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承德采访,市旅游局的曹志国副局长和培训中心的侯主任热情介绍了导游服务中心的一名女导游员,陈艳萍,她今年55岁,从事导游工作已经十个年头了。在做导游之前是下岗工人,文化程度也不是很高,但她热爱承德、热爱导游事业,经过十年的努力学习和勤奋实践,她的业务能力和职业道德水平达到相当的水平,北京一些中央国家机关的单位和个人到承德来,指名要陈艳萍导游。她根据不同的地区、不同层面、不同年龄的客人随时调节讲解内容、观览节秦、变换讲解手法,并摸索出了一整套“老年团队”、“红色旅游”、“学生观光”、“学者考察”等带团要领,收到了极好的效果。为此,市旅游局向全行业发出倡议,“远学文花枝,近学陈艳萍。”耳听是虚眼见为实,通过与陈艳萍的交谈和实地导游,我发现果然如曹副局长介绍的。
见到陈艳萍的第一感觉是外在的东西一般,但交谈两三句之后,她的内涵就会强烈地吸引着你。谈到拿到导游资格证的兴奋心情,她说她不亚于“范进中举”,像象孩子一般,连蹦带跳回了家。真是春风又绿岸边老柳。谈到导游不断学习的重要性,她引用古人讲的话:“一物不知,深以为耻;遭人而问,少有宁日”,从这些你不难发现陈艳萍的文学修养已达到何种程度。
记者:你是如何走上导游这条道路的?
陈艳萍: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从大集体的铁饭碗中出局失业了,失落无奈和痛苦挣扎象一场秋日的连阴雨,让不甘心的泪水一次次打湿枕巾,我卖过香蕉、摆过菜摊、替工厂要过帐,焦虑忧愁,度日如年,背着一身债务和下岗的丈夫相继住进医院,家徒四壁,连个电视机都没有,这一切曾让我痛不欲生。朋友们知情后为我家购置了电视,并让我在“文津阁”看起了茶摊,偶然的一次机缘,我结识了几位南京来承旅游的客人,我为他们讲解,给他们指路,从而使他们对承德赞不绝口,就这样,我便产生了做一名导游员的念头,我属于年龄大,相貌平平的一类,所以我说自己是46岁的“丑老鸭”,挥去自卑,削尖脑袋,挤进导游员队伍的。实事求是讲个人的命运的一个城市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我这是进入旅游业,也只是承德把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发展的时候,因此,我赶上了一个好的机遇。
第一次拿到派团单,是给解放军的一个离休干部旅行团做导游,这个团总共4批,来自全国各地,每批50余人,高龄的已八十多岁,年少的还有他们的孙儿辈,七月流火天,我的手心里却出着汗,生怕客人不满意,我几乎搜尽了腹内的“陈年佳酿”,一古脑灌给客人。磬锤峰下,我一次次往返于蹬道,搀扶着从缆车上下来的老人。。。。。。八天下来,人苗条了一圈。
望着部队首长派人送来的厚礼和盖着大红印章的感谢信,看着挥手道别登上旅游车的客人,我的眼泪快乐地涌出眼角……。
从此,山庄、外庙徜徉着我和客人们轻快的脚步,磬锤峰、双塔山回荡着我和客人的欢声笑语。
记者:你的基础比较差,你是如何提升自己的导游业务?
陈艳萍:拿到导游证,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以承德历史积淀的深厚,承德文化内涵的丰富,我认为作为承德的导游员永远都是个小学生,因此,我自己横下心来,学!并且注意向游客中的高手学习,处处留心皆学问吗!
几年来,书橱的书满了,佛教、道教、清史、易经、文史知识……只要用得着,有能力,我就买,最近两年,我又基本集全了国家旅游局倡导的导游员必备书籍,如蒋炳辉先生的《导游员带团200个怎么办?》、《导游的带团艺术》、陈蔚德老师的《我的导游生涯》、《特级导游员论文点评》、王连义老师的《幽默导游词》……。并且订了《读者》、《旅游》杂志、《旅游纵览》等几份报刊。同行、学者、老师、客人尤其是年检时给我们授课的专家、教授,有机会、有问题我便求教于他们,闲暇的时光充实了,连早起的晨练也在兜里放上小纸片,背些“碑文”“楹联”等等,墙上挂上小黑板,随时记下生僻字。家里电视成了我学习的工具,只要在家,《百家讲坛》、《探索与发现》、《走进中国》等栏目我是绝不放过,最近添置的电脑成了我查阅资料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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