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平江,壮举辉煌。湖南平江县是毛泽东领导湘赣边界秋收起义的重要地区,也是彭德怀等领导平江起义的地方。为纪念秋收起义85周年,去年9月9日,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院(文化长征网)成功组织实施了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活动。这天15名志愿者分三路分别从浏阳、安仁和平江同时出发,沿着秋收起义部队、湘南起义部队、平江起义部队上井冈山的路线,自筹经费。一路步行,于16日在井冈山会师,历时八天。是日,我和朱步成、卢成锡两位老师一道踏着红五军的足迹,经平江、修水、铜彭、万载、萍乡、永新等县市,跋山涉水,挺进井冈山,行程500公里,一路汗水一路情……
今年又值平江起义85周年,笔者现把去年参加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活动的经历草成此文,谨以代表自己和全体文化长征队员向85年前为给大众谋幸福而浴血奋斗的先辈们表示崇高的敬礼! 之一 向井冈山出发
2012年9月9日9时,在湖南平江县邮政营业大厅内1号柜台前,工作人员认真看了看我手里擎着的的那面题有“文化长征——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字样的红旗,然后把重新调好时间的邮戳,蘸了蘸油墨,在朱步成递交的“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平江分队”工作志的首页,用力一盖,“嘭——”的一声,只见“湖南平江。20120909。9”字样,便清晰地印在工作志上。成为我们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之旅第一站的第一枚邮戳印记。卢成锡不失时机地抓住这一瞬间,端起相机“咔嚓”一声,于是,我们一行的第一天的第一张影像就永远定格在2012年9月9日9时,永远定格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朱步成是我们的领队。他指着日志上的邮戳日期,对我和卢成锡说:“今天是一个特殊日子,让我们一起见证和纪念吧。我建议我们仨人每人写上一句话,以铬心志。”言毕,他首先提笔在邮戳在下面工工正正地写上第一句话:“红军荟萃井冈山,星火燎原定江山。”卢成锡接过笔,龙飞凤舞地写下:“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红军精神万岁!”我写的是:“九九归一,井冈山大会师开创中国革命新纪元。”
尽管我们写的可能有些词不达意,但我们心里那份激动却是溢于言表。是啊,85年前的今天,毛泽东领导了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并引兵井冈山,建立了中国第一个红色根据地。紧接着,朱德等领导的湘南起义部队、彭德怀等领导的平江起义部队相继会师井冈山。毛泽东、朱德、彭德怀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中华民族处在水深火热之际,高举义旗,引兵井冈,从而拉开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的序幕。85年后的今天 ,我们这群来自全国各地的15名新世纪文化长征队员又自发追梦井冈,缅怀革命先辈的丰功伟绩。此刻,我们仨人的心情就像贯穿平江的汩罗江水一样澎湃不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我们三人从相距甚远的三个地方汇聚于此。朱步成是常德人,在深圳打工;卢成锡是甘肃天水县人,在武汉某企业上班;我来自湘东南的安仁县。我们每一个人从出发地到平江县,路程都在数百里甚至上千里。尽管离家时,我们三人手里的事都很忙,但我们都甘愿放弃;尽管从家里到平江再到井冈山再返程都得自掏腰包,从平江上井冈山还得徒步,但我们无怨无悔。是啊 ,革命先辈为了给大多数人谋福址,用自已的鲜血染红了天安门广场上冉冉升起的国旗;今天,我们作为幸福的的后来人,怎么就不能放弃一丁点个人利益,来磨呖一下自己,来感悟、来追思一下革命先辈心忧天下的革命情怀呢?!
9月9日9时,是我们三支队伍分别从浏阳、安仁、平江同时出发的时间,走,我们出发——踏着85年前英雄们足迹奔向井冈山!
离开邮政营业大厅后,我们沿着七一路,向座落城南的平江起义旧址走去。
我们的队旗很吸引眼球。
街道上不少行人向我们投来探询的目光,有的干脆凑近扯着队旗看个究竟,有的用手机对准我们拍照。朱队长热心地、不厌其烦地向人们宣传我们此行的目的;小卢这个“摄影记者” 更没闲着,他手里的相机不时地“咔嚓、咔嚓”的响着,街道两旁的一些标志性建筑物、一些古树以及路人围观我们的情形等都锁进了他的镜头。小卢告诉我们,为了保证照片质量,他硬是软磨硬施把侄子刚网购回家的这架3000多元的佳能相机拿来了。
我高举队旗走在前面,看到火红的队旗在手里迎风飘扬,看到沿途群众注视的目光,我心里感到无比的荣耀和自豪。一周前,当总领队罗范懿通知我到平江队担任旗手时,我欣然应允,这不仅仅是因为平江是我梦里寻觅千百度的地方,更因为我对旗手有一种来自心底的渴望。年少时大概是看多了战争题材的影片,电影中每次战斗发起冲锋时,旗手无一例外冲在最前面。前面的旗手倒下了,后面的人接过战旗继续朝前冲,旗帜就是召唤,旗帜就是希望,旗帜就是生命!所以,我打小就有一个梦想,梦想长大后也要去当解放军,到部队当一名旗手。然而却未能如愿,而成为我心中一件耿耿于怀的憾事;现年近五旬的我有幸成了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平江分队的一名旗手,也算是了却了儿时一桩夙愿吧。当然,此刻我感到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当年红五军南上井冈山途中,不知牺牲了多少名旗手,但红五军的战旗最终还是插上了井冈山,插上了黄洋界!今天 ,我们这支队伍,我这个旗手,再没有敌人的围追堵截,再没有枪林弹雨,但我们是新世纪的文化长征人,我们要在曾经是英雄喋血的征途上去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携手新一代,唤醒先驱魂,科学求发展,中华再复兴!
“叮呤呤”——我身后朱队长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随浏阳队出发的总领队罗范懿发来了短信:“浏阳市有关部门领导组织当地群众在浏阳秋收起义纪念馆为我们举行了出征仪式。”
朱队长在介绍浏阳队的这条短信后,又说,本来平江有关部门原也打算为我们搞一个出征仪式,但由于今天有关领导要临时出席一个重要的接待活动,故被迫取消了为我们举行出征仪式活动的计划。不过,当地政府部门对我们的活动还是给予了大力支持和帮助。县里专门安排县文联主席李燕辉同志专门负责我们一行在平江县城的吃住和采访活动。朱队长告诉我,李主席是平江县的一名知名女作家,与总领队罗范懿同是毛泽东文学院第1届学员班同学。她温文雅尔,非常和气。朱是7号下午就赶到了平江,李主席亲自从车站把他接到了宾馆,昨晚她又来到宾馆陪朱、卢俩人吃了晚饭(可惜我还在路上),她仔细询问了我们9号的工作安排,当得知我们仨人上午要去参观平江起义旧址时,她当即表示也要赶来陪我们一同参观……
本来罗总要求我们三人都要在7号赶到平江,一则便于有充足的时间在平江县城进行相关的采访活动,二则可以养精蓄锐,便于9号出发开始长途跋涉。但由于我正碰上家里收获中稻,而卢成锡要上班,所以,我和小卢都是8号才动的身。小卢傍晚赶到了平江,而我则是晚上8点钟才到。这几天忙着收稻子,昨天又坐了一整天车,很是疲劳,今天早晨8点钟,朱队长敲了好久的房门才把我叫醒。
朱队长昨天可没闲着,他先后参观了平江起义旧址、平江起义纪念馆、烈士公园,还到县史志办了解有关平江起义和红五军上井冈山的史料。故而他有些抱怨地对我和小卢说,如果你俩与我同天抵达的话,那我们昨天一道参观平江起义旧址等地,今天上午就可直接上路,不用再在县城里逗留了……我和小卢不好意思地向这位兄长报之以笑……
朱队长一边指引着平江起义旧址的方向,一边介绍着他从平江史志办了解到平江峥嵘岁月里的革命斗争史—— 平江地处罗宵山脉北端,境内黄龙、幕阜、福寿等山岭起伏,海拔都在1500米以上,这里距长沙 133公里,距武汉500公里,距南昌700公里,为湘鄂赣三省交界之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平江系汩罗江的上游,有“汩水之源”之称。据传其县名的由来还和屈原有关,屈原名平,因为投汩罗江而死,后人为纪念他,所以把他投江的地方叫平江。也许正因为这个缘故,汩水之畔的平江人身上始终不渝的迸发着忧乐天下、精忠报国的宽阔情怀。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第一、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有20多万平江儿女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中国而献出了生命,现认定烈士达21000多人,占湖南烈士总数的五分之一。令平江人引以为荣的是这里先后走出了苏振华、张震、傅秋涛、钟期光等62位共和国将军,还有30多名省部级以上领导干部,成为湖南有名、全国少有的“将军县”。
大革命时期,平江的工农革命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马日事变”后,余贲民率领平江工农义勇军1200余人参加了秋收起义,起义失利后,余贲民等不少人跟着毛泽东上了井冈山。而留下来的共产党员,在中共平江县委的领导下,又重新建立了500多人的地方武装,与敌人继续进行不掘不挠的斗争。1928年3月16月,还组织了有近20万农军参加的围攻平江县城的“三月扑城”斗争,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
1928年6月,时任国民党军某部独立五师一团团长的彭德怀随部换防来到平江,其目的是为了剿灭这里的“共匪”,扑灭革命火种。然而彭德怀却在这里干出了一件震惊华夏的大事——平江起义,尔后率部上了井冈山。早在平江起义之前,彭就给黄公略写过一首密诗:
求知心切去黄埔,夜梦依依我不然。 马日事变教训大,革命必须有武装。 秋收起义在农村,失败教训是盲动, 唯有润之工农军,跃上井冈旗帜新。 我欲依之为榜样,或依湖泊或山区, 利用周磐办随校,谨慎争取两三军。 (周磐:系国民党军独立五师师长)
彭德怀在其《彭德怀自述》中有感而发:“为什么要以井冈山为榜样呢?我当时感觉,对天上有飞机、陆上有火车、汽车,水上有兵舰、轮船,且有电讯、电话等现代化交通运输与通讯联络的敌军作战,没有根据地是不行的,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对毛润之的敬仰。红五军上井冈山是湖南省委指示,实际上我自己也想去取经,想弄清革命的性质,分田怎样分法等等问题。”
…… “叮呤呤”,我的手机响了。一接,原来是家乡队——安仁分队的李绿生老师打来的。李绿生老师今年74岁了,是我们这支文化长征队的“黄忠老将”。李老是我们安仁县的名人,他是全国劳动模范,又是著名的农民作家,1963年参加了全国第二次文代会,受到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李老是我平日里联系较为密切的一位师友。他这次是安仁队的党代表,浏阳队也有党代表,只因我平江队三人均非党员,故没设党代表一职。李老在电话里问了问我这边的情况,然后兴奋地告诉我,安仁县委县政府为安仁分队的队员们举行了隆重的出征仪式,一群少先队员为5名队员戴上了大红花,还有30多名志愿者一并整装送队伍出安仁县界;仪式壮观,队伍浩大,目送群众数百,为掩护朱德上井冈山牺牲的烈士后代饱含热泪……
听了李老报告的这个消息,我不由心潮澎湃,思绪万千:当年湘南起义的革命风暴在很短时间内,就席卷了湘南20余个县,起义队伍发展到1万多人,宜章、资兴、郴县、永兴、安仁等县都有成立了县苏维埃政府。当起义失败,不得不往井冈山转移时,竟出现了万余人的庞大队伍向井冈山进发的壮观景象。
随朱德、陈毅一起上井冈山的女红军曾志在回忆录中描述了湘南农军奔赴井冈山的情形:“许多干部家属看到大部队仓忙开走,害怕自己留在家乡会被敌人杀害,于是舍弃家门,牵儿带女,扶老携幼,不顾一切地跟在队伍后面,这真是一支特殊的队伍,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也有拄着拐棍白发苍苍的老妪;有提篮子的、有挑孩子的;有的梭标上挑包袱、挑尿布……”
这就是井冈山根据地的吸引力。
这就是湘赣边界工农群众“向幸福梦想出发”的革命热情!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亢奋,不由为自己、也为全体队友鼓劲:“目标井冈山,加油!”
之二 英雄平江 大约走了半个钟头,我们来到座落县城南郊平江一中旁边的一幢砌着青条石大门框的青砖大院跟前,朱队长说:“到了,这就是平江起义旧址——天岳书院。”
这时从院门内走出一位身着连衣裙、中等个子的中年妇女,朱队长连忙伸手打招呼:“您好,李主席!”——原来,她就是县文联主席李燕辉,看来,她早到了。“大家好!”李主席一边回应,一边微笑着与我们一一握手。当得知我昨晚8点钟才到时,她连声对我说:“辛苦了,辛苦了!”我心想,这个李主席真够负责,今天是星期六,她完全可以不出来陪我们的呀!
这是一座座北朝南、飞檐耸立、青砖青瓦建成的大四合院,是清代讲授朱熹理学之地。大门两旁嵌着镶金对联,左联是“天地经纬”,右联是“岳峙渊淳”,上书“天岳书院”。字体苍劲、雄浑,相传是清代大学者李次春所书。因座落在小天岳峰下,故得名“天岳书院”。屏风上挂着陈云书写的“平江起义纪念馆“七个大字的横匾。
1928年7月22日(阴历六月初六)中午,骄阳似火。国民党军独立第五师第一团的800名官兵,颈系红带、全副武装,队列整齐地集合在城郊天岳书院的操场上。一身戎装的彭德怀精神抖擞地站在台上,在历数了社会的种种不公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条条罪恶之后,大手用力一挥,庄严宣告:全团武装起义。
下午1时许,平江县城的军警午睡正酣,800名起义军勇士越过浮桥,向县城发起进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解除了城内反动军警的武装,占领了县城,解救了被关押的共产党员和工农群众,起义取得了胜利。同时,黄公略率领驻平江嘉义镇的三团三营、贺国中率领驻岳阳的师随营学校也发动起义,并赶来平江与彭德怀部会合。平江起义成功粉碎了平江的反动武装,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和平江工农兵苏维埃政府。是继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和广州起义之后的又一次著名起义。它有力推动了湘鄂赣边界的革命斗争的发展,为创建湘鄂赣革命根据地、也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创建和发展立下了不朽功勋。
这座建于清康熙59年(公元1720年)的古书院,占地3000平方米,有大厅、中厅、后厅和东西厢房20多间,有三间大讲堂,还有一个花园。建国后,当地政府把平江书院扩充为平江一中。从1982年起,天岳书院正式辟为平江起义纪念馆,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1年,被授予全国第二批爱国主义教育基地。2004年,被列为全国100家红色旅游经典景区。馆内有平江起义史料陈列、彭德怀光辉业绩陈列、滕代远、黄公略生平陈列、彭德怀住房陈列、滕代远住房陈列等。
怀着对革命先辈的崇敬之情,我们在平江起义纪念馆门口的彭德怀铜像前,深深地三鞠躬。
参观平江起义旧址后,我们向李主席提议,希望能拜访一位参加过平江起义的老红军,以表达式我们对革命前辈的敬仰之情,这也是我们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的主题内容之一。但李主席告诉我们,由于年代已久,当年平江起义的经历者都已不在人世。不过,为了满足我们的愿望,李主席还是试着联系了一下县老干局。在老干局钟局长的帮助下,我们总算拜访了当地一位名叫刘剑平的老红军。
刘剑平今年88岁。他13岁参加湘赣红军,并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金戈铁马,南征北战,多次立功受奖。全国解放后,他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1982年离休,享受副省级医疗待遇。近30年来,刘老本来“无官一身轻”,可他却偏偏揽上了一身“官事”,璧如关心下一代的工作、老年艺术团的工作、精神文明建设、环保、下岗工人再就业等大小事情都管,被当地人誉为“编外县长”。可不,钟局长带我们跑了几个地方才在城关镇政府找到他。身为岳阳市和平江县人大代表的他是在镇政府参加县乡换届选举的会议……刘老精神很好,脚步稳当,谈吐清楚,声音响亮,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一个年近九旬的老翁。对我们的来访。他显得很高兴,他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的活动很有意义,值得推介。由于刘老事忙,不便长时间打扰,聊了10多分钟后,我们起身告辞。离别时,刘老与我们合影留念。让我引以为荣的是,刘老与我挨在一起,他的左手臂搭在我的肩上,虽然是耄耋老人,但我感觉他的手臂是那样的有力、有劲。也许正因为是刘老这位经受过血与火洗礼的革命战士给我传输了“精气神”的缘故吧,以至在后面长达8天的长途跋涉中,尽管我的右脚起了几个血泡,走路一瘸一拐的;也尽管13日冒雨行路淋湿了衣服而着凉感冒,呕吐得历害,但我仍然坚持向前!真得感谢刘老!
参观了起义旧址,又拜访了老红军,我们在平江城内的活动已完成,于是,我们仨人告别李主席、钟局长后,正式出城。踏着红五军上井冈山的足迹向城南井冈山方向走去。
平江有两起重大史事震惊全国,一是平江起义 、一是“平江惨案”。距县城40公里处的加义镇镇政府旁边有座“平江惨案纪念馆”,院内有惨案遇难烈士墓。这里就是平江惨案事发地——1939年6月12日,正当全国一致抗日的时期,驻平江的国民党军某部遵照蒋介石的密令在这里突然袭击了我新四军驻平江加义镇办事处,残酷杀害了新四军高级参谋涂正坤等10多名新四军干部,同时在平江的红军家属和其他革命分子被杀者不下千人,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平江惨案”。惨案发生后,我党在延安为遇难烈士举行了追悼会,会上,毛泽东同志作了题为《必须制裁反动派》的著名演讲,痛斥了蒋介石及其党徒冒天下之大不违屠杀共产党人、破坏抗战的罪恶行径。
在平江惨案纪念馆门口,一位20来岁的本地小伙看到我们“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的队旗后,兴奋地与我们聊起来。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钓鱼岛。他激动地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不是军人,但倘若国家有需要,我愿第一个报名上前线,牺牲了也值!”这位小伙子的肺腑之言,让我们委实感动。
尤其是11日,当我们在长寿街打出“坚决拥护外交部声明:保卫钓鱼岛保卫和平”的横幅后,行人纷纷涌至横幅前签名,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平江人扑面而来的爱国热浪。
当我们进入安定镇路段时,忽然眼前一亮:只见沿路两旁的电线杆上都捆扎着一面面小五星红旗。绵延数十里,成为安定乡村的一道独特风景。看到这一面面迎风招展的国旗,再想起当年发生在这里的平江起义和平江惨案,再想起那位老红军刘剑平,以及那位愿为祖国的和平献身的小伙子,我不由热血沸腾,从心底迸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是啊!正因为在脚下这块热土上,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染红了我们的国旗,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换来了今天我们国家安宁和强大。为了保卫国土、捍卫和平,我们挺身而出,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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