的代表团去南美，当时在我国与南美文化交流史上，还是第一次。演出能否成功，使人关注。

    当时国际环境对我国来说还是艰险的。同我国建交的不过二十四个国家，世界上对新中国还不了解，美国对我国实行着敌对政策。台湾国民党当局在南北美诸国有“使馆”并派驻人员。在这种形势下，南美四国虽和我国并无外交关系却发给我们签证，表现了友好的态度。

    中央对这次出访十分重视。周恩来总理曾在天桥剧场审查全部节目，还在后台同演员们细细深谈到半夜。7月27日，周总理到和平宾馆出席一个集会时，也为我们访问南美饯行。总理要我们认真执行和平友好的对外政策。他鼓励我们，无论多么困难，能演出就是胜利。要保证演好；通过演出，交流文化，结交朋友。他预祝艺术团成功，等待我们的凯旋。总理的亲切关怀，使全体团员感到兴奋，增加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