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能证实“通道会议”会址在牙屯堡外寨
吴文用老屋有力史证概述
尊敬的第十九届中央委员、湖南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杜家豪同志:
八十六年前,“为遵义会议打下第一块基石”,并从此改写中国历史、改变中国命运的“通道会议”,其“会址”被人为搞成了历史迷团。“通道会议会址”到底在那里?几十年来一直是史学家争论的焦点。
现经过几十年的调查研究,已经得出结论:中国工农红军长征“通道会议会址”就在牙屯堡外寨吴文用老屋。现将有力史证概述如下:
一、老通道地理概况表明:外寨不应划为贵州管辖
通道县档案局编撰的《历史地理书抄——通道部分》一书,作为内部交流资料于2015年编撰出版。时任县委书记印宇鹰,县委副书记县长赵旭东、县委副书记副县长陈飞庭等作为该书编撰顾问。其前言这样写到:“清代《通道县志》对于现在的通道人来说是有重大缺憾的,由于只介绍了老通道县彊域的情况,涉及只有如今通道侗族自治县彊域的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之二包括:1944年从靖州划入的黄土团、桐木团、青山脚、老寨、闷团、地角(上岭、中岭、下岭)、岩更;1951年8月从贵州黎平县划入的寨什、池喇、地雍、郑团、牙屯堡、黄柏、地了、头所、二所、五所等飞地;1951年11月从绥宁县划入的蓉江乡(双江、菁芜州)、石岩乡(临口、木脚、下乡、)半里乡(马龙、陇城、坪阳、甘溪);1954年10月从广西三江县划入的黄土乡、长坡乡、横岭乡、坪坦乡、高步乡和1957年3月从绥宁县划入的溪口乡及乐安乡的杉木桥、龙塘等地。这些地方的情况,在哪里有记载?”
…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和八十年代中期,我县县委政府组织进行的两次,近30人调研组,前后历时15年的调查中,将不是贵州黎平飞地管辖的通道外寨,误为飞地管辖区。因此,当年调查组所下结论出现了失误。
值得一提的是,牙屯堡与外寨村同属一个自然村,处于湖南通道、湖南绥宁、贵州黎平三县交界地,都在通道县域,“三省雄关衙门”就设在这里。1934年红军长征是民国时期,村子里有一条“T”字形街道,将牙屯堡与外寨村斜向分开,外寨村归湖南通道管辖,而牙屯堡归贵州黎平管辖(飞地),一边住着侗族,一边住着汉族。在外寨村,至今保存着清乾隆二十五年所立“永定章程”石碑,由湖南通道、湖南绥宁、贵州黎平三方代表“协议分界”,即为证明
二、亲征前辈为“通道会议”写下地理地标
1、长征过侗乡、时任政治局常委、五军团中央代表的陈云(后任中央副主席、中纪委书记、中顾委主任)在位于桂湘黔交界地的太平山,写下这里的地理地标:一九三五年秋陈云(廉臣)在他写的《随军西行见闻录》(节录)中记载:“红军由广南寨西北进,即为两河口与牛皮山,地处桂湘交界,由此下山,西通湘之通道,北通绥宁,南通三江,当时薛周两纵队及湘军大部集中于城步、绥宁、靖县、会同等县,以阻红军北上与贺龙、肖克之红军会合,桂军以一部扼于桂湘边以阻红军南下,并以一部尾追红军。当时,红军前锋已占领通道县,即避实就虚径趋贵州黎平府”。——(原载《红旗》杂志1985年第一期第11页,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编,1985年1月1日出版),本史料来自《通道转兵史料汇编》第57页。
经实地多次考察:两河口即为马龙河与坪坦河交汇处的双江镇;牛皮山即为太平山,地处原湖南境内的绥宁、通道和广西三江三县县界交汇地带,太平山海拔高1064.6米。当年中央红军军委二纵、军团直属后方部队、红一军团一师、五、八军团之一部都经过牛皮山(太平山)。1934年12月10日红一军团一师、军团直属后方部队自龙胜广南寨出发,经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马龙(麻隆塘)、辰口、到双江宿。11日自双江出发到牙屯堡宿营;1934年12月11日军委二纵自龙胜广南寨出发,经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马龙(麻隆塘)、辰口、马家坝、红香、芋头、牛皮山(太平山)、老寨到外寨侗寨;1934年12月11日五、八军团从龙胜广南寨西北进,经盘胖、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随军委二纵后进到麻隆塘(马龙),12日五、八军团经辰口到双江,后续部队在双江宿营。前部(陈云部)经双江到红香随军委二纵队后进芋头翻牛皮山(太平山)的芋头界(站在山梁上向西远望,可看到牙屯堡及通道外寨和贵州省界),“由此下山,西通湘之通道,北通绥宁,南通三江”的地理位置表述十分清楚。这是陈云为红军西进贵州在通道太平山写下的地理地标!
2、朱德总司令夫人、长征过侗乡的康克清(后任全国妇联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为“通道会议”具体会址”写下地理地标。《康克清回忆录》第76页记载:“出了老山界,来到湖南境内,不久走到通道县的一个村子里。这里正好在湖南、广西和贵州交界的地方。早晨,公鸡啼叫,三个省的人都能听到。中革军委在这里临时开会,研究下一步红军行动计划。这是个十分重要的会议。在群众的强烈呼声、老总和周恩来的推动下,会议破例请毛泽东参加。他在会上分折形势作出判断,提出改变红军原定北上湘西北同二、六军司令部会师的打算,避开敌人给红军设下的口袋阵,向西进入敌人兵力薄弱的贵州,争取红军有个喘息和整顿的时机,尔后再定行止。他的意见得到与会同志一致赞成,博古和李德也没有反对。从此,红军危急的处境有了转机。这次会议,为以后的遵义会议打下了第一块基石。…”康克清所说的“正好在湖南、广西和贵州交界的地方。早晨,公鸡啼叫,三个省的人都能听到”的地点在那里?懂得通道地理的史志人都应十分清楚正是雄关三省衙门边的通道外寨侗寨。
三、亲征者对会址及情形的回忆录成了佐证
1、周副主席夫人、长征过侗乡的邓颖超(后任全国政协主席)转述通道会议主持者周恩来(后任中央副主席、军委副主席、总理)的回忆: “此次会议是在通道城外某处一户农民的厢房里召开的,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行婚礼”。
2、〔美〕哈里森·索尔兹伯里记载:“根据周恩来夫人的回忆,会议是在城外附近农村某处一家农民的厢房里举行的,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行婚礼”。
3、著名作家王树增著《长征》记载:“参加会议的人挤在了县城边一户人家的偏房里,因为这户人家的正房里张灯结彩——一位农家青年这一天正在迎娶他的新娘。”
4、菲力普·肖特所著《毛泽东传》引子(节录)记载:“后来,周恩来总理曾回忆,会议是在郊外的一座农舍召开的,当时那里正在举行一场结婚喜宴。”;
5、时任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江泽民同志题词的《铁流万里》称:“12月12日,红军在通道逗留一天,会议地点在城外一户农民的厢房里,当时这家人正在办喜事,红军首长给他一份不薄的贺礼,因此受到了主人的殷情款待”。
6、时任共产国际顾问李德的夫人、长征过侗乡的肖月华大回忆: “进入湖南通道县,在一个村子吃过一顿喜酒,可能是个富贵人家在办大喜事——结婚,…那晚我们红军战士吃得饱饱的,可以说长征路上‘大会餐’……”
7、1934年12月10日至12日,正好是吴文用和粟再栾结婚办酒的日子(侗族习俗办三天喜酒),12月11日(农历十一月初五)下午办正餐酒席。有本地老人杨再隆、吴仓金、吴志学、杨征再、吴发满、杨正光、吴学金、吴文英、吴唐金、吴志能、吴志文、吴总全(健在)、吴学善(健在)等的回忆都一一提起了。
当时通道县城是县溪。绥宁的芙蓉、金殿和通道的外寨、老寨等都是侗族,当地侗汉两族风俗是绝对不会在“书院”或“庵堂”里举行婚礼的。
四、文物佐证
1、外寨“断案章程”第一块石碑上:刻有“通道县”三个字。
2、外寨“永定章程”第二块石碑上:刻有清代乾隆二十五年和当时贵州黎平、湖南绥宁通道三县太爷,对省县交界线民事纠纷案的断案界限及经过和所处地理位置——“雄关三省”等重要信息。
3、由原通道县文化馆馆长于1973年7月所照的外寨原吴文用老房,也是红军长征“大会餐”老房子。该房毁于上世纪1977年7月的照片。
4、通道侗族自治县人民政府在中央红军长征经过(牙屯堡、团头、大高坪)主要地带造“红军长征纪念林”4000亩。1986年3月时任县委书记张进成同志题字,并用混泥土建了约4米高2米宽的巨大纪念碑立于外寨村对面山上,以示纪念。
5、时任三人团成员周恩来副主席向肖锋布置抢占黎平城光荣任务的地方——四周环树和竹林的牙屯堡周家祠堂。
6、《吴文用家,一场婚礼,一杯喜酒,三十桌菜,八十六年,讨个说法!》一文所叙之事,签字的人证达99人之多。
五、大量的主流媒体、党史专家、重走长征路的红二代、自驾游记者的论述
重点推介1、石仲泉:《通道会议:历史转折系列会议的序幕——红军长征之三》,《百年朝》,2003年第8期;2、田竟等著:《通道会议时间和地点探究》,《炎黄春秋》2020年第03期求实编。3、杨庆旺:《通道会议在何处?》,《毛泽东足迹考察记》(修订本三),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年1月第1版。
中国红色旅游网、中国民族报、怀化新闻网及怀化日报、怀化广播电视报等其他重要文章(略)。
注:相关史实证据材料因篇幅较大,可在专家组前来考察时如实提供。在这里略去!
红军长征过侗乡“通道转兵”重大事件
红色文化专题调研参考资料编写组
2020年8月1日
四、吴文用家,一场婚礼,一杯喜酒,三十桌菜,八十六年,讨个说法!
2017年8月29日‘黄鼠狼’在美篇发布《因逃亡而名垂千古》(上)介绍通道会议时说:“ 1934年12月12日,通道会议在离通道县城四十里路的牙屯堡外寨村吴文用家召开(当时他家娶媳妇杀了个猪儿)。会议决定暂时放弃西征计划,不去湘西了,进入贵州躲躲再说。毛主席参加了这次会议,这是毛主席第一次参加中央级别的会议 。注意,不是端茶倒水记录站岗放哨那种参加,是可以插嘴那种。”
朱德夫人康克清在其回忆录中对此事是这样回忆的:“出了老山界,来到湖南境内,不久走到通道县的一个村子里。……中革军委在这里临时开会,研究下一步红军行动计划。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草莓酱’:说起红军和我爷爷的真实故事我会流泪,听爸爸妈妈说我爷爷结婚当天有红军在我家开会。
关于选派高级专家工作组核查解决86年来悬而未决的“通道会议会址”历史
遗留问题的请求
尊敬的第十九届中央委员、湖南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杜家豪同志:
您好!
水有源来树有根,唱支山歌颂党恩。当年红军过外寨,如今侗家面貌新。感谢毛主席当年力挽狂澜使红军转兵脱脸境,感谢习总书记领导大家奔小康再次举旗新长征。 我叫吴才本,男,侗族,生于1941年6月,湖南省怀化市通道侗族自治县牙屯堡镇牙屯堡村外寨农民。在此,我代表牙屯堡外寨村民,在86年前接待过红军的乡亲及其后代子孙,向您反映一个困扰我和我们团寨民众几十年的历史问题。请求在2021年建党一百周年即将到来之季,下派实事求是、正派得力、卓有建树的党史军史专家工作组,沿当年毛主席、周副主席、朱总司令率领的中央红军一、二纵队重走长征路线,核查解决86年来悬而未决的“通道会议”(李德称飞行会议)会址问题。以告慰我的祖父母和生父母(当年结婚张灯结彩,见到红军领袖)的在天之灵,以告慰毛主席、周副主席、朱总司令等率领的中央红军纵队指战员和牺牲在侗乡的红军英烈,从而践行尊重历史、实事求是的毛泽东思想路线。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永远是中国共产党人应该遵循的思想方法”。这个思想方法,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改变!
事情要从湘江战役时8万多红军打得只剩3万多人说起,当年中央红军从广西龙胜进入通道侗乡,曾经住在我家。我的父母和村里健在的长辈是这样对我讲的:
解放前,我家有几十石稻田和一前一后两栋正房,正房有三间,两侧厢房用土砖围砌,房子像学校,从远处看也像庙堂(老屋照片及画像附后),那个年代在我们外寨团寨算是比较富足的“老财”了。解放初房产作为大队的学校和农会的医务室兼代销店,后来老屋毁于1977年的一场大火灾。
1934年12月中旬,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过通道侗乡的日子,很多红军战士曾经在牙屯堡、外寨(前几年外寨才与牙屯堡村及头所村合并)以及附近几个村寨宿营。1934年12月10日至12日,正好是我父亲吴文用和我母亲粟再栾结婚办酒的日子(侗族习俗办三天喜酒),12月11日(农历十一月初五)下午办正餐酒席。
红军长征队伍还没到我们村前,国民党反动派造谣很厉害,把红军说成“赤匪”、“共匪”,“红头发、绿眼睛”,“杀人放火、共产共妻、很坏很坏”。办酒当天下午,在鸣喜炮、用托盘收贺礼过后,客人们陆续进到正堂,三十几桌酒席刚准备上菜开席,突然有人在外高喊:“没嘎蛮骂啰!没嘎蛮骂啰!”(“没嘎蛮骂啰”是侗话,意为“有穿黄色军服的汉人部队来了”。)全村老少闻讯,顿时乱成一窝蜂,各自跑回家拖儿带女的往山林里逃命了,全村老少几乎跑光,只有正在操办酒席的几位亲人(吴昌家、吴昌裕、杨再思和吴文用)没听见,来不及跑掉。当晚,红军大队人马一万多人就有序的安排在我们团寨和寨门前河边的“飞山庙”里及附近破烂的“三省雄关衙府”、“王朝庙”、老寨水口桥等处宿营,牙屯堡汉寨也住很多红军,有的因住宿条件紧张,就在附近牙屯堡的油茶地、集市、草垛、牛棚、猪舍和刚收完稻谷不久的田野草垛边、河滩两边等宿营。我家房子相对宽大(前后各一栋,前面那栋空房有三间三楼木房,三周有丈余高土砖围彻,相对比较安全)。红军首长就住在我家楼上。听没有跑掉的几位亲人说:好几个红军大官当晚点着马灯,挤在我家一楼正堂开了一个会,双方拍桌子争吵相当激烈。12月13日天还没亮,红军大队人马就陆续列队趟过渠水河(也叫黎平河),向西翻过十二盘山,离开了牙屯堡地域,往播阳和贵州的洪州、黎平方向去了。队伍上十二盘山时身高一米八几的一个外国人还从马上摔下来,此后,此山坡就被当地百姓叫做“摔马坡”。
我家在那个年代也算是老财,三十几桌酒席因本地客人全都跑光了,却有幸迎来了珍贵的客人——中国工农红军。因此,这三十几桌酒席就成了红军长征以来的“大会餐”了。当时还有一位身形高大的红军首长双手捧上一个大礼包,并与我们没有跑掉的几位亲人一起交谈,了解侗乡民情。
红军指战员吃了我爹娘结婚的这杯薄酒,当时在侗乡山寨可谓是家喻户晓,是有充足证据的。因为有本房族帮忙操办酒席的所有人员可以作证;有当天来喝喜酒却没能喝上的所有亲戚朋友可以作证;有全村和附近团寨百姓可以作证。
后来县委党史办考证,朱德总司令在外寨对面茶林山上,向中央警卫团的干部战士作了民族政策的报告(来自《红军长征过通道》一书第259页)。周副主席从通道的外寨到牙屯堡(上下坎仅一条“丁”字街之隔)的周家祠堂里,给肖锋(时任红一军团一师三团党总支书记)传达“通道会议”精神,亲自交代抢占黎平城的光荣任务(肖锋《长征日记》第27页)。毛主席还在凉亭里了解通道侗乡和牙屯堡“雄关三省衙门”侗乡民情。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八十多年,很多亲历者都已不在人世,但是长征路上的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却永远地镌刻在了我们老百姓的心中。
已查证的当年中央红军长征过通道的史实告诉我:中央红军分左、中、右三路进入通道,右路为一军团的二师、十五师和九军团;中路为中央一、二纵队和一军团的一师、军团部;左路为三军团,后卫为五、八军团,沿着三军团的路线行军。右路作为前锋,抢先占领通道县城(县溪),并阻击由靖州方向南进之敌;左路则向南警戒,防止桂军北进;左右两路对中央纵队形成护卫之势,确保中央领导安全。在那样万分危急的险境下,中央领导绝对不会经过通道县城(县溪),并在那里宿营召开军事会议的。 中国共产党建党快100年了,很多冤假错案都知错能改,平反纠正,由此我们看到了希望。我作为通道会议会址——“一家老财的堂屋”主人吴文用的后代,我不希望红军主要领导人没有到过的通道老县城“恭城书院”被人为的炒作成为通道会议假会址(县内官方自定的“恭城书院”、媒体炒作的“杜鹃草堂”),我不希望看到有人一直在不断的伪造史实,蒙骗组织、蒙骗中央、蒙骗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蒙骗下一代。我要向中共湖南省委所有常委和杜书记您讨要一个说法。在那个民不聊生的年代,党中央、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革军委、红军总部领袖和红军指战员几百人到外寨吃了我家的喜宴,并召开了一次生死攸关的军事会议(史称“通道会议”),如今不但还没有得到政府的认可,反而在一个虚假的地方杜撰了一个“通道会议会址”,我难道不能讨要一个说法吗?
我之所以讲得理直气壮,是因为还有以下有份量的史料证据与我上面的讲述是相互印证的:
1、时任周恩来副主席夫人邓颖超转述周恩来的回忆时称:“会议是在城外附近农村某处一户农民的厢房里举行的,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行婚礼” (来自《红军长征过通道》一书第81页)。
2、据《中国妇女出版社》2011年9月出版的《康克清回忆录》(朱德总司令夫人康克清(时任红军总司令部直属队政治指导员,编在军委第一纵队)(第76页)回忆记载: “出了老山界,来到湖南境内,不久走到通道县的一个村子里。这里正好在湖南、广西和贵州交界的地方。早晨,公鸡啼叫,三个省的人都能听到。中革军委在这里临时开会,研究下一步红军行动的计划。这是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3、据中共怀化地委党史办编:《红军长征在怀化》,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年版第186页记载:时任毛泽东主席警卫员的吴洁清回忆:“过了湘江后,走了一段,在一个什么地方住下了,一天晚上,在一个寨子,又不像庙的屋子里,主席、总理、总司令、刘总参谋长,还有几个我不认识,在一起开会,提了一个马灯看地图,我正在屋子前面守卫……”。
4、时任周恩来警卫员的范金标回忆:“大概是进入贵州之前,毛主席、周总理、博古、张闻天等在一起开过一次会,是晚上在总部住的一家老财的堂屋里开的,点着马灯。”(来自《湘潮》2016年10月(增刊)第130页)。
5、著名作家王树增著《长征》202页中这样记载:“另一种说法来自当事人的回忆:参加会议的人挤在了县城边一户人家的偏房里,因为这户人家的正房里张灯结彩——一位农家青年这一天正在迎娶他的新娘。”
6、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江泽民同志题词的《铁流万里》第6卷154页称:“12月12日,红军在通道逗留一天,……会议地点在城外一户农民的厢房里,当时这家人正在办喜事,红军首长给他一份不薄的贺礼,因此受到了主人的殷情款待”。
7、时任通道县文化馆馆长杨秀全写的《红军长征路过牙屯堡采访记》采访共产国际顾问李德的夫人肖月华时这样写到“……进入湖南通道县,在一个村子吃过一顿喜酒,可能是个富贵人家在办大喜事——结婚,……毛委员说,全部酒席都不能动,是不是白军在搞什么名堂,防他们在放毒,等陈昌奉同志来后要他尝一尝,没事可以吃。那晚我们红军战士吃得饱饱的,可以说长征路上‘大会餐’……”
8、有最新解密的党史专家刘统教授整理注释的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6月出版的《红军长征记:原始记录》等权威著作,有中共党史学家、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石仲泉研究员(著《长征行》修订本),领袖文学作家杨庆旺(著《毛泽东足迹考察记》),毛主席、朱德总司令、周副主席两次接见并居中合影的湖南省民宗委退休老干部吴万源(著《湖南民族探秘》),现任湖南省党史研究院副院长王文珍(著《刘少奇与毛泽东》),红军后代、下乡知青、退休军队高级工程师田竞等(著《重走长征路》五卷本,2020年第3期田竞、粟立章、吴河鲆等著《通道会议时间和地点探究》),《中国侗族军事史》编写组组长、红色文化学者亚高原等一大批党史、军史专家发表文章都提到:一位农民青年结婚,红军来了百姓跑了,红军指战员吃“红军餐”的真实故事。
9、有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中国民族报宋秀亮《通道转兵的决策地》2003年)、怀化广播电视报杨海云(《通道会址成谜团》)、怀化日报陈甘乐、外地郭云仁记者等,自驾重走长征路张广智(《通道会议遗址何日掀起你的盖头来》),自驾游的退伍老兵‘黄鼠狼’(《因逃亡而名垂千古》)、湘潭大学历史系主任宋银桂教授等学者,都亲自考察并发表文章也提到这堂喜酒的真实故事。
10、有本地老人杨再隆、吴仓金、吴志学、杨征再、吴发满、杨正光、吴学金、吴文英、吴唐金、吴志能、吴志文、吴总全(健在)、吴学善(健在)等的回忆,这里就不一一提起了。
几十年来我村百姓红色基因代代相传,几代人前赴后继搞调研,以长征文化研究爱好者吴河鲆同志、粟立章同志为代表的县乡村干部年年不间断的向通道县委、怀化市委、湖南省委直至中央党史部门反映这一情况;牙屯堡镇原21个村的村委会曾经联名盖章签字要求中央党史部门澄清这段重要历史问题,却被我县某些人以“党史资料证据不准确”而加以拒绝;然而,尽管本地官方不认可,但是数十年来,我村老百姓每年的12月12日都自发的过“双十二红军节”(中国红色旅游网和怀化新闻网均报道过);中央和省市一些党史专家,几十年来一直鼓励我们村寻找中央领导在外寨召开通道会议的有力实据;慕名而来的一些官方媒体、史学专家学者以及红二代自驾游人士多次反复进入通道侗乡并到外寨调研,也都鼓励我向组织实事求是反映上述情况。
杜书记!中央、省委为了不忘初心、培植红色基因、讲好红军故事、弘扬长征精神要把通道革命老区作为重点建设长征国家文化公园了,历史上真正的“通道会议会址”到底在何处?这事事关重大。我以前不敢说,但如今习总书记举旗领导我们继续新长征,我一定要说!特恳请您协调中央党史文献研究院组织选派全国优秀的军事学者、党史权威、史学专家高级工作组,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县委政府前后两次组织近30人,前后历时15年时间调查的基础上,沿着中央红军三条路线深入通道侗乡山山寨寨实地考察论证,还“通道会议旧址”一个真身。因涉及时间长、责任单位责任人不少,建议批转所有省委常委和四大班子、省军区班子、火箭军总部知晓,并成立高级工作组由省纪委、省监委督办,彻底解决这一困扰我家和我团寨的现实问题,也是困扰制约我县长期以来的发展历史问题,更是困扰党史、军史长期悬而未决的历史遗留问题。我学秋菊打官司:为86年前中央红军长征路上巧遇侗家新郎张灯结彩迎新娘,并在他家召开一次紧急军事会议,如今被人为的篡改会址,讨回一个说法。我不为别的,只想让后人能真实的了解这段重要历史,只想为历史讨还一个真相。通道转兵纪念馆作为纪念地建在老县城县溪我是拥护的,但是不能杜撰历史!不能人为的改变通道转兵会议会址!
我知道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建设“以长征史实为基础,以弘扬长征精神为目的,以长征路线为主要依托,串联长征沿线重要遗址和纪念地…”这才是中办和国办的明文规定。我已经是八十愚公了,看到中央政策好,要请书记防止下面念歪经啊!违背中央好政策,老百姓不服啊!不实事求是,老百姓不相信政策好啊!
这份“请求”是由我口述,我儿子吴林义收集相关资料整理写成的。
如有不妥之处,请杜书记批评指正。
以上请求,恳请杜书记批复督办,至盼!
湖南省怀化市通道侗族自治县牙屯堡镇牙屯堡村外寨侗寨村民:
八十愚公——吴文用儿子吴才本
身份证号码: 433031194106113018
我儿子吴林义手机号码:13487552318
2020年6月21日



我家1977年失火前进鼓楼凉亭寨门左边的老财房子画像

原通道县文化馆馆长杨秀全1973年照的像学校、也像教堂的我家老财房子照片,也是当年红军“大会餐”的老房。
附后:相关证据(图片和文字)资料及知道这一事件的本团寨和周边上了年纪民众自愿作证的签字画押名单(共计99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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