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全喜: “这人今非昔比,他现在不但拳脚功夫好,而且枪法特准,带兵打仗有一套。” 许三帮咧嘴笑了,明显一副蔑视的口气: “他还是一个娃子,他没有资格和我抗衡。除了他,还有谁,你给我说说。” 高全喜: “再就是那个牛海涛,这人也是一个冷娃,生冷不忌,打斗功夫正当年。这人现在手下有好几百人马,兵强马壮人才济济,他长期占山为王,想当年他们和叛军交过手,你的保安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许三帮听完火冒三丈: “你甭拿几个毛贼草寇来唬我,我走南闯北见的多了,收拾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县长已答应给保安团配备最先进的武器,等武器一到手,我会毫不留情面地把他们收拾干净,把他们一锅煮了,让他们知道我是谁呀。” 高全喜不赞成他舅舅这种盛气凌人的口气,继续奉劝: “舅舅,我作为晚辈,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不想再啰嗦什么了。剿匪之事的成败关系到舅舅的声誉,如果舅舅不听劝执意要去剿匪,我也只好冷眼旁观了,你们之间的恩怨自己去解决吧。”
许三帮不听劝告,他把高全喜看了几眼,恼恨地抽动着满脸的横肉。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个外甥怎么就胳膊拐朝外拐,替旁人讲话,真的不成体统。他训了几句外甥,要他赶快回去告诉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早点交出武器,老老实实的做人。否则,剿灭他们的时候,莫怪他不讲人情世故。高全喜碰了满脸灰站起来,极其失望地走出保安团部。他边走边叹息,舅舅这回死心塌地为县长卖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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