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作才伤愈后,也许是他看到我家生活本来就很困难,深怕给我们再增加负担,这时他执意要走,我们也不再强留。母亲给他做了一件粗布裤子和一双新鞋,更换了部分衣服,还准备了一些路途中要吃的干粮。
临行前,他为感谢我们一家对他的搭救养护,遂将他身边仅有的一件旧军棉衣、两条干粮袋,两双草鞋,一支钢笔代图章和另一枚方形图章,还有一块鹿茸,一定要我们收下,留作纪念,还说了不少感激化话,从此离别了水磨关和我的家,以后再未听到过音讯。
没想到二十二年过去了,对他遗留的纪念物品陆续遗失失散,但这件未被人知道的事情也随着岁月的流逝淡忘了,但他却没有忘记我们一家对他所做过的这件事。这封寥寥数语的短信充满了他的一片深情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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