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一)杨克明简历:
杨克明,1905年出生于四川省涪陵县(今属重庆市长寿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9年受中共四川省委军委派遣,在涪陵、丰都、石柱等县组织农民暴动,开展武装斗争。1932年夏,任中共梁(山)达(县)中心县委书记,与时任中共梁达中心县委执委、中共川东军委书记、川东游击军总指挥的王维舟紧密配合,发展川东游击根据地。 1932年底,红四方面军进军川北。杨克明、王维舟领导川东游击军配合红四方面军的斗争,1936年1月,红33军与红5军团合编组成红5军,董振堂任军长,杨克明任军政治部主任。
1936年杨克明任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委员、第5军政治部主任,与董振堂等率领部队转战河西走廊,与国民党西北军阀进行了英勇艰苦的斗争。
1937年1月20日,在高台战斗中,杨克明与董振堂等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率领部队浴血奋战,坚守高台,终因寡不敌众,壮烈牺牲,时年31岁。
(二)王直哲简历
王直哲(1914—1990),四川省宣汉县君塘乡人。1932年参加川东游击军。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参加长征。历任梁达中心县委特支书记、道委委员,红四方面军第四军军政治部秘书、军宣传部编辑、干事、政治指导员训练队队长,770团政治处股长,385旅宣传科长,警一旅宣传科长、警三旅教导队政治委员、赴东北干部队分队长,军区组织部副部长,旅政治部主任,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嫩南军区政治部保卫部副部长兼军法处副处长,东北军区政治部巡视团团长,149师政治部主任。西南军政委员会人事局副局长,西南铁路工程局党委副书记兼政治部主任,铁道部组织部第一副部长,长沙铁路管理局党委书记, 铁道部党委监委副书记。文革后,十一届三中全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专职委员、政协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三)敌伪档案:老君塘乡长张潮海呈报(摘录)
民乡早已加入共党之王李氏及子王资哲、王质哲【注王直哲】、王德哲、王性哲等,(长子王俊哲早故,遗妻王刘氏、子少元【注王绍志】尚存)。王资哲弟兄四人,均同妻母等原住后溪湾,佃耕著名共党牟慈帆、牟永恪之田,伊等早已入共产党,暗地工作,于民国二十二年共军未来前,伊等窝留外来共产党杨克明、李占荣、刘胡子等暗中印刷共党标语、文件,组织工农,联络结党宣传,斯时系二十三军防区,对于清共方式未尽善美,即有知该党行动者,畏不敢报,以致该共党萌芽长大。旋于二十二年古九月初一日,以致勾结大股共军到地,陷宣汉城后,该王资哲、牟慈帆等在场召开群众大会,聚众工农暴动,勒收本场团枪子弹,没收民众财物,破劈富绅仓廒,分散谷粮,建立苏维埃政府、村子,集中谷粮财物,拉杀富绅公人甚众,不意工作两月许,幸某大军进剿,时伊资哲弟兄四人,随共潜逃工作,遗得妻母坐地侦探,时而晚归,暗通消息,形如鬼恻,难于捕获。延至二十三年七月,伊资哲随共复陷,继任乡苏维埃主席,并伊全家妇孺,移住乡苏,荣耀工作,收编游击队。不意去腊月十九日,蒙大军复行进剿,伊子母全家同本地土共王生哲、王荣哲等,随共溃退至通江麻啄石,经范师部队开拔巴中截断。今2月23日王资哲之母王李氏、嫂刘氏,借以嬬妇无关,同少元先后陆续归家,暗为侦探。又经王松权等查询王刘氏逃之王资哲等现住何地,依云:“随红军去者,因范师部队截断数千余人一律转归”等语,惟伊媳王于氏同时归来,匿而未现。但李氏、刘氏,子少元均无人敢负连坐保结。职乡从红军者最众,窃思此王资哲等必定阴谋工作捣乱。所以转恳严究。
老君塘乡乡长张潮海 民国二十四年四月呈
(四)敌伪档案:叛徒徐怀谷交代:
民国十六年(1927年)正月,同本县在达中毕业的同学罗徽廉、罗启宇同赴武汉,五月考入程潜第六军校学生总队,因搭风轮开往九江受训,中途船内起火不能行走,我又依旧转武昌老育婴堂街书田学舍。
当我到了武昌以后,逐渐接近新的革命书籍,思想上和认识上就有了 新的转变。五月底就由成都籍的米非禅介绍参加“CY”共产主义青年团。举行入团典礼是在四川会馆。本县同时参加的有梁厚威。六月底因国民党反动派大肆清党,我就同宣、达同乡一道回县。在我们临走前米非禅已早走了。因此,我同梁厚成都未拿着入团的证件。
十八年(1929年)春,我在本城县立高小教书,覃明光等就建立宣汉县共产党地下组织,但那时参加的尽是一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组织松懈,工作也只是专在知识分子中发展,作书籍刊物的介绍、口头的宣传、着重在说明刘存厚军阀剥削与压迫的残酷,指出宣、达人民的出路。至民国二十年(1931年)夏季,本县由王荣树担任县委书记时,在梁、达中心县委书记洪陶尔(注:即杨克明)领导下,工作才向农村开展,才有农协的组织。在这当中我除了在清溪乡宏文校教书一年(民国十九年上下期至民国二十年上期)外,我就因病住在家里,病愈后,就与洪陶尔(涪陵人,为中心县委书记)、刘胡子(自流井人,为中心县委组织部长),往来于明月乡、王家乡、老君塘之间,学习组织农协的经验,其余就是担任油印(那时办了一种秘密刊物《战鼓》与各种纪念节日的宣传品)。后来我进城时(那时我家住在本城西门外恒升院内),红军解放了宣、达,我就由马家乡区苏维埃调到双河场旗杆坝道委所在地,布置会场,做记录等。不久,洪陶尔调任红三十三军政治委员,道委书记就由上级派刘子才同志继任。我仍在道委工作,担任油印、宣传及参加新剧团等工作(是十月或冬月)。红军为集中力量,缩小阵地,我们就由双河移?隘口,工作不久,又由隘口经马渡、岩口到土地堡,再由土地堡移住鹰背场黄城寨舒家院子。不久我就害上了疟疾,月余不愈。当时红军阵地又由红岩转移,我们后方党及苏维埃机关,于是连夜奉命移住镇龙关。我那时因久病未愈,无力行走,至第二日反动军队前进,越过我的驻地,我才由鹰背场到杨家山、到柏垭子,由红岩经锣鼓山、滥井坝回到马家乡家里。
1951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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