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伯父焦光耀,山西榆次人,生于清朝末年的1912年,牺牲于1947年。山西早期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抗日战争时期在聂荣臻领导的太岳二分区工作,据和他一起工作过的老八路高占华老同志(原姓韩,山西寿阳人,现年92岁高龄,山西省公安厅一处原处长)讲,我伯父曾是负责边区保卫工作的,是闫锡山在我们家乡所谓“黑名单”上的第一个人。由于叛徒的出卖,在“白区”不幸英年早逝。
今天,是解放太原64周年纪念日,在此我谈谈我对我伯父的认识。其实我并没有见过我伯父,他在1947年就被闫锡山的反动派杀害了。据我父亲讲:在1947年,由于叛徒的出卖,闫锡山的走狗从我家把我伯父抓走,走狗们让我伯父说出其它共产党员的名字,我伯父坚决不说,后又引诱我伯父公开退出中国共产党,我伯父也坚决不从。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我伯父“机智”地跳井自杀(后来反动派将我伯父的头割下来,“号令”于“白区”)。我伯父在革命的紧要关头,他选择的是“死”,为得是保存革命力量。他的选择和追求是在延安党中央和毛泽东思想的熏陶下,用毛泽东思想和延安革命精神武装自己的头脑,以民族利益为重,不惜个人一切,甚至是生命,所表现出来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真实体现。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今天,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伯父是一名合格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合格战士,是延安精神闪烁的光芒在山西大地映衬的革命精神风貌,他的信仰和选择永远是我做人的标准,因为他的信仰凝聚着毛泽东思想和延安精神。
对于我伯父的人生选择,我从来没有纳闷过,因为正确的人生观,高尚的信仰,伟大的思想,永远是指引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走向胜利的保证。
他的选择,对我的人生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主要有以下三点:
首先是做人的问题,因为这是我们办好每一件事情的基础。胡汉三、南霸天等牛鬼蛇神做的事是一个样,而革命年代和红社会时期的董存瑞、雷锋、焦裕录、王进喜、吕玉兰、王宏斌等革命同志做得事是另一个样,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应该向往的方向是什么。前者是牺牲大众谋求个人的利益,而后者是牺牲自己谋求劳苦大众的幸福。它告诉我们,不同思想的人有不同的人生观,不同的人生观注定了不同的生活、生存方式。概括的说就是“私”与“公”的问题。 第二是信仰问题。信仰问题就是人生观的问题。只要我们有了信仰,就有前进的动力,就不难分辨谁是我们的同志,谁是我们的对手。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永远不会找他真正的敌人,永远是一台没有发动机的机器。
第三是学习问题。也就是要向谁学习的问题。学习是一件极其严肃的大事,如果看不到这一点,我们出问题是必然的。俗话说,跟好人,出好人,跟上死鬼上了身。究竟谁是好人,谁是死鬼,那就看我们是要做好人,还是要做死鬼。深信,好人万古长青,死鬼遗臭万年。我们不能因为是自己的亲人而坚信他就是个好人,也不能因为是别人就坚信他不如我们自己。我们对任何事物的认识都应采取唯物主义的态度。
当前,无论是我们党内外,还是国内外,有一股歪风邪气严重地侵害着我们的党、国家和人民,总有一小撮别有用心之人歪曲、篡改我们党和国家的历史,歪曲、丑化、诽谤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其中包括延安精神),甚至恬不知耻地充当帝国主义国家的代理人(汉奸、走狗、卖国贼),试图达到他们复辟倒退社会,使广大劳苦大众供养他们的丑恶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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