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接1：杨靖宇游击战术的“三大绝招”

    半路伏击
    远途奔袭
    化装袭击
    赵俊清：《杨靖宇传》，第180页。
             
    链接2：赞颂杨靖宇游击战术的东北民谣

    抗联队伍有办法，穿上“狗皮”把装化。
    头上戴着战斗帽，腰间还把洋刀挎。
    粘上两撇仁丹胡，冒充太君来训话。
    没等训上两句半，翻译官员说了话：
    赶快缴枪举起手，谁动让谁回老家。
    敌军官兵傻了眼，一个一个被活抓。
    赵俊清：《杨靖宇传》，第182页。

    要动员人民，要依靠人民，要搞抗日统一战线。谁抗日，我们就去联合他。我们要联合各种反日部队共同抗日救国。人多势众，互相牵制敌人，把敌人就给扯散了。我们要号召一切爱国人士、进步人士、反满抗日部队，联合起来，共同抗日救国。

    杨靖宇同战士的谈话。1935年秋，转引自王传圣：《深切的怀念》，《永久的丰碑——杨靖宇将军研究资料汇编》，第234页。

    链接：毛泽东论东北抗日联军发动群众和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经验

    抗日义勇军从日本压迫者手中赢得了自由，并以同样的方式武装了自己。如果中国人民都得到训练、武装和组织，他们也同样能成为一支战无不胜的力量。

    《和美国记者斯诺的谈话• 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1936年7月16日 。《毛泽东文集》  第1卷 ，第 405页。

    那里也是民族统一战线，除共产党员外，还有其他的派别及各种不同的军队与民众团体，他们已在共同的方针下团结起来了。

    《同合众社记者王公达的谈话》，1938年2月 ，《毛泽东文集》 第2卷 ，第103页。

    现在形势很好，关里八路军、新四军打了很多大胜仗。我们在东北的任务，不但要扯住日本人的后腿，而且要配合关内作战。

    杨靖宇欢迎第二路军南满远征部队的讲话。1938年5月，转引自伊俊山：《南满远征》，《吉林文史资料》编辑部、政协通化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吉林文史资料第24辑  回忆杨靖宇将军》，吉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1988年版，第129-130 页。

    战术：以过去我们地区的地形与民众情况为根据，利用大小部队的活动，广泛的配备各地的部队，侦察敌情和地形，征收军用各种应用物质，开辟地方民众组织工作。如以敌情、地形以及其他各种情况，适当的利用大小部队，粮食物资则利用地方组织关系，在这些有利条件下，采用隐蔽的方法，袭击敌人或对准敌之弱点向其进行突击的战术，或夜间由森林中向敌军宿营地加以袭击，或者对敌之营防防所、建筑物等警备薄弱处而加以进攻……的方针。近年来，军中各部队的主要战术，伏击与进攻集团部落、木材厂、小城市等，以解决粮食、物资以及扩充新队员等问题。

    魏拯民给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的报告，1940年4月。《东北抗日联军史料》，上，第202-203页。文中省略号系原文如此。

    只有队员和政治指导员作政治工作，这是完全不够的。要利用南方朱毛的经验，在每个分队内应有五个徒手的宣传兵，三人作口头宣传，两人为粉笔队写标语口号和散发传单，此外在队伍中提出“每个反日的游击队员都要成为反日群众的宣传员和组织员”，随时随地在群众中都要尽宣传工作的责任。

    杨松：《中共吉东局致饶河中心县委的信》，1934年10月10日，《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59-60页。

    关于召集抗日救国的东三省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抗日救国的东三省人民政府问题。据云，有同志意见，以后在夺取城市后，才能建立。这一观点是不正确的，在1928至30年时代，江西朱，毛占领井冈山，徐向前占余家寨时，何曾是城市呢？当时也曾有一部分同志的意见，说在山沟内不能建立政权，只有夺取城市后才行。这一观点曾受到中央的严格批评。虽然，目前东三省的形势与南方苏维埃运动是不同的，但是这一建立政权问题之经验是能适用目前东三省的。目前号召抗日救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建立抗日救国的人民政府，这将打破人民不相信自己力量的心理，而对于整个东三省游击运动，在国内国际上之意义，用不着说了。

    杨松：《中共吉东特委、宁安县委给第五军党委的信——关于队伍经济和队伍活动等问题》，1935年4月8日，《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111页。“余家寨”，原文如此，疑为金家寨之误。 

    要知道，我们的党不仅是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也是全中国民众的领袖。是处于半殖民地的社会基础上，尤其我们东北党的组织，不能只机械的吸收工人阶级及贫农先进分子入党，对于其他非无产阶级出身的分子也应允许其入党，使他们在抗日战争中、游击作战和阶级斗争中得到锻炼。

    杨松：《吉东特委给珠河中心县委及三军负责同志信》，1935年11月26日，《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151页。

    在东北抗日游击战争中，曾参考过去朱毛在江西井冈山时期内和俄国国内战争时期内的游击战争之经验，同时却估计到东北抗日民族革命的游击战争与国内战争时的游击战争之区别，估计到日本这个敌人和东北创造与敌人作战的游击战术。在东北的游击队，特别长于在山地、森林内和雪地内的游击战争，如像辽宁省和吉林省东沿长白山脉，在江省沿内兴安岭山脉，都是大的森林和山岭，很适宜于游击活动。这并不是说，在平地铁路公路和城市附近不能作游击活动，恰恰相反，只要人民中有工作基础，并善于机警地运用游击战术，甚至在最困难的冬天和最紧张的敌人讨伐情形之下，也可以在这样地带内活动的。

    杨松：《论七年来东北抗日游击运动的经验和教训》，1938年4月发表于中共中央机关刊物《解放》第34期，《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188页。

    链接：毛泽东论长白山抗日游击根据地

    山地建立根据地之有利是人人明白的，已经建立或正在建立或准备建立的长白山、五台山、太行山、泰山、燕山、茅山等根据地都是。这些根据地明将是抗日游击战争最能长期支持的场所，是抗日战争的重要堡垒。我们必须到一切处于敌后的山岳地带去发展游击战争，并建立起根据地来。

    《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  第2卷，第 419页。

    实际上，东北的抗日游击战争，正像全国抗战一样，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讲的，目前抗战是走的最艰难的道路，走完这段艰难困苦的道路以后，才是顺利的胜利的大道，就是说，我国抗战是处在“先败后胜，转弱为强”的这样一条道路上。七年来东北抗日游击运动的历史是艰难困苦的斗争历史，前一个时期内失败之教训，后一个时期内部分发展和部分胜利之好经验，这些都是用东北民族健儿的鲜血换来的。这些经验和教训，值得目前每个抗日民族战士来研究和学习。特别是在日寇占领东北已六年半，而东北志士能够持久抗战六年半。那种刻苦耐劳的苦干精神，那种独当一面的独立工作精神，在那样困难的物质条件之下，在那种严重失败以后，不动摇和不丧气，所有这些革命的精神，更是值得每个爱国男儿和巾帼丈夫去学习和效法的啊！

    杨松：《论七年来东北抗日游击运动的经验和教训》，1938年4月发表于中共中央机关刊物《解放》第34期，《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192页。

    链接：朱德论东北抗日联军的作用和意义

    东北的数万人民革命军、义勇军经常牵制着数十万日伪军，使日伪在东北的统治不能稳定，使日寇很困难甚至无法榨取东北的资源……最大限度地疲困敌人……使其前线不能得到补充，战地又无以征发，而失去其长期战争的能力。

    所幸东北同胞，组织了数万人民革命军和义勇军，不让日本强盗在那里安然开发资源和利用市场。相反地，日本强盗为了维持东北的“治安”，却要派极大的军队，耗费了许多有生力量和每月数万万的军费。“九一八”到一九三二年三月，半年之内，日寇为了占领东北，只花了三千万余日元的军费，而为了对付东北的游击战争，却要花更大的军费，总计自“九一八”到去年三月，日寇的军费消耗为十一万万日元。

    《论抗日游击战争》，1938年。《朱德选集》 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5、44页。

    在军事上采取机动的游击战术去对付敌人的“讨伐”。敌来围我时，在敌未围前突破敌人包围，到敌后方去游击。常常比较巧妙地运用朱毛游击战的十八字诀，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东北抗日游击队善于设埋伏实行夜击、声东击西、神出鬼没等等游击战术去积极地迅速地打击敌人和消灭敌人。东北抗日游击队还有所谓“三不主义”。就是不打硬仗、不攻坚和不防守。

    杨松：《再论东北抗日游击运动的经验和教训》，1938年5月1日发表于中共中央机关刊物《解放》第38期，《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209页。“十八”原文如此，应为十六。

    第一，巩固和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分裂则败，联合则胜”，成为铁一般的定律。
    第二，在游击队内必须正确解决武装和给养问题，必须有头等的政治工作、正确的干部政策，在敌军内有优良的政治工作。
    第三，游击运动必须与抗日群众运动配合起来，必须经常做抗日群众工作。经常去组织和武装群众。
    第四，必须建立抗日根据地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地方政府，服从中央政府之领导。游击军事计划应与各地正规军之作战配合起来。
    第五，游击队本身，必要有机动的游击战术，并且必须有灵通的情报工作。第六，为着巩固和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着巩固和扩大抗日游击队伍，在队内必须建立共产党的组织。

    杨松：《再论东北抗日游击运动的经验和教训》，1938年5月1日发表于中共中央机关刊物《解放》第38期，《历史的见证——杨松纪念文集》，第210页。

    链接：毛泽东论东北抗日联军的发展要素

    东北义勇军抗战最久，有七年的历史，现在虽只有一万人，但成为很好的基础。现在的问题是使中央同东北抗日联军建立联系，首先派交通员并设法派电台去。东北抗日联军，如果有好的领导，在有山村及反对民族敌人等条件下有发展的可能，否则也有削弱的可能。

    在中央书记处抗联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39年1月26日，《毛泽东年谱（1893—1949）》 修订本  中卷，第 109页。

    蓄养实力，培养新的军队基础，择定秘密根据地，相机作游击活动。对人民群众进行抗日救国各种宣传活动，组织抗日分子。整理旧党组织，发展党的新组织。保持中共中央系统。保持党在军队中的领导。

    周保中1939年12月1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第427页。

    按我方所持之政治军事原则，凡俘虏日兵，大体上，解除武装后加以适当之教育，而后释放之。若日本普通人民，则更不能因仇恨日寇之深而杀戮之。
周保中1940年9月16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第514页。

    就整个斗争趋势来看，这一损失、失败并不是根本的，而是局部的，而且是暂时的。在分析日寇对东北殖民地统治实质是不是稳固的，已经说过游击运动的前途不仅是存在着，而且有转变向新发展的可能。但必须指出要争取转变向新发展阶段的斗争是更艰苦的，必须更坚持耐久，最后胜利一定会有的。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190页。

    链接：毛泽东和周恩来论东北抗日联军后期斗争的作用和意义 

    满洲人民与军队的经验，大家知道了。中国军队不能消灭，这是肯定的。

    《反投降提纲——在延安高级干部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的提纲•报告》，1939年6月10日，《毛泽东文集》  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13页。

    地域小（谓直接根据地小，但国度大），人数少，但阵线巩固，也能相持。例如，十年红军战争，某种程度上说来一个时期内的东北义勇军。将来假定有大部叛变之事，留下的小部亦可造成相持，只要能不断打破“围剿”，这种相持形势就有了。

    《反投降提纲——在延安高级干部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的提纲•结论》， 1939年6月13日，《毛泽东文集》  第2卷 ，第230页。

    东北是世界法西斯侵略战争最先爆发的火药库，但，也许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最后结束的场所，而目前又正是日寇企图进犯苏联的一个缺口。东北的得失，具有世界的战略意义。

    《第十一年的“九一八”》，1942年9月18日。《周恩来政论选》上册，中央文献出版社 人民日报出版社1993年版，第413页。该文是周恩来为《新华日报》撰写的社论。

    使现有游击队进行彻底改编，适当规划游击区域及战术，积极适合全民抗日持久战现阶段的要求。因此必须努力克服前时期的弱点，使游击队今后行动趋向统一，党领导必须力求集中。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192页。

    游击队必有军事活动的后方根据地，特别是在目前暂时失去农村广大群众的连系，根据地的设置是很重要的。游击队某一时期，特别是在作战以后，必须有距离敌人较远比较安全的地带，求得一定时间，进行队内必须的休息和人事处理。对于负伤患病者的疗养设置以及服装制造、武器修理、交通联络、储藏、看守等等，都有赖于相当根据地的设施。根据地的设施，应按照敌情状况及游击队本身的计划以至季节等条件来适当选定。通常以进出便利、森林深厚、地势险要的山越地带为适当，同时根据地及后方工作，应有多种之设置，可分为“经常活动根据地”或“固定根据地”、“临时根据地”，有时为诱骗敌人计，必须有“假装根据地”。无论冬夏，在目前条件下，游击队概以使用帐幕为最适当，不必建筑营舍，不可贪住房子，在后方根据地，务必多多准备土工器具和炊具。根据地后方工作管理，应采取严格秘密方法。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204页。

    游击队不可固著在一个地区，应有远距离的活动与必要时的迅速移转，不但是善于挺进的活动，而且要会采用和计划必需的回头战法。以前游击队是惯会使用侧面阻击敌人而常收胜利，现在因为条件不同，要到处注意受敌人的埋伏侧击；从前游击队不很讲求防空战斗和骑兵战术、遭遇战法及匍匐投击，现在应该加紧学会。所有游击战的一般方法，如利用夜袭、拂晓袭击、埋伏、不攻坚、不打硬仗、不防守等等，现在更应灵活使用。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202页。

    游击队对广大民众应该抱着骨肉相倚的态度，对民众的接触，务须保持严格纪律行动。游击队不但要在政治思想方面去影响群众，而且必须从行动上去领导群众，帮助他们进行抗日救国组织运动，帮助他们进行某种可能的革命斗争，每一个游击战士，不仅是人民群众中的宣传员，而且是组织及斗争的领导者，同时不可侵犯人民群众的生活利益，并应尊重人民群众的社会生活、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不可妄加干涉或轻侮。遇有人民纠纷事件，游击队站在合情合理的调节地位，帮助他们适当的解决纠纷，不可行使偏私和处罚。游击队应拒绝不必要的或私人的馈赠。游击队若有行军救急药品和医生，可以帮助贫苦人治病。游击队对于处治隐藏在群众中的敌探走狗事件，一方面要依靠群众的告发和提议，同时必须注意诬陷和株连。游击队在进攻某城市或集团部落以前，须预先准备宣传材料，指定宣传集会人员，并规定临时特定的纪律行动。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206页。

    巩固自己的团体的组织，严格工作联系，不断实行政治的检查和工作的检查，检举暗探奸细，依靠群众，注意检举根据，彻底辨别嫌疑，注重确凿的证据，区别真伪，审判处决时必须分别首从，或主动或被诱胁。

    特别要知道，若是反奸细的工作失却原则夸张、误会、隐默等等，都会更助长奸细影响和工作破坏而走向帮助敌人。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208页。

    在领导农民抗日救国的整个工作中，要记准拥护雇农、贫农的利益，不要侵犯中农的利益，以组织和领导他们斗争。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194页。

    链接：毛泽东关于东北抗日联军发动和武装农民群众经验的论述

    须知东三省的抗日义勇军，仅仅是表示了全国农民所能动员抗战的潜伏力量的一小部分。中国农民有很大的潜力，只要组织和指挥得当，能使日本军队一天忙碌二十四小时，使之疲于奔命。

    《和美国记者斯诺的谈话• 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毛泽东文集》  第1卷 ，第 406页

    共产党员必须提高民族自觉心和自信心，坚决反对悲观失望、动摇退却、妥协投降心理。提高党员的先锋作用及模范作用。尤其在队内的党员应该成为英勇作战、执行命令、遵守纪律、政治工作与内部统一的模范。必须照顾全局、照顾多数、接近群众。

    克服党支部生活不健全的现象，切实的检查与布置工作，提高政治水平和学习精神。加强组织观念，政治原则一致，巩固党内团结，真正开展自我批评，反对英雄主义及庸俗的市侩主义，和衷共济，提高每个同志的布尔塞维克锻炼，使他成为民族革命运动中，领导群众斗争中的核心和先锋。

    加强党的铁的纪律。共产党员要在自觉的精神上遵守党的纪律，反对命令式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不要以处罚为儿戏，我们应当用说服、批评等方法来提高党的纪律，提高党的民主集中制，发扬党同志的积极性，扩大党内民主生活，反对自由主义的放任主义。

    坚决的展开两条战线的斗争，那末党才能进步团结来担任起自己伟大的历史任务。因此要肃清“左”倾关门主义的余毒，反对不顾主客观条件的“左”的急性病。同时要打碎一切右倾机会主义、尾巴主义、调和主义的蠢动，严防两面派的活动，以保证党内思想上、行动上的统一一致。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200页。

    对于其他党派问题。中共党在东北以往的巨大抗日斗争中，起唯一的领导作用。今后的历史使命，仍然要中共党坚持继续，忠实坚决底执行全民族抗日统一战线。在相助相让的条件下，力求巩固团结。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195-196页。

    链接：“在抗日救国的斗争中，共产党是最坚决的”

    “在抗日救国的斗争中，共产党是最坚决的”，这是在东北坚持抗日斗争的国民党人、东北现地动员委员会哈尔滨地区负责人伊作衡在狱中书信里留下的遗言。他1912年生于齐齐哈尔，1938年潜回东北从事抗日斗争，始终坚持联共抗日原则，在中共地下组织的协助下，坚持斗争三年多，1941年12月15日被捕，1944年5月7日在齐齐哈尔就义，临刑时高呼：“黑暗不会长久，中华民族解放的日子一定会到来”。

    转引自李景亭、唐崇光：《从容走上绞刑架的人——纪念抗日志士伊作衡先生》。《关东报国珍闻录》，第566、568页。

    对“满洲军警”以至官吏职员，原则上是号召他们参加全民抗日救国自救。用各有效的工作方法，吸引他们从思想上、行动上与日寇分离。援助和领导他们某一时期可能的抗日直接行动，欢迎他们参加抗日联军的系统组织，或赞助他们有保证的抗日行动。同时必须指示，东北游击运动已八年以上，全民抗战转眼三年，“满洲军警”、官吏职员，早已到了明显表示其民族意识行动的时候了。党所领导的组织配合着游击队的行动，可以而且必需进行不断的军事胜利来打击他们，消灭和瓦解他们，仅仅宣传鼓动和消极的工作是不够的。

    周保中：《关于东北抗日救国运动底新提纲草案》，1940年2月2日至3月19日。《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194-195页。

    链接：朱德关于东北抗日联军瓦解伪军经验的论述

    在东北，许多被迫做了伪官的人，暗地里资助游击队的也很多……抗日游击队为着全体中国人的利益斗争，它是能取得全体同胞（除了汉奸托派以外）的拥护和援助的。

    《论抗日游击战争》，1938年。《朱德选集》，第46页。

    政治备忘录
 
    中国人民艰苦抗战，民族解放胜利来临。
    苏联红军吊民伐罪，东北河山复见光明。
    共产党员坚贞稳定，对我中华祖国竭诚。
    统一建国党派不分，是非曲直但求其真。
    勿忘爱护人民同胞，处处力求廉洁公正。
    耻与国贼专暴为伍，占地位置尊重人民。
    争取全民民主自由，极力避免阋墙内争。
    同胞久苦水深火热，合求公平合理民生。
    国家完全独立自由，主张民族一律平等。
    赞助国际和平友好，首先巩固中苏联盟。
    过去孤军长期奋斗，而今还须继续求进。
    海亦可枯石亦可烂，志趣宗旨绝勿变更。

    组织备忘录

    要遵守系统规定，要保持密切联络。
    要到处学习进步，要利用一切经验。
    要虑念周到，要有正确决心。
    要行动紧张，要敢作敢为。
    要靠近群众，要尊重人才。
    要重同志互助，要与友党合作。
    要有坚定主义，要有手段方法。
    要团结内部，要纪律森严。
    要熟知事物，要到处检点。
    要正常工作，要准备应变。

    行为备忘录

    小心酒肉钱财引诱你，小心美丽色相沉迷你。
    小心甜言蜜语欺骗你，小心华衣华屋拘住你。
    小心日寇遗毒沾染你，小心走狗叛徒暗算你。
    小心法西斯蒂杀害你，小心偷安懒惰杀害你。

    周保中起草，1945年7月。《周保中抗日救国文集》，（下），第653-654页。

    根据主客观形势的要求，我们总的任务毫无问题应当是：领导群众抗日反满的紧迫的经济的、政治的各种斗争，广泛造成全民统一战线，准备和蓄积更大的群众力量。克服抗日运动发展不平衡。巩固和扩大战斗和配合。

    李兆麟、张兰生联名致各军负责同志和军师党委的信。1938年2月20日。

    要把关内执行工作的经验教训、理论内容与东北每个具体特殊环境溶化起来。

    李兆麟以北满省委代表名义致嫩江特支负责同志的信。1939年8月22日。

    利用各地带的山林隐蔽主要的据点，各处建立坚强的巩固的战斗单位，保持独立自由的活动的精神，以支队作为单位分布在于有战略意义的区域，应当懂得据点有时以江套作依据，有时以苇塘作依据，设法接近群众。

    尽量防止“轻举躁进”和“打硬攻坚”式样的伸张，和防止被敌人的大批包围的危险，慎之慎之，一味蹲沟，不计划行动是异常危险的右倾机会主义，是瓦解自己实力的倾向。要坚决反对。

    必须了解布置密营的艺术，不但利用森林，同时还要利用河套，不但利用野塘，同时还要利用孤林草甸，必须因地域，因群众关系的不同，敌人的统治力量的不同。灵活布置部队的据点。

    为了巩固后方与前方的联系，为了牵制敌人，调动敌人，必须在沿山设山林游击部队，专门破坏与扰乱敌人的移民团、铁路、汽车路、木营、运送给养车辆和侦察敌情等，以便平原游击与山林游击配合一致。

    李兆麟：《第三路军总指挥部关于目前新形势和新的战斗任务》，1939年12月20日。

    在战术方面，我们要坚定的将死守据点打圈子的试探活动方法，改变为独立自主的、最大机动性的大踏步前进和大踏步后退（利用森林、草原、河流的隐蔽行动），采用“屯驻后迅速让避到另一地方，不拖延战争”的方法，多采用奇袭、夜袭、设伏兵的战术，“给敌人以短促的急遽的打击和意外的偶然的打击”，以便避免与敌人“在固定区域作战和根据地附近作战”，这样使敌人作大规模的行动很困难，“分进合击”也困难发挥效能，“分区讨伐”堵击和搜寻山林，不会起更大的作用。同时我们偶然突入平原和山林毗连的区域，敌人快速机械部队也困难发挥其威力，我们可以迅速集中和迅速分散，灵活地保持自己的生存力量，果敢的猛扑敌人薄弱环节，注意转好外部的群众关系和加强队伍内部的巩固，注意克服临时发生的困难。

    我们可以迅速集中，迅速分散，集中时猛扑敌人据点（山里敌人防所，沿山的驻军、木业的保护力等），分散时使敌人困难接近我们。同时我们在侦探、宿营、警戒、通信都应学会。我们新经验，伏击、袭击、进攻、撤退都应研究新办法，同时配合群众工作，是能解决我们的困难的！

    李兆麟给中共北满省委书记金策的信，1940年10月3、4日。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党的政策决定是根据周围环境详细情形来决定的。特别是战争环境中，尤其要详密的明了和研究敌友我三方面的情况”的指示，我们必须执行。目前东北的情况下，我们对于多年侵占东北国土的全部情形，必须采用各式各样的方法随时随地加以详细侦察和研究，这是东北党组织和党同志斗争任务之一。应当将每个地方群众组织变为群众运动与侦察工作二位一体的斗争组织。每个游击队目前必须把坚持发展秘密抗日群众组织，特别是武装组织，来繁殖游击战争的任务，与积极进行侦查工作的任务，紧密联系起来。

    李兆麟给金策、许亨植（1909-1942，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总参谋长，1942年8月3日在战斗中牺牲）的信，1942年6月25日。文中引文出自杨松起草的《加强党性的锻炼》，1941年9月6日和11月15日，《解放日报》和《新华日报》将杨松此文作为社论发表。

    东北抗日民族解放运动是全中国抗战有机组成部分之一，在“七七”抗战以来，东北的抗日游击运动在影响上有推动全国抗日统一战线的作用，在事实打击当时“中国无力抗日”的调言的作用。“七七”抗战以后，东北抗日联军曾在全国总抗战的局面下，积极展开英勇行动，来配合和响应总抗战的行动，特别是第一、二两个年份，我们曾给敌人很大的牵制作用，虽然艰苦备尝，浴血牺牲，从来是按照中共党已确定的革命政策原则基础上，忠贞不二，继续支持与克服任何方面所遭受的严重局面。勇敢的去迎接困难，克服艰巨，因之在东北广大人民中造成不可磨灭的威信。我们认为过去含辛苦斗，是每个中共党员和优秀的炎黄子孙必须有的态度，未来更伟大的斗争，更是当仁不让。虽然目前我们武装力量残存有限，群众联系隔绝到惊人的程度，但是根据目前东北广大人民抗日情绪猛烈上升，敌寇的血腥“统治”益趋糜烂，什么力量也压不倒继续发展着的抗日新潮水。另外，抗日联军和中共在人民中的影响是继续存在和生长的事实，这正是说“细流可以汇百川”。我们既不应轻视以上的事实，我们就要勇敢担负起党和人民所给我们的历史任务，我们即经认清客观环境的复杂，革命责任的重要，我们就应该加紧学习革命导师的理论武器和革命先驱的经验教训，来武装自己，加紧党的团结和群众的一致性，扬弃游击主义习惯，力求生活行动的正规军化，就是说：要加强自己的战斗性，来纪念伟大“七七”五周年的最好办法。

    李兆麟在野营纪念“七七”五周年大会上的报告。1942年7月7日。

    根据毛主席所提出的游击战争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原则，在敌人来到之后的头几天我们应该避开他的锋芒，我们目前也是这样做的，现在是如何执行敌驻我扰呢？是不是可以派少数人在夜间到敌人驻地附近去打冷枪，使他们得不到休息，尔后再等他们疲劳的时候打他个冷不防呢？

    王汝起与第七军第一师副师长刘雁来（1902-1967）、政治部主任彭施鲁（1916-2009，1961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的谈话。1939年6月，转引自彭施鲁：《我在抗日联军十年》，第232页。

    我们的战术就是这样，出其不意，猛打猛冲。

    建好密营，咱们就有了巩固的后方。建密营也是一次不小的战斗，要跟冰雪作战。

    柴世荣在林口大盘道战斗前后同战士的谈话，1937年2月。转引自徐云卿（抗联第五军女战士）：《战斗在牡丹江两岸》，《英雄的姐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3-17页。

    我们是抗日救国的队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你们只要放下武器不抵抗，我们对被俘人员一律不伤害，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这是人民军队对待俘虏的政策。我们一天不把日本强盗从东三省赶出去，就一天不算完。日本强盗在东三省烧、杀、抢、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你们是中国人，凡是不愿做亡国奴、有民族气节的人，应为抗日救国做些好事，不要替日本人残害中国同胞。

    韩仁和在吉林清原黑石头战斗后对伪军俘虏的讲话。1935年8月，转引自王传圣：《抗联一军痛歼汉奸邵本良》，《永久的丰碑——杨靖宇将军资料汇编》，第268页。

    韩仁和（1913-1941），吉林人，1933年参加东北抗日联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抗联第一军军部秘书长、第一军第三师政委、第一路军警卫旅政委兼总司令部参谋等职。1941年在战斗中牺牲。

    四 忠贞壮烈、视死如归

    我个人死不足惜，全国人民未解放，责任未了，才是千古遗憾！

    罗登贤在雨花台就义时的遗言，1933年8月29日。转引自尚明轩、唐宝林：《宋庆龄传》，上，西苑出版社2013年版，第244页。

    最后胜利是伟大的中华民族的，共产党万岁！

    1940年2月23日，杨靖宇只身与敌人进行了最后的战斗，在日伪军“放下武器，保全生命，还能富贵”的嚎叫声中，杨靖宇一面向敌人猛烈射击，一面作了气壮山河的回答，详见本书附录《杨靖宇将军生平事迹》。

    宁儿！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赵一曼写给儿子陈掖贤（即“宁儿”）的遗书，1936年8月2日。转引自温野：《青春献沃土  碧血染红旗——赵一曼狱中斗争纪实》，中共沈阳市委党史研究室、辽宁省司法厅沈阳劳改分局编：《铁窗丹心——中共满洲省委狱中斗争纪实》，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64页。

    我是赵尚志。你们和我们不同样是中国人吗，你们却成为卖国贼，该杀。我死不足惜，今将逝去，还有何可问？

    赵尚志牺牲前痛斥伪警察，1942年2月12日，《东北抗日运动概况（1938—1942）》，第336页。

    如果我的血能擦亮人民的眼睛，唤醒人民的觉悟，我的死也是值得的。

    李兆麟与中共哈尔滨市委常委毛诚的谈话，1946年。转引自《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第103页。

    我为中国而死，比作日本狗而死是光荣的。

    兰凤久牺牲前痛斥日寇伪警察，1941年。转引自《中共北满省委员会、抗联第三路军总指挥部给中共中央政治局工作报告》，1941年10月。《东北抗日联军史料》上，第217页。

    链接：抗联文献中关于兰凤久事迹的记载 

    拜泉县顺时村兰风久先生，为保护一个生病的游击队员，被日寇毒打，不肯说出病队员的所在地，终被日寇杀死。

    《中共北满省委员会、抗联第三路军总指挥部给中共中央政治局工作报告》，1941年10月。《东北抗日联军史料》上，第217页。

    拜泉县蓝家粉房顺世村义士蓝凤九，三十四岁，为保护我队员被日寇杀害。

    周保中1941年12月21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第635页。“蓝”，原文如此。

    我宁死于抗日救国领域，宁死于同志指顾周旋相与艰苦共尝中，绝不愿一日苟活于法西斯日贼统治区；更不愿见法西斯日贼之对我同胞已视同殖民地奴隶牛马之残酷悲痛；更不愿自己是女性而不幸有可遭受日贼法西斯之凌辱。

    李志雄就不愿去敌占区治疗给抗联第五军军部的报告，1938年秋，转引自周保中1939年7月8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第378页。

    链接：周保中对李志雄的评价

    活泼、聪明、有文才，为地主资产阶级出身较有革命头脑之女青年。 吾大中华民族解放运动中可造就之女性人才。

    共产党为民族解放战争中一有望干部。

    周保中1939年7月8日日记。《东北抗日游击日记》，第378页。

    李志雄，季青（1912-1988，土龙山农民起义主要领导人之一、抗联第五军政委、教导旅第四营政治副营长）夫人，1936年参加抗日斗争，1937年冬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第五军妇女团识字教员、第二路军总指挥部宝清临时办事处秘书等职。1939年7月病逝，年仅25岁。
 
    我一个人顶得住，没有问题。即使我牺牲了，党领导的抗日战争也必定会胜利的。

    姜墨林牺牲前对战士的嘱咐，1943年。转引自周保中：《抗日小英雄姜墨林》，《周保中文选》，第231页。

    链接：周保中关于姜墨林壮烈牺牲的记述 

    一九四三年的深秋夜，狂风起雪压地，
    铁岭河南，遭遇大敌。
    小姜部队被包围，密如蛛网无空隙；
    他一身是胆，跃马当先，果敢抵御。
    枪弹无几粒，刺刀显神奇……
    征骑尽射倒，战士都把血洒地。
    小姜身中六、七弹，举腕瞄已无力，
    敌人狂叫投降吧，妄想活捉奇货居。
    小姜圆睁大眼，眉倒竖，
    咬牙切齿扑又起，剩有三个手榴弹，
    裹进文书军机密。
    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
    抗日救国胜利是我们伟大中华民族的！
    拉开手榴弹机关，挺身向敌群冲去，
    炸死敌人和自己，白雪战地红光起。
    《给北京市八十五中学初二少先队员》，1958年，《周保中文选》，第301-302页。
   
    姜墨林，吉林宁安人，1932年11岁时加入儿童团，1935年加入共青团，多次参加战斗和侦查工作，屡建奇功。曾任五军军部直属教导大队小队长，1943年在小部队战斗中掩护战友突围，与敌人同归于尽。

    死并不可怕，但要死得值得。死掉之前我能打死一个敌人就算够本，打死两个敌人我就赚了一个。

    赵有洪同战友的谈话。1936年，转引自彭施鲁：《我在抗日联军十年》，第118页。

    赵有洪，抗联第四军警卫连第七班班长，1936年在战斗中牺牲。

    抗日军民是杀不绝的，我死了以后，你们要继续战斗，天快亮了，黑夜就要过去了。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良心的中国人，团结起来，为祖国的独立和自由而战斗！

    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抗日的中国人千千万万，你们是杀不绝的！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孙国栋在哈尔滨监狱刑场上的遗言。1945年8月14日。转引自阎继哲（东北抗联第三路军特派员）：《黎明前走上绞刑架的人——孙国栋》，《关东报国珍闻录》，第534-535页。

    孙国栋，抗联第三路军第六支队大队长，在小部队活动中于1944年12月19日被捕，在狱中坚贞不屈。1945年8月14日就义。

    附录

    党中央在杨靖宇公祭安葬大会上的悼词由杨尚昆、胡乔木、周保中主持起草，发表于1958年2月24日《人民日报》。其中“伟大的战士”一词，在当时是只有政治局委员逝世后才能使用的赞誉。

    中共中央在杨靖宇同志公祭安葬大会上的悼词
    （一九五八年二月二十三日）

    今天，我们来为十八年前为国牺牲的杨靖宇同志安葬，我们全党和全国人民对他表示深切的悼念！

    中国民族解放和人民革命的胜利是中国人民长期奋斗的结果。一方面有外国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一方面有勾结外国帝国主义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是非常艰难的。东北抗日联军当时面对着中国民族最凶恶的敌人——日本侵略者，处境十分困难，但是他们不屈不挠的斗争到底，充分地表现了中国人民和中国民族在任何敌人面前，在任何困难面前绝不低头的伟大精神。在这场斗争中，许多共产党人和许多爱国志士流尽了他们的鲜血，付出了他们的生命。杨靖宇同志就是在斗争中英勇牺牲了的一个伟大的战士。我们今天来纪念杨靖宇同志，也就是纪念在东北抗日游击战争中光荣牺牲了的一切革命战士。

    东北抗日联军的斗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人民解放事业中的一个部分。大家都记得，在一九二七年，国民党叛变了革命的时候，中国人民面前笼罩着一片黑暗。这时，只有中国共产党高举着革命的旗帜，向全国人民指出了前进的道路，率领中国人民坚持斗争。卖国的、反人民的国民党统治把中国的事情越搞越糟。一九三一年，日本帝国主义者对东北实行武装侵占。国民党政府采取了所谓不抵抗政策，听任日本侵略者占领整个东北，并且把它的侵略势力向华北和全国发展。这时，也只有中国共产党站到了抗日斗争的最前线。当时，中国共产党中央命令东北地区的党组织坚持抗日斗争，并且派遣了许多优秀党员到东北地区来工作，杨靖宇同志是其中的一个。杨靖宇同志和东北地区领导抗日游击战争的其他共产党人坚决执行党的方针，他们和东北各族人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并且团结了一切爱国的力量，在党中央领导下组成了东北抗日联军，向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进行了长期的艰苦斗争，给了侵略者以有力的打击。

    参加当时东北抗日游击战争的还有许多朝鲜同志。在共同的斗争中，中国人民和朝鲜人民结成了深厚的友谊，这种友谊后来又在共同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这种在斗争中长期发展起来的友谊是最巩固的、最可宝贵的友谊。

    杨靖宇同志的英勇奋斗的一生表现了一个共产党人的崇高品质。他对革命最坚决最勇敢，任何困难不能把他压倒。他对党是最忠实的，时时刻刻都尊重党的组织和党的纪律，他热爱人民，和人民真正打成一片，他善于团结群众，能够把各族人民为共同的事业而团结在一起。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