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鲁太”的新旧更替是十分频繁的,大致是按照两天三个人的比例被当做实验材料来用掉。据后来川岛被告在哈巴罗夫斯克的远东军事法庭上的供述,在1940年至1945年期间,731部队“消耗”掉的“马鲁太”达3000人以上,但是原部队人员一致作出的证词是“恐怕比这个数字还要多。”
731部队的事在二战后长期处于被隐瞒的状态。在被分配到731部队的学者和研究人员中,有许多人由于对数百名“马鲁太”进行活体解剖练得了“本事”,在战后医学界取得了地位。《恶魔的饱食》里的证词,大部分是背着731这个枷锁的原委任官级的下级队员从赎罪观念出发提供的。那些高级队员要么缄口不语,要么缩小或否定下级队员的证词,以维护731部队。
731部队将活人视为医学和个人技术素材这一思想,一直持续到战后。如1952年至1976年期间,新精神病院曾以治疗“脑梅素”为名,对患者进行过恙虫病的人体实验。又如,1952年前后,名古屋市立医大的小儿科和细菌学教研室,以市立婴儿院的婴儿为对象进行过人体实验等。这种人体实猃,很明显和731部队的人是有关联的。
森村诚一曾接受许多外国记者的采访。“我执笔创作《恶魔的饱食》的真正意图,并非仅仅暴露侵略军的残酷性,并揭发罪行本身,而是要把真相传给不了解战争的下一代人,以防止日本人重蹈覆辙。”森村诚一在书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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