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本来就是具有很广泛的群众基础的诗歌形式。于先生用了曲牌《中吕·醉高歌》,依曲填词、驾轻就熟,自然贴切。其用韵也是用了现代的“国语”(即普通话)。他主张今日之国人不必用古人的旧韵,他曾说:“现用的《诗韵》是古音,与现代的‘国语’,多有不同。而《诗韵》中的‘东’、‘冬’,是异韵而同音,‘元’、‘门’则又是同韵而异音。这样写出的诗,韵脚就成为‘目韵’,而非‘耳韵’了。”诗、词、曲、赋都应当是能够朗朗上口的,既能读又能唱。于先生是关中人,但他的《中吕·醉高歌》,我们用今日之普通话朗读仍然音韵和谐,顺耳动听,不泥“目韵”求“耳韵”,这无疑是于先生在诗歌创作上的极为精辟的见解。今日一些诗人,死记硬背《佩文韵府》一类韵书,以之为准去写诗,实在是滑稽可笑的事。李白、杜甫、苏东坡、辛稼轩,这些古代诗人九泉有知也会笑我们这些死守前人格律而不知进取的书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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