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1937年9月17日,毛主席在《关于敌情判断及八路军的战略部署》中指示说:“并为扩大红军本身起见,拟变更原定部署,采取如下之战略部署:(一)我二方面军(注:指八路军第一二〇师)应集结于太原以北之忻县待命……(二)我四方面军(注:指八路军第一二九师)……进至吕梁山脉活动。(三)我一方面军(注:指八路军一一五师)则以自觉的被动姿势,现时进入恒山山脉南段活动……”(见《毛泽东文集》第二卷第17页。)
再如:1937年9月29日,毛主席在《在山西应坚持普通的游击战争的方针》中指出:“乙、山西将成为华北的特殊局面,这根本的是因为有红军,其次则是阎锡山与我们结合起来。”(见《毛泽东文集》第二卷第28页。)这里说的红军,就是八路军。
又如:1937年10月6日,毛主席在《关于华北作战的补充意见》中说:“(3)红军林、贺两师主力,担任从东西两方破坏敌之侧后纵深地区。”(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二卷第34页。)这里讲的“红军林、贺两师”,正是指八路军以林彪为师长的第一一五师,以贺龙为师长的第一二〇师。
类似的史料很多,举几个例子已能说明问题。如果是站在维护我党革命事业的立场上,如果是对中国工农红军怀有深厚的感情,那么,看了毛主席的几段讲话,一定会感到格外亲切,感到顺理成章。当然,国民党右派及其应声虫只会反对和攻击,这由他们的阶级本性和反动立场所决定,不足为怪。
想当初,国共两党代表谈判合作抗日救国草案时,国民党方面提出的谈判条件,就有这样一条:“(三)目前只保留3000红军,师长以上领袖一律解职出洋”。(见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原主任黄修荣编写的《抗日战争期间国共关系纪事》。)其后,在1937年2月15日至22日召开的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上,通过了《根绝赤祸案》,提出“取消红军,取消苏维埃,停止赤化宣传”。其对红军的仇视和必欲“根绝”而后快之图谋,由此可见一斑。在后来的谈判中,关于红军改编的数量、编制等问题,多次变化,一波多折。我党代表坚持原则,才使国民党右派企图彻底收编红军、完全夺取领导权的阴谋未能得逞。也才有了国共两党在合作方面的进步,有了红军主力改编为八路军奔赴华北抗日前线的进展。我们在分析一个社会问题时,“就是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列宁)
当时,在迪化的红西路军总支队,在延安的红军摩托学校和抗日军政大学,都是我党直接领导的红军部队和学校,没有改编为八路军。中央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组织部部长陈云同志,按照党中央、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和具体部署,从这三个红军单位中选出43名红军干部组成我党第一支航空队后,党内同志亲切地把这支航空队称为“红军航空队”,而且已经流传了七八十年。有些人挖空心思,总想找理由来否认这一称谓,能办的到么?
历史是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的。不同的阶级和阶层,不同的立场和态度,不同的思想烙印和思维方式,会对同一件历史事实作出不同的评判。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不能用简单的、直线性的、一刀切的思维方法,去看待复杂的、曲折的、波浪式前进和发展不平衡的历史进程。如果有了这样的共识,肯定会减少一些人并非受立场、态度制约所引起的认识分歧和偏执意见。
(作者王有生,军旅作家,空军史研究专家。原空军乌鲁木齐指挥所政治部宣传处处长,新疆日报、新疆电台、新疆电视台驻空乌指记者站站长,原兰州军区空军政治部文艺创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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