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个世纪,毛主席长子毛岸英牺牲背后的真相水落石出,三名罪魁祸首身居高位,最后的下场却无比凄惨。
毛岸英
一个尸骨无存,一个饿死街头,最后一个人间蒸发。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恶贯满盈的战争元凶终究难逃天谴,得到了该有的报应。
杀害毛岸英的三名凶手到底是谁?
他们最终的结局又是怎样的呢?
抗美援朝
1951年的一天深夜,抗美援朝开战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此时周总理正在中南海的办公室内、焦急等待前线的战报。
当周总理得知入朝志愿军、成功将战线推回到三八线,重创麦克阿瑟指挥“联合国军”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然而,当电报的最后一句话映入眼帘,他却颤抖着站了起来,短短的一行字令总理久久不能平息:“今天,志愿军总司令部遭到敌机轰炸,毛岸英同志不幸牺牲。”
这是彭老总从朝鲜战场前线发回的消息。
眼神呆滞的周总理下意识地抽出一根烟,手插进兜里摸索火柴盒,却怎么也看不到、火柴盒就在他眼前的桌子上。
此时的毛主席年事已高、身染重病,每天还在为朝鲜战场的形势担忧。周总理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把这则噩耗告诉毛主席。
毛岸英是毛主席的长子,也是这位父亲亏欠最多的一个孩子。壮志未酬,英年早逝,毛岸英的骤然离去,令毛主席久久不能忘怀。
朝鲜战争结束后,杀害毛岸英的三名凶手终于水落石出。
1950年10月,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从仁川登陆,粗暴干涉朝鲜内政,阻挠朝鲜半岛正义的统一事业。
在全副武装的“联合国军”面前,孤立无援的朝鲜政府陷入绝望境地,只得向中国求救兵。
嚣张的美军不但无视国际公约,悍然越过了三八线以北,甚至还来势汹汹地朝着鸭绿江进发,妄图将战火烧到中国。
对于侵略者的阴谋诡计,伟大领袖毛主席心如明镜,唇亡齿寒的历史不可重演,尽管新生的中国积贫积弱、百废待兴,但这是一场非打不可的仗,只有打得一拳开,才能免得百拳来。
很快,毛主席就力排众议,选派彭德怀领衔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参战。
身经百战的彭老总经毛主席点拨,也明白了此战的重要性,当着毛主席的面立下了军令状,绝不辜负中国人民的期望。彭老总临行之际,年仅28岁的毛岸英突然叫住了他:
“彭叔叔,您把我也带上前线吧,我保证不会拖后腿的。”
对于这个请求,彭德怀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连连摇头说道:
“岸英啊,你父亲身边就你一个儿子。战场上刀枪无情,子弹不长眼睛,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该如何向主席交代呀。”
革命精神
1922年10月24日,毛岸英出生于湖南韶山。母亲杨开慧与毛主席聚少离多,都是身居要职的共产党员,他们一面躲避着反动派的围追堵截,一面为革命事业日夜奔波。
1930年,万恶的国民党反动分子残忍杀害了杨开慧。
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这位巾帼烈士至死都没有吐露一个字,用自己年轻的生命,宣告了对党和革命的无限忠诚,更在年幼的毛岸英心中,塑造了光辉的榜样。
当杨开慧牺牲的噩耗传到瑞金,毛主席万分悲痛,在给杨家人的信中写道“开慧身死,百身莫赎”。
然而,更令主席感到担忧的是,毛岸英、毛岸青和毛岸龙三兄弟、此时也下落不明。
为了躲避国民党反动派铺天盖地地抓捕,他们一路逃到上海,才终于与我党同志取得联系。找到党组织的时候,毛岸龙已经发生意外,剩下的两兄弟也是破衣烂衫、面黄肌瘦,和街头上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得知此讯的毛主席喜忧参半,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决定派他们远赴苏联留学。在苏联学习生活期间,毛岸英完成了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蜕变。
他充分吸收马克思主义思想,学习先进的战争理论,并在苏德战争爆发后,响应苏联号召、积极报名参战。
斯大林当然知道,毛岸英是毛主席的儿子,所以明确表态拒绝。
但是毛岸英没有放弃,他拿起笔亲自给斯大林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这样说道:
“反法西斯是全人类的共同目标。我已经在苏联生活多年,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德国法西斯的铁蹄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无数热爱和平的年轻人已经流血牺牲,请允许我为他们报仇。”
在取得毛主席的同意后,斯大林最终批准了毛岸英的请求,先是让他参加了六个月的军事速成班,而后担任一名苏军坦克连政治指导员赴前线作战。
毛岸英
这是毛岸英平生第一次接触战争,但他却拿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与苏联同胞并肩战斗,在战场上屡立战功。
苏德战争胜利后,毛岸英被授予中尉军衔,甚至获得了加入苏联国籍的资格。
不过,毛岸英却说:
“我是中国人,我爱我的祖国,不会加入别的国籍。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祖国需要我,我都会回去参加抗战。”
听完这番话,斯大林十分赞许地点了点头,说他“不愧是毛泽东的儿子”,还将自己的配枪赠送给毛岸英作为奖励。
1946年,毛岸英从苏联返回中国,延安机场上父子相见,毛主席微笑着对他说“你长高了”。
在毛岸英远赴苏联期间,毛主席在我党内部的地位不断上升,但他始终没有因为自己是主席,就对毛岸英特别优待,反倒安排他干最基层的土地革命工作,吃的是“大锅饭”,睡的是土窑洞。
毛岸英呢,对此也是毫无怨言,尽管生活条件艰苦,但他仍然乐在其中,一头扎进人民群众当中,脚踏实地为老百姓做实事。
他并没有将主席之子的身份视为荣誉,反而不断提升对自己的高标准高要求。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作为毛泽东的儿子,我到底是不是合格的呢?”
所以,当毛主席作出抗美援朝的最高指示后,毛岸英才会痛下决心参军作战。为了征得父亲的同意,毛岸英曾和毛主席彻夜长谈。
最终,毛主席被他的真诚所打动,叮嘱他说:
“你不但是我的儿子,更是一名共产党员。到了战场上,一定要记得,吃苦在前,牺牲在前。”
当彭德怀拒绝了毛岸英之后,一旁的毛主席走过来说:
“谁叫他是我毛泽东的儿子呢?他不去谁去?”
父子俩意志坚定,彭老总虽然心存忧虑,也只得答应下来。就这样,毛岸英成了报名参加志愿军的头一号子弟兵。
为了保障他的人身安全,毛岸英赴朝参战的消息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别说军中将士们不知情,就连毛岸英的新婚妻子刘思齐都被蒙在鼓里。
临行之际,刘思齐正在埋头工作,毛岸英轻描淡写地跟她说:
“组织上派我到外地工作,可能很久都回不来。”
刘思齐虽然难以割舍对丈夫的牵挂,但她也明白党和人民始终是第一位的,于是帮毛岸英整理好衣领,叮嘱他冬天冷添衣裳,把自己照顾好。
望着毛岸英转头离开的背影,刘思齐呆立了许久。不知怎的,她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别将会天人永隔。
英勇牺牲
1950年10月19日,第一批志愿军部队顺利抵达、平安北道昌城郡大榆洞,这里是志愿军司令部的驻地。
因为有留学苏联、上过战场的经验,毛岸英不仅精通俄语、英语,还接触过情报工作,于是彭老总就把他留在身边做翻译。
朝鲜战争之初,中国在空军领域几乎还是一片空白,美军将制空权牢牢地握在手里,一旦侦测到我司令部发出的无线电波,美国军机就会毫不犹豫地狂轰滥炸。
为了躲避袭击,志愿军唯一的策略,就是躲进地下防空洞暂避。
11月25日,一架“联合国军”机飞到大榆洞上空,敏锐地捕捉到我司令部发出的微弱信号,随即从上空掷下几十枚燃烧弹,司令部营地顿时化作一片火海。
毛岸英急忙随众兄弟一道,跑进防空洞躲避。过了一会儿,燃烧弹爆炸的声音停止了,毛岸英估计敌机已经飞远,这时他突然想起,司令部里还挂着几张重要的战地地图。
于是,他与作战参谋高瑞欣一道,冒着生命危险重返司令部,想要将那几张地图抢救出来。万不料,狡猾的敌人根本没有走远,他们暂停射击,只是为了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很快,第二波空袭再度到来,破坏力极大的燃烧弹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地砸向小小的营地。防空洞里的彭老总听到外面传来爆炸声,直呼大事不好,担心毛岸英的生命安危。
等到空袭结束后,他第一个冲了出来,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中,拼命搜寻毛岸英的身影。
突然,他看到一名战士遗体的手上戴着一块手表。这块手表彭老总见过,正是毛岸英生前佩戴的那块表。
年仅28岁的毛岸英躺在灰烬中,早已被炸得面目全非,怀中却还紧紧抱着那几幅战地地图。彭老总发疯一般扑向毛岸英的遗体,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无限的悲痛。
对他而言,毛岸英不仅是一名革命晚辈,更是像亲生儿子一般的存在。
当晚,彭德怀像往常一样发战报回北京,他先是交代了司令部遇袭的经过,最后含泪写下一句话:“毛岸英同志在空袭中不幸牺牲。”
第一个接到电报的是周恩来总理,当看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因为此时的毛主席也是重病卧床、日理万机,周总理担心他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于是嘱咐周围的人严格保密,暂时不要将毛岸英牺牲的消息告诉毛主席。
直到一个月后,病情稍有好转的毛主席才得知了这件事。满头白发的老父亲眼含泪水、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谁让他是我毛泽东的儿子。”
毛岸英的壮烈牺牲,不仅对毛主席造成了沉重的打击,更让全国人民沉痛悼念。
战场上的彭老总抱着毛岸英的遗体,立誓要为毛岸英之死复仇,打败不可一世的麦克阿瑟,消灭帝国主义侵略者,守住中华民族的东大门。
那么,杀害毛岸英的元凶究竟是谁?他们的下场又是怎样的呢?
元凶的下场
事后调查证实,当天执行飞行任务的,是“联合国军”中三名南非籍飞行员,分别叫利帕夫斯基、李克特,和奥登达尔。
当时的南非还在英国的殖民统治之下,所以他们才会受人摆布,出现在朝鲜战争的战场上。
朝鲜战争结束后,此三人随军返回了自己的国家,最终,他们的恶行也难逃天谴,遭到了该得的报应,一个尸骨无存,一个饿死街头,还有一个人间蒸发。
首先是李克特,战后他辗转回到南非,因为具备军机的驾驶经验,进入当地一家航空公司工作。
1954年,在执行一次飞行任务时,经验丰富的里克特不知怎的,突然神情恍惚,误把客机当作战斗机驾驶,操作出现致命的低级失误,导致飞机失控坠毁,李克特和机上所有人员全部坠海。
随着飞机的爆炸,李克特当场殒命,而且是灰飞烟灭,连尸首都没留下。
利帕夫斯基退伍后,也一度进入航空公司工作,但他作为一个荷兰白人,频频受到南非黑人的仇视和欺侮。
在一次情绪过激的肢体冲突后,利帕夫斯基遭到集体投诉,被航空公司勒令辞退,沦为无业游民,变成一名靠捡别人残羹剩饭果腹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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