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特别舒服;一阵和煦的春风迎面吹来,那么轻柔,没有一丝寒意,夹杂着泥土的清新和花朵的芳香,让人陶醉。春回大地,碧水蓝天,看着这如画的美丽的景象,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感到特别的舒畅和惬意。
我站在山巅,极目远眺,山山相连,如蜿蜒游动的巨龙,上下翻腾,起伏跌宕,延伸到天边,与天连接到了一起;又如大海里的波涛滚滚,奔腾不息,势不可挡。环视四周,群山尽收眼中。按顺时针方向旋转,向西看,黄榆岭的卧佛清晰可见,山顶耸入云端;向北望,嶂石岩、寒山垴、不老青几个山峦依次排开,像三位擎天的力士,又像三位相互照应,不畏艰险,携手并肩擎起天宇的兄弟;东北方向,临城县的三峰山、九支垴,,内邱县的太子岩、凌霄山在远处频频招手,东南方向的白云山,山顶极力向上耸起,直插云霄,像擎天大柱,山顶云雾缭绕;南方沙河县西的五指山,像张开的手掌,五指伸向空中,好像要与蓝天握手,又好像要摘取空中的云彩;西南的紫金山、孤山支锅岭,像巨人把头伸到空中,与苍穹对话,又像是在引吭高歌。山南边的浆水川像一个小平原一样,从西北方向来的流水,沿着南边的山坡脚下,向东南方向流淌,非常清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条横贯东西的公路,像一条玉带延伸到远处的山底下。近处各种树木吐翠,花草鲜美,,生机勃勃。看着周围美丽的景色,顿觉心旷神怡,疲惫全消。
2017年5月1日这天,天气晴朗,春风和煦,阳光明媚。这正是踏青和郊游的好时机。便与几个朋友一起,来到位于太行山深处的距邢台市区60多公里的浆水镇大寨山,经过几个小时的攀登,终于上到了山顶。这座山东西走向,海拔1319.8米,是邢台县将军墓川和浆水川之间的大寨山山脉一支,位于将军墓镇折户、西庄、李王庄的村南,浆水镇寨上、寨沟、前南峪的村北。大寨山,丹崖峭壁,壁立千仞,孤峰凸起,像一尊英雄的塑像,颇为壮观。站在这里远处可以看到周围三个县和邻近的山西省与邢台相邻的一部分高山。这里好像成了群山护卫的中心,高耸的山峰,像是召唤的手臂,连绵不断的山岭,仿佛是相连的血管,把过去的苦难与坚强,痛苦与悲壮,紧紧拴在一起,进行着绵长的诉说......
谁能想到,在这美丽的如同仙境般的美景中,曾经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噩梦----一场灭绝人性的大屠杀。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至今难以忘记那侵略者的暴行。
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古老的邢襄大地也被日寇的刺刀划破了宁静与祥和,让这片美丽肥沃的土地,沦为了充斥着血与火的炼狱。抗战的几年时间里,这里以勤劳、善良、淳朴著称的无数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惨遭日寇的杀害,无数姊妹妻女惨遭蹂躏,山河破碎,家园被毁。美丽的大寨山被日寇的凶残,变成了血雨腥风,人间地狱。
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的前身是中国工农红军大学,于1936年6月1日在陕北瓦窑堡创建。1937年初,“红大”随党中央机关迁到延安,更名为抗大,毛泽东任学校教育委员会主席,林彪任校长,罗瑞卿任副校长。抗大建校之初,毛泽东亲自为抗大制定了“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的教育方针和“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校风。为了贯彻教育与战争相结合的原则,1939年6月20日,中共中央作出了《关于抗大陕公等学校迁移晋东南的决定》。7月10日,,抗大总校以“八路军第五纵队”番号,在司令员兼政委罗瑞卿的率领下,告别延安,向敌后根据地挺进。五千抗大师生渡黄河,涉汾水,翻吕梁,,越太行,经陕西、山西、河北3省的25个县,行程1250千米,辗转一年多,摆脱了日军的围追堵截,终于在1940年11月到达邢台县浆水镇,对外公开称为“青年抗日联合纵队”。抗大挺进华北敌后办学,培训了成千上万优秀的军政干部,使他们成为抗日人民军队和抗日民主政府的骨干力量。他们活跃在敌后各个战场,带领部队、民兵和广大群众,开展游击战和有利条件下的运动战,打伏击、毁碉堡、破公路、扒铁路、炸桥梁、拔据点,打得日、伪军人仰马翻,,魂飞胆丧。因此,日寇把抗大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下狠心要“消灭抗大”。当时侵华日酋冈村宁次曾声称:“消灭了抗大,就是消灭边区的一半”,“宁肯牺牲20个日本兵换一个抗大学员,牺牲50个日本兵换一个抗大干部”。
1942年5月,驻华北日军以25万人的兵力,采取“铁壁合围,捕捉奇袭”战术,对十八集团军总部和中共中央北方局所在地太行根据地北部地区进行大规模的“扫荡”,其中抗大总校也是他们“围剿”的主要目标。5月19日~24日,日寇派遣六七千人,分四路合击抗大总校驻地,妄图一举歼灭抗大。
当时正是麦子成熟的时节,日本侵略军开始对我太行山革命根据地进行疯狂的大扫荡。日军从东西两路,像猛兽一样,向“抗大”总校和我抗日县政府所在地——浆水一带扑来。所到之处,,实行了灭绝人性的“三光”政策。得到日军进山的情报后,按照上级的安排,浆水川的河东、寨上、寨沟等村村民和将军墓川西部山区的村民纷纷躲进附近的深山。大部转移到河东村村南面的大山上和折户西北的深山里,另一部分村民则到河东、寨上、寨沟村北和折户村西南方向的大寨山。大寨山地势陡峭,不易攀爬,确实是个乡亲们理想的避难所。这次有132人就躲在大寨山一处藏人的石窟里。
五六天后,日军来到大寨山附近,由于在得到敌人扫荡的情报后,住在这里的县政府和抗大的学员们积极组织群众,充分进行了反扫荡的准备工作,坚壁清野,把粮食和各种物资秘密转移到山上或藏在隐蔽的地方,在敌人到来之前,群众也已经提前转移,敌人在村里见到的是人粮皆空,什么都没有找到,便开始搜山。但由于村民掌握了日军的活动规律,敌人在明处,群众在暗处,敌人的举动看的很清楚,因此敌人仍然一无所获,,群众并未受到伤害。5月31日下午,隐藏在大寨山中的几个男人像往常一样,每天到这个时候到山下去担水,因为一般情况下,敌人到这时就回到驻扎的据点去了,女人们也忙着准备做饭。可是,这次却大意了,由于敌人几天来进行搜索,没有结果,狡猾的敌人便也动起了歪脑筋,他们盘算,躲在山上的人总是要吃东西,要喝水、做饭,这山上看不到有出水的地方,敌人便加强了对山下有水源的地方的监视。几个担水的人来到一处有水的地方,灌满水,顺着来路往山上走,敌人便悄悄地跟在后边。快到乡亲们藏身的地方时,突然有人发现了有敌人跟上来,有的乡亲便搬起了石块,在敌人逼近时,山上的群众奋起向在后边的敌人抛下石头进行阻击,一个日军士兵,在躲避群众抛下的仇恨的石头的时候,不慎脚下踩空,摔下山崖,一命呜呼了。敌人指挥官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便向群众开枪,手无寸铁的群众,怎么能敌得过手持枪炮的强悍的敌人呢?何况藏在这里的很多是老人、妇女和小孩,最后几十个敌人还是爬上了大寨山。原来毫无防备的村民们的藏身之处全部被暴露,来不及躲藏。也无路可走。
随后,敌人对乡亲们进行搜身,在从一个叫王百顺的老人身上搜出几把“冀南票”后,一个日本兵恶狠狠地朝他走来,边呜哩哇啦地喊叫,边用刺刀背狠狠地向他头上猛砸。王百顺的头部被砸破,顿时鲜血直流。乡亲们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可是对于这群没有人性的豺狼,手无寸铁的群众只能看着自己的乡邻,被活活的打死。接着日本兵在人群中把十几个青年妇女拉出来,用刺刀驱赶到旁边的一个山洼处,大发兽性,进行残暴的蹂躏。有的妇女进行反抗,坚决不从,就会招来一顿凶狠的毒打,把身上的衣服撕开,受到更加残忍的折磨。
接着,敌人把躲避在这里的村民,全部驱赶到大寨山的山顶上。村民中有老人,有妇女,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面对凶残的敌人,淳朴善良的百姓们,过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残暴的阵势,他们一直用自己的勤劳和善良,耕耘生活在这块土地上,他们祈求太平,祈求平安,从不敢招惹麻烦,他们见过豺狼,但是豺狼还可以躲避,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比豺狼还凶残的敌人,难免有些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不知道日本强盗会玩什么样的花招,进行怎样的报复。
在刺刀和机枪的淫威下,手无寸铁的这些村民,一时也没有了什么主意,,只能如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敌人出招。他们用自己的习惯的善良,希望敌人能够生出一点怜悯之心,放过他们。可是他们想错了,这些没有人性的强盗,是喜欢用杀人取乐的,日军把村民聚到一起,两个士兵站在悬崖上,驱赶着村民依次走到悬崖边,然后一人抄手,一人抬腿,像荡秋千一样把老百姓一个个从这一千多米高的山上扔下了山去。有的被重重地摔在岩石上,有的被树枝刮绊后,又翻转着掉进深渊,乡亲们一个个惨死在山下。日寇的表情因为狰狞发狂而不可辨识,惊恐的村民们的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尽是对死亡的恐惧。更为残忍的是,面对怀抱婴儿的妇女,日本兵没有丝毫怜悯,而是将大人和孩子一起推下山崖,一时间山谷里到处回荡着人们的惨叫声和孩子的啼哭声,山顶上却传来日寇的一阵阵狞笑。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山河悲戚……
成年人一个一个都被推下了山崖,只剩下20来个惊慌失措,无依无靠,孤立无援的孩子们,他们泪眼模糊,哭喊着,悲痛欲绝,被日本兵的刺刀逼着继续前行。在走到一个直上直下的陡坡处时,日本兵让孩子们停下来。一个日本军官打着手势嚎叫了几声后,日本兵便发了疯似的朝孩子们扑来,小一点的孩子被提着腿扔下了陡坡,大一点的则被用刺刀拨下去,还有的被抬起来扔下去。日本兵把孩子扔完后,又用石头往下不停地砸,将一些可怜的没有摔死的孩子生生砸死。
此时,有两个还活着的清醒的孩子,见敌人往下扔石头,赶紧爬起来往山崖下躲避。结果被日本兵发现了,可恶的日本兵掏出一颗手榴弹扔了下来,两个孩子被同时炸倒。只有一名躲在土坑内、名叫郭振利的少年躲过一劫。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郭振利见日本兵已离开,这才大着胆子爬出来。他本想去寻找家人,却听到附近有人在轻轻的呼唤他的名字,顺着声音仔细一看,是自己同村的一个伙伴叫皂生。此时皂生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肠子已经流出了体外,奄奄一息。他难过的靠近皂生,只听皂生说了句“给我弄点水,我肚子里烧的难受”,然后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1942年6月1日,日军再次搜山,被他们残害的无辜村民又有五名。前后两天,在大寨山上躲藏的村民被他们残害的无辜村民达80人,其中42人遇难,20余人伤残,l9人被抓走当劳工。
听一位80岁的大爷亲口讲述当年的大寨山惨案。郑大爷10岁这年,也就是1940年,,寨上村驻扎着一个八路军保卫连,为前南峪的抗日军政大学做外围,日本鬼子闻讯后,前来这里就是为了剿灭这个保卫连的。“我清楚地记得,一个汉子含着眼泪先从山上背下媳妇的尸体,又背回儿子的尸体,那叫一个惨哪!”说到这里,郑大爷忍不住老泪纵横。日本侵略者欠下的累累血债,我们永远也不能忘怀!不是我们的民族不够宽容,是当权的日本军国主义者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这群强盗根本就没有半点忏悔之心!
大寨山东北方向折户村的王保莲,现在已经70多岁,是大寨山惨案的幸存者之一。当年他只有2岁,当日寇把乡亲们驱赶到山顶上,一个一个往下扔乡亲们时,当时正在母亲的怀抱里的他和母亲,正在无奈地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母亲李赖妮抱着年幼的他,挤在人群里,看着被敌人一个个扔下去的惨死的乡亲们,有的怀抱孩子的人,被敌人夺过孩子,凶残的抛下去,然后再把大人抛下去,临死时大人和孩子也被分开,不能死在一起,悲愤中李赖妮不由地寻思:“被鬼子抛下去,是个死,还不如自己跳下去,用自己的身子垫着孩子,孩子没准还许能活下来。”想到这里,这位勇敢的母亲,趁着敌人不注意,冲出人群,抱着孩子,纵身跳下了山崖。
大寨山植被茂密,李赖妮和孩子被山坡上的荆柴松枝挡住,得到了缓冲,坠落山下竟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后来人们分析,被敌人抛下去,连惊带吓,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心,自己主动跳下去时,自己还能有所清醒,自己相对的还能多少把把握着些,也就多了生存的机会。
在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建国后的历次运动和改革开放后,李老太太活了93岁,于2011年才去世,得到善终。那位怀抱的婴儿王宝莲,解放后成为一名公办教师,在折户村任教,后来担任了该村学校的校长多年,为折户村和整个山区的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十几年前从校长岗位上退下来。
还有一位幸存者,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姨妈,当时也在大寨上被驱赶的人群中。当日寇疯狂地往山下扔乡亲们时,她也很恐惧。对于她跳悬崖的情况,这位朋友和他的亲弟弟有两种不同的版本。哥哥说,他姨妈看到李赖妮自己纵身跳下悬崖,便也想到反正都是死,自己跳下去,可能还痛苦轻一点,被敌人扔下去,一定会很惨。便也在敌人不注意时,冲出人群,跳下悬崖。在跳的一瞬间,把站在悬崖边往下扔乡亲们的一个鬼子,顺势撞了下去,她在心里早已拿定主意,自己就是死也要找个可恶的鬼子做垫背,自己不能白白的死,便宜了小鬼子。他弟弟的说法是,姨妈在敌人抬着往下扔的瞬间,突然快速地用手抓住一个往下扔她的鬼子,与敌人一起掉下悬崖。接下来后边的说法是一致的,就是他姨妈把个日本鬼子给捎带下去了。由于鬼子猝不及防,径直从他姨妈前面栽下去了。而他姨妈由于往下拽鬼子时,自身消耗了些能量,往下落的力量得到了减缓,顺着悬崖边往下落,被悬崖斜着生出来的树枝又絆了一下,摔下去时又是坐着的姿势,活了下来。可是把膀胱处震伤了,以后很长时间,小便失禁。到全国解放后,经过多方辗转医治,才渐渐治好。
我对兄弟两个说:“你们为什么不对姨妈跳崖时的情况问详细呢?说出来了两个不全一样的情况。”他们告诉我,一般都是过年过节时到姨妈家去拜年,自己当时岁数又小,到姨妈家只顾着与表哥们高兴地玩了,谁会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呢?曾经我们在和姨妈闲聊时,也问过当年日寇扫荡时以及姨妈跳崖时的情况,每当这时,姨妈总会很伤心,不愿意多提当年的事。我们觉得当年的事,是姨妈铭刻心里的不愿意触碰的伤痛。那种苦涩、怨愤、痛苦,一旦揭开,就会无休无止的受着煎熬。我们又不是算命先生,当时也根本不会想到你写文章会用到这个材料呀。
还有两位特殊的幸存者,在大寨山南边的浆水川,多年来一直成为一个广为传颂的美谈。当时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总校在浆水镇,抗大总校的上干科科长雷钦在离开浆水的时候,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儿雷玲辉寄养在了浆水镇的河东村村民张廉家中,大寨山惨案发生时,张廉的妻子为了保护这个孩子,被日寇从山顶上推下时,一条腿被悬崖上的树枝挂住,腿上受了伤,疼痛难忍,但是她始终紧紧地抱着孩子,不肯把孩子扔下去,最后落下终身残疾,侥幸保住性命。怀里的雷玲辉却安然无恙。张廉的妻子曾对自己的子女说:“雷玲辉是‘抗大’的孩子,我肯定要尽全力保护她……”
那次日军扫荡,除了冲着浆水川的抗大和县政府,还有一个目标,,就是冲着建在折户村的八路军皮革厂去的。折户村在大寨山的东北方,紧邻村子西头,如今已是一片平整的庄稼地的地方,当年是一座远近闻名的千年古寺。据老人们回忆,原来这个寺院是很大的,里边建有宏伟的三个大殿,每个殿里,雕梁画栋,房梁屋檐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显得端庄典雅。里边的香火很旺,周围十里八乡的人经常到这里进香,甚至周围几个县的,如沙河县、内丘县、武安县等地的人,甚至还有山西省的香客到这里来。为了有效地抗击日寇的侵略,进一步发动群众,组织群众,实现全民抗战,八路军开辟了太行山革命根据地,为了有效的支援前方将士,积极创造条件,改変当时缺少战略物资的状况,八路军在太行山区建立了很多工厂,积极生产战略物资,支援抗战,解放区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也很高,在积极捐粮捐款,扩大农业生产的同时,也在其他方面出力流汗。八路军来到折户村,把寺院改建成皮革厂,生产武装带以及其他一些产品,当时山区有的是牲畜,皮革能够就地取材,生产规模也很大,成为太行山敌后抗日根据地重要的后勤工厂。日军知道了这个皮革厂的具体情况后,想彻底摧毁八路军的皮革厂以及周围几个村子还建有的八路军兵工厂,被服厂等。由于得到地下党侦查获取的情报,知道了敌人的扫荡计划,这里的军民提前对工厂进行了转移,敌人扑了空,便对乡亲们进行屠杀报复。敌人来到皮革厂,见人去厂空,一时气得暴跳如雷,最后捣毁了工厂,并一把火烧毁了这座千年古寺。
村中现在还有健在的老人,能够回忆起当年在古寺里玩耍时的样子,以及古寺的全貌,至于村中的年轻人,有些已经不知道有古寺的存在了。
在这篇文章即将完稿时,一位河北省灵寿县的朋友看到我写的东西后对我说,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他们灵寿县也有一个大寨山,也发生了一个和邢台大寨山类似的惨案。我觉得很好奇,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两个一样的山名,却经历了极为相似的遭遇。这就是在那个时代,在遭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者的铁蹄下,人民的命运是一样的,人民的出路也是一样的。索性一起写在这里。对于具体的细节,朋友说人们的说法略有不同,朋友证实惨案千真万确的发生了,这是由事件的当事人的亲属和乡亲们一起从山下找到的遗体和参与掩埋的过程得到证实的,只是由于事件的当事人多数当时就已经惨死,不能给人们具体说明每一个细节,幸存者只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小男孩,加上当时连惊带吓,不可能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准确。查找了有关的文字记载,也是有所不同的,一并抄录在这里。等待有关研究者和专家进一步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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