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稿：第一章：暴风骤雨（十六）（图） |
2017-02-04 10:02: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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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袁永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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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海涛：
“那么天下的女人不遭殃了吗？”
玉翠：
“谁知道呢。反正红军在南方，离咱们这儿十万八千里，眼下与咱们不沾边。”
正说话间，楼下骤然骚动起来，传来三个人的嘈杂声响。小伙计上气不接下气奔上楼来告诉马掌柜，楼下面有三个士兵要牵走毛驴。牛海涛听后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下楼去伦理。罗拴虎知道牛海涛的那个火爆脾气，弄不好准会打架，于是他一把拉住牛海涛，先让他下去看看情况再说。随后，罗拴虎急步下楼梯走出店门。这时一个背着长枪的士兵正在解毛驴的缰绳，旁边站着两个气势汹汹的士兵。罗拴虎笑容可掬地问：
“长官。这是干吗？”
高个儿瘦长脸士兵：
“你的驴？”
罗拴虎笑着：
“嘿！不是我的驴，是我一个朋友的驴。”
瘦长脸士兵：
“你知不知道部队开拔需要驮畜呢？”
罗拴虎：
“知道呀。”
瘦长脸手一挥：
“知道就好。牵走。”
牛海涛怒目圆睁一把夺过驴缰绳，大声质问他的毛驴招惹谁了。把两个士兵吓了一大跳，瘦长脸士兵摘下枪枪口顶着牛海涛，他对这个妨碍执行公务的人十分地恼火。罗拴虎见情况不妙挤出笑脸劝瘦长脸士兵息怒。罗拴虎好说歹说把三个士兵弄进聚仙楼的一间雅座里。罗拴虎转身时眉毛一扬示意牛海涛赶快脱身，牛海涛会意马上牵着毛驴向城东门走去。牛海涛气愤难忍边走边骂，在玉翠的劝说下，牛海涛的火气消失了。他们走出城东门。牛海涛抬头向东望去，哈呀！不得了，甘新公路上一里开外之地，尘土飞扬，人声嘈杂，黑压压的队伍向东面涌去，这是刘照乡部接到命令向东开拔的队伍。好！牛海涛这趟进城的收获不小，逮住了一个准确无误的消息：即刘照乡的部队离开了永昌城。
太阳快要落山时，玉翠和牛海涛回到平安寺。他们回来时总码头夏文荣和几个弟兄正在院子里下棋，他听说牛海涛回来了，于是丢下棋坨去见牛海涛。牛海涛告诉总码头，刘照乡的部队开拔了。牛海涛说完站起来走出屋子向四合院走去。一天的颠簸，玉翠进卧室后精疲力竭了。一阵剧烈地妊娠反应，她腹里似猫抓的一样难受嘴里苦水津津，“扑哧！”一声，一口秽物吐到地上。牛海涛用一条湿毛巾敷在玉翠的额头上，拍打着玉翠的脊背：
“你又咋了？”
玉翠的脸色煞白虚汗如注用一种阴郁焦躁的口气：
“我胃里面发酸难受，你赶快去煎药吧。”
牛海涛应声去拿药。他在屋里寻找了一阵儿没找到，又跑到毛驴跟前去找药，之后再次跑到玉翠的床头，问玉翠把药放到那儿了。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了，药包挂在驴鞍子上，肯定是那个士兵牵驴时把药给扔了。牛海涛气愤得眼睛要出血。牛海涛看到玉翠难受的样子，心疼玉翠，说:
“这个孽种，我真的想把他从你肚子里掏出来喂了野狗。”
玉翠嗔怒:
“你放屁！你敢？！”
牛海涛傻笑:
“好我的姑奶奶哩！那是玩笑，我怎么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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