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解历史、理解历史,并不只能流连于课堂和书本,每一座城市本就承载着一份悠久的历史。青州,一个古老的城市,包含着丰富的文化精髓和历史底蕴,于是我们试着走近了它,走进了华东局旧址——闵家庄。
1948年3月, 青州城解放后,中共华东局进驻青州市弥河镇闵家庄村。该村东濒碧水荡漾的国家级湿地公园——青州市弥河文化旅游度假区,西望连绵不断的山岭,有几百户人家,街道整洁,绿树成荫,瓦房连片。当年华东局指挥部的旧址就在现在闵家庄小学西侧的南北大街位置。据知情人闵庆连回忆,当时指挥部院落的平面布局:院内共有4座小楼,分别位于西北、东北、东南三个角以及院子的正西,大门位于西南角,门口朝西。在院落的东侧,是一处操场,部队的马匹经常拴在操场上。
弹指一挥,近70年一晃而过。67年后的今天,记者来到弥河岸边的青州市弥河镇闵家庄,拜谒革命先烈战斗过的地方,追寻华东局在青州的红色记忆……为了让社会各界及世界各国朋友更好地了解青州,了解华东局在青州的点点滴滴……并方便到此,借着记者走进青州,走进华东局旧址——闵家庄的机会,特做如下简要介绍:
一、青州历史沿革:古代九州之一,中国最古老的地理著作《尚书·禹贡》中说:“海岱惟青州”。海即渤海黄海,岱即泰山。可见,这个地方当时是多么的牛气。西汉设青州刺史部,东汉为州名,辖郡、国十一,县六十五。此后,一直有青州府的建制直至民国。建国后归昌潍地区(今潍坊市)管辖。
二、青州鼎盛时期:在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青州迭为名城重镇,在全国有着重要的影响,自汉朝到明朝作为山东境内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长达一千四百多年之久。公元5世纪初作为南燕国国都,慕容德成为山东境内的唯一一个皇帝,青州也是山东唯一一个作为朝代首都的地方。魏晋南北朝置青州刺史部,辖9郡47县。唐先后置青州总管府、都督府,辖8州49县。北宋初设京东路,辖26府、州、军、89县。元初设益都行省,后设山东东西道宣慰司,辖3路12州44县。明初设山东行中书省,辖6府15州89县,直到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移治历城,一直为大明衡王府驻地,清初雍正皇帝钦点满洲八旗子弟驻防青州设旗城。到解放战争及新中国成立初期青州仍是解放区华东局所在地。
三、寻访华东局在青州的红色记忆
抗战胜利后,面对国民党内战阴谋,中共中央于1945年9月确定了“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战略方针,命令山东八路军主力跨海赴东北,控制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东北地区;华中新四军主力北上山东,巩固山东根据地。与此相适应,山东分局改为华东局,陈毅、饶漱石到山东工作;华中局改为分局,受华东局指挥。
根据中共中央的战略部署,1945年10月初到11月底,中共山东分局书记罗荣桓率领山东主力部队70000余人和地方干部4000余人奔赴东北。随后,新四军军长陈毅和原中共华东局书记饶漱石率新四军主力北移进入山东。同年12月,中共华东中央局(简称华东局)在山东临沂正式成立,饶漱石任书记,陈毅、黎玉任副书记,统一领导山东、华中两大战略区的党政工作。华东局机关开始驻临沂,1947年转移到诸城、五莲一带。
华东局成立后,原来属于山东分局的胶东、渤海、鲁中、鲁南、滨海5个区党委,直接由华东局领导。同时,积极领导和组织华东野战军的军事斗争,先后取得鲁南战役、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等重大胜利。
1947年6月,华东野战军发起临朐战役,攻打国民党精锐部队第8军。陈毅、粟裕的华东野战军指挥部就设在青州市弥河镇境内,并在紧靠临朐的清凉山设指挥观察所。陈毅就居住在闵家庄一幢青砖小瓦的二层小楼里。当时,华东野战军的炮兵阵地也设在弥河镇闵家庄村西的柳树林,陈毅担心敌人报复回击,村庄遭殃,就指令转移炮兵阵地,保护了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陈毅同志关心群众,一切从维护群众利益出发的优良作风,给闵家庄乡亲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青州城解放后,1948年3月,伴随着华东野战军在山东战场胜利进军的号角,中共中央华东局和华东军区领导机关进驻青州城南闵家庄一带。山东省政府机关进驻城南闫刘村一带。青州古城又一度成为山东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中共中央华东局和华东军区、山东省政府机关进驻青州后,在这里根据山东的实际情况,对各战略区党政军领导机构进行了充实调整。饶漱石、康生、陈毅、粟裕、张云逸、许世友、曾山等党政军领导人曾在这里运筹帷幄,指挥了潍县战役、济南战役、淮海战役等重大战役,领导组织了生产、支前等工作。这对解放济南、乃至整个华东地区,进一步扩大战果,对解放战争期间山东地方党政军组织的建设和发展,显然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一)各战略区党政军领导机构进行充实调整
为了统一、加强对大鲁南地区的领导和更好地集中人力、物力与财力,以支援济南战役及随后举行的淮海战役等, 7月17日,中共华东局决定,将鲁中、鲁南两区党委合并,成立鲁中南区党委,将直属华东局领导的滨海地委及冀鲁豫边区的第一地委(泰西地委)划归鲁中南区党委领导;鲁南、鲁中两军区合并,成立鲁中南军区;原滨海军分区、冀鲁豫边区第一军分区划归鲁中南军区领导。7月20日,山东省政府决定,将鲁中、鲁南两行政区合并,成立鲁中南行政公署,将滨海专署、冀鲁豫边区第一专署划归鲁中南行政公署领导。7月31日,中共鲁中南区委在沂水县城西北的武家洼召开大会,宣布成立。康生、傅秋涛、高克亭、张光中、张雨帆、李乐平等6人为常委委员。康生任区党委书记,傅秋涛、高克亭分别任第一、第二副书记;李乐平任行署主任,张劲夫、程照轩分别任行署第一、第二副主任;傅秋涛任鲁中南军区司令员兼第一副政治委员,康生兼任军区政治委员,张光中、钱均分别任第一、第二副司令员,高克亭兼任第二副政治委员;张雨帆任区党委秘书长、魏思文任组织部长、李启华任宣传部长、李丰平任社会部长、刘建中任民运部长。原鲁中区第一、二、三专署改称为鲁中南区第一、二、三专署;原鲁南区第一、二、三专署组合改称为鲁中南第四、五专署;原滨海专署、冀鲁豫边区第一专署(泰西专署)分别改称为鲁中南区第六、第七专署。这时,鲁中南区党委、行署、军区下辖:第一地委、第一专署和第一军分区,林乎加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刘舜卿任专署专员,刘国柱任军分区司令员;第二地委、第二专署和第二军分区,董琰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程鹏任专署专员,封振武任军分区司令员;第三地委、第三专署和第三军分区,王涛任地委书记兼军分区政治委员,徐化鲁任专署专员,单洪任军分区司令员;第四地委、第四专署和第四军分区,杨士法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张庆林任专署专员,周志刚任军分区司令员;第五地委、第五专署和第五军分区,李青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魏今非任专署专员,胡大荣任军分区司令员;第六地委、第六专署和第六军分区,谷牧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谢辉任专署专员,胡定千任军分区司令员;第七地委、第七专署和第七军分区,秦和珍任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员,张耀南任专署专员,李东潮任军分区司令员;淄博特委、淄博特区专署和淄博特区司令部,李培南任特委书记兼任特区司令部政治委员,李云鹤任特区专员,赵凌汉任特区司令部司令员。
由鲁中、鲁南等地合并后的鲁中南地区,东达黄海,西至运河,南抵陇海铁路,北接胶济铁路,纵横300余公里。从战略位置上看,它不仅是连接华中、晋冀鲁豫与山东三大解放区的纽带,而且境内山峦密布,河流纵横,津浦铁路纵贯南北,胶济、陇海铁路横贯东西,地当交通要津。由此北上可以攻取济南,南下则能经略徐淮。它既是作战前线,又是后方供应基地,从而成为山东解放区的战略中心。它的成立,有利于山东解放区更好地担负起即将全面展开的战略决战中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和支前任务。
鲁中南区党委成立不久,饶漱石因工作需要暂离华东局,华东局副书记、鲁中南区党委书记康生回华东局主持工作。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华东局决定将鲁中南区党政军机关分为前后方两个指挥部。后方由高克亭主持区党委工作,李乐平主持行署工作,钱均主持军区工作;前方则成立鲁中南支前委员会兼山东省支前委员会前方办事处,傅秋涛任主任,周骏鸣任副主任,傅秋涛、周骏鸣、唐少田、张雨帆、张劲夫、程照轩、赵锡纯、魏思文等为委员。后方指挥部负责在解放区内动员、组织各方面的力量支援前线,做好地方工作;前方指挥部则直接跟随主力部队行动,指挥、协调来自各地区各方面的支前力量。
9月初,鲁中南区党委发出了《关于目前战争、支前、生产工作的指示》,指出:“行将到来的大规模济南战役支援任务,主要将由我鲁中南担负,而秋收已开始,秋种迫在目前,因此,战争支前与秋收、秋耕、秋种已为我党目前的紧急的中心任务。这两大任务都必须同时进行。”这一指示的中心思想是支前、生产两不误,它给全区各级党组织指明了工作的方向和目标。中共华东局认为,鲁中南区党委的这个文件,不仅适合于鲁中南区,也适合于其它地区。遂于9月27日在这个文件上加上批语转发各地,并在《大众日报》上发表,要求全省各地参照执行,既要搞好生产,又要努力支前,保证生产、支前两不误。山东解放区经过这次干部调整,加强了领导,充实了机构,稳定了干部队伍,这对解放战争期间山东地方党政军组织的建设和发展起了重要的保证作用。
(二)中共中央华东局和华东军区、山东省政府机关在青州的活动
中共中央华东局和华东军区、山东省政府机关进驻青州后,组织开展了一系列活动。
1.华东局领导机关及益都群众庆祝延安收复和昌潍大捷
4月22日,西北人民解放军收复延安,4月27日,华东野战军山东兵团解放潍县,歼敌4.5万,活捉国民党第九十六军军长陈金城,击毙国民党山东第八专区专员兼保安司令张天佐。5月1日,华东局任命华东局委员、华东财经委员会书记兼财办主任曾山同志任潍坊特别市市委书记兼军事委员会主任,率部进驻潍坊,坐阵指挥潍坊的接管工作,为潍坊顺利接管做出了卓越贡献。5月15日,华东局领导机关及益都群众集会庆祝延安收复及昌潍大捷。华东局负责人张鼎丞在会上号召大家做到三件事:一是在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指导下,一定把华东地区的蒋军完全歼灭干净;二是党政军民应该努力把生产救灾工作贯彻到底;三是完成土地改革。
2. 华东局社会部驻地移至与华东局指挥部隔河相望的益临县安家庄
1945年10月,中共华中中央局北移山东,与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合并,组成中共华东中央局(简称华东局),统一领导山东和华中的工作。中共中央山东分局撤销后,山东解放区的胶东、渤海、鲁中、鲁南、滨海五个区党委直接受华东局领导。山东的公安保卫工作由山东军区政治部分管。
1946年10月8日,华东局建立社会部,驻山东临沂城东北亭子村,1947年移至山东渤海地区惠民县,直接领导山东的公安保卫工作。部长舒同(兼),副部长梁国斌、李士英、扬帆 。
1948年4月,潍县解放,华东局社会部驻地移至与华东局指挥部隔河相望的益临县安家庄。
1949年1月,华东局决定,华东局统战部与华东局社会部合并,充实加强华东局社会部机关的办事机构;山东省公安总局机构并入华东局社会部。华东局社会部设二室一处及华东警官学校、华东军政训练班和归俘学校。
1949年3月,华东局机关准备南迁,恢复成立了中共中央山东分局,重新成立中共中央山东分局社会部。部长先后为李士英、郑文卿,副部长郑文卿、季明。
3.华东军区在东朱鹿村一带举办国民党被俘军官训练班
5月,潍县战役后,华东军区解放军官教导总团,为了将被俘的国民党高级军官改造为新人,在东、西朱鹿、郭家庄等村举办训练班。通过上时事政治课,组织讨论,文艺演出(如:“王贵翻身”、“白毛女”等剧目)等多种形式,启发他们的觉悟,深刻认识到国民党反动派代表了极少数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利益,与全中国人民为敌,所以必然失败;中国共产党代表全中国绝大多数群众的利益,得到全国人民的拥护和支持,所以必然胜利的道理,自觉地与国民党彻底决裂。至翌年4月渡江战役前离开益寿县。
4.华东局在闵家庄召开新区工作会议
5月,华东局在青州城南闵家庄召开新区工作会议,华东局及山东省政府领导人出席会议,会议布置新区继续完成清剿散匪,建立健全各级政权和开展生产救灾等任务。
5.山东省及华东局直属学校纷纷在益都办学
是年夏,潍县战役后,益都形势平稳,且华东局及华东军区和山东省政府驻在益都,因此有力地推动了益都各项工作的开展。期间,山东省农业专科学校、山东教育学院在益都建立。6月,华东交通学校由诸城迁来益都。7月,山东邮电专科学校在益都建立。同时,华东财政干校在青州东阳河村建立。
6.山东省教育研究会在益都城里和益寿县召开
是年夏,随着全国解放战争形势的巨大变化,为了迎接全国解放后教育事业大发展时期的到来,山东省教育研究会在益都城里和益寿县懒柳树村召开,共3000余人参加。由山东省教育厅厅长白涛主持。华东局书记饶漱石到会讲话。研究会共举办3个月的时间,至8月结束。期间,通过学习时事政治、党的方针政策,为恢复和发展教育事业培养了一大批骨干力量。
7.华东局决定加强益都县委领导
由于益都处于山东的中心地带,地理位置重要,又加上益都系农村兼城市的县,对于探索城乡经济建设的经验,具有重要意义。为此,华东局决定加强益都县的工作,8月,派陈光任益都县委书记,并设立青州市。青州市重建后,陈光任青州市委书记兼益都县委书记,谢镇军任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孙存楼任宣传部长。冯毅之任市长,曹明良任副市长。辖城里(一分区)、北关(二分区)、东关(三分区)三个分区。城里分区委书记于克颍,区长刘泮泉;北关分区委书记郑少仪,区长仇传伦;东关分区委书记张步蟾,区长何涤。青州市隶属华东局领导。青州市建立后,根据华东局指示,益都县委机关从城里迁至五里堡一带农村。
8.华东保育院落址青州大官营村
5月份以来,华东野战军的仗越打越大,山东解放区的面积不断扩大,人民解放军同国民党决战的时机即将到来。决战在即,带来新的问题,大军要打仗,跟随野战军的孩子如何安置?华东局决定,由邓六金、李静一等筹办华东保育院,妥善安置华东党政军干部的子女,并任命邓六金任华东保育院政治协理员,李静一任院长,随即展开了紧张的筹建工作。她们发扬了红军时期毛泽东提倡的“支部建在连上”的优良传统,首先成立了华东保育院党支部,邓六金任支部书记,使保育院筹办工作有了坚强的领导核心。在支部的领导下,她们克服战争环境物质条件的艰苦和困难,认真贯彻华东局为保育院确定的“保证工作,一切从简”的办院方针,支部书记邓六金与李静一院长密切配合,带领保育院创始人克服种种困难,仅用两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筹办工作,在大官营村创办起了华东保育院,并首批接收了62名孩子。在这些孩子中,有陈毅、粟裕、张鼎丞、曾山、罗炳辉、舒同等华东党政军高级领导干部的子女。保育院设在没收来的地主大院及公房和部分民房中,设小学部、幼稚大班、幼稚小班。在邓六金、李静一的主持下,保育院制定了从教育、保育到卫生、保健等一系列规章制度。在艰苦的战争环境和简陋的物质条件下,华东保育院已初具规模,越办越好。
1949年3月,华东局、华东军区离青南下,为确保孩子们的安全,邓六金、李静一率华东保育院由大官营农村移住青州城里的教堂内,吃饭、睡觉、上课、活动用的是教堂的大礼拜堂和修女用的房子,保育院的工作仍然按正常的秩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据华东保育院纪念室资料考证,原中共中央华东局及其保育院曾培养过一大批军事将领和高级干部,刘瑞龙之女现任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党组成员刘延东;陈毅之子现任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中俄友协会长,中欧协会会长,中国国际友好城市联合会会长,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会长等职陈昊苏;文化部特别巡视员,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副主席,香港中华文化城终身名誉董事长曾庆淮;总参管理保障部原政治委员,全国政协十一届委员曾海生;粟裕之子粟戎生、谭震林之子谭冬生、罗炳辉之子罗新安、舒同之子舒关关等都在这里学习生活过。据史料统计,从1948年6月开办到1949年6月,华东保育院共接收1至10岁的小孩137人。在保育院,这些孩子沐春晖,润雨露,获新知,强体魄,在烽火的摇篮里健康成长,日后大都成为国家栋梁之材。
最近几年,陈昊苏、曾海生、舒关关等十几位同志,多次到大关营村瞻仰怀慕曾培养过他们的这处保育院旧址,大大提高了华东保育院的知名度。
9.成立“青州建设研讨会”,为顺利接管济南做准备
7月17日,华东局为了探索接管城市的经验和为接管济南之事召开了专门会议,会议决定曾山兼任济南市委书记,负责济南解放后的接管工作。接着,曾山在青州组建了济南市委、市政府、市警备司令部联合筹备处,下设政策研究室、干部训练处、办公室等机构。为了保密,对外称“青州建设研究会”,为接管济南作了积极准备。他亲自主持济南市情况调查、机构配套、人员培训、制定《入城守则》、《约法七章》等,并多次向接管干部作报告,要求他们执行政策、遵守纪律,并向他们讲解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防止干部腐化变质。9月26日,曾山及其接管干部冒着敌机的狂轰滥炸从青州来到济南城内。当日,与谭震林一起召开会议,宣布成立济南军事管制委员会,曾山任副主任主持工作,为接管、改造旧济南,创建人民的新济南,创造了宝贵的经验,受到了中央的高度评价。
10.华东局负责人张鼎丞、郭子化到青州市视察工作
冬,华东局驻益都期间,张鼎丞、郭子化等领导同志亲临青州市视察工作,听取了市委、市政府领导同志的工作情况汇报,并在市委召集的干部会议上讲了话,阐明城市工作的重要性。对城市管理及工商业政策等方面做了重要指示,对提高青州市城市管理水平和工商业繁荣发展取得了巨大推动作用。
11. 召开华东首届妇女代表大会
1949年2月,华东首届妇女代表大会在青州城里召开。华东各县市妇女代表300余人参加了会议。会议主要任务有三项:一是发动妇女参加民主革命;二是发动妇女参政;三是选举出席全国第一次妇女代表大会的代表。陈少敏、李坚真分别被选为华东妇女联合会正副主任委员。益都县妇联主任陈淑才被选为全国妇女一大代表。
12.山东军区在益都建立
从3月份开始,华东局随部队分批离开益都。4月2日,华东军区南下,山东军区在益都建立,由华东军区副司令员张云逸兼山东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任第一副司令员,袁也烈任第二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康生任政治委员,傅秋涛、向明任副政治委员,王集成任政治部主任。
13.昌潍地委驻地迁到益都城
随着区划的变动,为便于加强领导机关周围各县的工作,中央华东局决定昌潍地专机关于7月13日由昌乐迁到益都城里。
14.组织领导解放和支援了一系列重大战役
组织领导了解放和支援潍县战役、济南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等一系列重大战役,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同时,还不断地动员和组织人力、物力,支援全国的解放战争和地方工作,为全国解放奠定了良好基础。
15.组织领导并顺利接管了潍坊和济南两个特别市
潍县战役、济南战役后,潍坊和济南相继解放,组织领导并顺利接管了潍坊和济南两个特别市。济南、潍坊两市接管中的主要经验和教训,为充实完善党的城市政策和新解放城市的接管工作提供了重要依据和借鉴。1948年冬,华东局政策研究室对济南、潍坊两市接管工作的经验教训写了书面总结上报中共中央,得到了中央的首肯,并由中央转发各中央局,供各地在城市接管工作中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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