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通道转兵一些情况的回忆
罗明
1934年11月下旬,红军长征至湖南,一路上,敌人调集了强大的兵力,对我们进行前堵后追。我们已经突破了敌人的三道封锁线。湘江是敌人对我们设置的第四道封锁线。经过激战后,我们虽然渡过了湘江,但却遭到了极其严重的损失。12月中旬,我们到了通道县。
当时我在叶帅指挥的后勤纵队司令部的政治部当宣传员和联络员。在罗迈(李维汉)同志的领导下工作。我经常在队伍后面做收容掉队病员的工作。有时也与中央党校学员的干部联系。由于红军在这次作战中受到了严重损失,干部们对军事指挥有很多意见。
我到通道县第二天,就去看望毛主席,并想从傅连暲同志那里拿点急用的药品。我到毛主席的住地(像学校、也像教堂,不像住家房舍。按:正是外寨寨门正南的小溪边上的侗族飞山庙。康克清回忆录说长征路上毛主席喜欢住庙宇。)后,警卫员带我见到毛主席。傅连暲同志刚给毛主席注射针药完毕。毛主席见我来了,很高兴。他说他们正在商量军事问题,要我和傅连暲同志谈谈。这时,毛主席进到大厅与洛甫同志谈话,傅连暲同志和我便在大厅前面的石板上坐着谈话。毛主席和洛甫同志在大厅里面谈话,因为距离很近,我们听得很清楚。洛甫同志先谈红军通过敌人第四道封锁线时激烈战斗和渡湘江受到严重损失的情况。他说,敌人已发现了我们去湘西与二、六军团会合的意图,调集了相当大的兵力企图包围我们,现在处境极其困难。今后应该怎么办,还想不出好的办法。洛甫同志谈了很多,如实地摆出了当前的困难情况。我和傅连暲同志听了都感到冋题很严重。接着听到毛主席讲话,声音很宏亮。他说:1933年冬第五次反“围剿”不久,发生福建事变。福建的第十九路军准备成立福建人民政府,派代表来中央苏区和我们订立反蒋抗日协定。我主张红军主力要突进到江浙地区,迫使敌人回援。这时,我们与十九路军配合,共同打击蒋介石的进攻。趁机消灭一部分敌人,粉碎敌人的第五次“围剿”。当时你们不实行出兵。敌人打败了十九路军后,又回来向我们根据地进行“围剿”。敌人继续采用步步为营的堡垒政策。后来我又提出红军主力向湖南中部地区前进,调动江西的敌人到湖南地区予以消灭,你们又是不听。现在我们突破敌人的第四道封锁线,受到了严重的损失,无论如何不能照原计划去湘西与二、六军团会合了,因为敌人已调集了三四十万兵力,部署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企图消灭我们。我主张现在应坚决向敌人兵力比较薄弱的贵州前进,才能挽救危机,争取主动,开辟北上抗日的道路……我和傅连暲同志一起听了一个多小时。听了毛主席的谈话,感到红军前进有了正确的方向而极为高兴,随后我们就走了。
当红军向贵州地区前进后,我听说中央军委在通道开了会议,但会议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罗明还回忆:“这个小镇有一条‘丁’字街,前临河水,听说从这里沿河下,再走几十里就到通道县城了。”“这天晚上,毛主席还到司令部看电报。”罗明讲的有水有街的地方就是牙屯堡外寨。(摘自《黎平会议》一书175页。)
7、中央红军长征亲历者、范金标同志回忆(时任周恩来警卫员):“大概是进入贵州之前,毛主席、周总理、博古、张闻天等在一起开过一次会,是晚上在总部住的一家老财的堂屋里开的,点着马灯。”(《湘潮》“红军长征与湖南”学术研讨会文集2016年10月增刊第130页,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主管主办,长沙市雅高彩印有限公司出版;《访问范金标同志谈话记录》1972年5月15日。)
8、中央红军长征亲历者、毛主席的警卫班战士吴洁清同志回忆:“长征时,我是毛主席的警卫班战士,过了湘江后,走了一段,在一个什么地方住下了,一天晚上,在一个寨子,又不像庙的房子里,主席、总理、总司令,还有几个人,我不认识,在一起开会,提了一个马灯看地图,我正在屋子前面守卫,会议时间不长,我没有看见外国人参加。从此以后,部队向黎平进发了,只有一、二天就到了黎平。”(中共怀化地委党史办编:《红军长征在怀化》,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年版第186页。)
9、中央红军长征亲历者、时任政治局常委、五军团中央代表的陈云(后任中央副主席、中纪委书记、中顾委主任)在位于桂湘黔交界地的太平山,写下这里的地理地标:一九三五年秋陈云(廉臣)在他写的《随军西行见闻录》(节录)中记载:“赤军由广南寨西北进,即为两河口与牛皮山,地处桂湘交界,由此下山,西通湘之通道,北通绥宁,南通三江。当时薛周两纵队及湘军大部集中于城步、绥宁、靖县、会同等县,以阻赤军北上与贺龙、萧克之赤军会合。桂军以一部扼于桂湘边以阻红军南下,并以一部尾追赤军。当时,赤军前锋已占领通道县,即避实就虚径趋贵州之黎平府”。(原载《红旗》杂志1985年第一期第11页,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编,1985年1月1日出版,本史料摘自《通道转兵史料汇编》内部版第57页。又见三联书店2019年6月版《红军长征记:原始记录》39-40页)经实地多次考察:两河口即为马龙河与坪坦河交汇处的双江镇;牛皮山即为太平山,地处原湖南境内的绥宁、通道和广西三江三县县界交汇地带,太平山海拔高1064.6米。当年中央红军军委二纵、军团直属后方部队、红一军团一师、五、八军团之一部都经过牛皮山(太平山)。1934年12月10日红一军团一师、军团直属后方部队自龙胜广南寨出发,经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马龙(麻隆塘)、辰口、到双江宿。11日自双江出发到牙屯堡宿营;1934年12月11日军委二纵自龙胜广南寨出发,经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马龙(麻隆塘)、辰口、马家坝、红香、芋头、牛皮山(太平山)、老寨到外寨侗寨;1934年12月11日五、八军团从龙胜广南寨西北进,经盘胖、传素黎子界、长安堡、随军委二纵后进到麻隆塘(马龙),12日五、八军团经辰口到双江,后续部队在双江宿营。前部(陈云部)经双江到红香随军委二纵队后进芋头翻牛皮山(太平山)的芋头界(站在山梁上向西远望,可看到牙屯堡及通道外寨和贵州省界),“由此下山,西通湘之通道,北通绥宁,南通三江”的地理位置表述十分清楚。这是陈云为红军西进贵州在通道太平山写下的地理地标!
10、中央红军长征亲历者萧锋将军(时任红一军团第一师三团总支书记)1934年12月13日日记:“在渠水河畔牙屯堡的一个祠堂里,我们又见到了周副主席。他今天显得特别高兴,连水也没有顾喝上一口,就召集我们团几个领导开会,亲自交代抢占黎平的光荣任务。”(摘自肖锋的《长征日记》第27页,1979年8月,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11、中央红军长征亲历者萧华将军(时任红一军团第十五师(少共国际师)政治委员)回忆:“进到通道县城的只有第一军团的二师、第九军团主力和第一军团的第十五师,其他部队都没有进到通道城。”(摘自中共怀化地委党史办编《红军长征在怀化》。)又见1983年出版的贵州社会科学丛书《红军长征在贵州史料选辑》127页载:《萧华关于中央红军进军贵州及黎平会议问题的复信》中说:“据我所知,中央红军先后进到通道城的,只有第一军团的第二师、第九军团主力和第一军团的第十五师,其他部队都没有进到通道城。”
《贵州社会科学》编辑部、贵州省博物馆编、1983年内部发行版的《红军长征在贵州史料选辑》第127-128页称:
肖华关于中央红军进军贵州及黎平会议等问题的复信
中共黎平县委宣传部:
来函收悉。你们为了进行路线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想了解中央红军长征到达黎平以及中央政治局在黎平召开会议等情况。我当时在中央红军第一军团第十五师工作,任该师政委,对你们提出的问题,我不完全了解。现就我所知道的答复如下:
我们这个师是由通道经新厂进入贵州境的。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四日,在新厂和追来的敌人(湘军)打了一仗,阻止了敌人。进入贵州境后。我们这个师即向鳌鱼嘴、波(婆)洞方向前进,来到黎平城。
据我所知,中央红军先后进到通道城的,只有第一军团的第二师、第九军团主力和第一军团的第十五师,其他部队都没有进到通道城。
首先占领黎平城的,是第一军团第二师的先头团(第六团)。这个团由通道经新厂、平茶、潭溪于十二月十四日占领黎平城。当时,黎平城及其附近可能有敌黔军一个团(周芳仁旅所部),在城郊遭我打击后,即仓皇退出黎平城。红军第一军团主力从新厂、平茶经黎平以北地区向古顿、鳌鱼嘴方向前进。九军团靠近一军团主力,从新厂、马路口进入贵州境,都未到黎平城。
中央军委纵队和红军第三、第五、第八军团,大部是从通道以南地区经播阳、洪州、地青、中潮等地进至黎平的。中央军委纵队十七日进至黎平城。中央政治局会议是十八日在黎平城召开的。至于会址的街道、房屋等,我就不清楚了。
中央红军在黎平整编的,只是部份,即第五、第八军团。按照中央军委的决定,第八军团编入第五军团,第八军团番号取消。其他部队这时都没有进行整编。
特此函复。
此致
敬礼
肖 华
1976年2月26日
12、江泽民同志题词的《铁流万里》第6卷154页写道:“12月12日,红军在通道逗留一天,中革军委召集紧急扩大会议,史称‘通道会议’。会议地点在城外一户农民的厢房里,当时这家人正在办喜事,红军首长给他们一份不薄的贺礼,因此,受到了主人的殷情款待。”
13、外寨侗族杨再隆老人回忆说:“在1934年12月11日(农历11月初5),这一天,正是外寨富户人吴文用结婚办酒的喜庆日子,他家有两栋房屋,一前一后,前面是他家的空房,后面是他家住房。吴文用就在空房里摆酒招待客人,由于刚办酒席,桌椅、板凳还未收,这对于初来乍到的人来说,确像学校,也像庙堂。下午五点左右,帮忙的房族刚送走了贺喜的客人,刚准备上桌吃饭,有大队人马从老寨方向出来,人们发现这一情况,纷纷向山里逃,但红军的尖兵动作更是矫健,除了大部分已经上山的村民没有被拦下外,其它村民在红军的耐心说服下回到村里。当晚,团寨里到处都住着红军,包括外边的田段和茶林山上也住着红军。吴文用的老屋就在右边鼓楼的后面,也就是外寨寨门的右边。因为这一天是办酒的喜庆日子,门上贴了婚喜的对联。来帮忙的亲戚朋友和来贺喜的客人基本全跑光,屋里只剩下吴昌家、吴昌裕、杨再思、吴文用等人,还来不急逃。突然进来几个持枪的陌生人,把当时在屋里的吴昌家、吴昌裕、杨再思、吴文用等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后来见他们不像抢劫的样子,就邀他们一同上桌喝酒吃饭,但不管人们怎样邀请,他们都不肯入席,在屋里站了一会,向屋里的人们打招呼后便出去了。没过多久,他们又回来了,这时他们当中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军人。一进屋便双手捧着个红包,走到桌前,把它放在桌上并说一些道喜的话。当时在场的人们,看到红军那么亲近、热情,就都起来让坐,不再惊恐,把红军当客人拉到餐桌边就坐,但只有一位红军喝了点酒,吃了点菜,就起身向屋里的人打招呼便出去了。过了一会来了很多的红军,非常有顺序地走进屋来到餐桌边就坐,等一人下令后才吃饭。” 还有本地老人吴仓金、吴志学、杨征再、吴发满、杨正光、吴学金、吴文英、吴唐金、吴志能、吴志文、吴总全(健在)、吴学善(健在)等的回忆。
14、中央红军长征向导牙屯堡外寨吴仓金、吴志学老人给红军当挑夫作向导带路,13日清早红军从外寨寨门出发,过牙屯堡河上十二盘山至播阳黄寨、流团进贵州黎平。他俩同黄柏村(属贵州黎平飞地管辖,黄柏村周围都是通道侗族村寨,黄柏村于1951 年划归通道)潘应清的父亲潘任寿还一起见证了李德摔马的事情经过。《遵义会议内幕记实》记载:“在进入贵州的山道上,共产国际顾问李德摔马。” 李德摔马的地方,距离牙屯堡外寨只有3华里,而距离通道县县溪恭城书院有50华里。李德摔马的故事在牙屯堡镇周围村寨流传至今。
15、研究长征学者、中共通道县委党史办主任田自保同志所著的《红军长征过通道》一书写道:“朱德同志在牙屯堡的茶林山上,向中央警卫团的干部战士作了民族政策的报告。” (摘自《红军长征过通道》一书第259页)
16、中央红军领导人毛主席1935年2月写下的著名词作《忆秦娥·娄山关》: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这首词中的雄关取于何处?与牙屯堡和外寨有密切的关系。中央红军长征一纵队、二纵队所路过的牙屯堡和外寨,有“永定碑之雄关”“三省雄关衙门”和“雄关三省牌坊”树立寨门边。1934年12月11日至12日,毛主席等中央领导来到牙屯堡和外寨村宿营休息两天。时任毛主席警卫员陈昌奉同志向毛主席汇报工作时,无意中透露出这条“丁”字街的一边是湖南通道县的外寨村,一边是贵州黎平飞地管辖的牙屯堡。而且两村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南街头的不远处,有一座古代“三省雄关衙门”,傍边不远处还有一块高大的“雄关三省牌坊。”当毛主席听到这个古代历史文物信息后,显得十分感兴趣,就带着警卫来到了“三省雄关衙门”和“雄关三省牌坊”周边看了看。
17、学者、通道侗族自治县史志办主任田自保同志多次向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反映,经他们广泛深入调查,中央红军一纵队和二纵队,根本没有路过通道老县城县溪,没有到过恭城书院。
18、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过侗乡门口的牙屯堡镇牙屯堡村外寨吴文用及后代和广大群众证明,中央红军一纵队、二纵队首长吃过他家的喜酒,送过贺礼。绥宁的芙蓉、金殿和通道的外寨、老寨、寨脚等都是侗族,当地侗汉两族风俗是绝对不会在“书院”或“庵堂”里举行婚礼的。
19、参与湖南党史调研工作的丁耀同志,绥宁县人,曾任邵阳地委副书记,做过援藏工作,回来后,任湖南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副主任,直至退休。曾参与湖南党史调研工作。曾数次对我说,中央红军长征通道会议定在县溪恭城书院召开,不符合党的历史事实。
20、牙屯堡镇外寨村关心红军长征的爱好者(吴河鲆等人),按《通道县志》、《龙胜县志》、《黎平县志》记载的红军一纵队、二纵队走的路线走了4轮,从龙胜的龙坪、广南出发,经通道的流源、辰口、红香、芋头、芙蓉、金殿、炉溪、牙屯堡、外寨、播阳到贵州的的洪洲至黎平,根本没有经过县溪和恭城书院。
21、2004年5月28日原牙屯堡公社党委书记吴安元同志回忆文化大革命红卫兵重走毛主席长征红军路说:“1966年,文化大革命期间,红卫兵每天都有200人、300人串联走过牙屯堡和外寨村,他们均由老山界、梨子界、芋头界到牙屯堡、外寨,然后再上十二盘山,去播阳进贵州的。”
22、1983年出版的贵州社会科学丛书《红军长征在贵州史料选辑》729页载:《敌方记载中央红军长征在贵州大事记》:十二月十一日,朱毛主匪窜箐芙洲(现青芜州)、牙屯堡。
23、著名报告文学作家王树增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9月出版的巨著《长征》202页中这样记载:“另一种说法来自当事人的回忆:参加会议的人挤在了县城边一户人家的偏房里,因为这户人家的正房里张灯结彩——一位农家青年这一天正在迎娶他的新娘。”
24、有最新解密的党史专家刘统教授整理注释的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6月出版的《红军长征记:原始记录》等权威著作记载有陆定一的《长征大事记》和《红军第一军团长征中经过地点及里程一览表》;有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共党史出版社2016年10月版《红军长征纪实丛书·红一方面军卷》11卷;有中共党史学家、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中国中共党史学会副会长石仲泉研究员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9月版《长征行》修订本第四章59页-68页《通道会议:历史转折系列会议的序幕》有三节:县党史办主任(姚奉彪)的考证、通道人论通道会议、应当怎样评价通道会议。其中第63页对通道会议会址外寨说进行明确肯定评价:“这一说法值得认真研究”。原文如下:
“通道的同志很关心对通道会议会址的说法。从通道考察刚回到北京,就收到对会址的另一说法的考证材料。这个材料上还盖有通道侗族自治县牙屯堡镇外寨村委员会的公章。它根据伍修权的回忆录,首先否定了在县溪恭城书院召开说;又以属地的行政管辖之变迁,指出:在1934年,芙蓉寨属绥宁县,不归通道。若在芙蓉召开,就应称绥宁会议转兵,但从无此说。因此,也否定了姚奉彪的芙蓉寨木林庵会址说。该材料还根据邓颖超回忆的“通道转兵是在农村某一家农民的厢房里举行的,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婚礼”等回忆,再根据当地老人杨再隆生前讲的情况,说在1934年12月11日(农历十一月初五)这一天,外寨村的村民确实有结婚办喜酒之事,认为印证了邓颖超等的回忆,因而提出通道会议是在牙屯堡外寨村召的。这个材料,实际上也是将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根据别人提供的说是邓颖超讲的会议在城外附近农村某处一家农民的厢房里举行的说法具体化了。这一说法值得认真研究。”
25、有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中央省市记者、学者公开发表文章和亲自考察提到外寨或这堂喜酒的真实故事有:
(1)2003年8月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石仲泉研究员在《百年潮》发表《通道会议:历史转折系列会议的序幕——红军长征之三》一文。
(2)2003年12月9日,《中国民族报》记者、湖南记者站站长宋秀亮在该报第8版发表了《通道转兵的决策地》一文(配照片)。
(3) 2005年5月2日《怀化广播电视报》记者杨海云在该报A2版发表了《“通道转兵”会址成谜团》一文(配照片)。
(4)2007-11-27 12:27:39中红网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作者:杨必军《通道会议:红军长征史上一次鲜为人知的会议》说:多年以来,各级党史研究部门都在走访调查、取证查实此次会议的详细情况,中央党史研究室石仲泉同志亲临通道调查走访,认为这次会议在长征史链中是有着重要意义的一环链条。
(5)2009年5月3日,重走长征路自驾游的张广智在博客上发表了《通道会议遗址何日掀起你的盖头来?》一文。
(6)2014年12月24日,重走长征路自驾游的“大龙”在微信上发表了《重走长征路寻访33——外寨村》一文。
(7)2015-01-14来源: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作者:田竞《自驾重走长征路寻访专集(33)——牙屯堡外寨村(组图)》
(8)湘潭大学历史系主任宋银桂教授在《湘潮》2016·10增刊中发表了《通道会议研究综述》一文。
(9)沿红一方面军路线自驾游到通道侗乡的红军后代田竞、王向东、苏北、杜丽英著、华文出版社2016年12月版《重走长征路》五卷本中《红一方面军》(上下卷)第209-215页《重走中央红军长征路第033站牙屯堡外寨村》配图片8张明确支持通道会议会址外寨说。
(10)2017-08-20重走长征路搜狐号发表《数说长征7-通道转兵、“飞行”会议-长征途中的中央政治局会议 》。
(11)2017年8月29日自驾游的退伍老兵‘黄鼠狼’在美篇黄鼠狼发表《因逃亡而名垂千古》(上、下)。
(12)2017年10月25日,党史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杨庆旺到外寨考察红军长征中央纵队驻外寨。
(13)2019-07-08中红网发表作者:执笔/吴河鲆、审核/吴跃军的《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红军长征过侗乡中央纵队驻外寨之谜(组图)》。
(14)2019-12-20来源:中红网—红色旅游网作者:陈甘乐、吴跃军、粟立章、吴河鲆《红军长征经过重要地带——湖南通道牙屯堡外寨成功举办纪念中央红军长征八十五周年“双十二红军节”活动纪实(组图)》
(15)2020-03-21搜狐号“重走长征路”发表《通道会议时间和地点探究》。〔本文已在《炎黄春秋》2020年第3期发表〕
(16)2020-03-26来源:中红网—红色旅游网作者:吴跃军、田竞、吴河鲆、粟立章的《改变中国历史命运的组织再生福地——通道会议时间和地点初探(组图)》。2020-03-26中红网搜狐号同时发表。按语称:通道是再生人的福地,也是中国共产党的党史再生福地,因为中国共产党在通道渠水河畔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了,开始走向成熟了。在长征中,随中央红军长征的中共中央书记处总书记博古(常委、三人团成员)、周恩来(常委、中革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委、三人团成员)、洛甫(常委、中华全国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中华全国苏维埃共和国执行委员会主席毛泽东(政治局委员)、中革军委主席朱德(政治局委员、红军总司令)、副主席王稼祥(政治局委员、红军总政治部主任)和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三人团成员)途经湖南怀化的通道侗族自治县境内时召开了一次生死攸关的重要会议,史称“通道会议”。通道会议是红军长征中一次具有战略意义的伟大转折,是红军从失败走向胜利的起点,在我党我国我军历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当时因情况紧急,此次会议的召开又是在行军路上进行,李德称“飞行会议”,史书上没有详细记载,甚至对开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都没有详细记载。于是,作者利用多方资料及实地考察,进行了详细周密地考证,第一次为读者证实了这一重要会议的时间和地点。道县、汝城、宜章、通道、桑植等五县是湖南省长征文化主题公园建设重点县。通道会议遗址认证则建议国家实施长征文化主题公园时由中央有关部门派出专家调查组复盘三路大军过通道再走长征路实事求是修正认定了!
(17)2020-08-05中红网发表作者:红笔杆的《中国工农红军过通道侗乡西进线路及“通道会议”有关史实(组图)》。
26、2020年第3期国家核心刊物《炎黄春秋》求实栏目发表田竞、粟立章、吴河鲆著《通道会议时间和地点探究》)明确推翻通道会议会址老县城县溪恭城书院说。
27、外寨侗族老百姓坚持每年的12月12日都自发的过“双十二红军节”(中国红色旅游网和怀化新闻网均报道过)。
28、美国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记载:“根据周恩来夫人的回忆,会议是在城外附近农村某处一家农民的厢房里举行的,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行婚礼”。
29、英国作家菲力普·肖特所著《毛泽东传》引子(节录)记载:“后来,周恩来总理曾回忆,会议是在郊外的一座农舍召开的,当时那里正在举行一场结婚喜宴。”
30、外寨有关历史文物佐证有“通道县”及“雄关”信息充分证明这里是通道会议真实会址。
(1)外寨“断案章程”第一块石碑上:刻有“通道縣”三个字。
(2)外寨“永定章程”第二块石碑上:刻有清代乾隆二十五年和当时贵州黎平、湖南绥宁通道三县太爷,对省县交界线民事纠纷案的断案界限及经过和所处地理位置——“雄关三省”等重要信息。值得一提的是,牙屯堡与外寨村同属一个自然村,处于湖南通道、湖南绥宁、贵州黎平三县交界地,都在通道县域,“三省雄关衙门”就设在这里。1934年红军长征是民国时期,村子里有一条“T”字形街道,将牙屯堡与外寨村斜向分开,外寨村归湖南通道管辖,而牙屯堡归贵州黎平管辖(飞地),一边住着侗族,一边住着汉族。在外寨村,至今保存着清乾隆二十五年所立“永定章程”石碑,由湖南通道、湖南绥宁、贵州黎平三方代表县太爷“协议分界”,即为证明。
(3)由原通道县文化馆馆长于1973年7月所照的外寨原吴文用老房,也是红军长征“大会餐”老房子。该房毁于上世纪1977年7月的照片。
(4)通道侗族自治县人民政府在中央红军长征经过(牙屯堡、团头、大高坪)主要地带造“红军长征纪念林”4000亩。1986年3月时任县委书记张进成同志(后任怀化市纪委书记、政协主席)题字,并用混泥土建了约4米高2米宽的巨大纪念碑立于外寨村对面山上,以示纪念。
(5)时任三人团成员周恩来副主席向萧锋布置抢占黎平城光荣任务的地方——四周环树和竹林的牙屯堡周家祠堂。
五、我强烈呼吁:明年即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对党的历次会议,要依据事实,准确地确定。希望中央和省市县主要领导人批示调查通道会议真实会址,定错了要改正过来,还党史军史一个清白,还人民群众一个承诺,还红军长征过侗乡真实。
红军长征老同志谈及中央红军长征通道会议会址有关的事时,讲到外寨吴文用结婚的事,有周恩来同志的夫人邓颕超同志和李德顾问的夫人萧月华同志;讲到牙屯堡和外寨的有陈云同志和萧锋将军;讲到牙屯堡和外寨丁字街的有罗明同志和陈昌奉同志。没有一个同志提到恭城书院的。
上述事实都发生在牙屯堡和外寨区域内,与通道县城县溪恭城书院没有一点联系,怎么会在通道县老县城县溪恭城书院召开中央红军长征“通道会议”呢?
明年即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对党的历次会议,要依据事实,准确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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