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麽?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 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 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