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衬衣 |
2009-02-17 10:38: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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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毛泽东遗物故事》龙剑宇、夏佑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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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穿着上的节俭在常人看来有些“过分”，恋旧可说是“成癖”，这在穿衬衣方面表现最突出。
毛泽东常说：“没关系，穿里面别人看不见。我不嫌就行。”确实，毛泽东在外表上是颇为注意整洁的，因为这也表示着对别人的尊重，尤其在与党外人士、国际友人交往中更注意这一点，他穿上外套，往往显得气宇轩昂。但他在日常居家生活中却十分随便，他的内衣、内裤、精线袜子，往往补丁叠补丁。那些补丁也千姿百态，不成方圆。蓝布头、黄布头、灰布头，有什么碎布就打什么补丁;有时找不到布头还拿用过的医药纱布做补丁。毛泽东说：“我的标准，不露肉不透风就行。”
这样一来，他的衣服总是既陈旧又摞满补丁，特别是衬衣衬裤，指头稍一用劲就会弄出一个洞。有一次，给毛泽东带孩子的韩桂馨为他补一件衬衣。那件衬衣袖子上破了个洞，正缝补着，一不小心，针扎了手，小韩冷不丁地一哆嗦，手指头又在袖子上捅出个新洞。她这才仔细打量这件衬衣，发现上面已打了无数个补丁，衣料已薄如蝉翼。她便去向卫士组长反映，说：“主席的衬衣全糟了，补不住，换件新的吧！”卫士组长为难地说：“不行啊，主席不同意，谁也不敢给他换新的。”
小韩年轻气盛，拿了衣服直接去找毛泽东。毛泽东正在写东西，听了小韩理直气壮的陈述，抬起眼皮望着她说：“小韩，麻烦你了，我们现在还困难，一切为了前方，节约一点。你就辛苦点吧，谢谢你了。”
小韩无言以对，只好退回自己的房间，一针一线地补起来。她需要特别小心才行，否则越补，洞眼就会越多。终于补好了，小韩长舒了一口气。次日早晨，她便将衬衣给毛泽东送去。毛泽东这时还在写作，江青接了过来。江青看看小韩打的补丁，又拿出她自己缝过的衣服，将匀称的针脚捋出来给小韩看，脸上带着既得意又讥讽的神态。小韩脸红了，江青更加来劲，突然推着小韩朝毛泽东面前走。一边走一边举着刚刚补的那件衬衣，尖声叫道：“主席，你看看阿姨干的活，她补的补丁，针脚多粗呀！”
毛泽东正专心写东西，开始没听清江青喊什么，只是随意抬了一下眼皮，正要低头继续写，目光忽然写小韩含泪的两眼相遇。毛泽东的注意力从纸上移开了，见江青一边推车小韩往前走，一边叫嚷着，毛泽东气急了。
毛泽东沉下了脸，猛地一拍桌子：“你要干什么？”
江青吓了一跳，忙松开了推小韩的手。毛泽东立起身，走到江青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大声说：“你是改不了资产阶级作风！阿姨缝得怎么了？我看就比你强！她是革命同志，是来帮助我工作的，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向她道歉！——”
新中国成立后，随着经济的发展，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步提高，但毛泽东对衬衣的不讲究仍未丝毫改变。在战争年代，他常说：“我节约一件衣服，前方战士就能多一发子弹。”在和平建设年代，他则说：“现在国家还穷，不能开浪费的头。”又说：“没条件讲究的时候不讲究，这一条好做到。经济发展了，有条件讲究仍在约束自己不讲究，这一条难做到。共产党人就是要做难做到的事。”总之，他总能为自己找出不换新衣服的理由。
这的确难做到，但毛泽东做到了。战争年代，因为与一般群众交往多，而较少礼仪来往，毛泽东的外衣上甚至也打满补宁。他留下的不少照片，即是这种打补丁的形象。建国后他对补丁略有“讲究”了。尽量选用同衣服本色相同或相近的布，形状也要尽量整齐规矩。他说：“找块好布，帮我配合适了。外衣要给外人看，太刺眼了对人不礼貌。”
毛泽东对外人看不到的内衣就颇不讲究了。有一次外出活动，卫士帮忙给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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