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医生 杜安陆摄影
温医生 杜安陆摄影
北京市育英学校离休教师温伯坤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5年4月18日18时27分逝世,享年89岁。
温伯坤同志1952年毕业于沈阳中国医科大学小儿科,大学学历。1952年参加工作任北京市行政委员会机关幼儿园医生。1953年任北京华北西苑小学校医。。1957年8月从北京华北西苑小学调至北京育英学校任校医。1988年3月离休。1956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温伯坤同志作为一名党员:积极参加党组织活动,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作出了很好的表率作用。
温伯坤同志作为一名校医:热爱本职工作,尽职尽责,待学生如子女,学生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温妈妈。
温伯坤同志的一生是光荣的一生,是为党的教育事业积极奉献的一生。她的去世让我们十分悲痛,我们将永远怀念她。
怀念我们的校医——温妈妈 十六届二班全体同学
2015年4月18日我们敬爱的校医——温妈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温妈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校医。我们在校四年受到温妈妈的许多恩惠。每当我们因病去校医院看病,温妈妈都细心地为我们诊病,哄着爱哭的我们。每当我们因淘气皮肤擦伤去找校医,温妈妈都一边为我们擦药一边嘱咐我们,玩的时侯要注意安全。每当学校体检时温妈妈都高兴的说谁谁谁又长高了。当我们班因为某种传染病集体隔离时,温妈妈每天都会巡视监控防止病情扩散。当我们因病住院时,温妈妈不仅给我们治病还为我们送好吃的补充营养。大家都称呼她为温大夫——温妈妈。而当我们已成年,已离开学校4、50年再见温妈妈,她老人家还能叫出许多同学的名字。可见温妈妈对学生的关心。
惊闻温妈妈离世,我们班同学都很悲痛。温妈妈的儿子张宏刚是与我们同班的同学。同学们从北京、长沙、西安、杭州、美国、加拿大等地发来唁电,高宏的妈妈曾与温妈妈是同事,闻之此事老人也让儿子代发唁电。林林的两个姐姐也是同校学生,托弟弟向温妈妈儿子表示慰问。还有京平带来了马来亚共产党子弟也是育英学生对温妈妈的思念。远在美国的继宁回忆小时候住校医院,周末不能回家,温妈妈就给送来好吃的。董燕回忆小时候因体弱经常生病,没少给温妈妈添麻烦。黄燕莎还发来了温妈妈在玉兰树下的留影。国强、巧陵、兴旺、明天、王日建、陈照辉、刘燕平、赵勤、小珍、谷建国、邓莉、郦慧等同学们都在微信群里纷纷寄语表示对温妈妈的思念。
建文同学撰联:育英垂范一心仁爱济稚子,温情犹在满园桃李挽医生。 三一同学撰联:倾三生之力医者德者,注一世之情爱心仁心。 若虹同学撰联:医术才德惠四载,音容笑貌存永生。 高宏同学撰联:医德厚泽几代莘莘学子,大爱模范一生垂垂恩师。 吴水琴综合一联:医术才德惠育英,爱心仁心似母亲。
我们离开学校已有48年,但温妈妈的爱永远记在我们心里,深深怀念我们敬爱的温妈妈。愿温妈妈在天国依然做我们的校医。温妈妈安息吧!我们永远怀念您。十六届二班全体同学。
怀念我们的温妈妈 十六届二班吴水琴 2015年北京的春天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春天,忽而气温高升,忽而冷风习习,前夜黄沙漫天,清晨万里蓝天。人们的心情随着气象的变化而惴惴,就在这变化无端的春天,传来了令人心碎的噩耗:溫医生因大面积心梗于4月18日傍晚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溫医生是我们育英学校的校医,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他的儿子是十六届二班的学生,也就是我的同班同学,在我四年住校的记忆里,我并不知道溫医生的儿子与我同班。溫医生家就住在学校内的职工宿舍,但她的儿子和我们一样住校,从未见他有过随便回家的行为或某个老师偏爱他的事。一直到40年多年后回校参加校庆才知道溫医生的儿子与我同班。
现在回想起我们的校医院,每年的工作是很多的,每年要为学生体检,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次体检都要量身高体重,还要用听诊器听诊。现在的人们去医院看病,很少有医生为你听诊了。听诊前医生怕听筒冰着我们小小的身体就把听筒用手捂着,还用哈气吹吹。溫医生也是这样做的。每年还要为我们打防疫针,我记得有一年种牛痘,我的反应有点大,胳膊上注射的地方起了大包。医生就嘱咐我的班主任不要让我上体育课了,也不让洗澡。过了十几天才回复正常。还记得每年还要为学生吃宝塔糖打蛔虫;吃糖丸防止小儿麻痹症;请校外的牙医为学生做牙齿检查和治疗,这都是全校同学都要做的事。全校有六个年级,每个年级有四个班,每个班有四十人左右,那全校大约就是八九百学生。这只是每年的例行公事。因为学生都住校,平时有些小伤小病都是上校医院去治。可见校医的工作也是很忙的。
我上一年级时正赶上我们国家三年自然灾害,虽然因为我们是住校生能保证学生吃饱,但毕竟国家经济困难,营养就不能保证了。那时的我们都长得瘦瘦小小的,有许多同学经常生病,严重的还要住校医院。我在三年级时因为发烧住进了校医院,连续几天高烧不退,溫医生就让张护士带我到校外大医院去看病。住院期间每天溫医生为我们小病友看病时都像妈妈一样哄着我们不要哭。我的印象里校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是说话轻柔,看我们时总用手抚摸着我们的头或手,睡午觉时就在坐在床边哄着我们,看我们不爱吃药就给我们吃块糖。我那时一吃药就爱吐,没少浪费。
我们班同学在校期间还集体住过两次传染病隔离室。那是因为班里有同学得了甲型肝炎,就全班从集体宿舍搬到小走廊里的平房。住、吃、出操都和其它班岔开。先前住的宿舍还要消毒。大约一个月没有新的病号了才能回复正常。隔离期间,溫医生带着护士每天都要到隔离室巡视一遍,查看学生身体有没有异常。
文革开始后不久,学校停课了,学生大部分都回家了,后来就都转校了。我一直到校庆45年时第一次返校,才又和班里的同学回复联系。记得2014年我们回校参加活动时在校园内遇见了溫医生,溫医生问我班同学,吴水琴来了吗?在哪呢?我赶紧走到溫医生身边问好。溫医生88岁高龄还记得我们班许多同学的名字,她说你们和宏刚一班,那都是我的孩子。是的,溫医生就像我们的妈妈!溫医生就是我们的妈妈!这个妈妈虽然不是每天每年都在一起,但是思念从未离开我们的心。只要一见面,那种亲情般的感情自然流露出来,就和家人一样。
我们和溫医生相处时间只有四年,但溫医生给我们的关怀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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