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岭 |
2008-06-17 06:52: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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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伯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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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功夫的;草鞋磨脚,不少同志学会了用旧布打布草鞋;有的女同志舍不得她额前的一排秀发,喜欢把军帽帽沿盖在额头上,让额前的短发显露出来,倒也平添了英武中的秀气。每天早出操,晚点名,一天作息时间均以军号声为准,动作迅速,步伐整齐,完全是军营生活。
1939年冬,国民党发动第一次反共高潮,军部周围又增来了蒋嫡系部队三个师,形势极为严峻。军部加强了战备训练,服务团员毫无例外地投入。每当晨曦快要露白的时候,高吭嘹亮的军号声震荡了山村,值星队长尖脆的哨声随即响起,冲破夜雾,唤醒酣睡的同志们,集合跑步,或爬山锻炼。爬到山峰的时候,会见到那缭绕青山的晨雾,把山间、田野、青瓦白壁的村舍,笼罩成广漠的云海,朦胧中荡漾着阵阵初冬的寒风,令人赏心悦目,忘却了爬山的疲劳。大家在颠峰上欢乐地放开嗓子,引吭高歌,在激越的歌声中,迎来喷薄而出的东方红日,开始着又一天的新的进程。在备战训练中,还经常进行紧急集合,夜行军,野外实战宴席。有的同志丢了帽子,有的跑散了绑腿,有的摔了跤,弄得衣冠不整,最后集合时,彼此面面相觑一阵,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直到听完讲评,大家才精神焕发地相互戏谑起来。
生活是异常艰苦的。每天一角钱的伙食费,每月三元钱的津贴费,从没有人叫苦和嫌待遇低的。只有抽烟的同志感到紧一点,但他们自己找烟叶卷烟丝吸,甚至找树叶子过瘾,倒也乐在其中。每逢节假日,轮流到厨房帮厨,与锅碗瓢勺打交道,烧火煮饭炒菜,各显神通。饭烧糊了,菜太咸了,仍然吃得哈哈大笑。上山打柴背柴,出公差云粮拉菜,都是自觉抢着干。
山区蚊虫肆虐,不少同志反复发作虐疾,浑身筛糠不止,军医院还没有奎宁丸可治,冷时牙根嘎嘎作响,只好拥被靠墙角边晒太阳;热时喘不过气来,两手在胸前乱抓。同志们见状束手无策,眼看着这些同志一天天瘦下去,大家心疼难忍。但年轻人的生命力是旺盛的,一旦病好以后,多吃几口饭,多唱几支歌,苍白的脸色马上红润起来,个个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同志们面前,谁也看不出来几天前他是一个虐疾患者。大家虽已在卫生条件可能的情况下尽量注意个人的清洁卫生,但是,由于过的集体生活,睡通铺,同在一沟水中洗涤,疥疮交叉感染是较普遍的,好点的仅生于手背小部位上,严重的几乎全身都受到感染,奇痒无比,用手抓成浓疮,皮肤溃烂,浓血沾贴在衣裤撒谎能够,擦药和换衣裤,把皮肤一块块撕下来,痛彻心腑。好在医院不缺乏治疥疮的药膏,只要耐心擦药又注意个人卫生,疥疮会逐渐地好起来,但期间所受的痛苦是不堪言。患了感冒,吃几片蒜瓣,又平安无事。
到敌人后方去,到前线部队去,是每个同志的热烈要求和向往,但在1938年和1939年时,能去的大都是男同志,女同志曾经因达不到这一要求而流过伤心的眼泪。许多同志到部队去后,他们参加了战斗,毫不吝啬地付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有个王延青同志,是日本留学生,铁撒在延陵战斗中用日语喊话时,左臂负伤截肢,丧失了只支胳膀,他一直坚持工作,是个革命乐观主义者,解放后在广西桂林师范学院任院长,现已离休。
文化娱乐 美化生活
在云岭时的文化娱乐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各队虽然各有专业和专业训练,但歌咏却是每个团员都会的,在山村驻地,到处有欢笑,处处有歌声。何士德、章枚和沈亚威同志都是教唱和指挥唱歌的能手,每天定时教团员唱歌。个个团员都能唱出随着抗战进程全国流行的新的抗战歌曲,也能唱结合战斗生活由团员自编的许多歌曲,戏剧队演歌剧中的歌曲,也很快就会在团员中流行起来。一旦需要,有的非歌咏、戏剧队的同志,也会登台献艺,虽无专业队员的艺术功力,大致也还过得去;大合唱节目,吸收一些同志参加,那就是常事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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