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盘托出”,纪念碑在泛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我把镜头对准宗山、对准纪念碑,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门。
1997年的夏天,我陪同西藏自治区政府常务副主席列确在江孜考察。站在纪念碑前,他非常感慨地说,当地藏族同志这么多年没想到的事情,上海的同志居然想到了而且将其做成了,上海援藏的同志们做了一件有着重要政治意义和历史意义的大好事。
为英雄树碑的事,已过去20多年了。前些日子,我看到江孜县庆祝建党百年活动的现场照片,会场就设在纪念碑的大平台上。西藏的天空还是那么的深邃湛蓝,宗山依然展现着她特有的雄姿,纪念碑如一柱擎天,巍然屹立……我的心头泛起阵阵涟漪。不知道为什么,退休多年且看淡世事的我,每一次听到江孜,看到宗山和纪念碑,却总会被无形的情结牵动,总会有一股豪气在胸中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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