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金华汉公司董事长郑明德先生致辞
2011年1月8日,是敬爱的周恩来总理逝世35周年忌日。有幸作为革命后代,被邀请参加了1月9日在国务院二招举行的国际周恩来研究会•北京金华汉公司2011年迎春联谊会。与周恩来总理侄儿侄女周秉德阿姨、周秉钧、周秉和叔叔,刘少奇女儿刘爱琴阿姨,周恩来总理卫士高振普伯伯、总理秘书纪东伯伯等革命后代及原周总理身边工作人员,以及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光羲等一起共叙“思周”之情。
部分革命后代和总理身边工作人员
1972年2月25日,一个非常年代,一个平常的日子降生了一个平凡男孩。虽然是个动乱的年代,但在祖、父辈的庇护下,还是属于“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健康、快乐和阳光的一代。
一个平凡的生命诞生的同时,一个伟大的生命却身患绝症,不得不住进了医院。如果要说我和总理之间有什么渊源的话,也只有这点了吧。
由于文革的原因,我的家庭受到了破坏,父亲死于非命,母亲带着我们姐弟四人回到了浙江老家,寄住在外公家。外公是和周总理同姓,刚到外公家的时候,母亲把我的姓改成了周,名改成了光泽,所以我曾用名也叫周光泽。我直到4岁才见到外公(由于外公的成分是地主,之前外公由于成分原因被送到浙江湖州改造)。我从小没见过爷爷,自然也没喊过谁做爷爷,只知道爷爷在北京。每每提到总理时,后边都带着爷爷两个字。虽然只是在广播里听过总理的声音,在报纸上看过总理的相貌,但我一直认为“总理爷爷”就是自已的爷爷。有时在商店里看到营业员把带有总理照片的报纸当作包装物的时候,我总会去抢,抢不到就哭,搞得大人们万般无耐。
1976年当我还刚刚开始编织自己5岁生日母亲会给我吃几个鸡蛋的美梦的时候。一个寒风刺骨冬日清晨(1月8日),我被继父和母亲的哭泣声惊醒了。仍然睡眼惺松,打算睡回笼觉的我,听到了广播里刺耳的哀乐。我揉着双眼,问道:爸爸妈妈,谁出事了呀?母亲哽咽着对我说:荣儿,总理爷爷逝世了。我当时莫明其妙哇哇的大哭起来。紧接着,大队的广播发出通知,全村人都赶往大会堂,制作小白花和黑纱。我自以为自己是“东家”,非常卖力地跟着母亲跑前跑后,还给后到的乡亲戴小白花和黑纱。一位平时喜欢逗我的叔叔,走到我跟前,很庄重的跟我说,“小洪(红)旗”,以后再也听不到你“总理爷爷”的声音,看不到报纸上你“总理爷爷”的照片了,你不难过吗?被叔叔这一问,我还真的大哭起来。大家各忙各的,也没人来哄我,我也就自哭自停了。
从那以后,只要是见到周总理有关的图片和认得到的文字资料我都会收集起来,放在自已的“宝物箱”里。到了上学年纪,从学拼音到能断文识字,有关周总理的文章我特别能背,久而久之,我成了学校的“背书高手”,到了高中自然也就偏于文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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