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乐于歌颂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景之治”以及“贞观之治”,亦即所谓“汉唐盛世”。但无论在世界历史上任何一段物质富裕、民生安乐的太平时期,绝大多数的老百姓内心都是自私自利的,精神境界是十分低下的。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的二十七年,数以亿万计的中国人民都抱着公而忘私的心情全心全意地要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在经济上以及精神上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国家。就物质生活而言,由于历史等原因,那时相对来说是贫乏的,但就其精神生活而言,其境界却是世界人类文明史上过去没有、也是将来比较难于逾越的高峰。
诚然,空间范围是全世界,时间范围是整个人类历史的。毛泽东时代是感召世界的时代,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时代。何以谓之“大”?古人有云:周遍含摄,体无不在,物无不是,故名为“大”。用现代的话解释就是:无所不容,无处不在,无物不是,更通俗更简单的说法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如何能容?装得下就是能容。如何才能装得下?瓶子空了,就能装水,“我心”空了,就能装别人装天下。
“我”的范围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心有多大,则你的“天”就有多大。有多大的“天”,就能装得下多大的“地”,多大的“地”,就能容得下多大人。以身体为“我”,只能装下自己;以家庭为“我”,可以装下亲人;以血缘为“我”,可以装下家族;以人民为“我”,可以装下国家;而以天下一切众生为“我”,则可以装下整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大”。
无私,即大。无私即无我——没有了自己,就拥有了世界。普罗米修斯以自己的死,为人类向神要来自由,毛泽东则是代表被压迫的人向压迫者要来自由。
建立新中国的毛泽东,容易被认作是一代枭雄,因为1949年以前的全部革命都可能被误解为是陈胜吴广为了龙椅和黄袍的革命。而建国后的历史,最终证明了毛泽东不是枭雄、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时势造出来的枭雄。建立起新中国的毛泽东只是伟人丛中一个普通的伟人,而建国后继续革命的毛泽东,成为了伟人丛中最耀眼的一颗星,一座丰碑,那些渺小的嫉妒者,试图遮挡住他的光辉,但总是被他发出的光芒照得更加的渺小。
按照一些猥琐文人们的说法,毛泽东时代是一个“颠倒”的社会,是“浩劫”的时代。这我能理解。对于自私自利的人来说,被人要求大公无私、被人要求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这岂止是“颠倒”,简直是“犯罪”;而对于“蟑螂”、“老鼠”们来说,人们打扫房子、清除垃圾,搞得他们无处藏身,这当然是翻天覆地的“浩劫”。不同的立场,对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看法。对于那些心藏龌龊、习惯阴暗的人来说,阳光灿烂其实就是一场浩劫。
毛泽东以前的历史,由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组成,即便出现了小老百姓,那也是盗匪、刁民、流氓、恶棍、刺客,他们中没有一个是有帝王将相、王公贵族、才子佳人那般高尚和高贵的。但在毛泽东的历史里,出现的是老百姓的名字。如张思德、雷锋、王杰、戴碧蓉、董存瑞、黄继光、王国藩、王进喜、陈永贵、郭凤莲、邱少云、蔡永祥等等。他们来自江河,来自草原,来自战场,来自农村,来自工厂,来自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的各条战线,他们是道德星空里闪烁的星,令人们敬畏,但他们却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之间行走,他们是我们的学生、老师、同事、战友、兄妹、父母,他们真实、亲切、高尚、脱离了低级趣味。他们是时代的代表,也是我们自己的化身。我们多少人实际上和他们达到了一样的境界,一样的道德。只是真实历史不必要记下我们每一个名字,就让他们作为代表载入史册,这就已经足够证明“高贵者最愚蠢,卑微者最高贵”、证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一个“六亿神州皆尧舜”、一切腌臜难容身的时代;那是一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那是一个“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时代;那是一个抗天斗地修红旗渠的时代;那是一个发愤图强造出两弹一星的时代。
那个时代里,人们或许也会争执,但多是为理念之争,而非现在的为利益之争;在那个时代里,人们或许也会有争抢,但很多时候都是抢着干活、抢着担责任。在危险和困难面前:那个时代是“让党员先上”;那个时代是“让群众先撤”。
毛泽东时代的历史越来越清晰了:那是一个艰苦建设的时代,而非一个享乐和破坏的年代;那是一个充满理想的时代,而非庸俗的年代;那是一个高扬道德情感的高尚时代,而非宣扬物欲肉欲的庸俗年代;那是一个人民大众享有充分民z和自由、当家作主、扬眉吐气的时代,而非少数人独c专z、人民“被代表”为奴隶、“P民”们忍气吞声的年代;那是一个自力更生、敢想、敢干、敢于创造、敢于斗争的时代,而非洋奴哲学、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需要阿Q精神自我陶醉的年代;那是一个进取的创造了无数奇迹的时代,而非平庸的无所作为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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