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重估传统价值,实现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化。新文化运动激进反传统之际,杜威提醒:中华文明千年积淀的人本观念与系统思想,经科学方法整理后,可为现代社会科学所用。他反对全盘否定传统,强调站得住的文明必有可靠根基,若彻底断裂文化根脉,民族将丧失立身之本。
其四,推动文明对话。杜威对东西文化进行了对比:东方重家庭伦理与切实经验,西方尚个人权利与抽象智理。但他强调比较非为论高下,而在取长补短。中国作为“东西文化的交点”,历史上以包容姿态统合多元文明,此特质正可回应“文明如何相互影响”的世纪之问。在零和博弈思维盛行的世界,杜威对文明汇通的期待,既矫正冲突思维,也为中国提供启示——兼容并蓄的智慧,恰是构建新文明形态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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