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庄街头碰到83岁的贾兴隆老人,多少带给我一点点惊喜:“你要了解的这支部队我们叫麻鞋鞋队伍,部队是从洪善南面过来的,听说伤了不少人。村里来了许多当兵的,就在大街上坐着。”我问他有多少人?他回答:“可多呢!”我说有100人?他说多!我继续问他有1000人?他说:“有,反正很多!”贾兴隆老人的回忆是否可以帮助我们确定当年第一次冲过南同蒲铁路的二支队主要力量曾经集结于此?
我们继续向北,向更接近战斗地方的冀郭村出发。冀郭村位于麓台山下,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古老的村庄。
宋仁宗庆历年间,村里圣俱寺道靖主持要建三百六十五尺舍利塔一座,他外出请工匠,拜访名师,到了山东公输寺。推门进去,僧人将他拦住:“山门连年香火不旺,走的走,丧的丧,剩下小的拉不开弓,老的上不了马。我们自己今晚斋饭还无着落。”道靖和尚说不妨,天下寺庙是一家,我有就不让你饿肚子。说罢,取银子递与小僧:“速办些素斋来,一则我遇庙上供,二则今晚充饥。”
原来公输寺俗称鲁班庙,道靖恨自己忘了鲁班本姓公输,几乎误了大事,急忙披了袈裟,到大殿行了大礼,把自己连日劳顿和虔诚敬师的心意默诵一遍,求鲁班爷保佑找一名能工巧匠帮助造塔。一番折腾,惊动了鲁班爷在天神灵。看他进庙所作所为,鲁班爷内心自然欢喜,罢了!逐收拾刀斧家具自己前往,恰遇妹妹问哥哥去哪里?鲁班爷如此这般告诉妹妹。妹妹笑道:“妹妹情愿代劳一遭。”鲁班不放心,于是兄妹俩同时来到汾州府平遥圣俱寺。
风婆婆给鲁班爷助威刮起大风,备来了现成砖木,鲁爷奋起神威干了起来,鲁妹站在一旁观看。鲁爷说:“你来与我比赛,却不动弹,不是输了吗?”鲁妹把嘴一撇:“我睡上一觉也能赶上你。”说完真的躺下。鲁爷不理她,层层搭起无根架,一时八刻修到收顶,单等捏莲花台。低头一瞧,妹妹还在憨睡不醒,下得架来推醒妹妹。鲁妹睁眼一瞧,也不答话,竟向东南一里之外山上跑去,到了山上娘娘庙看看与兄将平,三下五除二筑了一座小塔,塔顶正好与哥哥的塔相平。最后一块砖她抢先按上,大功告成,鲁班心下不以为然,心里却喜欢妹妹的倔强和才智过人。
至此,冀郭村出了两座塔,一大一小,然塔顶却是一般的平,大塔远看通体雪白,气势壮观,小塔只能在近处看见,世人评论,总说鲁妹输兄一筹。乡人感念道靖主持心明如镜,改圣俱寺名慈相寺,目前系国家一级保护文物。这个小故事固然与本文无关,但至少可以说明冀郭村在大山脚下,便于八路军紧急情况下行动转移。
村里88岁的原党支部书记温绍玉同志一席话听得我睁大眼睛双目直视着他,嘴里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日本鬼子投降那一年,村里过了一批麻鞋鞋队伍。抬着一个人,用白布盖着,从他家端出一碗水已经喂不进去了。部队不让老乡过去看,当时我还小,出于好奇还是挤过去看了一眼。后来部队向西善信、东庄、朱坑、黄仓坡底方向走了。”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朝黄仓坡底村方向走的?”他说是过路军么,不走黄仓坡底村就没有路呀!
老书记的一席话让我对上午西善信中年妇女讲过“西善信村有一座无名烈士墓”那句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部队当时由西北向东南行军,冀郭、东庄、西善信、北依涧、南依涧、朱坑、辛村、黄仓坡底村正好依此排列在这个路线上。我决定绕过西善信村对长子村和北依涧村进行调查。结果都没有打听到关于单架抬着伤员的这种说法,那个重伤员哪里去了?西善信村这座无名烈士墓成了很大一个迷团。
我向西善信村党支部雷秉良书记通报了此事,并希望他能发动一些老同志认真回忆墓地的准确位置,做好标志,加以保护。对第一位向我提供线索的张凤香女士表示了感谢!
雷秉良书记军人出身,说话办事雷厉风行,当晚他与外出工作的知情人田景栋同志通了电话。田景栋同志明确答复当时平遥抗日县政府一干部对他的爷爷说:“这里埋着咱们八路军的一个干部,你们的地挨着,每年清明节招呼给添几锹土啊!”从此他的爷爷、父亲每年都要约村里几位好友帮助添几锹土,烧点纸活。就是到了田景栋他们这一辈依然年年过去给烈士上坟扫墓。
至于墓地究竟埋葬着一位什么人,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愿逝者安息,生者如斯。
成千成万的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在我们前头英勇地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每个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感到难过。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利益不能牺牲,还有什么错误不能抛弃的吗?人生有多少缘,是埋在记忆深处的痛,彼此相惜,又匆匆擦肩而过。总有些回忆,带着伤感,却在午夜梦回处,坚定着爱的信念。风起落花的流年,你曾为谁写下永远,当守望成为生命中最美的点缀,便会有人为爱淋湿了双眼。总有些情,注定只能在心中默默守候,岁月带走多少年华里的芬芳,那些被记忆风干了的地方,会有爱与时光一起成长。
感谢平遥县朱坑乡政府小任同志帮助我提供朱坑乡地图,细细看来,庄则村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7月28日,在庄则村张成武村长陪同下,看望了村原党支部书记严振国等两位老人,麻鞋鞋队伍成了这支部队的代名词,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有记忆。严老印象部队是从北汪湛方向过来的。人很多,有记律,在村外按营下寨,埋锅做饭,住了一夜。第二天从朱坑走了,听大人们讲,是过路军,经上店到武乡方向去了。从西来的部队?还埋锅做饭?我怀疑严老讲的更像南下三支队途经平遥的事。
有朋友向我提供南依涧村有几个无名烈士墓,8月3日在南依涧赵村长陪同下,我见到南依涧村88岁退役军人赵源瑞同志,老人酷爱体育运动,身板很好,这位老同志斩钉截铁地帮我排除了南依涧几个无名烈士墓:“我们村那六个墓是解放战争中闫锡山的飞机投下炸弹炸死的,其中三个家属已经认领走,与你了解的麻鞋鞋部队绝对无关。麻鞋鞋部队是日本人投降那一年夏天吃早饭时由北向南去了兴旺村方向,有大部队也有三五成群集队通过的,还有骡子驮着家属和小孩,也有伤病员拄着拐杖抬着担架的。人很多,约有一两千人,零零乱乱走了两三个小时。一看就是前边打仗吃了亏的样子……”
所有该走访的村庄都走过了,该见的人都见过了,沿途布置了很多耳目,经常接受到很多消息,都没有什么价值。够得着的资料都查阅了,浑身的解数使尽了。有人伸出大拇指称道我,有人说我是搓绳绳哩(平遥方言:多管闲事)还有人说我是在赚大钱。想说什么说去吧,我没有时间解释,也没有那份心思解释。有些事无需计较,有些人无需看望,道不同不相为谋。世间事,世人度。人间理,人自悟。面对伤害,微微一笑是豁达。面对辱骂,不去理会是一种超凡。真正的宁静,不在他乡净土,而在于自己的内心。
人这一生,风雨坎坷,走好路,守好心,该承受的就去承受,该珍惜的就去珍惜,活出自己的个性。做人要干净,不一定要声名远扬,不一定要受人崇拜,但一定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要外表的光鲜亮丽,更需要内心的正直无私。坦坦荡荡做事,简简单单做人。嘴里不说是非,心里不藏虚伪,脸上不带面具,决不随波逐流,不认输,不消沉,活得真真实实。
综合上述情况,我们是否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1945年7月9日八路军南下第二支队在夜间渡过汾河,黎明前在白家庄村西部分部队冲过了鬼子封锁线。由于西面受到来之平遥方向鬼子打炮威胁,冲过封锁线的大部队只能迅速向东南最近的冀郭、东庄、西善信等山区方向移动。(不排除部分零散小部队向四处奔跑突围)在冀郭、东庄、西善信等地集中收容零散战士归队,稍做休息,一路向南通过北依涧、南依涧进入兴旺村大山。为等候滞留在铁路西的部队,这种局面可能持续了两三天。
期间,干部队因战斗力较弱可能先行一步,驻扎在比较安全的丰盛村,做了善后处理事项。而黎原将军领导的教导营担任掩护断后任务由于归队较晚,安排在更远的山坡头、宋家岭、花堡等地。
我们不研究军事,我的主要任务是寻找革命烈士。不调查,没有消息。调查的事情越多,得到的说法越复杂。家里多事,朋友误解,几个月来已经给许多人增添了麻烦。怎么办,把西善信村那个无主墓直接交给当事人让他们自己了结去好了?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勤勤苦苦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进风雨、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至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的眼神。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勤勤苦苦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进风雨。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至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的眼神、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正当我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的时候,鬼使神差一个想法突然跳了出来:“政委呢,团政委哪里去了?”七一九团政委叫彭清云,明天再找一本《独臂将军彭清云回忆录》:
“这时,敌人已经向我们包围过来,情况十分紧急。于是,我和肖团长带一营和团直属队边打边走,部分部队很快通过了敌人的封锁线。肖团长为带领三营掩护九干队、五千队和支队队部再次返回铁路北,战斗进行得非常激烈,战士们忍着疲劳和饥饿,反复同敌人拼杀,总算为部队杀出了一条血路,几个小时后终于穿过了封锁线。在同敌人拼刺刀的过程中,我们肖团长不幸牺牲。当听到肖团长牺牲的消息时,我们都为失去亲密战友而极度悲痛。
肖团长牺牲后,当地的老百姓把他的尸体抬到村子里掩埋了。跟随肖团长的警卫员和几个战士,老百姓也找来便衣为他们化了装,掩护他们穿过了敌人的封锁线。这里虽然是游击区,老百姓的心却是向着八路军。”
也许老人年事已高,也许印刷有误,不管怎么样,这个回忆录它彻底动摇了我沿着平遥东南山区方向寻找革命烈士的决心。老将军笔下肖团长即廖纲绍团长,他明确写道:肖团长在和他一起冲过鬼子的封锁线后,为应救尚未冲过封锁线的同志再次返回铁路北。我决定明天重返平遥对铁路以北村庄进行走访了解。
生死不离,全世界都被沉寂。痛苦也不哭泣,爱是你的传奇,彩虹在风雨后坚强升起,我的努力看到爱的力气。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血脉能创造奇迹,把生毅然举起。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天裂了,去缝起。你一丝希望是我全部的动力,搭起我的手筑成你回家的路基。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血脉能创造奇迹,生命是命题。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手拉着手,生死不离。
8月8日,平遥县同蒲铁路北东游驾、西游驾村见到王董根等十多位老人时,几乎众口一词:“有这事,咱们八路军要过铁路,日本鬼子的铁甲车开着机枪扫射封锁了铁路没办法过,部队只好向西移动。”其中东游驾有一位老人给我说,这个人可能牺牲西游驾村南风水楼不远的地方,印象中人们说那里伤了八路军的一个大干部。我连忙赶到西游驾打听时,一连走访了五、六位老人,又没有打听到此事。当时西游驾正在打仗,假如这个人是个大干部,会不会是他的警卫人员抬着或骡子驮着到附近的村庄抢救去了呢?
平遥县城属古陶镇,古陶镇最东北的一个小村新庄。大中午,气温33度,在侯东升村长同志的陪同下,我们一连走访了三个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情况出现了。
杨春树,70岁,中共党员,曾任新庄村干部,我说明来意,杨春树认真问我:“你知道这支部队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主要战场在哪?”语气虽硬,但明显感觉到此人有文章。
我回复了他:“部队从延安来,去南方。在白家庄一带部分部队冲过了铁路。被鬼子拦截在铁路北的部队,沿东、西游驾村向你们新庄村移动了过来。”
杨春树打断了我的话:“算你说对了。主战场一个在白家庄村南,另一个就在我们村,咱们八路军许多人受伤阵亡,伤亡的人有的是从东面抬来的,也有当场牺牲的。”
奇怪!他怎么知道部队是从延安出发去南方的?杨春树不慌不忙地说:上世纪七十年代一打三反运动,他们村收到记不清哪里来的一封信,这封信他亲眼见过,明确查询牺牲在新庄村的一名八路军干部,什么名字、级别都忘记了。他问我,你要找的这个人是哪里的?我说湖南,他说差不多,印象是个南方人,肯定和你现在要找的是同一个人。杨春树当时在村里负责整理资料,所有这些事情他都亲自做过调查。后来又参与了村史整理。所以有些事即使村里的老年人都不一定能打听到。当时牺牲的这些八路军干部战士大部分躺在村东郝家屿地里,其中一个人有望远镜,部队委托村里老乡买了个好寿木埋在铁路南。这个位置他大体可以确定,但寻找起来难度很大。
“一个干部在西游驾村南负伤,但西游驾的老人又没听说过。抬往新庄村途中身亡?挂着望远镜,买了好寿木,埋在铁路南?”这是几年来第一次听到最近似烈士特征的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
南同蒲铁路上世纪八十年代进行了复线工程改造。几经碾转,我见到了原铁道兵七师老战士崔文星同志,崔文星对1983年南同蒲复线工程改造新庄段记忆非常清楚。他说那一段路基较低,没有对原土进行挖掘,只是砍树,锄草压平后,从其它地方拉来土垫一层压一层,至于路基下面有没有遗骨一事他们根本不知道。
为了慎重,以后我还去铁路南面附近的尹村、京陵城、五里庄、东大闫等村进行了访问了解,就不一一表述了。
10月18日,在道备村王容华和侯郭侯凯建书记陪同下通过几位老同志了解到,西游驾战斗我军几位阵亡人员由他们村组织掩埋了四名烈士,其中三人向木家铺买的棺材,另一人是向村里一户有钱人拿的好棺材,四人分别埋葬于两处。其中一处地址准确,且一直没有人动过。详细情节似乎更接近委托人所叙。新庄、侯郭、道备村基本上都在西游驾村西的南北一条平行线上,负伤或阵亡后的我军将士,抬往其中任何一个村进行抢救或做善后处理都有可能,他们当中究竟哪个是我们要寻找的人?电话里,我向廖常森同志通报了此事调查的全部情况,结果我实在是无法确定,无奈中又请朋友贾宪生同志将情况发三五九旅后代群周知。
11月6日,dna亲权鉴定结果报告:埋葬在丰盛村无名烈士为邹开胜同志。还差一位,希望还在燃烧,但有一丝可能绝不放弃。
生活是一条永远向前的河流,无须频频回首昨天,也不必把空想寄托在明天,帮人拿出真情,助人竭尽全力,找准自己的目标,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就可以一路欣然向前。不能搞错,不敢搞错。不要瞎想,不能不想!
缅怀过去 传承未来 跨越时空的隧道,去寻找历史的足迹,你定会为之震撼;面对革命英雄的大义凛然,面对他们宁死不屈的决心,你定会为之感动;面对壮士们不为艰险,面对他们艰苦奋斗的精神,你定会为之折服。
我从5月初开始了寻找革命烈士一事的走访调查了解,期间拜访了武乡八路军研究中心郝雪廷主任,看望过血洒南同蒲铁路革命烈士后代,接触过南下二支队部分子女,走访了平遥县四个乡镇所属约三十多个村庄的一百多位老人,所到之处得到了乡村领导干部和许多群众的支持、帮助和热情款待,从他们身上让我再一次感受到平遥人民在战争年代形成的一种光荣革命传统正在传承和发扬光大。平遥的每一个村庄每一位乡亲身上,处处闪烁着红色革命的光芒,处处印迹着红色革命的史迹。透过历史的车轮,我们不仅会了解到历史故事,更能亲身地体会到平遥人民的灵魂、气质及精神。
遇见你们真好!
遇见你 溅起我尘封已久的记忆 遇见你 带我走进硝烟弥漫的战场 言语中 跳动着逝去的狂想 历史因你揭开了 ——新的篇章 清风明月,用心歌唱 为你而唱,谱出新的篇章 永远为你而唱。唱到红日升起,唱到日落西山 用滴翠流莹的文字 用初秋的露水写出这段相思 我心中的英雄 —— 一脚踏着黄土地的伟丈夫,一手撑起蓝天的男子汉!
把喜悦的泪水化作满天的相思,今天才知道,人生原来如此美丽多娇,流彩浪漫流年无声,七十多年静静的等,蓦然回首,才发现战地黄花是那样的分外妖娆——那样的万里香飘!
革命历史,凝为书册。烽火生涯,转成文字。今我读来,如热风吹面,如冷水浇背,幡然而悟,憬然而叹,情动于中,难于下笔。警钟常常在耳边响起,有时睡到半夜突然惊醒,醒来的我依然念叨着几个字:不要搞错,不敢搞错,不能搞错!
人们说话办事总喜欢说完一件事,再说一件事。办好一件事,再插手下一件事。这样做叫有条不紊,循序渐进。而我是一事未了一事又来,要办的事马上办不到,新的情况又出现了:
一、埋葬在西善信的哪位革命烈士究竟是谁?他很可能与二支队有关。
二、一位老乡向我反映:抗战期间,国民党第九十八军一六九师一个称杨政委的人在他家养伤期间不幸身亡,就葬他家屋后,坟墓现在还在。希望我能帮助找一下杨政委的家人与后代。我只知道一六九师属抗日爱国将领武士敏将军的部队,但是国民政府军有政委编制吗?我不太清楚,希望看到这两则消息有怀疑的人与我联系。
遇到问路的,碰巧你又知道那个地址,就主动告诉一声,别不好意思,没有人笑话你。遇到迷路的小孩和老头老太,能送回家送回家,不能送就送上车、替老人或小孩打个电话都行,反正你也不缺那点电话费。雨雪的时候、天冷的傍晚,遇到卖菜的剩不多了又不能回家,能全买就全买,不能全买就买一份,买下来让人家早点回家,反正吃什么菜也是个吃。我不敢说是在传递正能量,就算行善学好吧。
战场上,浓烟滚滚,炮弹横飞。喊杀声、火炮声、震耳欲聋,没有畏惧,没有退怯。血染战袍,壮烈牺牲,民族需要这样的精神,祖国需要这样的志气。今天为准确寻找革命烈士同样需要一种奉献精神!
感谢《北京青年报》》山西《生活晨报》、《山西法制经济》网站、延安《杨家岭早晨》微信平台、平遥电视台、《平遥文学》、《指尖平遥》和《我是乡村人》等多家新闻媒体对此事一直的关注和数次报道!
感谢所有为寻找革命烈士作出奉献和给予帮助的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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