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恩曾对他的新娘有过这样惊人的“承诺”:“我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幸,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平庸。”
白求恩于1929年11月11日(将近40岁的时候)第二次结婚。新娘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早在6年前就已经成为他的第一任妻子了。
他们于1923年8月13日第一次结婚。据说在结婚的当天,白求恩对他的新娘有过惊人的“承诺”:“我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幸,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平庸。”可是,他们的婚姻中却充满了争吵。他们为了钱,为了饮食争吵不休。两年之后,妻子离他而去。
由多伦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激情的政治》第一次完整地公布了白求恩的作品。这些作品包括他的大量书信。保存在这部历史文献中的白求恩致他妻子的最早的信,是在他们的第一次婚姻出现危机之后写的。在这封写于1925年10月20日的信中,白求恩肯定他“仍然热爱着、崇拜着和欣赏着”离家出走的妻子。他对她的思念“极为强烈又有点矛盾”。他请求她远离“更长一段时间”,这样,当她“回来”的时候,她就会执著于“这些年积累起来的感情”。
但是,她没有回来。她启动离婚程序的时候,白求恩正在死亡的门口徘徊:他患上了当时致命的肺结核。他的第一次婚姻于1927年10月24日结束。3天之后,他化悲痛为力量,对自己施行了激进的人工气胸疗法。这不仅使他起死回生,而且给他带来了医学界的名声。
与死亡的接近并没有改变白求恩对旧情的迷恋。他不断给前妻写信。他希望她能够分享他的“新生”。于是,他们开始了将与他们的第一次婚姻结局相同的第二次婚姻。白求恩于1933年3月30日与他的第一任妻子第二次离婚。事实上,这场婚变的结局早就成了定局。
在1931年11月30日的一封信中,白求恩对妻子仍然将他们共同的朋友当成“爱人”非常不满。只是他暂时压抑了这种不满。“我不会再说什么,”他写道,“我甚至能够忍受这一事实,如果它让你高兴的话。”
一个月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在1931年12月31日的信中,快满42岁的白求恩主动提出离婚,因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爱上了一个26岁的美国女孩。
他们友好地分手了。但是,白求恩并没有马上平静下来。他仍然称她为“我的妻子”,尽管她已经成了他们那位朋友的妻子。第二次离婚将近一年之后,白求恩才写下正式的“绝情”书。“我曾经爱过你。为了证明这一点,我现在不会再打扰你。让我们分手吧。”他在信的最后写道。
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对她的关心、担心和多心。他继续给她写情绪波动的信,直到1938年1月8日。这一天,白求恩在温哥华登上了“亚洲女王”号,他的目的地是战乱中的中国。这一天,他从船上寄出了给他前妻的最后一封信。在这封极短的信中,他仍然对她的现状和未来非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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